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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馬鳴西風(fēng)在線閱讀 - 馬鳴西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6

馬鳴西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6

    宇文律是宇文縱橫的異母弟,宇文家歷來人丁單薄,宇文縱橫只有兄弟二人,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

    和宇文縱橫不一樣,宇文律是個地道的花花太歲,打扮得妖里妖氣招搖過市不說,更是好色成性,男女不拘,平日里搶男霸女,鬧得怨聲載道。

    宇文熠有些尷尬地走出來,本想離開,又實在好奇自己的這個叔叔又想玩什么花樣,情不自禁地跟了過去。

    轉(zhuǎn)過幾道花徑,繞到池塘后的偏殿內(nèi)。院中已經(jīng)華燈高照,胡床上鋪了厚厚的墊子,案上是各式精美的點心果品。絲竹已經(jīng)備好,侍者樂師皆是容貌姣好的年青男子,見二人過來,紛紛拜倒在地。

    宇文律拉著宇文熠坐下,取出一個羊脂般的瓷瓶:“這個好東西本是給陛下的,你先嘗嘗?”

    宇文熠接過放在鼻尖嗅了嗅,只覺味道古怪:“這是什么?”

    宇文律拿過一只個翡翠杯,倒了半杯一飲而盡,飲罷連連搖頭晃腦叫妙。接著又倒了一杯送到宇文熠面前。

    宇文熠正在猶豫,只聽身后有人沉聲道:“皇弟,這種東西就不要給孩子家用了,你也合適著點?!?/br>
    兩人一起回頭,只見宇文縱橫分開花枝走了過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在燈光映照下熠熠生輝,九條栩栩如生的飛龍,隨著宇文縱橫的行動在衣理間時顯時沒,宛若在云間游弋。

    見過禮,宇文律笑嘻嘻地迎上去將宇文縱橫請入上席。接著雙手一拍,五名身著絲衣的男子赤足魚貫而入。這些男子看上去大的二十四五歲,小的不過十二三歲,個個容貌俊美,身材修長。

    “皇兄,這是臣弟送給皇兄的樂子。”說著把剛瓷瓶里的物事倒了一杯捧到宇文縱橫面前。宇文縱橫也不推脫,端起來慢慢飲下,眼光在幾名男子身上游走,臉上漸漸泛起一陣潮紅。

    狎玩孌童本就是貴族們的時尚,宇文縱橫和宇文律一般,都是喜好男色遠勝女子,宮中蓄養(yǎng)俊男無數(shù),甚至和朝中的幾名臣子也有著曖昧關(guān)系。

    宇文律走到一名少年的面前,手指一勾解開肩上的衣結(jié),絲衣便順著瓷器般的肌膚滑落下來,里面什么也沒穿。

    那少年渾身發(fā)抖,卻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宇文律大力握住自己的下巴,連拉帶扯地送到宇文縱橫面前:“這個可是極品,臣弟花了不少心思才弄到手的。臣弟不敢先享用,先給皇兄送來。”說罷令那少年變跪為坐,再將他的雙腿大大打開,展陳在宇文縱橫面前。

    宇文縱橫本饒有興致地觀看,忽然抬起頭:“好了,你也收斂點,太子還在這里?!?/br>
    宇文律笑得極為猥褻:“皇兄,太子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嘿嘿,有些事情他自然不會跟你這個當(dāng)?shù)恼f,我這個當(dāng)叔叔的可清楚得很?!?/br>
    宇文熠平日也偶爾與孌童玩耍,但也只是隨個大流,并無太大興趣,聽宇文律這樣說不覺奇怪。

    宇文縱橫也笑道:“哦,什么我不知道的?!?/br>
    宇文律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到這事臣弟就委屈。當(dāng)年那個蘇凌,臣弟本想皇兄玩膩了也嘗嘗鮮,誰知皇兄自己不玩了居然劃花了臉砍了腿丟去養(yǎng)羊。臣弟只道是壞了,只好算了,誰知又被太子皇侄弄去。早知道他的身子還可以用,就算臉難看點,臣弟也說不得要試試?!闭f著向宇文熠擠擠眼睛:“太子殿下,滋味怎么樣?”

    宇文熠腦袋“轟”地一聲,心里忽然一片麻癢,連帶著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宇文律的話恰似醍醐灌頂,讓宇文熠猛然明白過來,自己這些日子一直跟蘇凌過不去,并不是如自己所想般要折辱敵國將軍,在內(nèi)心深處,其實早就對他存了這般心思。

    見宇文熠呆呆不答,宇文律有轉(zhuǎn)向宇文縱橫“皇兄,那個蘇凌的滋味一定不錯吧?”

    宇文縱橫撇嘴笑了笑,伸手撫上面前少年白皙細(xì)致的大腿,這才道:“那滋味跟這樣的自然是大大不同,舒服是舒服至極,只是烈了些?;蕛海K凌雖說現(xiàn)在是殘了,你想要他也得留意,要想騎烈馬就得小心被那畜生蹄著。”

    宇文熠正不知如何回答,只聽宇文縱橫的聲音變得冷厲如冰刀:“熠兒不錯,象朕,朕喜歡。要做威服四海的天下之主,就是要能駕馭天下最烈的駿馬,馴服天下最強硬的男人。當(dāng)年那蘇凌是何等的剛烈,最后又如何,還不是在朕的身下死去活來。你看到他臉上的刀疤了嗎?”不等宇文熠做出表示,便重重哼了一聲:“朕每玩他一次,就在他臉上劃一刀,朕就是要他永遠記得反抗的代價,把每一次的經(jīng)過都牢牢記住,永遠也忘不了。”

    宇文縱橫的眼底又開始泛起紅色,神情越來越興奮,似乎沉浸在回憶里,手上力道也不知不覺加大,直把那少年揉捏得哀鳴不已。聽到這哀哀叫聲,宇文縱橫再難控制,將那少年按在面前的案上,挺身進入。少年初經(jīng)人事便受到這般粗暴的對待,痛苦難當(dāng),慘叫連連。宇文縱橫不管不顧,只圖自己快活。

    宇文律那瓶里的物事本就有著催情的功效,見到這等情形哪里還控制得住,也拉過一名侍者,滾做一團。

    場面如此yin、靡,宇文熠只覺得渾身燥熱,小腹下漲得難以忍受。猛地站起身來,飛也似地奔出宮門。

    八

    由于豐元節(jié)的關(guān)系,宇文熠一天沒來找麻煩。蘇凌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機,天一黑便爬上草料堆,想要好好睡上一覺。

    夜如此寧靜,連細(xì)微的風(fēng)聲也清晰入耳。蘇凌很快便沉沉睡去。

    從夢中猛然驚醒,雙腿已被牢牢壓制住,耳畔是野獸般的沉重呼吸,一雙手正狂躁地撕扯著自己的腰帶。

    蘇凌一驚,立刻死死握住那雙手,想制止他的下一步動作。

    “你是誰?”

    沒有回答,那雙手卻已經(jīng)掙脫出來重重給了他一記耳光。這記耳光毫不留情,打得蘇凌腦袋嗡嗡作響,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下。

    月亮從云層中穿出,將清光流瀉。在那冷月清光中,是一雙血紅的雙目。那眸子叫囂著魔性的瘋狂,沉淀著赤裸裸的欲望。

    多么熟悉的雙目!在無數(shù)個午夜夢回中,這雙眸子都是自己最深沉的夢靨,每每將靈魂割成碎片。

    “宇文縱橫!”

    “怎么,想我父皇了?沒關(guān)系,雖然父皇沒有來,本太子一樣讓你爽。”宇文熠的嗓音被欲望之火燒烤得嘶啞滯澀,如同干枯的河流。一邊說一邊將蘇凌原本就單薄破爛的衣物撕成了碎片。

    胸膛驟然暴露在秋風(fēng)里,蘇凌渾身一哆嗦。下一刻猛然揮拳擊在宇文熠的下巴上,拳勢兇猛,宇文熠頓時被擊得側(cè)倒在一旁。

    蘇凌趁勢翻身向著馬廄外爬去。沒爬幾步,膝蓋便被宇文熠握住,身體重新摔在了草料堆上。

    意識到?jīng)]有腿的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脫,蘇凌向后抵住馬廄的柱子,眼見宇文熠再度逼近,雙拳握得咯咯直響。

    宇文熠此時已經(jīng)急不可耐,餓虎般撲上去,和蘇凌扭打做一處。

    蘇凌此時已經(jīng)一切都顧不得,以雙手拼死抵抗,宇文熠雖然占盡優(yōu)勢,想要將他壓在身下卻不能夠。

    蘇凌的反抗進一步激發(fā)起宇文熠的狂態(tài),越是不能得手便越是心急。左右環(huán)視一圈,見地下橫放著一根扁擔(dān),立刻有了計較。

    從蘇凌身上爬起來,幾步過去拾起扁擔(dān)。蘇凌剛剛支起身子,便見宇文熠高高舉起扁擔(dān)向自己劈了過來。來不及躲避,也無法躲避,只聽“咔嚓”一聲,右臂一陣劇痛,竟被宇文熠生生打斷。

    宇文熠丟下扁擔(dān),抓起蘇凌的頭發(fā),將他的頭在柱子上連撞了數(shù)下,這才氣喘吁吁地將蘇凌破布般丟在草料堆上,自己也旋即俯下身去。

    蘇凌此時滿臉是血,已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憑宇文熠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喉嚨里嗚嗚做響,卻始終不曾開口求救。在這個地方,求救又有什么用?沒有任何人能夠救自己。

    馬廄里的馬被這一通激烈的打斗驚醒,不安地原地打轉(zhuǎn)。

    有人手持燭臺走了過來:“蘇凌,半夜不老實睡覺,想挨鞭子么?咦,這人是誰,你們在干什么?”

    光亮越來越近,宇文熠霍地回頭:“把燈留下,滾!”

    來人看清那個騎在渾身赤裸的蘇凌身上的人竟然是自家主子,嚇得呆立原地,半晌才哆嗦著將燭臺放在草料堆旁,連滾帶爬地逃開去。

    蘇凌強忍著右臂的疼痛,緊閉雙目,淡紅的茱萸隨著結(jié)實的胸膛劇烈上下起伏,狹窄的腰身緊緊繃起,線條流暢優(yōu)美又充滿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