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她血超辣、營業(yè)悖論[娛樂圈]、這個王爺太傲嬌、熾吻、二丫在古代的幸福生活、我和女神結(jié)婚了、仙本純良、今天蛙蛙不在家[綜]、我的土地神小男友、穿成影帝作死未婚夫[穿書] 完結(jié)+番外
他雖然這么說,但白蘇感覺到他的手指有松開的跡象,趁他不備之際,一個翻身將他推開,在他眼神暗下來之前直接拉過他的衣領(lǐng),狠狠的堵住他的唇。 她此時此刻急需發(fā)泄,發(fā)泄傅瀝行對她的不辭而別,發(fā)泄他的心狠,發(fā)泄她在船上收到的屈辱,委屈,憤怒,思念… 卻是她的唇才剛碰上傅瀝行的,他的大掌往上,緊緊的扣住她的后腦勺,朝著她嫣紅的唇咬了一下。 刺激的痛迫使她不得不松開他,也忽視了男人輕碾了一下她的下唇。 她的眼角含淚,委屈的盯著他,“你屬狗?” 他直接將她推開,好似沒了力氣靠在床頭上,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因為剛才白蘇野蠻的動作此時歪歪的掛著,他單手摘掉眼鏡,隨意丟在地上。 啪嗒一聲,驚得白蘇身子一個瑟縮。 她看著白蘇,眸色暗得驚人,表情比起剛才還要嚴肅冷漠。 “白蘇,你今年幾歲?” 他忽然開口問她。 白蘇不答。 “你父親為了找你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br> 白蘇低頭咬著下唇,在聽見傅瀝行的話猛地抬起頭,瞪圓的雙眼里瞬間蓄滿淚水,“我爸…” “還好只是血壓升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礙了。你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的一腔孤勇可歌可泣嗎?”他冷漠的繼續(xù)開口。 白蘇鼻腔酸疼,眼淚止不住。 她望著傅瀝行,在聽到他帶著嘲諷的字眼挖苦她,她承認,心是很疼的。 “可歌可泣?”她忽然笑了出來,用手背擦去眼淚,撇開頭不看他。 她望著被丟在地上的金絲邊眼鏡,鏡面反射出的淡淡綠色的光芒像被暈開了五光十色,不同于她現(xiàn)在灰色的心情。 “原來在你眼里,我的感情只是自我感動的一場戲。” 想到海上漂泊煎熬差點就被人玷污,她就覺得一陣心絞痛。 其實的確與他不關(guān),所有的都是她心甘情愿,的確像是一場自我感動的戲,因為只有對方做出回應(yīng)才是圓滿的,而她,只是一場獨角戲。 “難道不是嗎?”傅瀝行愈發(fā)的冷漠,眼神盯著白蘇的臉,像一根根淬的針。 白蘇哈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他,“那之前在傅家的早晨,你為什么吻我?” 傅瀝行迎上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淡淡的勾了一下唇:“一個吻算什么,尤其是那個時間?!?/br> 白蘇嘴角一緊,眉頭皺了起來。 尤其是那個時間。 男人的意志力最薄弱的時間段嗎? 白蘇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像一道送上門的可口飯菜,傅瀝行沒嘗過,自然新鮮。 是啊,她都快忘了,他是有很多紅顏的傅先生。 氣氛好像陷入了僵局之中,忽然門外有人敲了三下門,易山進來。 “傅先生,二少爺?shù)那闆r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只不過,還沒醒,醫(yī)生建議二少爺臉部燒傷部位的手術(shù)可以同步進行,問問您的意見?!?/br> 傅瀝行將視線從白蘇慘白的臉上移開,眼底的暗色并沒有因為易山的進來而退去,反而越發(fā)的深刻。 易山被他這個眼神看得心驚rou跳,又不敢低頭,只好硬著頭皮。 他嗯了一聲之后,易山立馬退了出去。 白蘇并沒有仔細聽易山說了什么,只聽他說什么二少爺,是傅家的那位二少爺? 她不認識傅家二少爺,只是聽過傅家確實有這么一個人。 易山出去后好一會兒,房間內(nèi)都還保持著安靜的氛圍。 白蘇被傅瀝行甩上床,坐起來之后直接跪坐在大床的中間,和傅瀝行只有半個手臂的距離。 “傅瀝行,你是不是特別討厭我?” 傅瀝行淡淡掃了一眼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有閃動的淚花,也有幾分隱忍的情緒。 如果傅瀝行肯定回答,她的眼淚毫不遲疑的會掉落。 但白蘇沒有等到傅瀝行的回答,她自嘲的一笑,“我真的很喜歡自討沒趣呢?!?/br> 她吸了吸鼻子,撇開頭望著窗外,窗戶也不是傅家的雕花窗欞,而是一大扇的落地窗,能清楚的看到外面正在下雪。 她忽然想起來明天就是圣誕節(jié)了,今晚是平安夜。 她望著外面的雪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房間外傳來敲門聲,傅瀝行看著白蘇,低沉道:“進來。” 外面的人開門進來,伴隨而來的是一道白蘇有些熟悉的聲音。 “瀝行,外面下大雪了…” 姜璐的聲音一頓,在看到坐在床上的白蘇時微微一愣,隨即眉頭輕輕蹙了起來。 “白蘇,你怎么…” 剛才看雪花出神的白蘇在聽到姜璐的聲音時,一股寒意夾著怒火從心底竄了上來,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她突然跳下床,沖到姜璐面前,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為什么殺我哥哥?!” 第216章 有關(guān)系的人才可以吃醋 有關(guān)系的人才可以吃醋 姜璐完全沒有預(yù)料到會在傅瀝行的房間里見到白蘇。 要知道,傅瀝行已經(jīng)沒收了白蘇的護照,北安城沒有人敢給她補辦護照。 她會出現(xiàn)在西雅圖,完全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白蘇沖向她的時候,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白蘇打了一巴掌。 別看白蘇看上去纖瘦羸弱,可這一巴掌著實下了狠手,姜璐沒站穩(wěn),就直接被扇倒在地上,腦袋撞到墻壁,疼得她五官扭曲。 抬頭,她一手扶額,一手撐在地上慢慢站起來,冷冰冰的瞪著白蘇,“為什么殺他?不殺他,難道等著他殺瀝行嗎?” 姜璐勾著紅唇,眼神卻是冷到了極致,她一步步靠近白蘇,她和白蘇身高相當,這是因為穿了高跟鞋,比白蘇高了一些,睨著她。 “你知不知道當初白敬然只要不失手,瀝行就會命喪當場!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瀝行嗎,你就是這么喜歡的?求他放過想要殺他的人?” “他是我哥!”白蘇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所以瀝行才…” “姜璐,你出去!”出聲的是傅瀝行。 他眸色淡淡的掃了姜璐一眼,姜璐還想再說什么,可傅瀝行的眼神已經(jīng)暗下來,她再說,只會惹惱他,他現(xiàn)在的情況好不容易才穩(wěn)定下來,她應(yīng)該要謝天謝地了。 也是上天注定的吧。 傅瀝行并不想讓白蘇看到他虛弱的一面,原本昏迷了一周的人,在五天前就醒了過來,只是醒來之后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連她想要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就連平時一直守在他身邊的易山也都頻繁外出,一副很忙碌的樣子,經(jīng)常一出去就是大半天。 現(xiàn)在想來,恐怕是與白蘇有關(guān)。 雖然不知道白蘇是通過什么法子來到西雅圖的,但是看她有點面黃肌瘦的模樣,也不難猜出,一定是通過什么特殊的手段。 在接收到傅瀝行警告的眼神,她不得不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卻是她的腳步剛剛一動,原本因為聽了她的話而愣住的白蘇忽然抬手,冰涼的槍口直接抵在她的腦袋上… 白蘇冷漠的語調(diào)一字一句的說:“你在美國時間長了,可能忘記祖宗說過的話了,殺人償命,聽過嗎?” 一路漂洋過海,想要找到姜璐的決心并沒有蓋過想要見到傅瀝行的念頭。 她想傅瀝行,想到發(fā)瘋發(fā)狂,才在這新年之際,跑到這個人生地不熟語言還不太通的地方,在海上吃過的所有的苦在見到傅瀝行的瞬間,就什么都值得了。 她幾乎都快忘了,忘了要找姜璐報仇的念頭。 可只要一見到姜璐,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哥哥死在自己懷里的一幕。 家里什么都沒變,可唯獨少了哥哥的氣息,飯菜還是她喜歡的,卻都不是哥哥做的,夜里沒人陪她說話,因為哥哥不在了。 她每每想到這些,就心如刀絞。 抵在姜璐腦門上的是一把金色的小型手槍,那是傅瀝行的手槍。 在國內(nèi)的時候傅瀝行并不佩戴在身上,但到了西雅圖,在他身邊能保護他的人有限,尤其是他這種中國的企業(yè)家在美國,并不那么安全,所以這把槍,他就放在床頭柜的抽屜里。 方才抽屜是打開的,白蘇拿槍的動作很快,但也快不過傅瀝行的眼睛。 他此時此刻就站在白蘇身后,高大的身影將她顫抖的纖瘦身子覆蓋著,溫熱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 他低沉道:“把槍放下?!?/br> 傅瀝行命令人的語氣并不那么冰冷,相反,他低低沉沉的嗓音悅耳撩人,要是平時,把那四個字換做其他的,白蘇一定會被撩得耳根子發(fā)軟。 可是現(xiàn)在,白蘇只覺得心尖一緊,隨之而來的是細密的疼痛,在蔓延,肆無忌憚。 她頭也不回,眼神盯著姜璐,“你就這么喜歡她?喜歡到連她殺了人,你都要包庇她、護著她?” 那晚傅瀝行的確開槍了,但那一槍打中的不是白敬然,而是在林子里正準備沖著白敬然開腔的姜璐的人。 姜璐的那一槍緊隨傅瀝行之后,直接打中白敬然的要害。 那晚是雨天,光線昏暗,再加上白蘇神經(jīng)高度緊張,很多細節(jié)她都沒有關(guān)注到,以至于,將殺死白敬然的人認定為傅瀝行,然而傅瀝行在面對她的質(zhì)問的時候并沒有否認。 他,在包庇姜璐! 一定是擔心她找姜璐報仇,所以才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去保護她。 是啊,姜璐是他的前妻,和他是青梅竹馬,他們的感情無論如何都比她這個被傅瀝行厭煩的可憐的跟屁蟲不能比的。 她當初又是憑什么會覺得傅瀝行會答應(yīng)放過哥哥的? “殺了就殺了,”傅瀝行低垂著眼睛,看著白蘇漸漸蒼白的臉,不疾不徐的道,“你現(xiàn)在開槍能讓白敬然活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