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三夫
“靖兒……” 一聲低喚,驚得榻上幾人噤若寒蟬,紛紛回過神來望向紗帳外男人。 看他緩緩走來,祁幕忙護(hù)緊懷中女人,顧行之卻是沉了面容,鳳眸直直盯著朝榻邊走來的男人。 “夫人……”林翊緩緩上前,撩開床帳。 見狀,祁幕忙扯過棉被遮住叁人身子,將懷中女人朝被里掩了掩,底氣不足解釋:“是……是我們強迫的,不關(guān)她事,有何怪罪,沖我來?!?/br> 林翊并未應(yīng)聲,只望向榻上女人:“玩兒得可是歡暢?” “歡暢,林翊,你也來嘛,嗯?” 一語既出,驚了榻上兩個男人。 祁幕仍舊未敢放手,只緊緊抱著懷中女人。 顧行之卻是皺了眉宇,望向坐上榻邊男人,動了動嘴角,卻是先挺動了下硬根:“你們夫妻二人,存了何心思?” 他心有疑惑,必須問清楚才能見機行事,但他卻見那男人已然脫靴上了榻來,神色自然到如上自家床榻。 “存了心思的,難道不是你?”林翊冷笑一聲,將身旁祁幕擠到了榻里去,“埋伏在她身邊,伺機勾引我夫人,引誘她上你床榻,你還當(dāng)真是不死心?!?/br> “林翊……”楚靖自被中探出腦袋,伸手撫上他臉龐,撒起嬌來,“不是說了,不生氣嘛……” “那我家靖兒可是玩兒得舒暢?” “舒暢舒暢,夫君一起來嘛,他們都欺負(fù)我……” 祁幕看得滿頭霧水又訝然于色,卻耐不住身下酥麻,從始至終他命根一直戳在她體內(nèi),本是早已到了噴射邊緣,奈何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硬是讓他憋了這么長時刻,現(xiàn)在懷中女人一動身子,花心摩擦著guitou,激得他精孔一松,瞬間射了個酣暢。 顧行之正是心下揣摩那男人心思,突如其來的一柱熱流激得他回過神來,雙眸如刀瞪向祁幕。他竟敢染了他命根,且還射這女人花宮里,適才他再叁叮囑過讓這男人泄體外去! 此刻他也顧不上旁人在場了,急忙退出身來,摸出帕子擦向她腿間,又仔細(xì)拭去命根上濁水。 “舒服嗎?撐這么大?!绷竹瓷焓?,抱過榻上女人,指尖入進(jìn)花道里一陣摸索,“夫人與他們歡快完了,你夫君我可還硬著?!?/br> 說著,坐直身來,微微褪下長褲,釋放出硬挺挺龐然大物。 祁幕看得吃了一驚,這男人粗長得有些非同凡響了,兩顆rou囊也甚是圓潤飽滿,青筋怒張之下的rou身,抖動起來似個猛獸。 他又望了眼同樣壯碩的蔥白玉莖,頃長得像個擎天柱,這兩個男人平分秋色,旗鼓相當(dāng),看得他不由默默縮進(jìn)床角,拿被子捂了命根一陣羞愧。 他的尺寸比正常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與面前這兩個不正常男人比起來,卻是有些遜色了。 “夫人趴好了,我可要進(jìn)來了?!?/br> “快些嘛,臭阿翊,又磨我。” “饞貓。” 顧行之盯著榻上入得火熱兩人,英眉微沉。這般情真意切的歡語,他曾在院中聽過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恨不能破窗而入。 如今這兩人就在他面前歡愛,纏綿親昵模樣讓他瞬間紅了雙眸,長臂一伸,將榻上正是浪吟女人扯離男根抱進(jìn)懷中,挺著硬莖用力入了進(jìn)去:“別忘了還有本世子呢!” 說罷,冷笑一聲,望向?qū)γ婺腥耍骸澳闳粝雭?,后面給你,那可是我親自破的花?!?/br> 但他卻見那男人并未惱怒,只勾頭問他懷里的女人:“夫人可愿讓我入后面?” “只要是夫君的,都愿?!?/br> “我就不是你夫君?!”顧行之凌了聲音,“適才你可是也這般喚了本世子!” 楚靖眨了眨眼:“夫君……生氣了?” “不生氣!”顧行之冷聲,攏住她腦袋按向肩頭,胯下根莖長驅(qū)直入,一陣翻騰。 他見那男人也握著粗碩陽具頂進(jìn)了后庭,便更是用力挺動腰胯,磨穿軟爛的花心,又隔著一腔rou室,故意頂撞后庭處龍身。 祁幕也掀了被子棲身過來,愛不釋手撫摸上她身子,又捧住她臉龐忘情親吻起來。 榻上叁個男人將一女圍在其中吃了個干凈,伺候得她連連泄身,不住浪吟。 顧行之早已到了射身邊緣,硬挺著入了上百下,便一莖穿透花心,射進(jìn)rou腔深處,退出時,精水都未曾淌出半滴,全都鎖在了身子里。 祁幕已然等的不耐了,顧行之一射,他便補兵上陣,握著脹得生疼硬棍頂進(jìn)花xue時,忍不住仰頭浪叫了一聲,也終是心有體會那玉面男人為何愛浪叫了。 忍得時刻太長,這般久旱逢甘雨,著實讓人情不自禁,且這懷中女人還是自己所愛,更是讓人抑制不住心底澎湃。 他與林翊一同進(jìn)出時,心中罪惡之感強烈,但那男人卻甚是照顧他,將他懷中妻子讓給他摟抱。 見狀,祁幕便也放開了動作,恥具次次撞進(jìn)花宮,將懷中女人入噴了數(shù)次,兩個男人方才一前一后射了出來。 紅鸞紗帳內(nèi),叁個男人或坐或躺的依在榻上,卻都是直勾勾地望著低頭在腿間忙活的女人,她起了心思要將他們輪流舔硬,玩兒上一通。 誠然,在她舔上時,男人們便已硬如磐石,只看著她吞吐旁人的模樣,叁個男人便都受不住的抖了“腦袋”,重振雄風(fēng)。 而后,看著她緩緩躺下,媚眼如絲地朝他們勾了勾手指,叁個男人喉結(jié)一竄,便是蜂擁而上,大有將這勾引他們的女人“生吞”之勢。 床榻上,凰女慵懶躺著,祁幕與林翊各吮了一只桃乳,揉搓捏摸得伺候于她。 身下,顧行之獨占一處,前后兩個xue兒被他吃得水光淋淋,手指花樣百出得伺候著她,直到他忍不住挺了玉根便要直搗黃龍時,榻上女人卻是縱了身子,抬腳蹬在他胸膛上,搖了搖頭:“一個一個來?!?/br> 真真是要急死個人! 顧行之望著已俯身壓向嬌體的男人,卻是伸了手,握住她腳踝驚愕出聲:“呀,你腳心怎么有個痣?” 果然,林翊起了身,接過他手中腳踝皺了皺眉宇:“還真是。” 然他回過頭來時,顧行之已頂進(jìn)了花道,抱著身下女人一陣擺臀挺胯,故意入出了聲音,而后又直起身來,分開纖腿壓向胸側(cè),大方露出交合之地,耀武揚威地歡愛起來。 祁幕為了分心,依在床頭翻起書來,這一輪,是要在花xue中出精,看誰能讓她生育,他可不想還未行事便先漏了子孫。 且他性子孤僻,自幼不喜與人爭搶,更別提他身旁與他同樣候著的男人,還是那女人的正房,于情于理,他是斷然不會如那失了道德的“sao狐貍”一般與人搶斗。 他又晲了眼正是仰頭搖晃的男人,披頭散發(fā),媚眼如絲,浪叫聲比女人都大,只怕是要sao出江湖第一! 叁條騰龍輪流抱著嫩凰出了精,便皆是氣喘吁吁靠在榻上養(yǎng)起神來。 顧行之瞇了雙眸,抱著懷中女人躺在榻上,神色亦是略顯疲憊。今夜他已連泄五次陽精,在這女人身上出精最多的,便是他了。 他垂眸摸了摸她隆起小腹,思緒早已云游到了天際,若她為他生個孩兒來,無論男女,他都會欣然接受,且還要親自教導(dǎo)扶養(yǎng)。 對了,他得好生琢磨個名字才是,“顧永”已是不能再用。 “夫君,累嗎?” 耳邊傳來溫柔輕語。 顧行之垂眸,望著她蹭上胸膛腦袋,微微揚了唇角,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額頭:“不累,夫人可是累了?” “不累,靖兒更喜歡與你在一起?!?/br> 她貼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說得顧行之心扉一蕩,不由抱緊她,伸手刮了下挺翹鼻尖道:“又哄我,是想將我榨干凈?” “夫君……” 她鉆進(jìn)他胸膛一陣委屈嬌歡,磨得他心軟如棉,又欣慰連連,只覺這一切,美妙得似個夢:“再喚一聲?!?/br> “夫君?!?/br> “再喚!” “夫君?!?/br> “我還想聽?!?/br> “夫君夫君夫君……” “我在,夫人?!?/br> 他低頭抵上她鼻子拱了拱,一顆心似沉進(jìn)了蜜餞里。 這般歡愉,他無言比擬,真正曾經(jīng)擁有過,愛過的人,怎會甘心只與她做個普通的陌生人。 那般沉如石海之情,是他一見她,便心軟,一擁抱就淪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lián)碛?,即便已知再無可能,但他還是入了魔般想再看看,再擁抱,想知道她過的可好,知道她的所有,他怎甘心只做她口中的“蘇夫子”! 他想得心口微疼,低頭親了親懷中腦袋,方才緩過氣來。幸好,她還在,且她,已是他的夫人,他笑得嘴角裂開了花,忽聞一聲細(xì)語,又悶了面容。 “夫君,我想玩兒你?!?/br> “不可!”顧行之皺眉,故意唬了面容捏著她耳朵道:“還沒伺候你舒服嗎?癮怎么這般大。” “就玩兒一次嘛,一次,嗯?” “半刻都不行!” 他冷了聲音,將她斥得睫毛一閃一閃,眸中淚水翻騰,終是,又投降似的軟了聲,揉著她臉頰輕哄:“聽話,快睡吧,我抱你睡,可好?” 他是斷不會應(yīng)允她此般訴求,哪怕她磨穿了他胸膛都不行。 “顧行之!” 她已然氣紅了臉龐,他卻只是淡然一笑,討好哄著她輕語:“夫人莫生氣,可想聽為夫給你……” 他話還未曾說完,身子便被她定在了榻上。 “啰哩巴嗦,玩兒你都不行,還敢說你喜歡我!騙人的男人!”她扯過腰帶,邊嘟囔著邊在他身上抽了一記。 牛皮的束身長帶,抽在身上,瞬間繚繞起一簇嫣紅,也疼得他失聲悶叫出來。 “讓你欺負(fù)我!還敢將我關(guān)密室里?!說,以后還敢不敢造次?!” 她說一句,抽一下,騎在他身上盯著他,如審判犯人的提刑官。 “夫人……”顧行之抬眸,努力喘了幾息,卻是僵硬著身子低低哄道:“別鬧了,可好?” 他看到榻頭邊依著的兩個男人幸災(zāi)樂禍望著他,耳根更是紅得似抹胭脂:“給你玩兒,快解開我,可好,嗯?夫人……” “還想騙我!解開了你還不跑得沒了蹤影!”她又抽了一記,朝背后伸了伸手。 祁幕已是心領(lǐng)神會摸出緬鈴放在她手中,還甚是貼心附上一條軟腰繩。 見狀,顧行之徹底急了眉眼,喘著粗氣朝榻里正是望著他邪笑男人吼聲:“祁幕!你找死,你……” 然他話未說完,后庭便侵進(jìn)了一團異物。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緬鈴,他曾用它玩兒得這女人連連噴潮。 他閉緊雙眸,健碩身軀一陣抖擻,胯下半軟命根隨著后庭震動驟然挺起身來,yin水順著rou孔不住涌落,潤得白莖油光锃亮。 但這遠(yuǎn)遠(yuǎn)未到盡頭,那女人利落捆了他雙手,扯著他翻了個身,纖臂在他腰身一攔,迫使他臉朝下的跪趴在榻上,白皙顫動菊xue便就這般坦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讓你總弄我!蒼龍游海是吧!敲我額頭是你不?!讓你挾持、挾持、挾持我?。 ?/br> 她揚了手中皮鞭,一記記抽在他高聳男臀上,將他晃蕩堅硬命根抽得軟了又硬,硬了又軟,抽得后庭中緬鈴一陣大動,也激得他一聲怪異浪叫飄逸出口。 “小東西,菊孔居然這么??!”楚靖扔了皮鞭,勾了手指入進(jìn)痙攣不住菊道一陣扣摸,“舒服?小蕩夫,夾成這樣還敢搖頭說不要?” 顧行之心疲力竭到想撞墻了,他菊孔天生小而短淺,又精致細(xì)膩,遂他平時滴rou不沾,為了護(hù)這一孔菊xue,甚至連凳子他都不常坐。 但如今,他卻以這般羞恥萬分姿態(tài)將這護(hù)了多年的男庭展露在他人眼前,在他看來,此番已與賣身無異了,也終是明白,以往他說的那些話語有多羞恥,當(dāng)真是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 “可是想要?” 身后女人入了兩指在他后庭中抽送得飛快,另一只手穿過腿縫握住堅硬長莖擼動起來。 顧行之覺得,他是被這女人給cao了,還是以這般羞恥的姿態(tài)將他就地正法了。他搖了搖頭,還未舒出一口氣來,便覺菊孔被驟然撐開,一條軟舌探了進(jìn)來。 這感覺,如登西天,他抑制不住浪叫一聲,透過腿縫,看到那女人正含著他菊蕊調(diào)戲,用了以往他吃她的手法,將他玩兒得內(nèi)息狂泄,羞恥全無。 “錯了嗎?嗯?” 身前一雙纖指握著他長莖極速擼動,又停下動作,揉他龜棱,搓他馬眼,身后更是不斷抽出緬鈴,又重塞進(jìn)去。 那緬鈴上仍有yin藥,此刻他哪還顧得上禮義廉恥,只抖著身子在她手中狂浪歡叫:“我錯了,夫人,我錯了……” “錯哪里了?” 她還要故意施問,冷著面容一把掌打在他臀心上,激得他縮了菊眼,又猛然入進(jìn)叁根手指將他撐開。 “以后……要對夫人恭恭敬敬,對夫人……對夫人溫柔,行之錯了,快給我啊夫人……夫人,行之……要射……給我……”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瘋了,那女人死命掐著他龍頭,將他一柱急流堵在棍中,憋得他理智全無,又焦灼萬分,一心只想求她放過,只想射死在她手中。 她松了手指將他翻了過來,騎在他身上,濕漉漉花xue磨著他腫脹白莖,而后斜眉一笑,沉了身子套上他。 一瞬間,顧行之舒出一口氣來,在她癲狂taonong中激射而出。 他以為,這場羞恥洗禮已然結(jié)束時,卻見她拿著玉柄,分開了他雙腿:“把腿張開,我要cao你?!?/br> 顧行之抖了身子,這句話,他甚是耳熟。曾經(jīng),他壓著她欺負(fù)時,說過無數(shù)次。 他看那冰冷玉柄抵上了后孔,入進(jìn)菊道一瞬他大叫出聲…… 眼前是一片白晝,他猛然坐起身來,望著被褥上濕漉漉白精,呼吸急促摸上后庭。 還好,完整如初,顧行之揉了揉發(fā)疼眉心,望著窗外暖陽恍惚了神色。 鏡花水月再過美好,也不過是夢境罷了,夢醒時分,皆為空幻。 他聽到外榻上動靜,扭頭睨了眼祁幕,見他正紅著臉龐盯著榻上潮濕發(fā)愣。 見他望來,祁幕忙掩上錦被,若無其事重又躺了下去。 顧行之搖頭笑然,原來,做夢的,可不止他一人。 “上好的大花棉被,你姐縫的,弄臟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少,少……胡說,水灑上面罷了,等著,我這就去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