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西風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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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熠受到蠱惑般低頭叼住一側(cè)的紅果,用舌尖反復逗弄,手卻毫不客氣地向雙腿之間滑去。 感受到手指的侵犯,蘇凌身子一緊,唯一可以動的左手抓住宇文熠的頭發(fā),絕望地試圖將他拉開去。 宇文熠正自銷魂,對這種完全不起作用的抗拒異常不滿,抬手又給了蘇凌一記耳光,行為間也再不猶豫,褪下自己的底褲,分開蘇凌的雙腿挺身而入。 蘇凌的身體異常干澀,宇文熠推進困難,雙手握住那因疼痛而左右躲閃的臀胯用力沖刺,一股粘稠的液體從兩人連接處溢出,令抽插漸漸順暢了起來。嗜血的快感幾乎他淹沒,大力晃動著腰身,宇文熠很快就登上了巔峰,將自己的精華盡數(shù)瀉在了蘇凌體內(nèi)。 宇文熠趴在蘇凌身上,扳過他的臉細細觀看。沒有痛苦也沒有屈辱和憤怒,只是用一雙灰敗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自己,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光華。 從那滿是血水和汗水的身體里退出,宇文熠整整衣衫,揚長而去。 九 宇文熠第二天很晚才醒來,但覺頭痛欲裂。 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腦海中回蕩,宇文熠一邊覺得自己荒唐,一邊有克制不住地反復品味,竟是前所未有的蘇暢,每到銷魂之處,不覺心神蕩漾,無法自已。 忽然想起蘇凌昨夜傷得不輕,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想著想著,人已到了馬廄旁。 蘇凌已經(jīng)起身,臉上血污洗凈,右臂用樹枝和草繩固定著垂在身側(cè),左手吃力地添加馬料。 昨夜的動靜實在太大,馬廄里有很多人都被驚醒,有幾個想去看的,卻被守在馬廄外的管事?lián)跸?。人人心照不宣,卻沒有任何人敢去給蘇凌幫忙。 宇文熠皺皺眉,這樣草草包扎,只怕連右臂也會廢掉。想到這里拂開花枝走出來:“蘇凌,給我備馬。” 蘇凌乍聽到宇文熠的聲音,身形僵了僵,并未回頭,卻忽然更加挺直了腰身。管事哈著腰跑過來:“殿下,奴才這就給您備馬?!?/br> 宇文熠睨了管事:“誰要你備馬了,我要的是他?!闭f著一指蘇凌:“以后我的馬就由他負責?!?/br> 管事是乖覺的人,聞言哪里還會不明白,當下媚笑著點頭,趕緊離開。 宇文熠緩步走到蘇凌身邊,目光熾熱,毫不避諱地望著那張輪廓完美卻遍布傷痕的側(cè)面,竟覺得順眼至極,伸手想要撫上。 蘇凌早有防備,見他手一動便厭惡地避開。 宇文熠不以為忤,輕松一笑:“聽到了嗎,你以后不用管這些瑣碎的雜事,專心跟著本太子,虧待不了你。” 蘇凌全不理睬,繼續(xù)忙著手中的活計。 宇文熠不禁有些沒趣,上下打量他一番,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慘白,發(fā)際有冷汗不停滴下,黑色的長褲后部也濡濕了一大片,不知是在哪里弄了這么一身水。 宇文熠忽地欺身而上,伸手向蘇凌摸去,行動快如閃電。蘇凌本就行動不便,加之傷勢頗重,躲閃不過,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摸在了臀上。 難得看到蘇凌亂分寸,宇文熠一陣暢快,惡意地在那挺翹的臀上重重捏了幾下,感覺到那緊實的彈性,心中不由一蕩,伸出胳膊緊緊鉗制住了蘇凌的腰身,見蘇凌慌亂掙扎,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 手上一片粘稠,宇文熠低頭一看,滿手鮮血。幾乎將褲子濡濕了多半的液體原來不是水,而是蘇凌的鮮血,難怪他的臉色會全無血色。 “這是怎么回事?”宇文熠把手舉到蘇凌面前,一臉詫異。 蘇凌已經(jīng)恢復了一貫的鎮(zhèn)定,放下手中的草料,走到宇文熠坐騎的棚前,解下韁繩備好鞍:“殿下是要出宮還是去校場?” 蘇凌受傷極重,這番動作之后已是頭暈眼花,手臂上和那難以啟齒之處傳來的疼痛,更令他無法忍受,若不是不愿再宇文熠面前示弱而強自苦撐著的話,早就倒下。 宇文熠此時大致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卻并無歉疚之情。他本生在皇家,九歲被立為太子,身邊的所有人都圍著他轉(zhuǎn),本就是自我慣了的,覺得別人為了自己的快樂受些苦原本就天經(jīng)地義,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但見蘇凌強忍痛苦忍得辛苦,當下也不在糾纏,只是道:“我要出門,你把馬送到宮門口去?!闭f罷拂袖而去。 蘇凌好不容易才將馬拉到宮門,渾身已全被冷汗?jié)裢福瑨暝刈?,只覺得腿越來越軟,頭越來越重,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終于倒在了地上。 臨昏過去的一瞬,他似乎看見兩名女子向他走來,接著聽見一聲驚叫,便人事不知。 醒來時窗外已經(jīng)黑了下來,桌上一燈如豆。 蘇凌吃力地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渾身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右臂被重新包扎,私密處也上了藥。 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半新的紗帳,棉被的感覺異常溫暖,頭下的軟枕令人如在云端,鼻端飄來淡淡的藥香,自己竟然是躺在久違的床上。 “大人,這人醒了?!笔卦谔K凌身邊的小太監(jiān)看他睜開眼,立刻放開嗓子對著屋外喊。 一名文士模樣的人走進來坐到床沿上,拉起蘇凌的手腕細細診脈,時而皺眉,時而又舒展開來:“還好,總算是緩過來了。” 那小太監(jiān)扶蘇凌坐起,端過一碗藥遞到他手中。蘇凌接過一飲而盡,那文士微微一笑:“你好好養(yǎng)傷,半月內(nèi)臥床休息,莫要走動,百日內(nèi)不能負重?!闭f罷轉(zhuǎn)過身對那小廝道:“藥需按時服用,過兩天我來換外傷藥?!?/br> 小太監(jiān)躬身行禮:“有勞陸醫(yī)官了。” 陸醫(yī)官趕緊擺手:“哪里話,既是柔姬娘娘的吩咐,便是下官的份內(nèi)事,說什么有勞?!毙√O(jiān)也不答話,幫陸醫(yī)官收拾好醫(yī)藥箱,陸醫(yī)官起身離去。 剛走到門口,便聽見外面一陣嘈雜。緊接著,門被一腳踢開,蘇凌抬眼看去,只見宇文熠正甩開袍擺,大步向自己走來。 桌上的蠟燭在突然吹進來的夜風中搖曳變幻,時明時暗,蘇凌暗自握緊了拳頭。宇文熠來到床前站定,一臉怒氣:“很好,你居然躲到這里來了。” 十 醫(yī)官和小太監(jiān)躬身站到一旁。 蘇凌轉(zhuǎn)過臉不再看宇文熠,緊緊抿起嘴唇。宇文熠望了他片刻,見他不理睬自己,心頭火起,伸手捏住蘇凌的下巴將他的臉強行扳過來對著自己。 蘇凌冷冷看著宇文熠,毫不退縮。 一旁的陸醫(yī)官剛為蘇凌治過傷,見此情形大致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了一會,終于猶豫著上前:“殿下,這位兄弟傷勢很重,如果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的話,只怕又會落下殘疾?!?/br> 宇文熠辦完事回到東宮,遍尋蘇凌不著,這才會火冒三丈,如今人既然找到了,本也不打算繼續(xù)追究,既然陸醫(yī)官來勸,便順勢平和了臉色:“他怎么會來這里的?”這里是東宮的下人房,與馬廄相隔甚遠,蘇凌怎么會到這里來的。 那小太監(jiān)趕緊回話:“上午柔姬娘娘在院子里散步,見他倒在路旁,娘娘菩薩心腸,又不知道他是哪里的下人,便命奴才們把他抬到這里,請陸醫(yī)官為他療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