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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玲瓏你個玲瓏,滾你丫的紅豆在線閱讀 - 第130章因禍得福玲瓏醒來

第130章因禍得福玲瓏醒來

    皇帝冷笑著說:“他繼位之后,便將其他的皇子都給朕處死,一個都不留!”

    “陛下三思??!”聽到皇帝的話,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能理解皇帝為何說出這樣奇怪的一番話。

    這時候,門外傳來稟告:“陛下,刑部官員前來報告,說戶部侍郎被人亂刀砍死在來上朝的路上,殺他之人,便是與他結(jié)怨已久的戶部禮記官員?!?/br>
    咳咳咳!

    “秦道非,你好樣的,你有本事再逼朕???”皇帝激動得吐了一口血。

    秦道非自然不會讓他失望,接著就有人來報:“陛下,宮外傳來消息稱,倉莫皇派人將您跟他往來的書信拓本撒在菜市口,現(xiàn)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陛下……為了給六皇子報仇,欲割地陷害逍遙莊……百姓哀聲載道,紛紛跪在宮門前請愿,求陛下不能割地,應(yīng)該讓逍遙莊去解決了倉莫國!”

    噗!

    皇帝被逼的狠狠的吐了一口血。

    他指著門口的太監(jiān)厲聲罵道:“還有什么,還有什么,你一并說了吧,朕這把老骨頭也不在乎這些了,都說出來!”

    ……

    “說?。 被实鄞笈?。

    那太監(jiān)跪在地上,推開門,一路跪行過來,將一沓卷宗交給皇帝:“陛下,這是今日宮里到處都灑滿的……當(dāng)年貴妃娘娘與人通jian的細(xì)節(jié),說……說……說六皇子非是陛下親生!”

    “來人,給朕將這滿嘴胡說的小太監(jiān)給朕拉下去砍了砍了!”皇帝氣急了,臉上青筋鼓起,惡狠狠的眼神里面全是殺氣。

    這時,一個官員跪在地上,淡聲說:“陛下,六皇子一事,絕非空xue來風(fēng),如今京城上下已然傳遍了,說六皇子殿下非陛下親生,還有陸大人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殺了他家中女眷,自己在家中自刎了,而他家中兒郎,也盡數(shù)自刎死在家里?!?/br>
    “報……陛下,貴妃娘娘上吊自殺了!”貴妃宮中的太監(jiān)連滾帶爬的跑過來報告。

    噗!

    聽到這句話,皇帝徹底吐血暈死過去。

    宮中太醫(yī)無人能喚醒皇帝,眼看著各處皇子蠢蠢欲動,已然開始圍城,卻見二皇子穿著盔甲騎著戰(zhàn)馬站在宮門口,幽幽的說:“只要我承杰不死,沒人能逼宮!”

    他自己也不進(jìn)去,就在外面候著。

    此舉得到了所有官員和百姓的愛戴,人人皆言,承杰才應(yīng)該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

    可是,承杰卻以一種搖搖欲墜的形態(tài),卻如大山一般的守在皇宮門口:“你們與我是手足,我不愿手足相殘,可你們?nèi)羰菆?zhí)意要闖,那我拼死也會弄死你們!”

    “二哥,父皇寵愛老六幾十年,為了給老六報仇,竟不惜拿碎葉城去跟倉莫皇帝談條件,可笑的是,那老六卻非是他親生,這些年,你難道就不覺得憋屈么?”四皇子站出來,企圖讓二皇子讓路。

    二皇子冷笑著說:“父皇的功過我們暫且不說,你們現(xiàn)在闖宮,便已經(jīng)是大逆不道,你們難道都想死在宮里么?”

    “哼,現(xiàn)在他自身難保,而且一直不曾立儲,現(xiàn)在只要我們殺進(jìn)去,逼著他立儲,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五皇子也站出來了。

    笑話!

    二皇子冷笑著說:“闖宮之后呢,若是父皇將皇位傳給其中一人,其他的人會怎么辦?到最后你們不是會搶玉璽,爭著當(dāng)這個皇帝么?”

    “難道二哥你不想么?”有人問。

    二皇子淡聲說:“我想,但是我尊重父皇的決定,只要他立下詔書,便再也沒有任何爭議,不管是誰當(dāng)上這個皇帝,我都會擁護(hù),但是闖宮……必須過我這關(guān)!”

    “他自己都已經(jīng)三勞五傷,我們沖上去,先殺了他再說!”有人煽動其他的皇子。

    忽然之間,逍遙莊派來保護(hù)二皇子的高手紛紛落在二皇子戰(zhàn)馬周圍,“欲與二皇子為難者,便是與我逍遙莊為難!”

    逍遙莊!

    這個已經(jīng)變成神話一樣存在的地方,誰也沒膽子公然與之為敵!

    “逍遙莊也是好笑,我父皇千方百計要殺你們莊主,你們卻來保護(hù)他!”有人見硬闖已經(jīng)沒有可能,便想著要同化逍遙莊。

    逍遙莊的人幽幽的說:“我們莊主說了,陛下雖不仁,但是二皇子是個仁義的人,為了寒食百姓,我家莊主愿與二皇子攜手,抵御宮變!”

    二皇子端坐在駿馬上,淡聲說:“即便我死了,逍遙莊的人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彼時,雙方僵持不下。

    直到后半夜,皇帝方才醒來。

    他一醒來,便看見龍榻前跪了一排的官員,每個人都靜靜的跪在地上,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你們都當(dāng)朕死了么,朕還沒死呢?”皇帝看著這般場景,心情很是不好。

    一眾官員連忙告罪:“陛下,宮門外各位皇子已然舉兵相向,二皇子拖著病體與他們耗了數(shù)個時辰了,方才阻止他們殺進(jìn)皇宮……臣等懇求陛下,立二皇子為儲君吧?”

    “混賬,朕還沒死呢,他們想造反么,還有承杰……承杰這混蛋小子,他哪里會如此好心,將眾人攔截在宮門外,他這分明就是在做戲給你們看,讓你們來逼朕立他為儲君,朕偏偏就不順?biāo)@個心,朕偏不!”皇帝氣的又狠狠的咳嗽起來。

    眾臣道:“不是的,陛下,二皇子的病是所有太醫(yī)共同診斷得來的結(jié)果,他是真的生病了,如今風(fēng)雪深重,他卻依舊堅守在宮門前,陛下若是不下個決定,他倒下之后,只怕這寒食天下,便真的要大亂了!”

    “你們……”皇帝正要怒罵,就聽見門外傳來太監(jiān)尖銳的叫聲:“各位大人,二皇子暈厥了,太醫(yī)說二皇子高燒不退,已然支撐不住啊!”

    “這…………這可怎么辦才好啊!”眾人都急了。

    見皇帝沒有發(fā)話,宰相大人不得不問:“那那些皇子們是準(zhǔn)備攻城了么?”

    “他們是欲攻城,但是逍遙莊的人守在城門處,他們不敢妄動,但是各位大人可以看看,幾位皇子的外戚今夜都不在各位列中,只怕……只怕他們都在集結(jié)力量,等著要撲進(jìn)皇宮呢?”外面的太監(jiān)在大風(fēng)雪的天里面,竟急的滿頭大汗。

    宰相回頭,跪在地上說:“陛下,已經(jīng)不能再等了陛下!”

    噗!

    皇帝一時心急,又吐了一口鮮血。

    他倒在龍榻上,沉默的看著穹頂,許久之后,才幽幽的說:“罷了罷了,除了他,已無人能支撐這風(fēng)雨飄搖的寒食,來人擬旨!”

    終于,皇帝還是輸在了秦道非的壓迫,二皇子的仁義里。

    當(dāng)太監(jiān)捧著明黃色的圣旨站在城樓上的時候,所有的皇子都抬頭看著他,都在等著命運的裁決。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因龍體危矣,恐不久于人世,特傳位于二皇子承杰,三日之后舉行登基大典,欽此!”

    沒有一句夸贊的話,但是這天下,確確實實屬于承杰了。

    眾皇子沒想到,最后居然真的讓承杰不費一兵一卒,還得了口碑,就這樣將江山握在手里了。

    “不公平,這不公平!”所有人的憤怒的看著城墻上的太監(jiān)。

    哼!

    太監(jiān)冷哼一聲:“諸位皇子,沒有所謂的公平與不公平,二皇子原本是與皇位無望的,但是你們發(fā)動的兵變,將他推上來了,你們自己推舉出來的新皇,自己去跪吧!”

    說罷,太監(jiān)迎著風(fēng)雪走了。

    此時,在城樓里接受夜離殤治療的二皇子緊緊的握住夜離殤的手。

    而夜離殤,他很想笑一笑,很想恭喜一下承杰,可是他發(fā)現(xiàn)這好難,于是他說:“以后你是皇帝了,草民拜見新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離殤,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二皇子見夜離殤跪在他面前,只覺得心臟像被一只怪手緊緊是攥在手里,讓他連呼吸都無法順暢,每每呼吸一下,都有強烈的痛襲來。

    夜離殤卻笑了,他說:“那能怎樣,你不會真的要老子假裝成太監(jiān)或是穿上女裝,跟你去宮里跟別的女人一起搶男人吧?老子是神醫(yī),老子是一個神醫(yī)!”

    嗯,是的!

    夜離殤在心里告誡自己,你是神醫(yī),你要當(dāng)閑云野鶴的,所以沒什么可難過的,助他上位,不是你自己的決定么!

    “……”二皇子張了張嘴,最后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逍遙莊。

    秦道非摟著玲瓏躺在外間的軟榻上,忽然聽見一陣有節(jié)奏的鳥叫聲,他睜開眼,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腿,然后笑了。

    “胡寒之……我們江湖再見!”秦道非知道,二皇子的事情,基本上已經(jīng)塵埃落定。

    思忖了一會兒,他還是起身,點亮了燭火,然后淡聲說:“無影,去讓疾風(fēng)跟唐力過來!”

    兩人過來之后,秦道非說:“去告誡那幾個皇子的舅父,讓他們安分些,要不然七皇子舅父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莊主是怕他們反撲?”疾風(fēng)問。

    秦道非說:“反撲是一定的,誰甘愿到手的皇位,忽然變成最沒可能得到的那個人的?那些國舅一門心思的輔佐自己的外甥,只要那個人登基,那他們滿門,便可享有一世太平,誰不愿自己家里出一個皇太后?”

    “是,我們這就去辦莊主!”唐力說完就要離開,秦道非叫住他們說:“胡寒之的事情也不能停止調(diào)查,他若是看透了我的局,這三天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攪合承杰登基,所以……啟動所有的人,地毯式的搜查胡寒之,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直到二皇子順利登基!”

    “是!”

    他們?nèi)穗x開之后,秦道非走到榻前,輕輕的握住玲瓏的手說:“玲瓏,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要對胡寒之動手了!”

    這時……窗外一陣大風(fēng)夾著雪粒子將窗戶吹開,秦道非起身去關(guān)窗,所以沒有看見玲瓏的手指動了一下。

    但是也就這么一下,快的讓人無瑕看清楚。

    這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客棧。

    譚惜音坐在窗口,任憑寒風(fēng)吹得她滿臉通紅,卻一直沒有關(guān)窗,在她頭頂?shù)拇皺羯?,懸著一條紅色的披帛,正在迎風(fēng)飛舞。

    “尋我何事?”神秘人落在譚惜音身后,幽幽的看著她。

    譚惜音嬌媚的用手支著下巴看著皇城方向,淡聲說:“你說,秦道非要是將二皇子推上皇位,你的計謀還能不能成?”

    哼!

    顯然,他已經(jīng)知曉了結(jié)果。

    譚惜音卻不知道他已然知曉,她好奇的看著神秘人說:“我說,你要弄垮逍遙莊到底是為……”

    “你若是想死,我馬上就能成全你!”神秘人幽冷的說。

    譚惜音便笑了,她笑得花枝亂顫,“不說就不說,我就等著看,看著二皇子上位之后,這京城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說秦道非會不會攜逍遙莊就變成了朝廷的鷹犬呢?”

    “秦道非若是真這樣做,那他就不配做我的對手!”神秘人說。

    譚惜音微微嘆息:“我是真希望鳳玲瓏趕緊死,她要是死了,就算我得不到逍遙莊的錢,我也能安心離開……”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神秘人一耳光打到再也說不出來話。

    神秘人打完譚惜音,便消失無蹤。

    譚惜音恨聲說:“哼,你以為你自己多高尚么,只要二皇子登基,你就真完了,你這輩子都別扳倒秦道非!”

    不如……

    譚惜音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妙計,很妙的計策!

    翌日清晨,叫來店小二,讓他幫自己送信去逍遙莊。

    小二拿著信送到逍遙莊后,秦道非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淡淡的將其放在桌案上,上面直接了當(dāng)?shù)膶懼膫€字,我要見你!

    “誰的信?”艾菲從房梁上下來,淡聲問。

    秦道非也沒有隱瞞她,淡聲說:“譚惜音!”

    呵呵!

    艾菲薄涼的笑,“你說譚惜音找你做什么呢?”

    “管她做什么!”聽秦道非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去見譚惜音。

    艾菲卻有不同意見,她說:“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去見見她,畢竟現(xiàn)在二皇子剛剛被推上皇位,想要巴結(jié)你的人,只怕不少,或許她能給你什么驚喜呢?”

    “不見!”秦道非很決然的拒絕了艾菲的提議,并且走了出去。

    沒多久,夜離殤懨懨的來了。

    他進(jìn)門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碎冰渣子,頭發(fā)眉毛上也是,全都結(jié)冰了。

    “放心,死不了!”艾菲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薄涼的開口。

    夜離殤縮成一團,渾身都在發(fā)抖,他說:“你能不能閉上嘴,去給我搞一壺好酒來,我謝謝你!”

    “出息!”艾菲雖然嫌棄,但是還是去給他弄了些吃的回來,順帶帶回來一壺好酒。

    艾菲進(jìn)門的時候,疾風(fēng)剛好從外面忙回來,見著好吃的,就上手搶,“我女人真是越來越賢惠了,知道你男人我還沒吃上飯,還給我準(zhǔn)備了好酒,你怎么能怎么乖呢?”

    “這酒是給夜離殤的!”艾菲用下巴點了點木頭樁子一樣的夜離殤。

    疾風(fēng)知道,夜離殤現(xiàn)在的心情一定很復(fù)雜,他拿著酒回到夜離殤身邊,笑著說:“鬼醫(yī)先生,我陪你喝點?”

    “好???你陪我喝!”夜離殤說罷,便抱著酒壇子喝了起來。

    哎呀!

    疾風(fēng)見他的模樣,也是替他難受,但是事情已經(jīng)變成這樣,他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夜離殤喝著喝著卻將酒壇子哐當(dāng)丟在桌案上,氣狠狠的說:“老子又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才行,老子也可以去喝花酒啊,老子要嫖了京城妓館里面所有的花娘,老子……也給他戴綠帽子,看誰給的綠帽子多!”

    噗!

    “你在我家撒野,還說要給二皇子帶綠帽子,你就不怕我給你穿上女裝,將你送到二皇子府上去?”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泶蠹沂煜さ?,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聲音。

    咚!

    包括夜離殤,三人激動不已的推門進(jìn)去,就看見鳳玲瓏睜著她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

    “大夫人醒了,我去叫莊主回來,我馬上去叫!”疾風(fēng)激動得直接撞到屏風(fēng)上面,然后連忙繞著跑了出去。

    艾菲走過去關(guān)切的問:“你沒死?。俊?/br>
    “嗯,我跟閻王爺聊了幾天,他覺得我在地獄里面,地獄會很亂,為了保持地府的平靜安寧,他就將我放了!”玲瓏不怕死的插科打諢。

    夜離殤舉起玲瓏的手,嚴(yán)肅的給她號脈,然后嘟囔著說:“老子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要不是我?guī)煾?,你他娘的都被我治死了,現(xiàn)在承杰也得到皇位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嘖嘖嘖嘖!

    玲瓏拽著夜離殤的衣袖說:“你不會這樣就要去死吧,來來來,先給我講講,你的二皇子怎么這么順利就拿到皇位了!”

    “鳳玲瓏,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老子的傷口上撒鹽!”夜離殤就知道,只要遇上鳳玲瓏,她就不可能好好的安慰受傷的他的。

    哼!

    玲瓏艱難的爬起來,靠在艾菲懷里,壞笑著說:“難道他當(dāng)了皇帝,你就不敢弄他了么?”

    “你……你……老子……老子想想,讓老子好好的想想!”夜離殤原本義正辭嚴(yán)的,玲瓏都等著他說出一番正氣凜然的話來指責(zé)自己了,結(jié)果他居然說要想想。

    艾菲看玲瓏一眼,玲瓏也看她一眼,玲瓏笑著說:“我要是你,就想辦法睡了他,將來你去江湖上闖蕩的時候,也能自豪的跟大家說:想當(dāng)年,老子也是睡過皇帝的男人!這樣多威風(fēng)???”

    “鳳玲瓏,你剛醒來就開始作妖了是么?”遠(yuǎn)遠(yuǎn)的,玲瓏就聽到秦道非急切而暴躁的聲音。

    完蛋!

    玲瓏翻了一個白眼,正想讓艾菲帶著她逃走,可是不講義氣的艾菲居然丟下玲瓏走了。

    是的,她臨走前,還把夜離殤也拉走了。

    真是……好朋友無疑了!

    然后,秦道非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卷了進(jìn)來。

    他緊緊的將玲瓏摟在懷里,恨聲說:“鳳玲瓏,我們這輩子梁子結(jié)大了!”

    嘿嘿!

    玲瓏揪著秦道非的衣襟討好:“道非哥哥,人家剛醒過來,餓著呢!”

    “餓著?”秦道非問。

    玲瓏點頭:“真餓,還想我家一笑,我家一笑呢?”

    “一笑被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寄養(yǎng)著,這段時間太亂了,我害怕有閃失,顧不上她!”秦道非說完,便勾起玲瓏的下巴說:“既然餓了,那相公就把你喂飽了先!”

    說罷,秦道非握住玲瓏的兩只手,將她推倒在床榻上,就是一頓疾風(fēng)驟雨的親吻。

    玲瓏怒不可遏,在心里憤怒的罵:“禽獸啊,禽獸啊,人家都快變成尸體了,他還有心思對人家下手,真禽獸無疑了!”

    可是,當(dāng)她嘗到嘴角咸咸的眼淚的味道的時候,她震撼得睜開眼睛,愣愣的看著秦道非。

    “不許看我!”秦道非咬著牙將玲瓏眼睛捂上,繼續(xù)親吻玲瓏。

    玲瓏有一只手被騰出來了,便推開秦道非,深情款款的看著他,然后說:“不是,秦道非,你一個大老爺們,你哭什么???”

    噗!

    若是尋常女子,看見自己的丈夫因為自己重獲新生而激動落淚,指不定要感動得哭成淚人兒,可這女人……

    這女人……

    秦道非咬牙狠狠的看了玲瓏一眼,淡聲說:“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跟老子說話,一句都不要說!”

    “再說一句行不行?”玲瓏還討價還價。

    秦道非用冷眼睨她。

    玲瓏卻不懼,笑瞇瞇的說:“你哭起來還不如你狠起來好看,你還是狠點吧!”

    “鳳玲瓏……這是你自找的!”秦道非說罷,幾乎是用咬的,狠狠的親玲瓏,親到玲瓏都覺得疼。

    是啊,這樣的疼痛多好,至少證明……她還活著!

    玲瓏主動伸手環(huán)抱秦道非,溫順得像一只小貓。

    秦道非已經(jīng)不能滿足簡單的親吻,他將手探到玲瓏腰間,卻因為觸及玲瓏瘦弱到?jīng)]有一絲rou感的腰身上,而心疼的放開了她。

    他氣喘吁吁的說:“你給我等著,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要你好看!”

    “不要,我就要現(xiàn)在!”玲瓏知道秦道非舍不得了,就開始不怕死的撩人來了。

    秦道非壓著玲瓏,邪肆的笑著說:“你確定么?”

    “嗯,我確定,我現(xiàn)在要吃東西!”玲瓏這不怕死的小樣子,也真是沒誰了。

    嘖嘖嘖嘖嘖嘖!

    “你倆能不能不在我這個老人家面前膩歪?”老夜頭嘴里雖然在抗議,但是卻擺明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一點都不帶害羞的。

    哎!

    秦道非從玲瓏身上起來,故作沉穩(wěn)的整理衣衫,然后淡聲說:“老夜頭,你來不是貧嘴吧?”

    “我聽說這丫頭好了,就來看看啊,怎么?人醒過來了,就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了是么?”老夜頭一副“你敢說是,老子就毒啞你”的猙獰表情。

    秦道非淡笑不言。

    老夜頭給玲瓏檢查了傷口后問她:“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除了沒力氣,我覺得挺好的!”玲瓏笑著說。

    老夜頭哼笑:“所以我說啊,你這丫頭這輩子都命大,九苦三難的,最后因禍得福,治好了一個從來沒有人治好的病癥,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準(zhǔn)備當(dāng)娘吧……也不知那死老頭怎么想的,這么好的兒媳婦,非要痛下殺手!”

    最后一句,老夜頭很小聲很小聲的在嘟囔。

    但是,玲瓏聽見了,她聽見了!

    老夜頭走后,秦道非便讓人去廚房準(zhǔn)備吃的給玲瓏吃,玲瓏招手對秦道非說:“喂喂喂,你先過來,我跟你說點事情?”

    “怎么了?”秦道非問。

    玲瓏慎重的說:“我問你個事情,你要跟我說實話好不好?”

    “你說!”秦道非撥弄著玲瓏的頭發(fā)說。

    玲瓏?yán)氐婪堑氖謫枺骸皠偛盼衣犚娎弦诡^在嘀咕,說什么也不知那死老頭是怎么想的,這么好的兒媳婦,非要痛下殺手,這個意思,是我理解的意思么?”

    “你說,他說那個老頭對你下殺手了?”秦道非眸子里面蓄積起無數(shù)的怨恨,最后都變成犀利的殺氣。

    玲瓏有些害怕,便問:“所以,你爹還活著?甚至想要殺我?那……那一直跟你作對的人,不會是你爹吧?”

    “玲瓏,你早就應(yīng)該猜到了,胡寒之是我爹的兒子,你一定是在哪里看到過那個證據(jù),后來你一直沒告訴我,是因為你覺得胡寒之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你知不知道,胡寒之為了算計我,從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在策劃,首先項王的馬撞死的人,確實有一個番外女子,而且名字跟胡寒之很像,再來他對你下毒,讓你身體虛寒……

    但是他失算了,你最后還是懷孕了,為了不讓你安全生下孩子,他利用承項想得到你的心情,和譚惜音想得到我的心情,讓他們用兩生膏毒殺我們的孩子,然后害你進(jìn)入監(jiān)獄,監(jiān)獄大火是他所為,他自導(dǎo)自演的先放火,再救你,最后帶你遠(yuǎn)走關(guān)外,可能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最后他會真的愛上你,但是這并不影響他用殺你的亂我的心智,所以那個人對你的恩情……你完全可以不記!”

    玲瓏喏喏的看著秦道非,掙扎了許久才說:“是啊,當(dāng)初我在幫你整理卷宗的時候,就看見過關(guān)于你爹跟胡媚娘之間的糾葛介紹,后來我見你隱瞞譚惜音殺我證據(jù),以為你愛她勝過一切,所以我一直瞞著,后來我不能說,我始終覺得……胡寒之他對我有恩!”

    可是若這一切真的是胡寒之所為,那他所有的恩情,都會變成一個微不足道的笑話。

    玲瓏看著秦道非,眼里只有惶恐無助。

    “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jù)證明的!”秦道非見玲瓏不信,堅定的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玲瓏想叫住他,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叫住他又能如何?

    于是,便沒有叫。

    她撐著自己的臉叫艾菲:“下來聊聊天!”

    “秦道非說的很有道理,我不想跟你聊天,等你再好一些,我打算出去找胡寒之,我要讓他親自給你解釋這件事情!”艾菲一來就堵住玲瓏的話。

    玲瓏幽幽的問:“若你也覺得他是個很危險的人,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既然秦道非的爹能將秦道非教成中原武林的第一高手,自然也能將胡寒之教得武功高強,我們從來沒見過他用武功,但是估計不會低,所以我不能讓你去找他,若是他殺了你,我去哪里找個全乎的你給疾風(fēng)?”

    “死丫頭,你再跟我插科打諢試試?”艾菲準(zhǔn)備動手了。

    玲瓏攤手:“你就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吧?”

    “我承認(rèn),你的話沒毛病,但是我還是想去找找他,既然已經(jīng)從秦道非的爹爹那里得到證實,證實胡寒之跟秦道非死兄弟,那他就該出來給你一個說法,要不然這事沒法交代?!卑埔呀?jīng)很堅定自己的信心。

    玲瓏幽幽的看著艾菲說:“可是艾菲,你覺不覺得,我自己去找他其實更好一些,我能感覺到秦道非在他的事情上,敏感而又浮躁,當(dāng)然我不是要怪秦道非的意思,我知道他被胡寒之和他爹擺了這么大一道,現(xiàn)在心里一定非常難受,他敏感浮躁我都能理解,所以我覺得,我自己應(yīng)該去找胡寒之一趟,讓他出來說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做過這些事情?!?/br>
    “你?”艾菲諷刺的看著玲瓏說:“你是他求而不得的朱砂,你若是去找他,你不怕他給你下點什么毒,讓你從此再也沒法見秦道非?”

    “他……不是這樣的人?。俊绷岘囌f這句話的時候,充滿了遲疑,因為事實上從知道這一切可能都是胡寒之所為開始,玲瓏就已經(jīng)無法看清楚胡寒之這個人,她根本就不知道,胡寒之會怎樣對付自己。

    疾風(fēng)端著托盤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聽了這里,他開門進(jìn)來,淡聲說:“胡寒之不會見你們的,我們在京城掘地三尺都沒把他找出來,你們倆也未必能找出來!”

    玲瓏與艾菲兩兩相對,一時愁眉不展。

    在秦道非跟秦唯城兩方人馬這樣大力的搜查下,也沒能查到胡寒之的下落,他便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尋不到蹤跡。

    一切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卻又不知藏著多少的腥風(fēng)血雨。

    翌日。

    秦道非正在書房處理公務(wù),疾風(fēng)來報說:“莊主,京城太平靜了,您知道么,那種平靜……就好像是有一場巨大的風(fēng)暴之前的寧靜,弄得人心里一點主意都沒有,我在想,會不會是胡寒之在做什么?”

    “他現(xiàn)在能做的,要么就是破壞二皇子登基,要么就是再出來破壞逍遙莊的生意,不過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秦道非的話沒說完呢,就聽見門房來報:“莊主,二……譚小姐,譚小姐來了,她說她要見您?”

    “譚惜音?”疾風(fēng)好奇的看著秦道非。

    秦道非眸色沉沉的思忖了一會兒后,淡聲說:“讓她進(jìn)來吧!”

    譚惜音是走進(jìn)來的,自己走進(jìn)來的。

    看到她行動自如,疾風(fēng)忍不住嘲笑:“譚小姐這腿疾好得可真快,看來您離開逍遙莊是對的,連腿疾都能治好!”

    “道非哥哥,我今日來,不是與你討論我的腿疾的,我想與道非哥哥做個交易,道非哥哥以為如何?”譚惜音自然能聽出來疾風(fēng)是在諷刺她,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諷刺?真是不存在的,只要能活下去,比什么都要重要!

    秦道非淡淡的看著她,悶聲說:“你有什么要同我交易?”

    “昨日我見過先生……也就是那個所謂的神秘人,他告訴我說,他會破壞二皇子登基,這個秘密,道非哥哥可有興趣?”譚惜音主動坐在秦道非對面,看著這個她用一整個青春年少,還有舍棄所有的善良都沒有得到的男人,心里薄涼一片。

    秦道非冷笑:“你說的這些,我早已猜到,我為何要與你結(jié)盟?”

    “可是道非哥哥一定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吧?”譚惜音不肯放棄,她繼續(xù)跟秦道非加碼。

    呵呵!

    秦道非薄涼的抬眸看著譚惜音,“譚惜音,你以為什么秦道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我看在你是譚家唯一留存下來的血脈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你好自為之,疾風(fēng)送客!”

    “譚小姐,請吧!”疾風(fēng)覺得好解氣,以前他們都被譚惜音嬌弱的外表所欺騙,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她的真面目之后,才知道譚惜音這個女人,才是當(dāng)之無愧的毒蛇!

    譚惜音幽幽的看著秦道非說:“難道你就不想找到他么?”

    “你能找到他?”秦道非問。

    譚惜音笑,她壓對寶了!

    “是的,還有很多事情他還需要我,所以我能召喚他,我雖然不知他藏在何處,但是只要我按照約定掛上披帛,他就會出現(xiàn)在客棧,到時候能不能抓到他,就看你們的本事了!”譚惜音淡笑著說。

    呵!

    疾風(fēng)不屑的說:“譚小姐來一趟逍遙莊,只怕他已經(jīng)知曉你的目的,你覺得他還會見你?”

    “會啊,為什么不會,因為他還有遺憾未曾圓滿,我來逍遙莊,是打聽消息來了,我只要將他想知道的消息告訴他,他為何不來,他那個人已經(jīng)盲目自信到自大的地步,所以他一定會來!”譚惜音的篤定,讓秦道非莫名覺得有很大的火氣想要發(fā)泄。

    他幽幽的看著譚惜音說:“你想用玲瓏做餌?”

    “除了鳳玲瓏,這京城就已經(jīng)沒有他關(guān)心的事情了,所以唯有鳳玲瓏能亂他方寸!”譚惜音笑著看秦道非。

    秦道非臉當(dāng)即冷了下來,雖然他不想承認(rèn),但是卻不得不承認(rèn),若是想讓胡寒之現(xiàn)身,或許真的要用玲瓏做餌。

    “你想得到什么?”秦道非問。

    譚惜音忽然悲涼的說:“我一個小小女子,我能想什么,我只是想活著,對我而言,沒什么比活著更重要,我知道只要二皇子登基,你就能安枕無憂,不管胡寒之怎么對付你,只要當(dāng)朝的皇帝向著你,你就永遠(yuǎn)不會輸,這也是你為什么用這樣極端的手段推二皇子上位的目的吧?所以我要十萬兩黃金,和我的一世無憂!”

    “你只要能將胡寒之引出來,抓不抓得到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他來,錢和承諾我都會兌現(xiàn),但是他若是不來,那你日后便好自為之!”秦道非言下之意,他是不會管譚惜音的。

    譚惜音知道,她這個賭注下得有點大,但是她更知道,要想最后贏得秦道非,她就得賭這一把,不賭她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譚惜音反復(fù)思量了許久之后,方才淡聲說:“如此,我便當(dāng)?shù)婪歉绺缗c我許下承諾了,今夜你自己偽裝好藏在我住的客棧周圍,若是他發(fā)現(xiàn)你而離開,也不能怪我,你對我的承諾也當(dāng)算數(shù)!”

    “送客!”秦道非淡聲說。

    疾風(fēng)將譚惜音送走后,回來時書房已經(jīng)沒有秦道非的身影,他便連忙去了玲瓏閣。

    玲瓏閣。

    秦道非淡聲說:“譚惜音適才來求合作了!”

    “喲,老情人見面,就沒有干柴烈火,纏纏綿綿一番?”玲瓏拈酸吃醋的本事,真是不隨歲月變遷而有絲毫改變。

    秦道非蹙眉:“我與你商量正事呢,你要這般,我真就不理你了!”

    “好吧,商量!”玲瓏抓著秦道非的衣袖,深怕他真的走了。

    好吧!

    還是那股子潑皮無賴的勁兒。

    可誰叫他喜歡呢!

    秦道非抓著玲瓏的手把玩:“她說胡寒之還在在意你的生死,她會用你的生死消息去將胡寒之引出來,他會不會出來,或者說出來的那個人是不是胡寒之,就看今晚了,你有什么話想對他說么?”

    “我想親自見他一面,我要親口問問他,為何要一再的算計我!”玲瓏就搞不懂了,當(dāng)初明明秦道非看似更愛譚惜音一些,怎么他就沒把手伸到譚惜音那里去,反而處處跟她為難。

    秦道非戳玲瓏額頭,嗔罵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真傻!”玲瓏做了一個傻子的表情,表示自己真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