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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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穆手指輕撫她臉頰:“這么快就紅了,難怪上回醉酒?!?/br>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喂酒的舉動氣得,寧櫻慢慢也感覺不太行了,暈乎乎的坐也坐不穩(wěn),可還強撐著。 搖搖晃晃,著實可愛,秦玄穆打量會兒,忽地想起前幾日她摟住自己脖子叫“四殿下”,心里就有一種柔軟之感——不知寧櫻是幾歲時認識他的,也不知她在何處見過他,如果能回到那時候,他真想看看寧櫻的樣子。 手輕輕捧起她的臉,低頭親上去。 兩個人唇舌間都有酒味,交纏時似乎更濃,親得陣子,他感覺自己也有點醉意,就將寧櫻抱去了床上。 帳幔落下來,這些天晚上曾想過的事,他一樣都沒有漏掉。 可能有些痛意,寧櫻伸手撓他的背,聲音里帶著哭腔。 反而第一次她哭的時候是靜默的。 秦玄穆放輕了,比之前更溫柔,然而寧櫻卻好像沉浸在夢中一樣,手腳很不老實,也不控制自己的力氣。 等他停下來,伸手觸摸后背,發(fā)現(xiàn)指尖沾了血。 寧櫻卻睡得很沉。 他眉頭微擰,起身讓宮女照顧寧櫻,自己則回了文德殿。 紅桑高興的進來,發(fā)現(xiàn)寧櫻醉得人事不知,當下便沒有叫醒她,只是收拾了一下床。中途看到被褥上有紅色,她十分奇怪,暗想主子應(yīng)該不會再落紅了吧,想著很是擔心,低頭察看,誰料在寧櫻的指尖上發(fā)現(xiàn)了線索。 粉色的指甲邊緣有血。 紅桑差點癱倒。 等到第二日,寧櫻一醒,就見紅桑跪坐在地上。 “怎么了?”她扶著額頭問。 紅桑垂淚:“主子昨日將皇上弄傷了,也不知到底傷在何處,奴婢害怕?!币苍S主子又要失寵了。 寧櫻:“……” 昨晚好像是夢到秦玄穆了,夢里她是太傅之女,原要坐車去羅剎江觀潮,誰料路上遇到秦玄穆,他不過是個放牛的竟然也敢欺負她,她當然要打他了。 作者:秦玄穆:你說清楚,誰是放牛的? 寧櫻:你,就是你。 秦玄穆:你怕是沒被欺負夠。 寧櫻:t_t 第29章 看寧櫻還在神游,紅桑懇求道:“主子去向皇上陪個罪吧。” “你怎么知道皇上被我弄傷了?指不定是我自己傷到自己……” “奴婢已經(jīng)看過, 主子身上并無傷口, 而主子右手四個指甲都有血跡。”證據(jù)確鑿,還能有假? 寧櫻抬起右手看了看。 指甲不長, 但要抓破皮不難。 難道昨晚上真打他了?她心里有種隱秘的愉悅,不過如果太嚴重的話……寧櫻問:“皇上走的時候可曾生氣?” “這倒沒有, 但皇上并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所以奴婢才想讓主子去陪罪?!?/br> 要說起來這事得怪他, 不然她豈會喝醉?寧櫻揉了揉額頭:“我昨日醉了, 皇上也知, 應(yīng)不會降罪。你給我拿醒酒茶來,我不太舒服?!?/br> 紅桑叫苦不已, 等端來醒酒茶,忍不住相勸:“主子好不容易得寵, 得珍惜才行?!?/br> 珍惜的話, 只會讓她患得患失, 最后仍與書中結(jié)局無異, 寧櫻喝下醒酒茶:“過幾日再看看。” 結(jié)果只隔了一日,秦玄穆就召見她了。 看來是輕傷, 沒有大礙,紅桑心里松了口氣,扶著寧櫻坐上轎子,低聲道:“主子這回切莫動手啊。” 真當她膽大包天嗎,也是夢里才會如此, 不然早就打他了,寧櫻心疼自己,要她還是太傅之女,秦玄穆是個放牛的,該多好? 腦中浮現(xiàn)出秦玄穆牽著一頭牛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轎子落下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他始終是他,是皇帝,而她只是妃嬪,寧櫻走入殿內(nèi)乖巧行禮。 秦玄穆道:“過來與朕對弈?!?/br> 寧櫻一怔。 靠著窗的案幾上擺放著一副檀木雕刻的棋盤,他坐在南邊,對面的位置是給她的。 寧櫻坐下道:“皇上怎會突然有此雅興?” “想看看你可進步了?!彼f。 手談恐怕不行,上回對弈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寧櫻嘗試著問:“皇上可會打雙陸?” 少時玩過,但很少碰,不過寧櫻難得主動提議,秦玄穆吩咐柏青:“把雙陸取來。” 柏青應(yīng)聲。 書里好像也沒見秦玄穆會玩這種棋,寧櫻最近又看了不少的制勝策略,覺得大有把握。 她玩得很專注。 對于一心想贏自己的寧櫻,秦玄穆有些好笑,似乎上回在花園里對弈時也是,她不會像有些臣子揣摩他的心思,變著法子讓他贏,寧櫻像只敏銳而迅捷的……花豹,有著一身華美的皮毛,爪子也尖利。 想著,他后背的傷口似乎一刺,耳邊回想起她醉酒時生氣的說“滾開”。 不知她夢到什么…… 就在這時,寧櫻道:“皇上,承讓?!?/br> 她贏了。 面上神采飛揚,得意藏都藏不住,秦玄穆捉住她的手:“贏了朕,就那么歡喜?” 寧櫻一僵,忙收斂:“不是……妾怎么敢。” “沒什么敢不敢的,朕輸了就是輸了?!鼻匦碌?,“雙陸朕很少玩,不知你如此精通。” “也是妾運氣好。” 雙陸確實很講運氣,但也需要策略,秦玄穆摩挲著她手背:“你要是手談也有如此本事,朕可時常令你來對弈。” 為什么要陪他玩他擅長的棋子呢?她又不喜歡輸,寧櫻道:“妾恐怕比不過,妾如今只對雙陸有幾分興趣?!?/br> “學精了與宮女玩?” “可以與其他姐妹啊?!彼敲炊噱鷭澹挥浀昧藛?? 莫非是惠妃,上次她畫風箏就是給惠妃畫的,秦玄穆眉梢一揚,站起身。 寧櫻忙也站了起來。 秦玄穆將她撈到身前,低頭親吻。 寧櫻的腰抵在案幾上。 他吻得幾下,忽然抱起她放在上面。 寧櫻嚇一跳,手撐在案幾上,把剛才的棋子弄得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秦玄穆似乎沒聽見,吻不時的落在她唇邊,有時候是鼻子,甚至是臉頰,寧櫻被親得渾身發(fā)軟。 可她并不想沉浸在里面,手不由自主攀上他手臂,想令自己清醒一些。 她的指尖又讓他感覺到一陣疼痛,秦玄穆眸色晦暗,忽地分開面前那雙修長的腿。 沒想到這次侍寢竟然是在案幾上…… 抬頭看著他冷峻似乎不沾一點欲望的臉,寧櫻又把眼睛閉了起來,這一定不是她起先認識的那個四皇子。 案幾上的雙陸棋幾乎都掉落了,棋盤在桌角也搖搖欲墜。 可寧櫻一點聲音都沒有,不像醉酒時至少還會嬌哼。 秦玄穆停下來,把寧櫻抱去床上。 不知何時,都是不著寸縷了,寧櫻的手再次落到后背,竟是一下觸到了結(jié)痂的傷口。 當真被她抓破了,好幾道口子縱橫交錯,寧櫻的指尖按在上面好一會兒,最終慢慢松開。 感覺到她的動作,秦玄穆湊到耳邊問:“……那日夢到什么了。” 聲音低啞,有別于他平時說話的語氣,寧櫻的皮膚上莫名的起了小疙瘩,搖搖頭:“妾不記得了?!闭f出來,他會折磨她的,她有這種感覺。 秦玄穆也看不出真假,托出她的后背拉近些,低聲道:“不用忍著?!?/br> 寧櫻一聽,嘴唇閉得更緊了,臉色一片緋紅。 等完事后,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秦玄穆俯身親了親她,心里閃過一個念頭,想讓寧櫻再歇在這里,不過最終還是叫宮女扶著去坐轎子。 這不能成為習慣。 玉芙宮早就備好水,寧櫻泡在浴桶里,覺得舒服極了,這撫慰了她的疲憊,也讓她精神松弛,因為在伺候秦玄穆的時候,她會逼著自己保持清醒,實在很累,此時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見寧櫻似乎睡著了,兩個宮女低聲細語。 “恐怕很快就會有的,得盯緊主子的小日子?!?/br> “放心?!?/br> “要是這個月就……” 寧櫻都聽見了,卻裝作沒聽見,那日太后派了金太醫(yī)來,她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想去想。 在這件事上,她有點迷茫。 萬一真的懷上了,怎么辦呢? 天氣漸漸炎熱,永安宮已經(jīng)用了冰,殿內(nèi)如春。 但沿路陽光甚烈,廖清妍到的時候,額頭上都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