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勾引
顧行之依在床頭,剛要起身,便聽隔處窗口傳來一聲驚叫。 “靖兒,你在做什么?!” 房內(nèi),楚靖趴在男人腿間,彈了彈硬挺挺大雀,撐著腦袋,百無聊賴揪了揪恥丘上小辮子:“誰讓你今日不帶我游湖,我都與孫嬸兒炫耀出口了,你讓我面子往哪擱?!” “今日……有事,梅莊掌故約了我,不好食言?!绷竹窗櫫嗣加睿瑢⑺龔耐乳g扶起身來,“明日,明日可好?我?guī)愠龀桥郎??!?/br> 楚靖不悅扭了扭身子:“那你不許拆了它,回來我要查看?!?/br> 聞言,林翊低頭看了看恥丘上一撮一撮翹起的小花辮,艱難點了點頭:“聽夫人的?!?/br> 說完,又欣然一笑,勾腿將她壓在身下,挺胯入了進(jìn)去:“先把今日的做了,談完事我盡快回來,若還有時刻,便帶你去游湖?!?/br> “那我等你?!?/br> 林翊低頭,動情吻上她額頭,欲莖入進(jìn)深處粗喘出聲:“夫人,抱緊我,想射了?!?/br> 兩人黏膩了許久,便窸窸窣窣穿衣起身,林翊陪著她用了飯方才離去。 楚靖坐在窗口,手指挑了挑已是干枯花莖,如今客莊交給了劉舸打理,她也只在傍晚時去核下帳便可。 閑暇下來時光,她便喜歡種種菜,養(yǎng)養(yǎng)花,她養(yǎng)的那些芍藥全都留在那院子了,如今花筒里的花簇早已枯萎。 她低頭瞧了瞧窗下小院,拿了剪刀便跑下樓去。 永麓夫子皆勤勉,即便無課時,也會留在學(xué)堂觀書,看他院中房門緊閉,無需多想,她也能猜到那白面公子哥去了何處。 楚靖用了輕功翻墻而過,雙腳落地一瞬,不免有些氣喘吁吁,許久未曾活動筋骨,她都覺自己不如孫嬸兒了。 然她將是踏出一步,回頭望著地上兩枚腳印坑,不由蹩了蹩眉。 看來她不僅要強身健體,還要減肥了,看這印坑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豬翻墻了。楚靖忙拿腳碾了碎土將坑填平,匆匆跑向圃子揚了剪刀便是一陣?yán)笔执莼ā?/br> 心覺差不多時,她回頭晲了四周,卻見那房門竟然敞開了一條縫。 “風(fēng)還挺大?!背膏止玖艘宦?,瞇了眼朝房中瞄去,望見床頭花盆里栽著的白花時,忙放下手中花簇,推開房門輕手輕腳踏了進(jìn)去,抱過花盆,連連斥聲,“這男人,鈴蘭都敢放屋子里,不知道這花有毒嗎?本來腿就不好使,腦子再給毒傻了,豈不太可憐了……” 她說得一陣搖頭嘆息,抱著花盆行至房門時,卻聽丹屏處傳來“咣當(dāng)”一聲。 “何人!”楚靖凌了神色,緊緊盯著丹屏處冷聲。 “是我?!?/br> “蘇……蘇夫子?” 聽出聲音,楚靖一陣面紅耳赤,他竟一直都在房內(nèi),那她適才說的那些……他豈不聽了全部?! 一瞬間,楚靖有些慌了,忙支支吾吾打圓場:“這花……這花不能放……放屋里,夜里會撒毒粉,聞多了會生幻覺,我給你拿出去?!?/br> 她說著忙朝房外跑去,這房中多呆一刻,她都覺要尷尬死。 突然,“咚”地一聲震響,便聽單屏處傳來一聲悶哼。 楚靖驚了腳步,頓了身子,立在原地,踟躕著神色望了望荷葉扁舟單屏:“蘇夫子你……無礙吧?” 莫不是生了氣,故意給她使臉色?楚靖心下一陣?yán)⒕危灿X適才之話有些傷人了。 “楚姑娘……” 聽聞呼喚,楚靖回過神來,忙點頭應(yīng)聲:“我在,蘇夫子有何事?” “楚姑娘可否過來一下,我……腿腳不方便?!?/br> “可以可以。” 楚靖忙將手中花盆放在桌上,沖進(jìn)單憑一瞬,她驟然瞪了雙眸,臉兒都紅成了熟柿子,急忙背過身去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蘇子卿卻是望著著她背影,勾了唇角,言語委屈:“我在沐浴,適才不甚跌了一跤,楚姑娘能幫我把衣袍拿過來嗎?就在單屏上搭著。” 楚靖抬眸,這才看清單屏上搭著的青竹長衫,也看到了墻角處正冒著熱氣的浴桶,適才她一時窘迫,腦子都不肖好使了。 她扯過長衫,梗著脖子扔給他:“我去找其他夫子來?!?/br> “楚姑娘……” 一聲哀凄呼喚,見她猶豫著頓了腳步,蘇子卿瞇眸,眼波一沉,凄涼出聲:“子卿有疾,這般模樣,怎好讓他人瞧去,如今楚姑娘也生了嫌心,子卿堂堂七尺男兒,已無顏面活在這世上,我……” “夫子胡說什么呢?!”楚靖聽得心疼,忘了處境,轉(zhuǎn)過身來時,忙又回過頭去,面對著單憑嘆出一息,“人生長路,夫子這才過了幾秋,便要尋死覓活,豈不太不值當(dāng),且我……哪有生什么嫌心,你這般……這般……夫子應(yīng)知男女有別,我不過是想尋他人來幫你罷了。” 聞言,蘇子卿欣慰一笑,仰頭直勾勾望著她:“楚姑娘當(dāng)真未有嫌棄?” “當(dāng)真,我也坐過輪椅,那時傷的比你還重,若是我家夫君,只怕我現(xiàn)在早已……” “楚姑娘?!?/br> “???” 楚靖說得滔滔不絕,殊不知地上的男人已是聽得皺了眉頭。 蘇子卿仰眉,望著她低聲:“楚姑娘……能否將我扶起來,我的腿……麻了?!?/br> “是是是,看我!”楚靖嫣然一笑,回身時,強裝鎮(zhèn)定的大方朝他伸出手去,“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我這就扶蘇夫子起來?!?/br> 蘇子卿低頭一笑,伸手握住她,踉蹌著站起身來,微微自嘲:“廢人了,不中用了,還要勞煩楚姑娘出手相助,當(dāng)真是慚愧。” “說的何話。”楚靖慷慨一語,伸了手?jǐn)r緊他腰身,架著他朝床榻行去。 她是如何都沒想到,即便這男人瘦弱,卻也是個結(jié)結(jié)實實有血有rou的大男人,這般攔著他,楚靖只覺氣海翻涌,險些招架不住。 且他只披了一件衣衫,內(nèi)里仍是赤身裸體,這男人整個身子都搭在她身上,靠得太近,楚靖已是聞到淡淡的男人的香息。 是熟悉的沁香,讓她臉色白了一刻,但她此刻無暇思考那些,只掐著他舉步維艱走向床榻。 快了,就快到了,邁過外榻,內(nèi)榻近在眼前。 她終是將他扶至了榻邊,松手一刻,身旁男人一個趔趄,便將她牢牢壓在了榻上。 這一摔,有些巧了,這男人正噙上了她唇角,且她衣裙被掀至了腰側(cè),身下光溜溜花戶口,正抵著一莖熱棍。 她晨時與林翊歡好了許久,身下一濕,她便不喜穿那礙事的褻褲。 楚靖已然驚了神色,呆愣了半刻,推著他,尖叫一聲,便拼命扭著身子想要起身。 “失禮……失禮,我……我這就起來?!碧K子卿磕巴了聲音,低頭看她羞紅面容模樣,卻是暗自勾了唇角,撐著手臂,作勢直身,卻是低呼一聲,重又沉沉壓了下去。 這一下,用了力度,男臀重重砸向白皙花蕊,guntang命根驟然撐開了花口,頂進(jìn)了甬道…… 房中,驟然傳出女人驚叫聲。 楚靖羞紅了面容,揚了拳頭便朝他面部打去。 這一拳,打得蘇子卿眼睛發(fā)疼,身子微顫,他本可以躲開,卻是任她硬生生打在了面上,他還不想暴露身份。 “楚姑娘……別動,我……我馬上……”他喘著粗氣,動了動勁臀,卻是將命根更深入鑿進(jìn)渴望已久的花宮。 rou腔很濕,又松軟guntang,蘇子卿面容驚慌,一顆心,卻早已激蕩成了海浪。 這感覺,太過熟悉又刻骨銘心。 怎會不熟悉,他這輩子,只cao了她一個女人,只吻過她一人,吃過她一人,也只記住了她一人,而后,便永生難忘。 她已慌亂到濕了眼眶,xue兒一陣接著一陣激烈痙攣,絞得他魂不附體,氣息不穩(wěn),也絞得他想不管不顧抱住她痛痛快快如夢里般歡愛一番。 但他知道,他不能。 “楚姑娘……你……你沒事吧,我看不見你了……”他捂了眼睛,埋在她身子上,低了頭,卻是悠悠笑然,胯下隨著她扭動身子,微微抽送起來。 “你起來!”楚靖泣了聲音,曲了雙腿卻是如何都推不開他。 她沒想到會變成這般,且被他壓著,她只覺毛骨悚然,熟悉感覺讓她心腔直顫,體內(nèi)侵犯著的東西更是讓她羞恥萬分,情愫交迭,讓她一瞬間便哭出了聲音。 見狀,蘇子卿皺了眉宇,不忍再過多逗趣她,只沉了腰腹,咬牙狠心的頂進(jìn)xue底,將她入得酸麻失了知覺,方才抖動勁臀。 他不想讓她知曉他射在了里面,會讓她心有負(fù)擔(dān),但他又必須這般做。 蘇子卿斂了神色,撫上她臉頰急聲:“別哭,別哭,子卿該死,腿腳不便廢人一個,我這就……這就起來?!?/br> 他退出身來,身子一歪,從她身上翻了下來,迅速睨了眼花口處,方才舒出一口氣來,看她慌亂起身理著衣裙,哀了神色道:“楚姑娘……子卿不會告訴他人,今日……只是個誤會……” “別說了!”楚靖紅了耳根,淚水抑制不住涌落著跑出屋去。 “楚姑娘……楚姑娘?” 見她身影離去,蘇子卿靠在榻上,低頭摸了摸濕漉漉長莖,逗弄著它笑出聲來:“還挺爭氣,叁兩下便射了出來,看到她你就激動,不安分的像個毛頭小子。” 他說得輕咳起來,摸出枕下帕子抹了下嘴角,潔白繡帕上幾朵紅梅鮮艷欲滴,他攥緊帕子,低頭悠悠嘲諷:“紫蟬還真是認(rèn)主?!?/br> 這東西飲他精血,損他身子,不出精給她,便犟了性子不聽話,不愧是桑鷲培養(yǎng)出來的東西,若那老東西知曉他把這寶貝給了她,只怕要從圣地里爬出來打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