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養(yǎng)的大佬暗戀了[民國]、聽說我要拯救世界、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書)、穿成女扮男裝的暴君以后、村花是個怪力女[七零]、復(fù)活后只剩零級了、穿越之女配她畫風(fēng)清奇、歲歲有今朝、結(jié)婚大吉、我看上了女主的白月光
行吧,阮嬌勉強接受這個回答,看來賀煜是真的喝醉了。 她并不清楚這是賀煜人生中唯一一次喝到理智全無,喝酒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若是知道的話,怕是借著這件事將賀煜欺負的永無翻身之日。 “以后你乖乖的?!?/br> 賀煜覺得只要阮嬌乖乖的,他的生活才能少些波折。 阮嬌撅起嘴,她要是不搞事情,怕是任務(wù)一輩子也完成不了。 “你喜歡我,我就乖了。”阮嬌回答道。 賀煜笑而不語。 接著他cao控著輪椅帶著阮嬌回到他的臥室。 除了那兩次半夜摸到賀煜的房間,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進入到他的房間。 臥室很大,阮嬌不知道賀煜抱她進臥室要干什么,若是想和她睡覺的話……她保證不打死他。 賀煜一切都憑本能行事,正常來說進到房間之后他應(yīng)該去洗澡然后睡覺,可是現(xiàn)在軟玉在懷,他卻舍不得丟掉這種美好的感覺。 輪椅停在浴室門口,賀煜不說話,阮嬌也沒說話。 阮嬌在心里不住地嘀咕,喝醉后的賀煜沒辦法用正常思維去想他,現(xiàn)在這個情況,要是賀煜讓她一起進去洗澡她都不意外。 她覺得賀煜可能是個典型的悶sao。 平日里嚴(yán)于律己,看起來正經(jīng)的不能再正經(jīng),結(jié)果喝完酒之后就本性暴露,不僅對她大肆說情話,還要親親抱抱,說不定接下來還會…… “賀叔叔,我洗過澡了。”在賀煜糾結(jié)期間,阮嬌突然湊到他耳邊說道。 耳朵處傳來溫?zé)岬暮粑?,賀煜有些愣愣的看向阮嬌,愣了幾秒后才說:“我知道了。” 可是賀煜嘴上這么說著,卻沒有讓阮嬌從他腿上下來的意思。 阮嬌向來是個不安分的性格,明明搞不清楚賀煜的想法,卻忍不住出言挑.逗。 “賀叔叔,你在想什么呢?”阮嬌伸手撫上了賀煜的下巴,柔軟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皮膚,帶起陣陣電流。 賀煜覺得口干舌燥,他抿了抿干澀的嘴唇厚說:“洗澡,和你?!?/br> 賀煜的本意是指的兩件事,可阮嬌卻沒有注意到賀煜話中的停頓,把兩件事連在了一起…… 阮嬌覺得酒后的狗男人可真是夠誠實,居然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在想和她洗澡的事,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他。 “本以為你是個正經(jīng)人,沒想到……嘖。”阮嬌用力的在賀煜的下巴上捏了一下。 聽到阮嬌的話,賀煜先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反駁,他現(xiàn)在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對,他明明該去洗澡卻舍不得放下阮嬌。 見賀煜不說話,阮嬌徹底沒了漆脾氣,覺得狗男人酒后雖然sao氣了一些卻也誠實的可愛,比清醒時冷漠不說話的樣子可愛多了。 于是阮嬌拍拍手決定放賀煜一馬,她抬起修長筆直的腿,腳落地,她也從賀煜的腿上站了起來。 賀煜酒后反應(yīng)比平時慢了很多,當(dāng)阮嬌站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阮嬌竟然不想讓他抱著了,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將她拽回來。 “乖一點,”阮嬌用哄孩子的語氣說,“你先去洗澡,我等你?!?/br> 賀煜抿唇,原本他就在糾結(jié)這件事,現(xiàn)在阮嬌幫他做了決定,雖然他并不喜,卻也沒有其他辦法。 凝視著阮嬌帶著笑意的眼睛,他cao控著輪椅進入到浴室。 賀煜從八歲開始便雙腿不變,這么多年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如何照顧自己,臥室以及浴室里的很多東西都是專門為他這種雙腿不便的人設(shè)計的。 熟練地褪掉身上的衣服,賀煜常年被衣服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白皙皮膚露了出來。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阮嬌呆呆的坐在賀煜的大床上。 對于今晚前后不過半小時發(fā)生的事情,她到現(xiàn)在還沒法回神。 明明兩人還冷戰(zhàn)著,明明晚上她還拿話威脅他,怎么幾個小時過去后,事情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都說酒后吐真言,賀煜剛才說的話以及他的異常行為……其實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然而讓阮嬌最不解的一點就是,她覺得賀煜不喜歡她,她也試探過賀煜,他的神魂對她的靈力的抗拒一如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一樣。 可是賀煜醉酒后的行為好像又像是喜歡她的樣子。 想到情感專家說賀煜是喜歡她而不自知,阮嬌隱隱相信了這個可能。 或許……她應(yīng)該對賀煜再好一點。 阮嬌完全忘記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還一直罵著某人為狗男人。 十幾分鐘后賀煜帶著一身水汽坐著輪椅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阮嬌注意到賀煜并未用吹風(fēng)機吹干頭上的濕法,便走上前討好的說:“賀叔叔,我給你吹頭發(fā)呀?” 賀煜點點頭。 坐在鏡子前,感受著頭皮上來回撥弄的柔軟的手指,賀煜的臉上異常柔和。 他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做一切,本來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可是自從阮嬌搬到家里,每天下班后等待他的不只是熱乎乎的飯,還有一個關(guān)心他喜歡他的女人在等著他,餐桌也不再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突然覺得這幾日的冷戰(zhàn)實在太過幼稚。 吹好了頭發(fā),阮嬌將吹風(fēng)機放回原處,剛走回賀煜的身邊就被他握住了手,他的眼神似有歉意,他輕輕叫了一聲:“嬌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