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萬人迷[快穿]GL_分節(jié)閱讀_60
她閉眸想了想,難不成是因?yàn)?,自己昨日在晴柔房里看見的那本小?cè)子,還有……小妮子寫在上面的話嗎? 初凝一手環(huán)住她,一邊慢吞吞的開口:“小姐,我想與你說說今日之事?!?/br> “嗯?” 她聲音軟軟糯糯的:“我就是想知道,為什么戲文里面小姐總會(huì)是愛上書生情郎,還有丫鬟為什么要幫小姐帶枕席,還在外面守著,能聽到小姐和情郎親親的聲音,還有什么宛如鶯啼,他們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睡,為什么要學(xué)鳥叫呢?” 她宛如幼童一般的話語,毫無半分雜質(zhì),卻讓薛碧菡心里一驚,她總歸是熟讀經(jīng)書的才女,對(duì)這些事雖然知之不多,但或多或少有那么點(diǎn)猜測(cè)。 而晴柔的問題,無論是第一個(gè),還有后面那個(gè),她都無法回答。 小姐愛書生,似乎是千年不變的套路,至于‘宛如鶯啼’從何而來,不說她沒那么清楚,即使足夠清楚,也斷然不會(huì)與晴柔說。 不過聽她這么說,薛碧菡倒放下心來,原來這小妮子不是看上了前院的哪個(gè)小廝,她還是那個(gè)心里面只有自己的小丫頭。她倒是白擔(dān)心了那么多。 薛碧菡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小鼻子:“我看你就是太閑,天天想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我怎么就不鉆這個(gè)牛角尖?” 初凝笑吟吟的:“小姐和我可不一樣,我就是個(gè)只知道看著小姐笑的傻丫頭罷了?!?/br> 她說完話,小腦袋就往薛碧菡懷里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問:“小姐,你說話本子里面,小姐和書生做的事,小姐和丫鬟能不能做?” 薛碧菡:“……” “快睡!別說話,”薛碧菡把她的頭往自己懷里按。 初凝不滿的掙開來,撅著嘴:“我要親親,小姐,你許久沒給我親親了?!?/br> 兩人自小抵足而眠,有時(shí)抱在一起,晴柔時(shí)不時(shí)就偷親薛碧菡一口,最初薛碧菡紅著臉叫她不要再這樣了,后來看她不聽話,干脆也抱住她,狠狠的親一口。 只是她及笄后,兩人沒再一起同眠過,白日里自然也不可能再親親了。 薛碧菡一個(gè)‘不’字還沒出口,借著月光,看見小妮子櫻唇粉瓣,叫她心頭一動(dòng),慢慢的俯身,吻了上去。 是啊,為什么小姐和書生睡在一起,就和小姐和丫鬟睡在一起不一樣呢? 她也不懂。 薛碧菡自小沒了母親,父親也不管,雖然有奶娘照顧,但她臉皮薄,是斷然不會(huì)和別人問這種話的。既然不知道,她帶著‘絕知此事要躬行’的態(tài)度,決心還是試試。 晴柔的唇瓣和她這個(gè)人一樣,溫溫的,軟軟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薛碧菡的唇瓣原本不過是淺淺貼著的,卻覺得還不夠,于是她抿了抿唇瓣,慢慢的,試探性的伸出了自己的舌。 初凝感到自己嘴唇上貼上溫溫?zé)釤岬男∩啵碇沁€沒有做出反應(yīng),這具身體的本能就開始發(fā)揮作用,大大方方的松開了緊閉的牙關(guān),就像她站在門前等薛碧菡時(shí),歡喜雀躍的撲上去一樣,她的舌也十分迅速的卷住了薛碧菡的舌。 薛碧菡一愣,她原本……她原本只是想舔一下而已……怎么今晚,她的頭已經(jīng)有點(diǎn)暈了…… 酸酸的,又有點(diǎn)甜…… 等兩人微喘著氣,臉頰分開,鼻息相纏,初凝粉舌伸出,舔了舔唇瓣:“小姐,我在想,是不是我們親親的時(shí)間還不夠久,你看我們都喘著氣了,是不是多親會(huì),就能夠知道什么叫‘宛如鶯啼’了?!?/br> 薛碧菡紅著個(gè)臉:“你再這么問下去,今晚就不許睡在我床上了?!?/br> 初凝忙說:“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慢慢來便是,總有一天我會(huì)知道的?!?/br> 黑暗中的V999老臉一紅,說實(shí)話,它也想知道,可先前初凝每次都脫了衣服,把它給蒙上,它只能聽,不能看,可不就是宛如鶯啼嗎。只不過,到底是為何而啼的呢? 沒過多久,初凝便抱著她睡著了,薛碧菡臉上的熱度遲遲不退,她干脆也不睡了,就閉著眼睛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她薛碧菡想知道的東西,肯定會(huì)知道的,她要想想辦法。 …… 次日早上,棠雪才在簾帳之外喚了一聲,薛碧菡就應(yīng)了:“小點(diǎn)聲?!?/br> 她趿著鞋從床榻上下來,又把簾帳放下,棠雪便知道,昨夜晴柔又和小姐同眠了,這真是旁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棠雪伺候著薛碧菡洗漱完,然后又開始為她畫上淡淡的妝,雖說是上朝,但女子出門總歸還是要稍做打扮的,只是薛碧菡才抿了抿口脂,便輕呼一聲:“呀?!?/br> 棠雪忙低頭一看,只見她的唇瓣上有一道小口子,說與薛碧菡聽了,薛碧菡耳尖一紅,聲音仍然平穩(wěn)無波:“陛下昨日留我在宮中用膳,上了道竹簽戳著的烤羊rou,鮮嫩可口,我便食的多了,一時(shí)不慎便劃了一道口子?!?/br> 那平時(shí)軟綿綿像小羊崽似的人,咬起人來還怪疼的。 薛碧菡對(duì)叮囑棠雪一句,叫她不要去擾了晴柔好眠,便出門上朝去了。 朝會(huì)之后,薛碧菡尚未走幾步,就聽見有人喚:“薛大人留步?!?/br> 她回眸一看,正是皇上身邊常來傳話的小黃門,她抿唇一笑:“公公有何事?” 小黃門捏著個(gè)嗓子:“薛大人,陛下在御書房等您,還請(qǐng)您隨我走一躺吧?!?/br> 薛碧菡頷首:“勞煩公公了,還請(qǐng)頭前帶路?!?/br> 等她到御書房外,小黃門進(jìn)去通傳一聲,薛碧菡便聽見淡淡的聲音:“叫她進(jìn)來?!?/br> 她垂首走進(jìn)去,一攬官袍,恭敬行禮:“拜見陛下?!?/br> 女帝正低著頭,執(zhí)筆揮墨,溫聲到:“朕在作畫,碧菡過來看看?!?/br> 薛碧菡應(yīng)聲過去,女帝的丹青是她的祖父薛老大人教的,喜山水畫。 陰陽、晦冥、晴雨、朝暮、黃昏在其筆下,皆有無盡的旨趣,沖淡平和,而這,也正是向來溫和的女帝給人的第一觀感。但細(xì)看其筆鋒筆觸,淡淡筆墨揮灑,但收尾處皆筆鋒陡轉(zhuǎn),向上勾起,透著凌厲之勢(shì)。 她恭敬垂眸,站在女帝三尺之外:“陛下的山水畫越發(fā)爐火純青了,遠(yuǎn)非臣能置喙?!?/br> 皇帝輕笑一聲:“碧菡,我們也算是一同長(zhǎng)大的情分,你的祖父更是帝師,你在朕面前,何以如此拘謹(jǐn)?' 薛碧菡面上含笑:“陛下乃我大周天子,而臣是大周臣民,侍君當(dāng)如侍天,自當(dāng)處處用心。” 商珂看她不接自己的話,有些無奈:“碧菡,用民間的話說,你與我也算得上是發(fā)小了,也稱得上是青梅,可你對(duì)我,當(dāng)真就只有臣對(duì)君的忠誠(chéng),毫無半分……情意不成?” 薛碧菡垂首:“臣不知陛下何意,臣只知臣效忠的不僅是陛下的皇位,更是陛下這個(gè)人,您注定是我大周的中興之主,使我大周百姓安居樂業(yè),四海升平,海清河晏。” 她這話似乎讓商珂頗為滿意,女帝一雙丹鳳眼眼尾上挑,目光之中透著幾許向往神色:“那一天,也不知道還要多久,不過……總歸會(huì)到的?!?/br> 薛碧菡沉聲:“那是自然,不知今日陛下找微臣前來,是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