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西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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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宇文熠摟著自己的一只胳膊,睡夢中猶自嘟著嘴,神色看上去竟然有些委屈。 微微動了動,想把胳膊拔出來,宇文熠不滿地咕嘟了一聲,反而抱得更緊。 門窗緊閉著,清晨的陽光照在窗紗上,幻化出一圈圈五彩的霓虹。 被窩里暖暖的,叫人有了賴床的沖動。 蘇凌索性躺著不動,閉上眼假寐。 鼻子里麻酥酥的,像是鉆進(jìn)了一只蟲子,忍不住打了個(gè)噴嚏,耳邊傳來得意的偷笑,再睜眼看,卻是宇文熠不知何時(shí)醒來,用自己的頭發(fā)逗弄他的鼻孔。 “懶蟲,太陽曬屁股了,還不快起來。”說著自己先跳起來穿好衣服。 蘇凌也起身穿衣,宇文熠卻嫌他動作慢,過來就要幫忙。他這一輩子只被別人伺候,哪里伺候過人,這忙不幫還好,越幫越忙。 蘇凌也不著急,任他折騰,宇文熠好不容易將最后一個(gè)結(jié)系上,拉起蘇凌便往外走:“快點(diǎn)把早飯吃了,今天有人要來?!?/br> 宇文熠說的這個(gè)人是羅塔的師兄,名喚諾諾烏維。 宇文熠那日打算采納元玨的主意,用“血咒”讓蘇凌暫時(shí)陷入瘋狂。但又覺得心中不安,便詢問蘇凌有什么愿望,想要予以彌補(bǔ),蘇凌隨口說自己的愿望是能夠消除臉上的傷痕。后來元皇后故意將四株“血咒”加成十株,宇文熠以為蘇凌再難康復(fù),心中更加愧疚,便到處尋找能夠消除傷疤的良醫(yī)。羅塔知道這件事后推薦了自己的師兄,稱他于這一道頗有專攻。宇文熠當(dāng)時(shí)便派人前去西極相請,誰知這位諾諾烏維經(jīng)常外出行醫(yī),竟然到一月前才找到。 這次來尋蘇凌,臨行前命人到半路上攔住諾諾烏維,請他直接到這莊子里。前兩日接到消息,說今天就要到了。 蘇凌臉上的傷口很多,好在都不深,饒是這樣,諾諾烏維還是花了兩天時(shí)間,才把壞死的肌rou用牛毛般粗細(xì)的鋼針全部挑出來,再敷上了特制的藥膏。這藥膏與玉肌膏有異曲同工之妙,療效卻更加不凡,七天之后,裹在蘇凌頭臉上的紗布便被取了下來大半,只是受傷的臉蛋上還留下了一圈。 宇文熠這些日子都和蘇凌同床共枕,早就心癢難撓,這晚便按捺不住有了動作,心里蘇凌會不高興,有些偷偷摸摸。誰知蘇凌非但毫不拒絕,還主動迎合。宇文熠大喜,翻身便壓了上去,蘇凌微微喘息著,挑起眉頭看著他,眼睛里帶著誘惑。 他傷勢未愈,宇文熠極盡溫柔地挑逗。不一會蘇凌身上便泛起藕色,欲望也微微抬頭。宇文熠看在眼里,對著蘇凌曖昧色迷迷地地笑:“凌比朕還迫不及待?!?/br> 蘇凌眼中的光彩閃爍,恰似浸在水中的寶石,嘴角也跟著翹起,笑意盈盈。 宇文熠的心中劃過一片水痕,呻吟般輕嘆:“凌”,將頭埋進(jìn)蘇凌的腿間,含住了挺立的欲望。 溫?zé)岬陌退蔽碳さ锰K凌“啊”的一聲叫出來,雙手緊緊握住了身下的床褥。宇文熠雖從來沒做過這事,卻被人服侍過無數(shù)次,深知怎么弄才舒服,不過片刻功夫,蘇凌便繳械投降。 “陛,陛下。”看著宇文熠將自己的欲液吞下去,蘇凌有些意外。 “你舒服了,現(xiàn)在該朕了?!庇钗撵趬膲囊恍?,跪到蘇凌的兩腿之間,將那結(jié)實(shí)挺翹的臀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取出藥膏在密處細(xì)細(xì)涂抹一番,這才小心翼翼地刺入。 他雖yuhuo中燒,卻不敢造次,只是淺淺抽插,盡量放慢律動的速度,直到實(shí)在憋不住了的時(shí)候,才握住蘇凌的腰狠狠動了幾下,讓自己發(fā)泄出來。 蘇凌撐起身子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陛下,我還想要?!?/br> 宇文熠知道他是見自己忍得辛苦故意這么說,一把摟住他,將臉靠進(jìn)懷里:“饞貓,明天再喂你?!泵髅餍睦锵胍貌坏昧?,嘴上還得這么說,宇文熠恨不得扇自己幾個(gè)耳光。 有了這一次,以后自然不愁。兩人夜夜交歡,日日纏綿,隨著蘇凌的傷勢漸好,宇文熠的顧忌也越來越少,整日糾纏無度,有時(shí)候甚至整日整日泡在榻上,累得自己腰酸背痛。這樣yin靡的狂歡,蘇凌竟然一概接受,床笫間也毫不造作,風(fēng)情萬種。 到了拆紗布這日,宇文熠異常緊張地守在一旁,眼睛一動不動盯著諾諾烏維的手,唯恐他出半分紕漏。 諾諾烏維一層層將紗布取下,待到最后一層紗布被剝離下來時(shí),連閱人無數(shù)的諾諾烏維也不禁贊嘆:“公子果然是天人,難怪陛下會費(fèi)盡這么大想心里來為公子恢復(fù)容貌,為了這般的美貌,即使再花上十倍的功夫也是值得的?!?/br> 宇文熠揉揉眼睛:“比過去美很多嗎?朕覺得沒怎么變啊。”心里卻暗道,無論你是什么樣子,在朕心中都是最美的。 藥僮端過水盆放到蘇凌面前,望著水中光潔如絲、俊美無儔的臉龐,蘇凌不由呆住。宇文熠只道他是歡喜得傻了,也沒多想。 用眼光將多余的人趕走,過去一把將他摟在懷中:“丑八怪,有什么好看的,世上只有朕會要你。” 宇文熠本想即刻返回閎都,蘇凌卻說還想再休息幾天。 宇文熠雖然公務(wù)繁忙,在外也耽擱了不少日子,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蘇凌的歡心,自是不愿意現(xiàn)在拂了他的意,便決定在此處再住上幾日。 三日后是上元節(jié),無論大燕還是大夏都有著觀燈的習(xí)俗。 距兩人住處不遠(yuǎn)處便有一座小鎮(zhèn),到了上元節(jié)這天,周圍數(shù)十里的人都進(jìn)城觀燈,幾條街道被擠得滿滿的,熱鬧非凡。街道兩邊掛滿來到各式各樣的花燈,小孩的手上也題著燈籠,到晚上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宇文熠見蘇凌再莊子里呆了好久,便說要帶他出來散心。此地雖是燕地,卻因距大夏河西羌都不遠(yuǎn),風(fēng)俗也受到影響,頗有些新奇。兩人在人流中擠來擠去,到處看熱鬧,買了一大堆不值錢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東西。 “兩位公子,買對相思繩送給相好的,包你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币幻∝湞M臉堆笑地將二人攔下。 “什么相思繩?”宇文熠奇道。 那小販恍然大悟般道:“看來二位是外地人?!睆纳砗蟮呢浖苌先〕鲆粚t色絲帶編制的手鏈,上面還各栓著一只小小玉鎖。 “這就是相思繩,按照我們這里的風(fēng)俗,這是情人們的定情之物。絲帶是諧‘思’的音,取‘相思’之意。這把玉鎖則表示要把對方鎖在身邊,永不分離。” “真能鎖???”宇文熠果然來了興致。 “這個(gè)自然,你看多少恩愛夫妻,可不都是被這相思繩鎖住的嗎?” “那好,多少錢?” 那小販也是個(gè)小小jian商,看他神情就知道這個(gè)外地人動了要買的心思,略一沉吟:“十兩銀子?!?/br> 宇文熠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丟過去:“我買一對,不用找了。” 小販一呆,他這相思繩最多也就值一兩,報(bào)十兩已經(jīng)是獅子大開口了,而宇文熠給的這錠銀子少說也有二十兩。 “公子真是大方,小的也不能太小氣了,就白送給你的這位朋友一對?!?/br> 宇文熠一聽頓時(shí)垮下臉:“我們兩人一對就夠了,你要嫌錢多,就找給我?!?/br> 小販碰了一鼻子灰,心想這位今天可真撞了邪,活脫脫就是個(gè)冤大頭。當(dāng)下賠笑:“公子只要一對便一對了,是小的多嘴。” 宇文熠將相思繩放入袖中,似笑非笑地瞟了蘇凌一眼,但見他神色空茫,不知再想些什么。 來著蘇凌的手來到一個(gè)稍稍僻靜的所在。宇文熠取出那對相思繩,將其中的一只系在蘇凌手腕上,另一只系在自己手腕上,這才幽幽道:“贈君相思繩,只愿與君長相思,莫相離?!?/br> 一百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