御者_(dá)分節(jié)閱讀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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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陽,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 他們同乘一輛摩托,逐夜涼為他啟動加熱系統(tǒng),他帶逐夜涼去看郊外的核電站,他們找老太太做一碗面片兒,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聊禁忌的話題。 “叮咚,你的愿望已記錄在案?!?/br> 一間放映廳,屏幕亮著,上面是老舊的黑白畫面,岑琢記得那些字,迪士尼,愚蠢交響樂,1929。 那是在大蘭。 “要把伽藍(lán)堂的旗幟插進(jìn)連云關(guān)內(nèi)……讓所有人知道伽藍(lán)堂的名字!” “岑琢,你有我?!?/br> 那是在北府。 四周是震耳欲聾的巨響,逐夜涼覆在身上,砂石在空氣中嗡鳴,火焰在熊熊燃燒,咫尺處是一雙光學(xué)目鏡,沉靜得像一口深潭。 第一次心動,那是在太涂。 眼淚從長睫上滑下,一滴、兩滴,沒落在地上,而是打進(jìn)寬大的金屬掌心,為了接住這些淚,逐夜涼幾乎單膝跪下。 “我可以殺光烏蘭洽的人,屠城,只要能平息你的怒氣?!?/br> “你不用考慮一個機(jī)器的感受,我愿意為你去殺人?!?/br> 那是在烏蘭洽。 藍(lán)色的天,藍(lán)色的水,逐夜涼追尋他而來,縹緲得像一個夢。 嘴唇貼上去,金屬和水,有討人厭的銹味。 一個破釜沉舟的吻,一次瀕死的體驗,讓人目眩神迷。 那是在蘭城,rou身神曾指著岑琢的心臟,用一種同情的眼神,以一次無聲的神諭,早早預(yù)示了未來。 “為什么……要愛我?” “為什么讓我知道你的愛?” 那是在興都,逐夜涼說:“你知道你愛的是個什么人嗎?” “你知道他為什么跟你在一起,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一不小心,就會把你撕得粉碎!” 岑琢那時沒懂這些話的意思,只牢牢地念著一句——“我們是飛鳥與魚,永遠(yuǎn)到不了對方的彼岸?!?/br> 他強(qiáng)迫自己不要想,可做不到,滿腦子都是逐夜涼,那具可恨的骨架子,即使落到這步田地,他還愚蠢著,抱著不切實際的希望。 希望他回來。 希望他愛他。 “喂……”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岑琢狠狠地一抖,“誰……”他驚恐地扯動鎖鏈,“是誰!” 什么東西在向他靠近,拖著腳,慢而沉重,岑琢盡量往后退,核心囚艙里有另外一個人,無聲地潛伏在黑暗里,一直在虎視眈眈。 一只手,骨瘦如柴,冰涼地摸上臉頰。 岑琢強(qiáng)忍著沒叫出聲,屏住呼吸,和那家伙隔著短短一段距離,對方的鼻息噴在他臉上,粗魯?shù)?,把他的臉摸了一遍?/br> “是新人?!蹦羌一锏驼Z。 岑琢瞪著眼前的一團(tuán)黑。 那個鬼魅一樣的聲音說:“你們?yōu)槭裁春巴粋€名字?” 同一個名字?岑琢從恐懼中冷靜下來,他指的是“逐夜涼”,被救走的那個人也喊過他,像自己這樣,在黑暗中絕望地攀援過一份希望。 “你知道之前的人,”岑琢問,“你在這里多久了?” 一把干枯的嗓子:“很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