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你師父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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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想起那日忽然燒起的紙符,不由皺起眉來,說:“莫不是有人刻意如此為之,易前輩,昨日我也聯(lián)系不上你?!?/br> 易先生似是恍然大悟:“這幾日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莫非是他們設陣干擾……” 顧淵已覺得此事真相便是如此,他不由得覺得幕后之人真是萬分可惡,幸得今日已能聯(lián)系上易先生了,他正不知趕到流山派之后應當如何才好,此時正巧問上一句:“易前輩,你看此事……我該如何才是?” 易先生說:“你切莫輕舉妄動,那些人既能將你我間的聯(lián)系隔斷,想必已是極厲害的人了,你與黎穆先在門派外的小鎮(zhèn)等候,我立即便趕回來?!?/br> 顧淵想,有了易先生在此,他們的底氣便足了一些,也不用再太過擔心了,便點一點頭,斷開與易先生的聯(lián)系,一面在心中想著要如何與柳長青解釋。 此時大約是只能將此事直說了,否則到時候易先生趕來,他也無法與柳長青解釋,他便走了回去,先將此時告訴了黎穆。 黎穆知曉易先生會前往此處,不由得安心不少,他松下一口氣,大抵也與顧淵是一般的想法。 方才顧淵不在此處,黎穆與柳長青雖在休息,卻各自坐在了不同的地方,隔得遠遠的,而那只紅翎鳥兒也乖乖蹲在柳長青肩頭,并未去招惹黎穆。 顧淵便朝著柳長青走了過去,與柳長青說:“柳兄,我有一事要告訴你。” 柳長青問:“什么事?” “其實我與流山派的掌門易大先生相熟?!鳖櫆Y說道,“方才我傳信給他,他現(xiàn)今并不在流山派中,不知門中出了何事,但他會立即趕回來……” 他一語未畢,柳長青已驚訝道:“顧兄,你竟認識易掌門?” 顧淵道:“是……” 柳長青大喜過望,道:“我就覺得顧兄你是絕非是常人。” 顧淵一怔,總覺得柳長青是誤會了什么,再結合先前所想,他便覺得柳長青心中他是不是已經是個交游甚廣的絕世高人。 這誤會真是太過可怕,可顧淵卻不知從何解釋起,難道他要直接說,柳兄,其實我修為薄弱,之前都是我騙你的。 不,他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柳長青又說:“既然易掌門會趕回來,那事情就好辦了許多?!?/br> 顧淵點頭道:“他讓我們在鎮(zhèn)上暫時等候。” 柳長青對此當然全無意見,于是他們再度動身,到流山派外的小鎮(zhèn),找了一間客棧,這才停下修整。 顧淵又傳信給易先生,但并無回音,想必易先生此時正忙著趕路,實在沒有空閑來回他的話。 而顧淵仔細想了想,他實在做不到在這兒傻坐著等待,易先生讓他切莫輕舉妄動,不要去流山派,那他們先在鎮(zhèn)中打探一番也好。 顧淵要出門走動,黎穆自然不肯讓他一個人去,他執(zhí)意要跟上。而柳長青想黎穆并不喜歡他,于是也不想上趕著去黎穆面前無端吃那些白眼,便決定在客棧中留守等候。 他們二人在鎮(zhèn)上轉了兩圈,已覺得十分古怪,流山派離此處算不得太遠,若流山派出了大事,為何這鎮(zhèn)上卻還是一片風平浪靜。 他們隨意找了路邊的攤販打聽詢問,顧淵方才開口道:“請問流山派可在這附近?” 那小販看了看他,說:“流山派?我可許久不曾看到他們了。” 顧淵回眸看了看黎穆,又向小販仔細詢問,這才知道流山派雖在山上,可派中弟子常來鎮(zhèn)中采買,可今日不知為何,已有些日子不曾來過了。只是流山派自己在門派之中也墾了些田地,往日的確也會有長時間不下山采買的情況,所以鎮(zhèn)中人均不覺得古怪。 可顧淵先前知道流山派已出了事,此時又聽說流山派弟子有些日子不曾下山采買,不由就篤定了這種想法,他便皺起眉來,再朝其他人詢問時,已得不出更多消息。 他們正準備返回客棧,還在那陣中大道之上,遠遠卻見著一輛馬車行來,馬車之前是兩排衣著相同之人,那衣服倒也十分熟悉,是凌山觀的弟子們。 顧淵正覺得奇怪,凌山觀為何也會出現(xiàn)在此處,他轉過頭望去,一眼瞥見人群后繞出一人,正是許久不見的越青峰。 第42章 越青峰仍是前些日子的那一副傲然的模樣, 只是稍顯得要正式上一些,他冷冰冰板著一張臉,身邊凌山觀的弟子上前與他通傳事項, 說了許多話, 他也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并不作答。 顧淵不知越青峰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 只不過他想越青峰既已帶著人出了凌山觀,似乎還要是去拜訪易先生, 那賀潺大約也已在這附近, 又或賀潺不愿意與越青峰同行而去了其他地方, 總之賀潺的生魂應當已復了原身,他心中稍有些擔心,便想上去將此事向越青峰詢問清楚了。 他轉頭看看黎穆, 原是想征詢他的意見,卻不想黎穆也十分訝異地拉住他的衣袖,說:“潛之你看,那是越青峰?!?/br> 他的聲音之中竟隱隱有些許興奮, 顧淵只記得他最開始是討厭越青峰的,怎么忽然之間好似對越青峰有了極強的好感,見到越青峰時竟會如此高興。 顧淵不由皺眉, 不知為何他心中竟隱隱有些說不出緣由的不滿,既然說不出緣由,他自然看也不會去問黎穆為何如此,干脆與黎穆一同走了過去。 那些流山觀的弟子不識得他們, 而黎穆?lián)踔砜雌饋硎挚梢?,便有人將二人攔住,不許他們走過去,問他們有什么事。 顧淵只好說道:“我有要事要找你們掌門說話?!?/br> 那名弟子還想再攔著顧淵他們,越青峰卻聽見了這邊的聲響,朝著這兒看了過來,見著顧淵與黎穆二人,他也微微顯得有些吃驚,卻很快回過神,讓那名弟子將二人放了過來。 顧淵走上前去,他先與越青峰客套了那么幾句,而后便問:“越掌門,賀仙師現(xiàn)今可好?” 不料越青峰雙眉緊鎖,輕輕嘆了一口氣,像是一時間不知要如何言語,顧淵心中咯噔一聲,隱約有了些不詳的預感,心想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便問:“賀仙師現(xiàn)今在何處?” 越青峰幾步走到了那輛馬車之前,將車簾子稍稍掀起了一角,低聲說道:“他在里面?!?/br> 顧淵一怔,他往里看了看,只見賀潺躺在那馬車內,身旁放著那面銅鏡——應當說他的生魂還在鏡中不曾附體,顧淵一下不知這究竟是什么情況,轉頭去向越青峰征詢緣由,他想以越青峰的修行,如何賀潺這么多日之后還不能回復原貌。 越青峰聽他詢問,那臉上稍稍帶了一分尷尬,輕聲說道:“我試過無數種辦法,始終無法破開那鏡上的咒文?!?/br> 顧淵訝然說道:“怎么會?!?/br> 若是越青峰破不開這刻咒,還有誰能解得開這東西? 顧淵想人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與不擅長的東西,莫非越青峰長于打斗而短于符咒陣法?那么解開咒法之事便要交給其他人去辦了,這大約也是越青峰趕來此處的原因。 越青峰聽他這么問,那臉上的尷尬又多了幾分,他本是極驕傲的人,又對自己的實力分外自信,先前他信誓旦旦夸下了海口,萬萬沒想到現(xiàn)今卻連破陣都做不到,難免覺得太過于丟了面子,其他事便也罷了,他憋著不說就好,可這件事事關到賀潺,他便只能拉下面子,備了重禮,前往這流山派,來求易先生幫忙。 顧淵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彎繞,倒覺得越青峰的確是極看中賀潺了,只是現(xiàn)今流山派似乎出了事情,而易先生又不在流山派中,越青峰來得不是時候,他便是帶著賀潺進了流山派也毫無作用。 顧淵便與越青峰說道:“越掌門,只怕現(xiàn)今易先生并不在流山派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