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步步生蓮,步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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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告訴你,秦道非真的很不對勁,前日我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雪地里面,大約坐了一天的樣子,整個人被薄冰覆蓋,而他面前,寫著一句可憐世間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你說誰能讓他這么傷心?”夜離殤不敢動了,伸出爪子使勁扒拉二皇子的手,企圖逃出虎口,但是二皇子那只手,就像鉗子一樣,緊緊的握著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二皇子伸手拍了夜離殤一下,夜離殤就老實(shí)了,他淡聲說:“你的意思是……鳳玲瓏?” “我在想,一定是鳳玲瓏移情別戀被秦道非發(fā)現(xiàn)了,但是他這個人,跟死狗一樣的,咬住就不撒手,想盡辦法都要把玲瓏留在他懷里,嘖嘖嘖,禽獸啊,簡直就不是人!”夜離殤沉醉在自己的推理之中,無法自拔了都。 二皇子忽然發(fā)力,將夜離殤拉倒在榻上,然后翻身壓住他,他威脅的瞇起眸子靠近夜離殤,淡聲說:“你難道一點(diǎn)都不覺得你自己正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試探么?” “沒有啊,我覺得我應(yīng)該去衙門當(dāng)仵作,說不定我能破很多離奇的殺人案!”夜離殤一點(diǎn)都沒覺得自己作死,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獨(dú)特的特長。 哼! 二皇子再低頭,兩人的鼻尖便碰在一起了。 “承杰,你他娘又想干啥,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再動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夜離殤生氣了,上次的不好經(jīng)歷在他腦子里面發(fā)酵,越演越烈。 呵! 二皇子冷笑著咬了夜離殤的鼻尖一下,冷聲說:“這樣的話,在這個時候要是被秦道非聽見,你不死也半殘!” “但是你覺不覺得,他跟鳳玲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很不對?”夜離殤轉(zhuǎn)移話題的同時,也把二皇子轉(zhuǎn)移出去了。 夜離殤將二皇子推開后,連忙爬起來,蹲在人家的雕花床欄上,跟猴子似的,一雙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怕二皇子再撲上來。 說起正事,二皇子倒是沒再跟他打鬧,“還有一件事情,他帶譚惜音去過譚堅(jiān)的墓前,那就說明他對譚惜音采取過手段,后來他自己到夜里才回來,而譚惜音,卻先一步回來了,兩人沒一起回來,這個過程發(fā)生的事情,也是他浮躁的關(guān)鍵!” “難道是秦道非發(fā)現(xiàn)譚惜音才是真愛,決定要拋棄玲瓏,這個禽獸啊,他怎么能這樣?”夜離殤抓著床柱,覺得秦道非簡直喪心病狂到極限了。 呃! 二皇子怒了,他一把抓著夜離殤的衣衫,將他整個人往懷里拉,拉下來之后就壓在身下,咬牙說:“既然你作死,還不如讓我弄死你算了,反正你也活不長了!” 哎喲! 夜離殤忽然扭扭捏捏的拍了一下二皇子的肩膀,媚俗的說:“小黃你怎么能這樣說話,你說你這么了解秦道非的心情,昨晚上為什么還要跟他吵架?” “他要?dú)⑽业?,難道還不能讓我生氣一下?”二皇子嫌棄的推開夜離殤的手,嫌惡心。 夜離殤卻玩上癮了,爪子在二皇子身上游走,還拋媚眼:“小黃,你不要忘記了,當(dāng)初你爹算計(jì)你,你哭哭啼啼的時候,是誰幫你的?” “誰他娘的哭哭啼啼,能不能像個人一樣跟我說話?”二皇子的暴脾氣上來了。 夜離殤當(dāng)即一腳踹開他,“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跟秦道非動手,我就一輩子不理你,今天下午,云外樓,你自己看著辦,我會以你的名義邀請他去喝酒,你要是不來,那你以后就別見我了,我們也沒見面的必要了,因?yàn)槟隳前籽劾堑牡?,我也想弄死他來著!?/br> 說完,夜離殤傲嬌的走了。 他走都走了,又忽然轉(zhuǎn)回來,一腳踩在二皇子的肚子上,俯身下去,用他罪惡的爪子在二皇子?jì)扇醯逆i骨上畫圈圈,“當(dāng)然,我要是你的話,我一定會來的,你說對不對?” 咕咚! 二皇子情難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混蛋,大早上撩人,簡直找死! 可是,找死的夜離殤轉(zhuǎn)身瀟灑的走了。 二皇子想追來著,但是有個地方不太妥當(dāng),便只能悶在屋里生氣,很生氣! 夜離殤第一次在二皇子的房間完勝二皇子,開心得手舞足蹈的往逍遙莊去了。 且說秦道非。 他跟玲瓏分開后,便趕往回春堂去,想把掌柜的抓起來審問一番,可是他到回春堂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二皇子的侍衛(wèi)帶著一群人將回春堂所有的人都抓了起來。 有人問:“官爺,這家是犯了什么事了?” “什么事?賣假藥,我家王爺相好的在這里買安胎藥,結(jié)果掌柜的給的是母子連心的滑胎藥,這樣的無良商家,讓他開門作甚?”侍衛(wèi)說完,便趕著回春堂的掌柜伙計(jì)走了。 秦道非老臉一熱,開始后悔自己早上過于沖動了! 他回到家的時候,夜離殤已經(jīng)在玲瓏閣坐好,手里還拽著玲瓏的手在把脈,秦道非一記眼刀子飛過去,夜離殤嚇得趕緊松手。 “你嚇得老子都不敢好好把脈了!”夜離殤先發(fā)制人。 秦道非冷哼:“上次你摸她的賬都沒跟你算,你真是不長腦子!” “你長腦子,你長腦子你會跟承杰像黃口小兒一樣吵架?”夜離殤反唇相譏。 秦道非幽幽的說:“比起你來,我還差了點(diǎn)!” “承杰說,他昨天沖動了,今天下午,云外樓,你要是還當(dāng)他是朋友,就去見他,兩人喝一杯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當(dāng)然像你這樣小氣巴拉的人,也不一定會去,玲瓏你去么,我們?nèi)コ院贸缘?!”夜離殤故意用激將法。 秦道非幽幽一嘆,“你去告訴承杰吧,我請他吃飯!” “那我去了!”夜離殤一聽秦道非軟化下來,屁顛顛的就要走。 秦道非邪肆的勾唇,淡聲說:“剛才在回春堂門口,我聽承杰的侍衛(wèi)說,他家的侍妾吃安胎藥,結(jié)果被開成滑胎藥了,這事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我…… “我先去弄死他!”夜離殤熱血上頭,就去找二皇子拼命去了。 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玲瓏心里便憋屈,憋屈了便不想跟他在一起,就起身回屋去了。 秦道非心里藏著事,也沒去哄玲瓏,自己一個人坐在外間悶悶不語。 下午,艾菲跟疾風(fēng)帶著鳳一笑回到逍遙莊。 一進(jìn)門,與疾風(fēng)相熟的便開疾風(fēng)玩笑,“疾風(fēng)大哥,你跟這姑娘帶著小姐很像一家三口啊,你打算什么時候請我們吃喜糖?” 艾菲一記眼刀子射過去,那人嚇得縮脖子。 疾風(fēng)卻很大方:“我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喜糖,你們等著吃吧?” “吃屎!”艾菲幽冷的說。 疾風(fēng)拽著艾菲的手,指著她的肚子說:“我要是不能搞大你的肚子,我就不叫疾風(fēng)!” “那你現(xiàn)在,趁早改名叫羊癲瘋!”艾菲薄涼的說完,就自己走了。 留下羊癲瘋一個人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 艾菲抱著鳳一笑剛走到門口,鳳一笑就看見秦道非從屋里走了出來,她瞇著眼伸手要抱抱:“爹爹抱!” 聽見鳳一笑叫自己,秦道非也側(cè)頭笑,“一笑回來了!” 哼! 玲瓏風(fēng)一樣的從屋里沖出來,得得得跑下樓,然后委屈屈的抱著鳳一笑,拉著艾菲就往外走。 秦道非站在樓上幽幽的看著她,也沒有阻攔就這樣深深的看著。 艾菲不解,便問玲瓏:“怎么,你們回來因?yàn)檫@個事情吵起來了么?” “他要是跟我吵一架我倒是謝謝他了,可是他跟二皇子吵都不跟我吵,我自己又沒膽子問他是不是聽到那件事了,氣死我了!”與其說是生氣秦道非,玲瓏更氣自己。 艾菲回頭看了秦道非一眼,淡聲說:“我怎么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先不管了,等下秦道非要跟二皇子在云外樓見面,我怕他倆一個不對勁又吵上了,但是我又不想跟秦道非在一起,我們先去,去找個位置坐等他們?!绷岘噺陌剖掷锇押⒆咏舆^來,抱著就往外走。 艾菲冷哼:“哼,你身體好了么,你就要出去瘋,他不是跟你生氣么,你還那么在意管他的事情干嗎?”“那個……不是怕他們真打起來么?”玲瓏訕訕的說。 你呀! 艾菲戳了一下玲瓏的額頭,冷聲說:“之前讓你勇敢的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可你一旦遵從,又開始奮不顧身了,他既然要晾著你,你就讓他晾干干的,等他慌了他就自己找你來了!” “沒有,這是大事,這不一樣的,我在家里也不理他的!”玲瓏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進(jìn)步了。 哼哼! 艾菲冷笑,“恭喜你終于長大了!” 玲瓏假裝聽不懂艾菲的諷刺,樂滋滋的抱著鳳一笑出門了。 豈料,她們剛走出大門口,就看見秦家的馬車停在門口,秦道非跟疾風(fēng)坐在馬車上,疾風(fēng)撩著車簾子對玲瓏說:“大夫人,一起走吧!” “我又不去云外樓,我為什么要跟你們一起?”玲瓏傲嬌的轉(zhuǎn)臉不看他們。 但是鳳一笑卻往秦道非那邊撲,“爹爹抱爹爹抱抱!” 秦道非見玲瓏沒上馬車的打算,跳下來連帶著母女倆一起往馬車上搬。 “哎呀,你干什么?”玲瓏被嚇到了,趕緊抱緊鳳一笑,然后抬頭怒視秦道非的下巴。 秦道非淡聲說:“你身子沒好呢,別胡鬧!” 玲瓏就生氣了,怎么就變成我胡鬧了? 失去理智的玲瓏抬頭就頂秦道非的下巴,秦道非疼得眼淚花花都出來了,但還是穩(wěn)穩(wěn)的抱著她們母女二人往馬車走。 鳳一笑不懂大人之間的暗潮洶涌,只當(dāng)他們在鬧著玩,拍著手笑。 疾風(fēng)見艾菲站在那里一臉生無可戀,向艾菲伸手:“來吧,一起走!” “羊癲瘋,你這么閑?”艾菲將手遞給疾風(fēng),還不忘諷刺。 昂? 玲瓏好奇的看兩人,“疾風(fēng)小哥哥,你什么時候變成羊癲瘋了?” “我不是羊癲瘋,我是疾風(fēng),你敢不敢跟我賭?”疾風(fēng)憤怒的看著艾菲問。 玲瓏將鳳一笑往秦道非懷里一塞,興奮的坐過來,八卦的問:“你們兩個要打什么賭?” “沒什么!” “我一個月之內(nèi),要是不能搞大她的肚子,我就叫羊癲瘋!” 疾風(fēng)跟艾菲同時開口,然后艾菲挫敗,怎么就跟這么一個直腸子的小混蛋勾搭在一起了,丟人??! 呵! 呵呵! 單音節(jié)是秦道非發(fā)出來的,赤裸裸的諷刺,雙音節(jié)是玲瓏發(fā)出來的,紅果果的看好戲。 “那你還是叫羊癲瘋好了!”秦道非跟玲瓏一起開口,然后又尷尬的看了對方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疾風(fēng)怒不可遏的說:“我一定會得手的,你們都等著,等著!” 然后,疾風(fēng)坐在角落里面想,要怎么樣才能讓艾菲束手就擒呢? “別想了,除非我愿意,否則你所有的歪門邪道的結(jié)果,都是我遠(yuǎn)走他鄉(xiāng),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艾菲薄涼的說。 疾風(fēng)臉色有些難堪,他不想強(qiáng)迫艾菲,可是艾菲這樣鐵石心腸的人,要怎么打動她? 而這時候,玲瓏的腦子里面已經(jīng)整理出來不下三十種讓艾菲主動獻(xiàn)身的妙計(jì),她心里揮舞著叉子的小惡魔和籠罩在光環(huán)里面的小美人在相互拉扯,“艾菲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幫著疾風(fēng)對付她呢?” “不對不對,這不是幫著誰對付她,這是在給她找一輩子的依靠,這個男人她值得一輩子擁有!”兩個小人相互拉扯著,最后刀光劍影,殺氣翻涌,可最后還是還是沒分出勝負(fù)。 玲瓏糾結(jié)到不行,秦道非卻輕輕的扣住她的腰,將她抱回身邊,在她耳邊淡聲說:“我有妙計(jì)!” 玲瓏正想問結(jié)果,秦道非又說:“晚上回來告訴你!” “好!”玲瓏心想,要是餿主意是秦道非出來的,到時候就算艾菲怪罪,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艾菲也打不贏秦道非,怕啥! 那邊疾風(fēng)跟艾菲忙著斗嘴,也沒發(fā)現(xiàn)這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 云外樓。 秦道非他們到的時候,夜離殤跟二皇子已經(jīng)在雅間里面等著。 看見他們進(jìn)屋,夜離殤殷切的走上前來,拉著秦道非的手往二皇子身邊坐,兩個昨天剛剛鬧過別扭的大男人,這會兒見面,都有些尷尬。 尤其是秦道非,事情因他而起,他心里更是覺得過意不去,但是他這個人擔(dān)當(dāng)還是好的,他主動抬起酒杯,對二皇子說:“昨日我沖動了!” “但是,你是為什么沖動啊?”玲瓏跟夜離殤一起發(fā)問。 秦道非看了二皇子一眼,淡聲說:“這里留給他們,我們?nèi)ノ蓓?!?/br> 切! 玲瓏跟夜離殤一起冷哼,“有什么了不起的,還變成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了?”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別管!”秦道非拿著酒壺,二皇子順勢撈了一盤下酒菜,他們就上房梁去了。 玲瓏跟艾菲兩人默契十足的吐糟夜離殤:“仿佛你不是個男人?” “鳳玲瓏,你還想不想讓我?guī)湍愦蚵犆孛??”夜離殤有了籌碼,整個人都飄了。 玲瓏灑笑:“哎喲喲,還威脅我呀,那你說說,為什么秦道非說的男人之間的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nèi)齻€可是自幼相識!” “那疾風(fēng)不也沒去么?”夜離殤將戰(zhàn)火蔓延到疾風(fēng)身上。 疾風(fēng)笑出了一口大白牙,得意的說:“鬼醫(yī)先生,我跟您不一樣,您是莊主的好友,是二皇子的紅顏……好友好友,你們?nèi)齻€從小一起長大,我只是個屬下,我怎么可能跟您比呢,不過他們不將您當(dāng)男人,這件事情確實(shí)可恨,我要是你,我就在二皇子那里努力的證明自己,證明你是個男人……嘶!” 疾風(fēng)的耳朵被二皇子揭瓦彈了一個花生米打中,他委屈屈的捂著耳朵說:“看吧,二皇子護(hù)短來了,我不說了?!?/br> 屋頂。 秦道非喝了一口酒,又將酒壺遞給二皇子。 二皇子問他:“你跟譚惜音去給譚堅(jiān)上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若是光和鳳玲瓏吵架,你絕對不會這樣失去理智!” 秦道非幽幽的看著遠(yuǎn)方,過了許久才開口說:“我找到那個人了……” 那個人? “你說……”二皇子坐直了身體,緊張而又期待的看著秦道非。 秦道非淡聲說:“我懷疑,他一直就是幫著那個神秘人的人,要不然我不可能對神秘人的身份完全不知情,而神秘人卻什么都知道。” “他是誰?”二皇子危險的瞇起眸子問。 秦道非抓著二皇子的手,在他手心里面寫了幾個字,二皇子當(dāng)即臉色就不好了,他錯愕的看著秦道非說:“你說的是真的?” “呵,你覺得我像是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么,而且我還懷疑……”秦道非倒關(guān)鍵處,又跟二皇子耳語。 二皇子倏然站起身來,酒壺打翻他也不管了,他說:“要是真的,那你怎么辦?” “首先我要證明我自己可以,若是他執(zhí)意要幫著那邊,那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畢竟那是殺我孩子的大仇,我不能不報,若是……若是真的是這么回事,他若是要收回逍遙莊,我放手給他就是,反正我也想帶著玲瓏四處游歷,只是卻不知,那時的玲瓏,還是不是我的玲瓏!”二皇子從秦道非的這句話里面捕捉到了不一樣的訊息。 他嘟囔,“不會真被夜離殤那個大嘴巴說中了吧,鳳玲瓏真的移情別戀了?” “算是吧!”秦道非居然居然承認(rèn)了! 二皇子陷入沉默。 “那你打算怎么辦?”許久之后,他才問秦道非。 秦道非看著天空偶然露出來的一絲陽光,用手擋住那股光,讓光影從他指縫里面劃過,一點(diǎn)點(diǎn)的迷醉他的眼。 許久之后,他才說:“我等她,看她如何選擇!” 哎! 二皇子無言以對,畢竟在感情這件事情上,他也是個懦弱的人。 兩人在上面聊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但是兩人和好了,這對他們而言就是最好的事情。 兩撥人分手后,秦道非讓玲瓏跟艾菲帶著鳳一笑先走,他說:“回春堂被二皇子封了,我晚上去查查看,看看那里面有什么秘密,能讓炅自楳能在里面流連幾個時辰,我都好奇這里面到底什么玩意!” “嗯!”玲瓏跟秦道非還是沒和好,所以她也不好過問太多,只乖乖回家去了。 另一邊,夜離殤跟著二皇子回王府,馬車一跟玲瓏他們分開,夜離殤就巴巴的坐過去問二皇子:“你跟秦道非說了什么,他到底是為什么這么難過,是不是跟鳳玲瓏有關(guān),是不是鳳玲瓏她移情別戀了?” “男人的事情,你少問!”二皇子用秦道非的話堵夜離殤。 夜離殤怒不可遏,他扯著二皇子的衣衫說:“你要是不告訴我,我跟你絕交!” “剛才喝了點(diǎn)酒,有些熱,幫我把衣服脫干凈?”二皇子見夜離殤的手抓著他的衣襟,輕輕往兩邊一扒拉,就要脫衣服的那種,瞬間就起火了。 呵呵! 夜離殤松開二皇子的衣襟,還幫人家整理好,然后說:“不要這么小氣么,我就是問問,你別當(dāng)真,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哈哈哈,我很大方的!” “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二皇子給夜離殤下套。 夜離殤便真的乖乖往里面鉆,他湊過來問:“你要怎么才告訴我?” “今晚跟我睡……嘶!”二皇子還來不及說完話,就被夜離殤一拳打在肚子上,而夜離殤,炸毛一般的沖出去,頭也不回的那種。 車夫司空見慣了,便問二皇子,“殿下,要等神醫(yī)先生么?” “不用,回府!”二皇子斜倚在馬車上,眸色幽深。 回春堂。 秦道非跟疾風(fēng)趁天黑摸黑進(jìn)入回春堂,屋里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藥味,疾風(fēng)說:“這一屋子的藥,沒有鬼醫(yī)先生,我們哪里能看出端倪來?” “到處找找,炅自楳不可能是來找藥,我懷疑這里面有暗道,只是不知通往哪里!”秦道非四處觀察了,也沒看出任何問題,不僅有些失望。 疾風(fēng)也不敢再多言,只能一間一間房間的搜。 秦道非也認(rèn)真的搜尋,來到那個有暗道的房間里面,秦道非從很細(xì)微的風(fēng)向判定,這里一定有密道,他吹了個口哨讓疾風(fēng)過來。 疾風(fēng)聽到秦道非的口哨,連忙趕過來,兩人打開暗道的門后,便從暗道一路往里面走。 “莊主,這很想是我們逍遙莊挖暗道的手法,會不會……”疾風(fēng)沒敢說,畢竟逍遙莊這樣的江湖大家,若是有人私自挖了暗道進(jìn)去,秦道非卻不自知,這個就有點(diǎn)麻煩了。 秦道非搖頭,壓低聲音說:“現(xiàn)在我們誰也說不清楚這里面的事情,先不管了,先看著地方到底通往何處!” 疾風(fēng)點(diǎn)頭,兩人就著夜明珠微弱的光,一步步朝密道的深處走去。 忽然,秦道非將夜明珠藏在懷里,拉著疾風(fēng)兩人飛身上密道的頂上貼著穹頂蟄伏起來。 不多時,兩人便聽到黑夜中有人朝這里走,那人一邊走一邊怒罵:“這開始的老朱,弄這么個地道在我房間里面,現(xiàn)在回春堂的人被查到了。要是出事,我有說不清楚,我先去把密道給堵上,且不能讓莊主發(fā)現(xiàn)!” 兩人伏在穹頂上,一點(diǎn)都不敢動。 直到那人離去之后,兩人才從穹頂上下來,疾風(fēng)悄聲說:“莊主是張管家!” “他去那邊封死暗道,我們不能原路返回了,從他房間出去,等有機(jī)會再來探探!”秦道非說罷,便跟疾風(fēng)往逍遙莊走。 兩人離開時,疾風(fēng)的衣擺勾住旁邊一塊石頭,但是兩人為了趕在張管家之前離開,疾風(fēng)便沒顧上,沖忙走了。 他沒發(fā)現(xiàn),他衣服上的一塊料子被石頭勾住,留在石頭上了。 兩人快速的走到暗道的盡頭,打開暗道的門一看,果然是張管家的房間,兩人沒敢逗留,連忙離開。 張管家封死了那頭的出口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疾風(fēng)留下布料的地方時,他沒發(fā)現(xiàn)疾風(fēng)留下的布料,可是他走過去的時候,忽然被石塊絆了一下,氣的他舉著火把回頭,狠狠的踢了石塊一下,他罵罵咧咧的說:“你他娘的都欺負(fù)我,要是讓莊主發(fā)現(xiàn)我的事,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咦? 張管家將疾風(fēng)的衣料撿起來,跟自己身上的比劃了一下,氣的直罵娘,“娘的,老子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我!” 他以為那是他自己的衣料,罵罵咧咧的走了。 秦道非跟疾風(fēng)回到玲瓏閣,疾風(fēng)便說:“莊主,要不要將張管家抓起來?” “現(xiàn)在抓他做什么?你沒聽他說么,那是老朱私自挖的暗道,當(dāng)時老朱一定是想給小翠方便,張管家最多就是知情不報,他甚至可以狡辯說,他之所以知情不報,就是因?yàn)樗?,這個暗道沒有人來往過,他覺得足夠安全,不想傷了老朋友的和氣,所以才沒說,你能怎么辦?”秦道非薄涼的說。 疾風(fēng)一拳打在墻上,“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從現(xiàn)在開始十二個時辰找人監(jiān)視他,任何情況都要報告給我知道!”秦道非淡聲說。 “是!”疾風(fēng)收到指令離開了。 秦道非坐在屋里思忖,“老朱張管家,是不是都聽命于他,一直在幫助他傳遞情報?”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 秦道非悶坐了一會兒后,淡聲說:“無影,你去打聽一下,皇帝預(yù)備怎么處理暖希爾?” “屬下剛才去打探過了,皇帝剛才已經(jīng)下了文書,將暖希爾公主逐出寒食,以后不得踏入,明日早朝就會宣布!” “給她的大禮準(zhǔn)備好了沒有?”秦道非薄涼的問。 無影說:“一直都備著的,只要她出了京城,便必死無疑!” “現(xiàn)在是冬日,將她的尸體送到碎葉城,掛在他們城防的墻頭,讓她老子知道,算計(jì)我秦道非,絕對沒好下場!”秦道非說罷,便閉目不言。 無影知道秦道非這幾日煩躁,便不敢再說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翌日清晨,在疾風(fēng)房里睡的秦道非回到玲瓏閣,玲瓏正在給鳳一笑扎辮子,看見秦道非,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就想脫力了一樣,再也笑不下去了。 “今日暖希爾會出城,我打算在城外動手,你要去么?”秦道非問玲瓏。 玲瓏的手下意識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淡聲說:“我去做什么?” “那……我先過去了!”秦道非說罷,深深的看了玲瓏一眼,便轉(zhuǎn)身走了。 玲瓏看著秦道非離去的背影,沉思了許久之后,才說:“艾菲,你帶著鳳一笑吧,我過去看看!” 城外。 暖希爾被皇帝逐出寒食,沒有來時的風(fēng)光,灰頭土臉面如死灰的坐著一輛破舊的小馬車離開。 若不是提前收到消息,秦道非壓根就沒想到,這位集萬千愛你寵愛于一身的公主,竟會這樣狼狽的離開寒食。 馬車行至城外小樹林,馬兒忽然感覺到危險停留下來,暖希爾如同驚弓之鳥,抓著安木亞的手問:“外面怎么回事?” “沒事!”外面?zhèn)鱽硪粋€蒼老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暖希爾下意識的尖叫:“先生……” “呵呵,你還記得我是誰???”那位先生諷刺的說。 暖希爾跪在地下磕頭:“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時……我以為……對不起,我沒想到鳳玲瓏會躲過那蠱蟲,對不起!” “鳳玲瓏,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鳳玲瓏?”那人冷聲說。 暖希爾嚇得瑟瑟發(fā)抖,她驚懼的看著先生,不知他要怎么懲罰自己。 “你是自己解決,還是讓我殺你?”先生用淡漠的口氣說。 暖希爾搖著頭說:“不,先生求你放過我,只要放過我一次……??!” 暖希爾的話沒說完,那先生忽然出手,奇怪的是,他出手之后沒有毒藥沒有武器,但是暖希爾卻自己捂著脖子,臉上青筋環(huán)繞,整張臉紅到爆,她痛苦的捂著脖子哀求:“先生,求你……” “你放心的去吧,就算我不殺你,秦道非也一樣會殺了你!”那位先生一甩衣袖,暖希爾便松開手,目光定定的看著前方。 她死了! 這個連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殺的女人,就這樣被人彈指一揮手殺了。 那先生淡淡的說:“你呢,是要自己……”死還是要我?guī)湍悖?/br> 他的話沒說完,安木亞便抓著一把匕首捅進(jìn)自己的心臟里面,毫無遲疑! “呵,先生……神秘人?我與你交手這么久,今日總算是見上一面了!”秦道非拍著手從樹林里面走出來,淡淡的看著那位所謂的先生。 那人整個人藏在斗篷里面,讓人無法窺視他的真面目,但是聽到秦道非的話時,他微微的抬頭,秦道非看見了,他臉上帶著青銅面具,那雙黝黑的眸子,在青銅和黑斗篷的幽光中,顯得十分渾濁。 不是異瞳! 不是…… 秦道非有瞬間的錯愕! “秦道非,若不是我主動現(xiàn)身見你,你根本就查不出來我是誰?”那人冷冷的諷刺秦道非。 秦道非淡笑,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寬大的衣袖,淡聲說:“你若不出現(xiàn)殺了暖希爾,我能獲得的信息更多!” 哈哈哈! 先生猖獗的仰天大笑,“說起來,這暖希爾公主確實(shí)不如譚惜音厲害,她守不住我的秘密,所以我才要親自下手殺她,但是譚惜音不一樣,她是我見過的為數(shù)不多的聰明又狠毒的女人,只是這樣的女人,你卻沒有好好珍惜,真是可惜了!” “閣下喜歡?既然喜歡為何送回逍遙莊?”秦道非很肯定,那日那個人走后,這位先生就出現(xiàn)了,是他帶著譚惜音下山的。 呵呵! 那人笑說:“我不喜歡譚惜音這樣的女人,我喜歡長情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間,秦道非眼里閃過nongnong的殺氣。 “要跟我打么?”先生似笑非笑的說。 秦道非淡聲道:“既然先生這樣優(yōu)秀,那秦某便會會你吧!” 說著,秦道非就要出手。 可玲瓏卻在這時候站了出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披著一件紅色的披風(fēng),從樹林的那頭不緊不慢的走來,咯吱咯吱的踩雪聲,在空曠的小樹林里面顯得尤其刺耳。 但是玲瓏卻好似毫無感覺,她笑著一路走來,手指輕輕的撫過樹葉,那些結(jié)冰的樹葉瞬間就炸裂開來,然后變成紫黑色。 先生瞇起眸子,咬牙說道:“步生蓮!” “先生好見識,連步生蓮這樣罕見的毒藥都知道……”玲瓏淡淡的走過來,如一朵盛開到荼蘼的彼岸花,一步步的進(jìn)入秦道非的視線,漸漸的占據(jù)他整個瞳孔。 他不知何為步生蓮,但是他最關(guān)心的是,“玲瓏,你怎么來了?” “我想來送暖希爾公主一程,沒想到見你們二位在雪地里面卿卿我我,怎么你們是當(dāng)我這個正室不存在么?”玲瓏斜睨著先生和秦道非,言語雖然是在調(diào)笑,但是她的眼神卻十分冰冷。 秦道非捻眉,柔聲哄到:“外面寒冷,你身體沒好利索,快回家去等著我!” “我不……我今日要會會這位先生,我想知道,他為何總要糾纏你!”玲瓏歪著頭,手指輕輕的揚(yáng)起來。 見玲瓏揚(yáng)起手,先生眸子一黯,低聲說:“算你狠!” 然后飛身離開。 秦道非幽幽的看著玲瓏的背影,淡聲問:“你為何要逼走他?” “因?yàn)樗且粋€用毒的高手,只有用毒的高手才會害怕步生蓮這樣滅絕人性的毒藥,就算你是中原武林第一的高手,在他的毒藥面前,你也無還手之力,要不然你怎么會在大魔城被他暗算……我不想讓你再被人暗算一次!”玲瓏幽幽的說。 秦道非想伸手去拉玲瓏,玲瓏卻側(cè)身避開他:“我現(xiàn)在一身的毒藥,只要碰我一下你必死無疑!” “那怎么辦?”秦道非急忙問。 哎! 玲瓏笑著指著馬車?yán)锩嬲f:“你去把你的老情人搬出來吧,我去換身衣裳!” “算了,這輛馬車還要去碎葉城,我?guī)闳€地方換一身衣服吧?”秦道非說罷,便自己走了。 玲瓏聳聳肩,跟了上去。 他們走后,一個看上去老實(shí)巴交的車夫從樹林里面走出來,趕著馬車朝碎葉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秦道非帶著玲瓏去到一個山洞。 那個山洞很干燥,里面還鋪滿了稻草。 秦道非背對玲瓏坐在外面,淡聲說:“你換吧!” “其實(shí),你一直覺得我是故意想要放走那個先生吧,你一直都覺得我才是跟神秘人合作的那個人對不對?”玲瓏一邊換衣服一邊問。 秦道非忽然轉(zhuǎn)身,眸色涼涼的看著玲瓏。 玲瓏嚇得連忙用衣衫擋住自己胸前的風(fēng)光,然后紅著臉輕斥:“你干什么?轉(zhuǎn)過去!” “鳳玲瓏,你是我妻子!”秦道非非但沒有后退,還往前走了兩步。 玲瓏怒火中燒,把衣服往地上一丟,“好啊,那你來吧!” 嘖嘖嘖! 這有恃無恐的樣子,真是……很欠揍! 秦道非被氣著了,他咬著牙走過去,雙眸赤紅的盯著玲瓏,像是要將玲瓏盯出個洞來,直到他看見玲瓏渾身都浮起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牙齒也上下磕碰,可她就這樣挑釁的看著秦道非,一點(diǎn)都不退卻。 秦道非自己先敗下陣來,他咬著牙說:“你就是算準(zhǔn)了我心疼你,舍不得在這里弄死你,你要是在家里也有這樣的魄力,我秦字倒著寫!” 呵呵! 玲瓏?yán)湫Γ骸拔矣植皇巧底?,在家里老子躲你都來不及!?/br> 秦道非被玲瓏的話氣笑了,他抓著玲瓏的手臂,將她拉到懷里,拿披風(fēng)一裹,就將玲瓏裹在懷里,然后開啃! 玲瓏沒想到他真敢來,嚇得縮成一團(tuán),求生欲很強(qiáng)的求饒:“那個……我剛才是開玩笑來著?” “我沒有開玩笑,就算不脫你衣服,我也能上手?!鼻氐婪钦f完,就要繼續(xù)啃。 噗! 玲瓏有一口老血不知當(dāng)吐不當(dāng)吐! “那個,發(fā)燒了!”玲瓏見秦道非打定主意要欺負(fù)她了,只能持續(xù)不斷的自我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