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皆狼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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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有云——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其疾如風便是指動作要神速,有如飚風之疾。其徐如林則是告誡行軍打仗時遇到需要舒緩行進的時候,其行列齊肅則如林木之森然有序。而侵掠如火意指侵襲掠擾時該如烈火之猛,不可遏止。不動如山便是說屯兵固守時,要如山岳之固,不可動搖。難知如陰是指深密藏形,有如陰霾迷漫,莫辯辰象。而動如雷霆則是指驅(qū)兵接仗,則如霆雷之威,觸之者折。 雖然是說行軍打仗,但也適用于平時處事。 該急則急,該緩則緩,該正面迎擊就正面迎擊,該避其鋒芒就避其鋒芒。乘勝時追擊,落敗時藏匿…… 想到這里,我猛地愣住,忽然覺得風林火山也適用于相戀者。 兩個人相戀,不也正遵循這樣的道理嗎? 告白時疾如風,相戀時徐如林,熱戀時侵如火,吵架時穩(wěn)如山該分開一段時間便要隱于匿,而再次和好便如雷霆萬鈞之勢,將對方拿下…… 我搖頭將自己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唉,明明是在想要怎么進行下一步計劃的,偏偏又想到各種糾葛不清的愛恨情仇。 既然秦逸之不肯幫我,那我只能自己走一趟了。 現(xiàn)在我跟秦逸之……應該算是吵架了吧?分開一段時間也好。 從來沒想到我們有一天也會吵架,時間真是個不可琢磨的東西。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其實也沒什么東西,只是將銀票收好,帶好碎銀,我沒走正門,直接從窗戶翻了下去,一個人朝皇城走去。 逃避不是辦法,這所有的事,終究需要我來一一面對。 父皇、各個肱骨這臣、玉臨王、小外甥……還有jiejie。 現(xiàn)在進皇城依舊不容易,但我簡單地將自己易容,當然,我沒慕容澤那么厲害,可以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我只是換了最最普通的衣衫,將臉色弄得黑一些,肌膚弄得粗糙一些,并加粗眉毛,在下巴上黏上一撮胡子,背個藥箱,心驚膽戰(zhàn)地度過了檢查。 皇城很大,也很陌生。 其實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哦,對了,若是算上離開大胤去往燕國那次,這次應該是第二次了——走在皇城的道路上。 街道比七年前寬廣很多,兩則客店、飯莊林立,倒也興隆。 該從什么地方下手呢?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我的身份,我沒辦法進宮,而且現(xiàn)在我還不想進宮。因為我明白,一旦進宮,想出來就很困難了。我要先為自己鋪平一條道路再說。只是……從一無所有開始的話,的確無從下手??! 邊打聽過閑逛著,大概了解了各大臣所住的地方,方例以后拜訪。 不知不覺走到了將軍府,我下意識地停下腳步。 是秦逸之的府邸呢。 想到他說的想要與我成親并不是倉促而為,他以前準備了很久,我突然有些好奇,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如何準備的。但到了近前卻又生生止住腳步。 既是他留給我的驚喜,現(xiàn)在就去看了,豈不是辜負他一片心意? “什么人?”守衛(wèi)的人見我愣愣站在門口不遠處發(fā)呆,不由出聲喝問。 我趕忙夾緊藥箱,加粗聲音,含糊道:“回官爺,小的一直仰慕將軍大人,所以特地進京,想要瞻仰一下將軍大人的風采,后來一想,大將軍何許人物?怎能與我這小小郎中見面?所以又有些自嘲,不自覺地就盯著將軍府看了好久。那個……官爺,我沒別的事,就不打擾了。” “原來是仰慕我家將軍。只可惜了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兒!要是體格壯一點,直接去報名參軍,這樣你就可以常常見到將軍大人了!” “官爺說的是,好男兒自當保家衛(wèi)國!只是小的自幼體弱多病,生生成了藥罐子,這不久病成良醫(yī),自己多少也懂得治療一些簡單的小病,所以就出來走門串戶,不求賺多少銀子,只是想多救一些人……” “嘿,想法還不錯!”他笑了跟我倒聊得挺歡,待會兒忽然指著我身后道,“你還真走狗屎運了!喏!那不是將軍大人嘛!”說著他壓低了聲音,“將軍離府之前曾交代過,沒有一年半載的他不會回來,沒想到才過了一個多月,他就回來了……哎……我說你這人怎么走了?” 我遠遠聽見他的抱怨,卻不敢回頭,秦逸之若看見我,多半會認出我來,暫時還是不跟他碰面好了。 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在那守衛(wèi)指向我離開的方向時,追了過來—— 【感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俺一定努力,不讓大家失望。當然,大家該批評就批評哈,這樣俺才能進步,待會還有一章,但我估計會到午夜時候了,想等的就等,不想等的娃就去睡吧,么~】 卷二 相思苦 第一百零七章 風月無邊之軟硬兼施求拜堂 秦逸之竟然在那守衛(wèi)指向我離開的方向時,追了過來—— “熙兒!”他拽住我的手臂,急切又欣喜地叫道。 待我回過頭來,他不由怔住,下意識地放開了手。 我壓下心里的緊張,加粗聲音道:“小的見過將軍大人。”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鼻匾葜瓜卵垌?,無不失望地開口。 我暗暗松了口氣,還好他沒認出我來。 可還沒等我把這口氣出完,秦逸之驀然抬手,將我下巴上黏著的胡子拽了下來,我猝不及防,待他扯完我的胡子我才反應過來,不由低呼出聲。 這一下暴露了原本的聲音。 秦逸之既憤恨又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上前一步,不由分說便將我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我,聲音疲憊:“熙兒,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答應我的要求就行?!蔽覞曢_口。 “不行!”秦逸之松開我,怒道,“為什么你總是要我為你做這些連你自己都覺得痛苦的事?” “我沒有痛苦什么,我只是不擇手段。而且向來如此,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心狠手辣嗎?”我側(cè)過頭去,冷聲道:“如果你不答應,我會自己另外想辦法,告辭!” “你沒有痛苦什么?!你敢說你沒痛苦嗎?那為什么又一聲不響地離開?你來皇城想做什么?你不知道玉臨王時刻想要你的命嗎?”秦逸之拉住我的手不讓我走,再次抓狂。 “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自己難道不能想辦法嗎?坐以待斃不是我木洛熙的風格!”我甩開他的手,“我想通了,皇位我可以不要,但我不會讓皇位落在玉臨王手上,別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只做我該做的事!” “那么你自己想的辦法是什么呢?嗯?”秦逸之眸光不再溫潤,相反還有些可怕。他就那樣盯著我,仿佛下一刻就會突然暴起一般。 “我自己去跟達官貴胄聯(lián)姻。以我堂堂大胤太子的身份,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可以支持我的人!” “不許!”我的話音未落,秦逸之便咬牙切齒地接口,“木洛熙,我不許你娶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