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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華胥紀(jì)年在線閱讀 - 華胥紀(jì)年_分節(jié)閱讀_3

華胥紀(jì)年_分節(jié)閱讀_3

    富家公子玩樂,除了原本圈子里的人,若是外來的公子少爺,則講究一個志趣相投,行事不拘卻又能拿捏得住身份的度。

    所以柳白的大方爽快讓人很快有了好感。

    正當(dāng)人群都在鬧著柳白,突然有人對著端木衍嬉鬧道:“三少,聽說您府上不也來了一位絕色少年?據(jù)說,姿色可是不遜流蘇啊!怎么不帶出來給大伙開開眼界?”

    起哄的人哪里都有,這句話真是真理一樣存在。

    隨后果然就有人接到:“就是就是,比流蘇還美的少年,三少的艷福真不淺。別把人藏起來啊??偟媒o大家伙飽飽眼福才厚道?!?/br>
    流言可畏的道理就在于此,剛才還是不遜流蘇,這會兒轉(zhuǎn)個人口就成了比流蘇還美。

    柳白暗暗嗤笑,很明顯地感覺得到端木衍的表情陰鷙了一下。

    一些有眼色的人慢慢停止了玩鬧,場面漸漸安靜下來。

    問出這句話的人大概也沒想到端木衍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尷尬地不知說些什么暖場。

    流蘇表情黯了一下,正想開口救場,就聽到了柳白清洌帶笑的聲音。

    “是么是么?不知三少府上的少年,和區(qū)區(qū)比起來,如何?”一副很天真好奇的表情,純良的臉上眼睛眨啊眨的。好像不知道剛剛那句話所帶有的歧義。

    端木衍對著他笑了笑,爽朗道:“你們二人哪日找個時間見一見,比一比,不就知道了?!?/br>
    流蘇眼里露出一抹感激,嬌笑嗔道:“哎喲,我的柳小公子,您這是要把奴家的風(fēng)頭都蓋過么?奴家不依啦……”

    頓時,調(diào)笑流蘇的,打趣柳白的,都又鬧騰了起來。

    眾人又賞了會子梅花,玩了會子行酒令,柳白摸摸臉,推說自己不勝酒力,向流蘇要了個房間,就招了仆從帶路,一路被攙扶著去小憩。

    棲云莊園的雅舍并不多,所以端木翎借了尿遁在各個院落轉(zhuǎn)悠的時候很容易就不小心轉(zhuǎn)到了柳白小憩的竹苑,再不小心地從半掩的窗口看到了沉睡的柳白。

    此時的端木翎有些局促,不知道該不該進(jìn)去。

    原本,他們兩人不過才剛剛認(rèn)識,在人家睡覺的時候不經(jīng)允許進(jìn)房實在不禮貌地過分,也不是他堂堂一個城主公子該做的事。

    可……端木翎貪婪地看著里面的少年,實在移不開眼。

    少年的臉因酒醉而染上層層紅暈,扇貝般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陰影。微卷的發(fā)由于睡相不佳而散亂了不少,端木翎的披風(fēng)也和外套,腰帶,玉穗子什么的一起胡亂搭在一側(cè)的屏風(fēng)上。

    少年身上蓋著被子,可與其說是蓋著,不如說是身子和被子卷成了麻花狀的一團(tuán)兒,白色的中衣也由于少年的貪涼而扯開了一半。被子起伏間,隱約能看到精致白皙的蝴蝶型鎖骨。那雙白鹿皮短靴的一只在腳踏上,另一只則從床沿冒出個鞋尖。

    少年的一條腿搭在被子上,褲子滑起,露出白白嫩嫩的一截小腿。

    端木翎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天這么涼,他這樣肯定會患上傷寒的。我只是基于朋友道義,進(jìn)去幫他蓋好被子而已?!比缓螅徊揭徊阶呓?,終于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5.銷魂的混蛋

    端木翎走到床邊坐下,手不自覺撫上了柳白的臉,慢慢摩挲著,從光潔的額頭,挺直的鼻梁,到粉紅的嘴唇,再一路向下,停在鎖骨處。因為正在這時,柳白的口中溢出了一聲微微的呻吟。

    “嗯……”端木翎的手很快移到胸口的被子上,微微使力,想拉高幾分。

    “嗯……誰?”第二聲呻吟溢出一半的時候,柳白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身旁,眼睜了一半,掃過身旁,認(rèn)出來人以后又睡了過去。

    端木翎好笑地看著被子又被柳白無意識團(tuán)走,搖搖頭,推推他:“柳公子,醒醒。好歹先把被子蓋好再睡。”

    端木翎的手勁很溫柔,行動卻很鍥而不舍。終于,柳白睜開了尚自迷蒙的雙眼,嘴角一撅:“二少,你不知道打擾區(qū)區(qū)睡覺,是要付出代價的么?”

    端木翎一怔,看著使勁揉眼睛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兒的少年,只覺得十分可愛:“哦?你要什么代價?”

    柳白坐起身,團(tuán)著被子的手一下子勾住了端木翎的脖子,湊上去“吧嗒”一下親了一口。

    端木翎傻了,他太……直接了,也太……大膽了吧。

    其實柳白只是和他嘴唇碰嘴唇而已,接觸時間也不超過三秒。偷襲得手后柳白就松開了他,雙手仍舊團(tuán)著被子,偏著頭靜靜地看著他。眼里三分挑釁三分曖昧卻是四分未醒酒的空濛。

    不過,端木翎畢竟是端木翎,城主公子該有的霸道風(fēng)流他一樣不差。一瞬間就像是突破了自己的某道線,露出潔白的牙齒低低地笑著:“那小柳兒知道,吻了本公子,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么?”

    某小狐貍漸漸醒酒,才意識到剛剛做出了多大逆不道的事兒——輕薄城主公子啊,要是某人刁難起來,他恐怕得吃不了兜著走了。一轉(zhuǎn)眼珠,開始換話題妄想蒙混過關(guān)。干咳一聲:“二少,你怎么會來這兒?”

    端木翎掌握了主動權(quán),倒是不急著動作,只當(dāng)逗著小鼠兒玩,何況還是只想賴賬的小鼠兒,哼哼,本公子的豆腐也是那么好吃的?當(dāng)做不經(jīng)意被他引走注意力,道:“隨便走走散酒氣,就看到一捆麻花兒?!?/br>
    柳白干笑了幾下,自然知道那捆麻花兒是說自個,他知道自己睡相差么,可那人有必要說出來?無奈自己半夢半醒間做了不該做的事,只得打著哈哈討好某人:“是么,呵呵。那,那捆麻花兒不打擾殿下散步的雅興,殿下請慢走?!?/br>
    端木翎略傾身,挑住他下巴:“怎么,這就惱羞成怒趕人了?”

    柳白眼珠滴流滴流轉(zhuǎn)個不停,偏就不看端木翎的眼睛:“二少嚴(yán)重了,區(qū)區(qū)怎敢?!?/br>
    端木翎半瞇了眼,邪肆地一彎唇:“小柳兒可是第一個敢把輕薄本少付諸行動的人,你可要對本少負(fù)責(zé)?!闭f著,頭一低,銜住了柳白的唇。

    柳白本想再繞會子圈,不定就能把人給繞暈送出去,可惜唯一能說話的地方被人制住,腦袋也還暈暈乎乎,嗯嗯啊啊地只覺滿腦袋里粉紅桃花在亂飛,不知不覺舌頭也伸出來了,手也繞上去了,人也開始主動回應(yīng)了,原本曖昧的場景就理所當(dāng)然向著激情發(fā)展了。

    待到兩人啃來啃去摸來摸去衣服也褪盡兩人全都光溜溜地時候,端木翎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自己該在主導(dǎo)地位,一只手自自然然地游移在柳白光滑的背脊上,并越來越向下。沒成想激情中的柳白驀地清醒過來,一手勾了他的脖頸,另一手往后一抓,死死摁住了那只修長的蜜色手掌。柳白嘟著唇眨巴著眼睛眼角向下一撇,硬生生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會疼?!?/br>
    后來端木翎扶著腰回想的時候,臉上就是一種咬牙切齒混合著無可奈何的表情,磨著牙反反復(fù)復(fù)地碎碎念:“那小混蛋!”

    不過現(xiàn)在饜足的兩人最大的問題是——怎么出去?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同時看看床上皺巴巴還沾著白色呈絮狀凝固體的衣物時,即便是臉皮厚實的兩人也為戰(zhàn)況激烈臉紅了。

    柳白睜著桃花眼一臉無辜:“好像不能穿了,二少還是把那件披風(fēng)借給區(qū)區(qū)帶回府吧?!?/br>
    端木翎腰下歇著羽毛軟枕,靠坐在柳白身上,哭笑不得:“那本少怎辦?小柳兒,你還真不懂憐香惜玉?!?/br>
    柳白扯著嘴角笑若抽筋:“二少八尺男兒,區(qū)區(qū)哪敢把您看成香,也不敢看成玉吶!”

    端木翎立馬做小鳥依人狀伏進(jìn)柳白懷中:“本少不管,本少既已是小柳兒的人了,小柳兒可得對本少負(fù)責(zé)?!?/br>
    柳白眉毛左跳跳,右跳跳,抽搐狀長嘆一聲攬住那個其實一點兒也不小鳥的健碩男子:“這種地方,柜子里應(yīng)該有替換的衣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