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修改版]_分節(jié)閱讀_75
梅清吐出嘴中變硬的陽物,再次分開裴幼屏雙腿,將自己直撅撅的小玩意捅了進去。這次他放緩了動作,一邊抽送,一邊揉搓對方下身。 裴幼屏漸漸恍惚起來,只覺體內(nèi)像插入了一把劍,疼得他支離破碎,而那被撫弄的地方又像點燃了一團火,燙得他魂飛魄散。 梅清忽地一挺腰肢逼出了他的呻吟,他后xue不由一縮,輕顫起來。 兩人俱是一怔,裴幼屏愣愣看著梅清:“不——” 未說完的話在對方頂向同一個地方時咽回了喉嚨。 激動地盯著他瀕臨發(fā)泄的欲望,梅清加快了速度。 呻吟聲漸漸轉為哽咽,裴幼屏絕望極了,腦海中是吐血倒下的母親、是黑衣黑傘的女子、長相秀美的男孩,一幕幕飛速閃過,最后只剩與他相依為命的小狗。他在心底無聲喊叫,他要離開忘川!他要報仇!他要活得像個人,而不是一條狗! 他要忍,要忍…… 崩潰邊緣,裴幼屏啞著嗓子道:“饒了我……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逃了……” #################################### “咣咣”的打更聲提醒他,此刻已是丑時。 握了握拳復又松開,裴幼屏起身推門而出,夜色下匆匆疾行,不到兩刻鐘便抵達了城郊的廢廟。 他駐足廟外,視線越過篝火望向了坐在供桌上的青年。青年頭戴黑紗斗笠,搖晃著雙腿,像個頑童一般。 濃郁的梅香襲來,他心頭一陣波動,鬼使神差走近對方,指尖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掀起了那層薄紗。 他與他兩年未見,卻似乎昨日才見過……念頭剛一升起,裴幼屏幾乎被自己嚇到了。 梅清干脆摘掉斗笠,輕巧地跳下供桌,擁住了他。 略一遲疑,裴幼屏也反手擁住了梅清:“等了很久嗎?” 他晚來了一個時辰,猶豫了一個時辰,他實在不愿赴約,但為有朝一日真正的自由,他需要安撫梅清,然而這個擁抱卻在不知不覺間沾染了曖昧。他的雙手仿佛被牽引著一般滑向了梅清腰臀,呼出的氣,guntang得連自己都感覺得到。 梅清猶如無骨之蛇纏繞而上,湊近他耳畔嬉笑道:“你再不來,我就要自己和自己玩兒了……” 下腹轟地燃起一股熱浪,裴幼屏胯間事物已抬起頭來,他早非當初柔弱的少年,一把將梅清推向供桌,擠入雙腿間,呼吸急促地盯著對方。 “怎么?你也想試試嗎?”梅清笑微微執(zhí)起他一只手,輕吻過后含入了他指尖。 裴幼屏怔怔地望著舔弄手指的軟舌,那舌細細長長,嫣紅似血,襯得那人臉龐勝雪,眉目如墨。他不曾這樣仔細地看過梅清,只覺心驚膽戰(zhàn),似乎眼前的是吃人的怪物。 梅清扯落腰帶,牽著裴幼屏的手伸入衣褲,將那潤濕的指尖送進了xue口。 裴幼屏不料他會這樣做,然而被欲望驅(qū)使,自震驚中回過神后,便橫沖直撞地將整根手指塞了進去。 “哈……”梅清疼得笑出了聲。 裴幼屏尚存一絲理智,心知蠻干會送掉他半條命,雖說不必對個瘋子留情,可惹惱了瘋子,他也不會對自己客氣。 放輕動作,裴幼屏轉動手指抽送起來。年少至今,情事上,每回皆是梅清主導,他沒有弄過梅清也沒弄過別人。這些年他偶爾自瀆,但感覺并不美妙……總有個身影闖入腦海令他痛苦多過快樂。 裴幼屏的溫柔使人動容,這來自卓真亦,一種血緣遺傳,偏偏梅清也完整繼承了梅寒湘;同樣的延續(xù),不過換了兩副新面孔。 梅清一條腿上掛著長褲,一條腿赤裸地被打開身側,埋入他體內(nèi)的手指已增加到了三根。 裴幼屏愈發(fā)情動,重重翻攪兩下,抽出手,把住自己的陽物便抵向了那不及合攏的xue口。 被貫穿的瞬間,梅清雙肘支著供桌,忽而低笑出聲。 因亢奮的欲望,裴幼屏微微發(fā)抖,他很想忽略梅清,只當對方是個泄欲的物件,可那刺耳的笑聲卻讓他隱隱有了怒火。他狠勁一頂,梅清朝后倒去,眼瞧就要撞上桌面。 裴幼屏一怔,連忙展臂將他扯入懷中,只見他一臉驚懼,仿佛被嚇到了,緊緊摟住了自己脖子。他也會怕嗎?疑問闖入腦海時,裴幼屏動作已先快一步,撫摸起了對方后背。 面頰緊貼裴幼屏,梅清閉了閉目,再睜開又是副笑模樣,輕嘲道:“你不是不行吧?” 所剩無幾的耐性與心中那一絲憐惜徹底煙消云散,梅清果真是瘋子,瘋子怎會害怕?裴幼屏開始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品嘗報復的快感,他懷中的軀體火熱無比,在近乎粗暴的對待中仍緊緊攀附著他,他越來越興奮,腦海只有一個想法——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狹窄、緊致,那被疼痛刺激而不住收縮的xiaoxue,正吃力地吞吐著他的巨物。 侵略、占有,他似乎被喚醒了某種深藏的欲望,他從未如此滿足,他也可以控制梅清。 “嗯……嗯嗯……”撩人的呻吟自唇間溢出,梅清輕輕喘息道,“那里……” 裴幼屏愣了愣,隨即領悟過來,又撞向了方才位置,引得梅清猛地一顫,叫出了聲。 腦袋一陣眩暈,裴幼屏雙臂架起他腿彎將他壓倒桌面,激烈地撞擊起來。 梅清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手指在裴幼屏腕間抓出了道道血痕。他抓痛了裴幼屏,裴幼屏便用另一種方式叫他生不如死,仿佛惡性循環(huán)的較量,痛到極致終于迎來滅頂快樂。 一切開始失控,裴幼屏翻過梅清身體從后再次進入,他將梅清衣衫扒至肩頭,牙齒啃咬裸露肌膚,然后掀起衣擺,看向了那容納自己的地方,接著他仰望頭頂,眼前的佛像面容丑陋,怒目圓瞪,正兇惡地俯瞰腳下。 ——幼屏,你以為我不知你和梅清私底下在做什么嗎? ——姑姑……我……我…… ——別怕,姑姑沒有怪你。你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脈,自然要比一般人親近。 裴幼屏倏地閉緊雙眼,發(fā)狠似的cao弄身下之人。他與梅清相連的不是血脈,唯一能將他們相連的只有這種方式! 梅清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對方越是激烈,他越是沉默。 發(fā)泄過后,裴幼屏替梅清穿好衣裳,抱他坐在了火堆旁。 明明是春夏交替之際,梅清卻微微打著戰(zhàn),也不知是冷還是疼。 “你身上撒了什么?”裴幼屏盯著火苗道。 倚靠向他,梅清懶懶開口:“催情的香粉?!?/br> 裴幼屏先前抱他時便猜到了些,想他煞費苦心就為了討罪受?裴幼屏并不心疼梅清,只是不想再陪他折騰,輕嘆一聲,道:“以后別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