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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阮嬌搞不懂賀煜為何會突然改口。 “以后不冷戰(zhàn)。”賀煜保證道。 賀煜說話沒頭沒尾,阮嬌以為賀煜是在指這幾天的事情而不是在道歉和保證,她面容無辜的說:“我又沒冷戰(zhàn),都是你的錯?!?/br> “嗯?!?/br> 被吹風機的熱氣吹了一會兒,賀煜有些困了,他有些疲倦地說:“嬌嬌,睡覺吧。” “嗯?!比顙蓻]有糾結(jié)便應了下來。 剛才她已經(jīng)思考過這件事,最終決定若是賀煜要讓她留下,那她就留下,賀煜要是真心懷鬼胎肯定也不是她的對手。 若是賀煜只是想單純的和她睡覺,那事情就好辦了。 只要今晚她睡在賀煜的床上,明天她就能讓賀煜再也沒法逃脫她的魔掌。 到了床上,賀煜果然規(guī)規(guī)矩矩的,除了牽著她的手之外沒有任何越線的行為。 阮嬌看著賀煜的側(cè)臉,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賀煜被養(yǎng)成多年的生物鐘叫醒。 他睜開眼睛,看著枕在他手臂上的嬌美睡顏,他人生中第一次在清醒中大腦一片空白。 阮嬌……竟然睡在他的床上。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爭先恐后的出現(xiàn)在腦海里,他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著屋頂,久久無法回神。 作者有話要說: 甜蜜模式即將開啟(*/ω\*) 感謝梊\嶼阿遠、染卿吖送的地雷,日常求營養(yǎng)液,么么噠~ 第17章 輪椅大佬(17) 今天早上阮嬌比賀煜先醒來,她看著兩人依舊緊握的手,覺得有些不夠。 為了給睡醒的賀煜一個更強烈的刺激,阮嬌悄悄湊到了賀煜的懷抱里,然后開始裝睡。 賀煜醒來的時候她心中激動又興奮,強忍著沒有露出馬腳,可是她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賀煜有所動作。 按奈不住心中好奇的阮嬌悄悄將眼睛睜開一道縫,然后…… 她和賀煜四目相對。 沒想到賀煜在看著她,阮嬌有些尷尬,怕被賀煜察覺到她裝睡,瞬間決定繼續(xù)裝下去。 她臉上露出剛睡醒后的迷懵模樣,臉輕輕地蹭了蹭賀煜的手臂,軟聲道:“賀叔叔?!?/br> 說完她沒有停止動作,還將身子朝賀煜的身邊移了移,接著伸手抱住賀煜的腰,手隔著睡衣貼在賀煜的腰腹上,她能感受到賀煜瞬間僵硬下來的身體。 她本以為賀煜會驚慌失措,會像個被調(diào)戲的少女一樣推開她,可惜阮嬌失策了。 被抱住的瞬間賀煜是緊張的,但卻沒有抗拒。 此時他并不是昨晚醉酒的狀態(tài),回想起昨晚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沒有人逼迫他,那都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他現(xiàn)在意識清醒,理智上線,也許還是不清楚他對阮嬌的感情,可是卻知道他是不想讓她離開的。 他是喜歡阮嬌的親近的。 或許他從未對自己雙腿不變的事感到自卑,但在阮嬌第一次不管不顧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他便知道阮嬌沒把他當成不正常的人看待。 她把他當成一個正常男人,不在乎他的腿有問題,會毫不猶豫的坐到他的腿上。 或許那個時候他對阮嬌的滿意和好感便已經(jīng)藏在了心底。 賀煜放松身體,他的手緩緩落在了阮嬌的肩膀上,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代表的意義卻完全不同。 這回僵硬的人變成了阮嬌。 她在心里琢磨,賀煜這是還沒醒酒? 清醒狀態(tài)下的賀煜那么矜持,怎么可能主動攬住她的肩膀。 “賀叔叔,你……”阮嬌試探道,“你還醉著呢?” 賀煜有些難為情的,沉吟片刻才吐出一個“沒”字。 阮嬌眨眨眼睛,“沒”的意思是他現(xiàn)在醒酒了?那他這樣親密的舉動是不是意味著…… “賀叔叔,你還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嗎?”阮嬌抬起頭,凝視著賀煜的眼睛,不讓他逃避。 賀煜抿唇,昨晚發(fā)生的事可謂是他三十年中做過的最羞恥的事,但是做了就是做了,他必須承認,他也不想否認。 并且他還要為之負責。 “我們?nèi)ヮI(lǐng)證?!辟R煜沉聲道。 阮嬌:“……” 賀煜真是不說話則以,說話便一鳴驚人。 阮嬌突然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是好,真是個沒情趣的老男人,還不如昨晚醉酒之后的樣子可愛。 賀煜本以為阮嬌會欣喜的答應他,可是卻久久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他有些疑惑的側(cè)過頭頭去看阮嬌的表情。 阮嬌趕快收斂神色,撒嬌道:“賀叔叔,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不如我先起床去給你做早飯,其他的事……等你晚上下班回來咱們再說?!?/br> 賀煜若有所思的看了阮嬌一眼,對他而言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他說的話便會做到,但是很明顯阮嬌的性格和他不同。 而且,對女孩子而言結(jié)婚是一件浪漫而又莊重的大事,他應該為阮嬌準備一場鄭重的求婚儀式。 “好?!辟R煜說。 阮嬌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樣快速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腿放到地上后便穿上她那雙毛茸茸的拖鞋迅速離開了賀煜的臥室。 阮嬌離開后,賀煜并沒有馬上起床。 哪怕他在阮嬌的面前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但發(fā)生了那么多顛覆他三觀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太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