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你師父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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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也想看看賀潺現(xiàn)今如何了,已過去了這么些天,想必賀潺也已復(fù)了原身。 既然已經(jīng)說定了此事,幾人稍稍收拾便決定動身,守陣獸再次被留在了陣內(nèi),覺得頗為委屈。 柳長青驚訝不已,問:“它為何不跟我們一塊去?” 顧淵簡單說道:“它去不了的?!?/br> 他不能直言告訴柳長青守陣獸是此陣的陣眼,只好如此含糊而過,柳長青心領(lǐng)神會,卻嘆了口氣,大約是想他們失了這么一只實力干將,這一路的兇險又要多上許多。 幾人走出了死陣,柳長青方才說 :“不想你二人竟住在這么個地方,冰天雪地的,著實是有些冷了?!?/br> 黎穆本來就極不喜歡他,雖說此次是他為了去助易先生,可一路與柳長青同行,他莫名便覺得有些不高興,他聽柳長青如此說,皺一皺眉,倒不忘嗆他一句:“世人皆說狐裘最為御寒,你也會覺得冷?” 柳長青稍稍一怔,他倒也是不惱,只是噗嗤笑著道:“顧兄,你家的這只小狼崽子,未免也忒護主了?!?/br> 顧淵聯(lián)想起黎穆先前說了無數(shù)次要將柳長青剝皮的事情,不免覺得尷尬,說:“黎穆,你莫要胡說?!?/br> 黎穆輕哼一聲,扭過頭去,顯然是對顧淵的這一句話十分不服氣,可這是顧淵說的話,他是不想與顧淵爭吵的。 柳長青笑道:“無妨,你這徒兒這樣倒也是挺有趣的。” 顧淵原想與柳長青道歉,聽得他說道“徒兒”二字,不由一怔,忽而想起柳長青眼中,黎穆還是他的徒兒??涩F(xiàn)今他已與黎穆說清了此事,他二人早已不是什么師徒了。 黎穆也是怔了怔,卻極快回過神來,他仍板著臉,轉(zhuǎn)頭卻低聲喚了顧淵一句:“師父。” 這一句話本是平常之語,興許黎穆也只是為了騙過柳長青才如此喚他的,可顧淵聽了這一句話,臉上卻微微泛起了紅來,他總覺得這一句話中有些古怪的意味。 黎穆見他好似無甚反應(yīng),十分委屈著又可憐兮兮說上一句:“師父,你為何不理我?” 顧淵只得輕咳一聲,頗有些羞赧,垂了眸去,囁嚅著小聲道:“我……徒兒,你莫要胡鬧?!?/br> 他之前可與黎穆無數(shù)次說過這么一句話,也喊過黎穆無數(shù)次徒兒,卻哪一次也不曾和現(xiàn)在這般鬧出個臉紅心跳。 他說完這一句,才發(fā)覺黎穆顯是在故意逗他的,可既然已喚出了口,柳長青也已是聽見了,那便只能這么忍著,接著如此叫下去。 柳長青在一旁看著,不免笑吟吟說道:“顧兄,你師徒二人的感情,實在是令人艷羨?!?/br> 第41章 柳長青一句話反倒是令顧淵尷尬不已, 艷羨?這種事到底有什么好艷羨的?他現(xiàn)今和黎穆鬧得如此尷尬,早已讓他不知道該要如何應(yīng)對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黎穆的又頗為傲然自豪般抬首說道:“我與師父的關(guān)系,可是你羨慕不來的事情?!?/br> 顧淵更是萬分無言, 這種事究竟有什么好自豪的, 為何黎穆竟如此驕傲?他尷尬著捂住臉,果真接著便聽見柳長青抑不住大笑了起來。 柳長青的肩頭原蹲著那只紅羽鳥兒, 大約是被他的笑聲震得發(fā)抖,那鳥兒站著不舒服, 便展翅飛了起來, 轉(zhuǎn)著小腦袋左右看看, 隨后竟落在了黎穆肩上。 幾人尚且不及反應(yīng),黎穆已沉下臉,極為不開心地開口說道:“滾開?!?/br> 那鳥兒抖了抖羽毛, 歪過頭,像是在思考他所說這一句話的意思,仍一動不動。 顧淵想之前這鳥兒分明是聽得懂柳長青的話的,也十分聰慧靈敏, 此時它只怕是故意裝出的這么一副模樣。顧淵心中無奈,他覺得這只鳥兒既然如此聰明,也不知是它故意想去逗一逗黎穆, 還是柳長青如此吩咐它的。 而黎穆那么不喜歡柳長青,那自然也不會喜歡它,無論如何,還是將它趕下去再說。 黎穆見那鳥兒一動不動, 已有些微慍,怒道:“你若是再不下去,我一定捉了你去做一只烤鳥。” 那鳥兒似是明白黎穆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黎穆是不會如此輕易便傷害它的,它嘰嘰喳喳叫得甚歡,像是在回應(yīng)黎穆的那一句話,但是就是不肯離開黎穆的肩頭半步。 柳長青忍不住笑道:“顧兄,看來它很喜歡你的這個徒兒。” 顧淵無奈說:“l(fā)k柳兄,你還是讓它下來吧,若是我那徒兒生氣了,我是定然拉不住他的?!?/br> 柳長青大笑幾聲,朝著黎穆伸出手,那鳥兒便乖乖向前跳了兩步,蹦到他的手肘上,不忘回首朝著黎穆叫上一聲,得意洋洋的,甚為高興。 黎穆冷哼一聲,想主子不招人喜歡,這靈獸也頗為惹人厭煩。 還是他們家的守陣獸好,雖是傻了一些,可貴在從不造作呀,長得又十分威風帥氣,總之是比這破鳥兒要好上千倍百倍萬倍! 爭執(zhí)歸爭執(zhí),他們還是踏上了前往流山派的路途。 途中顧淵想柳長青究竟為何要來尋他們幫忙,他既無實力又無關(guān)系,莫非是柳長青見黎穆的修為在這年紀中也算得是十分厲害,便是名門子弟也不一定能達到如此的造化,便覺得黎穆的師父一定也甚為厲害,否則如何會教出這樣的徒弟?顧淵不免覺得尷尬,他想柳長青方才見過守陣獸之后,見守陣獸如此聽他的話,會不會已覺得他是什么隱世的高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真的很尷尬了。 若他們?nèi)チ魃脚珊笥鲆娢kU,而顧淵只會躲在黎穆身后以求保護,那么柳長青會不會覺得十分失望?顧淵想柳長青如此高估他的實力,若他們不小心深陷險境又該如何才是? 他滿心苦惱卻實在說不出口,好在流山派離此處算不得太遠,途中他們停下休息,顧淵又嘗試著避開柳長青傳信給易先生,他本已不再抱什么希望,只想著隨便試一試,不料這一回那紙符卻并未燒起一切正常,顧淵不免微微驚詫,還是嘗試著向易先生傳了話,大致將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并說他們已在路上了。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他便將紙符收起,藏進了衣袖中去,他早已不抱什么希望,滿腹心事走了回去,不過才跨出幾步,忽然便已收到了易先生的回應(yīng)。 顧淵稍稍一驚,卻極為開心,他又跑了回去,將紙符掏了出來。 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易先生已問他道:“顧少莊主?你們已到了何處?” “半路?!鳖櫆Y答道,“易前輩,流山派出了何事?為何先前我聯(lián)系不上你?” 易先生愕然道:“流山派出事了?” 顧淵也驚訝道:“你不知道?” “我與你說過,我有些事處理妥當后便去飛云山莊中為你澄清身份。”易先生說道,“我現(xiàn)今尚且在外處理那件事,不曾在流山派中?!?/br> 顧淵想起易先生的確與他說過這句話,可他當時以為易先生是要在流山派中處理那一件事,他萬萬沒想到易先生竟已離開了流山派。 易先生又說:“派中弟子無一人傳信給我,告知我派中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