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皆狼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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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許?”我冷笑,“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憑什么命令我?” “就憑我喜歡你!”秦逸之目光噴火地欺近我,我毫不示弱地盯著他,“我不稀罕!” “你只是氣還沒消,等你氣消了你會為你的決定后悔的!”秦逸之猛地扣住我的腰身,強勢道,“看來我以前對你太溫柔了,你總以為我是可以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娶別的人!哪怕是動這個念頭也不可以!” “秦逸之,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如果你就得和慕容澤、冷傲天他們一樣,我這輩子都會恨你的!”我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從未見過如此霸道強勢的秦逸之,仿佛換 一個人似的。 或許他作為將軍的時候是這樣的威嚴,但在我面前,的確一次都沒有這樣不近人情過。 “反正都是恨,也不差這一點。”秦逸之忽而苦笑,“我就是太過寵你,才讓你面對我時總是這樣的肆無忌憚,甚至可以輕易地踐踏我的尊嚴!” “那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放手!”我掙扎道。 秦逸之無視我的掙扎,他目光復(fù)雜地盯了我半晌,忽而傾身,攫取了我的雙唇! 我猝不及防被他吻住,下意識地推拒,他卻扣住了我的后腦,更加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溫柔體貼,反而吻得驚天動地,嗜咬的力道很重,我感覺自己的唇都要破了似的,他一路攻城掠地,很快撬開我的牙齒,與我的舌糾纏起舞。 津液很快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我怒視著他,他也怒視著我,兩個人都不甘示弱。 還是我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一口咬下,血腥味彌漫,秦逸之卻將血漬連同津液一并舔舐而去,良久才放開我。 我劇烈地喘息著,緩緩開口道:“秦逸之,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這樣一條路。這之后,我們便各不相干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br> 說完我轉(zhuǎn)身欲走,他卻仍舊緊緊扣著我的手腕,氣息同樣紊亂:“這是兩個人的事,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跟我走!” 他的怒氣似乎還沒散去,自顧自拉著我的手腕朝將軍府走去。 “放開我!我哪兒也不去!我掙扎著,卻掙不開他的鐵腕。 一路拉拉扯扯被秦逸之拽到將軍府門口,守衛(wèi)的人看見的掉了胡子,破了嘴唇的狼狽樣子不由目瞪口呆,尤其還看見秦逸之跟我交握的手,更加不可思議地盯著我。 我似乎看見了救星,忙對他道:“守衛(wèi)大哥,救救我!” “嗯?我看誰敢?!”秦逸之一個眼神瞪過去,守衛(wèi)便噤若寒蟬,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假裝沒看見我。 “秦逸之!你若再不放心,我真的不理你了!” “秦逸之!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秦逸之……我心口好痛……” 最后一句終于令他動容,剛松開我想要幫我查看我便施展輕功準備離開,不料秦逸之手疾,一把拽住我的腳踝又將我拉了回去。 我跌入他懷中,不甘心地捂著心口喘息:“唔……真的好痛……” 秦逸之將我抱起,手指不著痕跡地掠過我的脈門,面無表情道:“那就別亂動折騰了,等到房間,我馬上幫你醫(yī)治。” 簡直是軟硬不吃! 我頓時氣餒了,掙扎得也累了,索性便由他抱著我參觀他的將軍府。我倒要看看,他所說的準備好了的‘準備’究竟是什么準備! 嗯,這里景致不錯,挺有品位……嗯……那里的吊橋也很有趣……咦?剛才那是什么地方?看起來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見過,一簇簇的紅梅傲然綻放,紅得似火……哦,想起來了,應(yīng)該是當(dāng)初我的東宮太子殿庭院里單獨劃分出來的一個梅園…… 等等……梅園、竹林、鏤空長廊……所過之處,全部都是熟悉的景致,幾乎跟我的太zigong一模一樣!連方位擺設(shè)都絲毫不差! 見我安靜下來,腦袋小幅度的左顧右盼,眼神慢慢晶亮起來。秦逸之也慢慢平靜了下來,恢復(fù)溫柔:“全是你喜歡的東西,我不知道現(xiàn)在你還喜不喜歡,只是覺得那些東西都很有紀念意義,所以才照太zigong的模樣一點點建造了這座庭院,這里有我們很多回憶呢!喜歡嗎?” “喜歡?!贝藭r我滿眼都是熟悉的景致,加上陽光正好,突然有了錯覺,仿佛一下子回到小時候,賴著秦逸之在我的太zigong一起玩,一起吃一起住,形影不離…… 下意識的話脫口而出,等我說完才咬了咬牙,該死的,又被他忽悠了! “放我下來!”我推了推他,“現(xiàn)在看了看了,我要走了?!?/br>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總是不合時宜地說話,破壞氣氛?!鼻匾葜疅o奈地嘆口氣,“我本來還想問你——要不要跟我成親——” “當(dāng)然不要!”我飛快地堵住他的話,想要掙開他的懷抱。 這一次倒是掙開了,不過秦逸之也已經(jīng)推開了庭院深處、長廊旁邊的房門。 我看著擺放的天地神位以及秦逸之父母的靈位頓時一驚:“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我要在這里跟你拜堂成親?!鼻匾葜従忛_口,堅定不不容置疑。 “你想得太美了!我不會跟你拜堂成親的!”我轉(zhuǎn)身欲走,秦逸之拉住我,軟語首,“就當(dāng)陪我做一場夢,也不可以么?” 我的腳步停下,秦逸之乘勝追擊道:“夢醒了,你要留便留,要走便走,我不會再阻攔你?!?/br> 心中癢癢的,我回過頭看著他,他握緊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熙兒,你不會殘忍到連一個可以回憶的夢都不給我吧?” “只是一場夢?”我本來是想說肯定句,但鬼使神差地出口便成了問句,隱約還帶著不甘。 “我當(dāng)然希望是真的,只是如果是真的,你又該離我而去了。所以,我寧愿只是一場夢。”秦逸之小心翼翼地說道。 也罷,權(quán)當(dāng)是一場夢吧!夢醒了,也好有個慰藉。 “好。我答應(yīng)你。” 秦逸之興奮地摟住我:“謝謝你!洛熙!” 無緣隆重地將靈位前的香點燃,秦逸之番出準備好的大紅衣衫,親自為我穿上,然后開始這場刻骨銘心的儀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我是夫,你是妻?!蔽覐娬{(diào)道。 “好?!鼻匾葜疁厝岬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