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玲瓏霸氣護(h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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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道非捏著玲瓏的臉,愛憐的說:“因為,他從頭到尾都看出來了,我愛的人,是你!” 哎呀! 玲瓏捧著心口在秦道非懷里耍賴:“你這樣說,搞得我心跳的失去平衡了,好害怕好害怕,心跳出來了,下次你不要亂說話,怪嚇人的。” “小混蛋!”秦道非抓著不安分的玲瓏就啃。 啃著啃著就有些干柴烈火的架勢,收都快收不住了,可疾風(fēng)卻不解風(fēng)情的推門走了進(jìn)來。 聽見開門聲,玲瓏機(jī)靈的往下一蹲,然后從秦道非懷里滑出去,就剩下秦道非做了一個要親玲瓏的架勢,尷尬的石化在原地。 疾風(fēng)這個不知死活的,還扭扭捏捏的說:“莊主,您別這樣,人家不好這口!” 秦道非咬著牙,額頭上青筋必現(xiàn)! “在我沒下手之前,你最好給我一個讓我不下手的理由!”秦道非殺氣騰騰的看著疾風(fēng)。 疾風(fēng)抓著頭發(fā)呵呵傻笑:“莊主,我就想問問,譚惜音那邊,可靠不可靠!” “我估計……她不太能成功,那個人若真的是胡寒之的話,他一定能猜到,這個時候譚惜音主動來找我,或許不單單是為了打探玲瓏的事情,可是這也是個機(jī)會,既然譚惜音愿意冒著被他殺的危險去做這個事情,我何不做個順?biāo)饲?!?/br> 秦道非的意思很明顯,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鎖定了神秘人就是胡寒之,那譚惜音是死是活便已經(jīng)不重要了,若是能讓胡寒之下手,他也免去了以后到譚堅面前愧疚的心情。 畢竟,譚惜音一直以來,都在自己找死! “那現(xiàn)在我們要去部署么?”疾風(fēng)問。 秦道非說:“不用,該做什么做什么,胡寒之……只能我一個人去會!” “我也去!”玲瓏探頭出來,表明決心。 秦道非睨了她一眼,淡聲說:“你能藏起來,保證不讓我找得到你,我就讓你去!” 嘁! 玲瓏鄙夷的看了秦道非一眼,“我還不稀罕去呢,再見吧你!” “正好,我去二皇子府上看看,這幾日到處都忙,在他還沒登基之前,再去看一眼吧?日后君臣之間,總是有諸多不便!”秦道非說罷,便跟疾風(fēng)一起出門。 就在這時,無影從暗處竄出來,躬身壓低聲音說:“莊主,從鳳記接手來的那些生意,不知為何,全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壞,每處都死人了!” “死人?”秦道非復(fù)述了一遍,淡聲說:“他真是……居然這都查到了!” 秦道非從項王手里將鳳記搶奪回來的事情,連項王都不知道,沒想到胡寒之卻那么清楚,只是他為何要對鳳記的生意下手呢? 難道是想掏空逍遙莊的資金鏈? “他是想利用這個事情嫁禍給莊主,讓大夫人以為當(dāng)初鳳記出事,是莊主在后面搗鬼么?”疾風(fēng)能想到的最不好的結(jié)果,就是這個。 聽了疾風(fēng)的話,秦道非沒有說話,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看手法,像他的手筆么?”秦道非問。 無影搖頭,然后說:“看上去手法有些像滅原陽分舵的那群人,莊主要去看看么?” 這時,唐力也走了過來,顯然他也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 “去吧……”秦道非思忖了一會兒后,回屋叫玲瓏,淡聲說:“之前鳳記出事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鳳記? 玲瓏好奇的問,“鳳記出什么事了?” “死人了!”秦道非說。 “殺人的事情,我才不要去呢?”玲瓏不接受,秦道非頓了一下說:“很多人你都認(rèn)識!” 玲瓏錯愕的看著秦道非,“什么意思?” “被殺的人,大部分都是以前鳳記的老伙計!”無影替秦道非回答了玲瓏。 玲瓏赫然站起來,“為什么?” “因為,大夫人失蹤那兩年,莊主除了找大夫人,就是從項王手里搶鳳記以前的店鋪,所有大夫人現(xiàn)在看到的鳳記,才是跟以前一樣,幾乎所有的伙計都還是以前的伙計,莊主只是想將鳳記恢復(fù)到以前的樣子,然后再還給大夫人!”無影說完,唐力便冷聲說:“無影,你話太多了!” 玲瓏看向秦道非,發(fā)現(xiàn)他神色淡漠,似乎也不希望無影多嘴。 玲瓏喃喃的說;“所以,現(xiàn)在鳳記是怎么個情況?” “……”所有人都看著秦道非,等著他回答! 秦道非拉著玲瓏的手往地道走,并淡聲說:“到底是什么情況,要看了才知道!” “走吧,去看看!”秦道非說完,便繼續(xù)對玲瓏說:“項王并不懂的怎么經(jīng)營,所以他將鳳記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說是要將店鋪租賃給別人,我就接手了所有的生意,為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我讓不同的人去接洽的,可是我接手過來的,只有一個空房子,我就讓人算計他,讓他將房契賣了出來,那些失去的東西,我至今追回來的都沒有一半,原本是想全部追回來,再當(dāng)成禮物送給你,但是現(xiàn)在出事了,我覺得我不能再瞞著你了。” 玲瓏愣愣的看著秦道非許久,“所以他們說,你差點(diǎn)就傾家蕩產(chǎn),是因為這個么?” 嗯! 秦道非清了清喉嚨說:“不是,追回鳳記,幾乎都是逼著項王從嘴里吐出來的,我最多就是用了些精力而已?!?/br> 秦道非始終不提,那個讓他差點(diǎn)傾家蕩產(chǎn)的原因。 玲瓏見他不說,也沒有再問,她就淡淡的看著秦道非,許久之后才開口說:“我一直很好奇,當(dāng)時京兆府監(jiān)牢被付之一炬,大家都燒死在里面了,為何你那么肯定我還會回來,你還能將鳳記還給我?” “所有人都說,你一定會死在那場大火里面,但是我不信,我覺得,要么你就是被項王抓走了,要么就是自己逃走了,所以之后我瘋狂的在項王布下眼線,跟蹤項王府的每一個人,確定你不在他手里后,我才去別處打聽你的下落,但是你的行蹤被隱藏得太好了,連逍遙莊的人都查不到?!?/br> 玲瓏知道,秦道非的意思,就是說胡寒之故意隱藏了玲瓏,將她帶去塞外,再讓她回來報仇,雖然她現(xiàn)在也覺得一切都指證著胡寒之,可是玲瓏還是不敢斷定,胡寒之真的就是那個蛇蝎心腸老謀深算的壞人。 秦道非也給了玲瓏思考的空間,沒有再說話,但是玲瓏覺得心里很亂,所以她轉(zhuǎn)移了秦道非的話題,“當(dāng)初我說過,等我殺了承項,就要去給我爹上墳,可是后面我也沒去,如今鳳記既然還在,我也有臉去見我爹了,明日你跟我去給我爹上墳吧?” 秦道非眼里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他沉重的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后,再次睜開來時,里面便只剩下一片波瀾不驚。 他說:“好,我讓唐力他們?nèi)?zhǔn)備!” 不知為何,玲瓏就是不敢看秦道非的眼睛,她僵硬的轉(zhuǎn)移了自己的視線,幽幽的看著別處。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秦道非也沒再說過一句話。 秦道非帶著玲瓏去的第一個地點(diǎn),就是玲瓏剛回來的時候,讓他們處理玲瓏假裝的那個錢莊,死的是那個掌柜,他被人割斷了脖子,手里緊緊的握著一把鑰匙,任誰都沒能將拿出來。 伙計見到玲瓏,跑過來跪在玲瓏面前哭訴,“大小姐,你一定要給掌柜的報仇啊,他臨死之前,都死死的抓著這個鑰匙,告訴小的,一定要將鑰匙交給大小姐,您看,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那人一定會敲斷掌柜的手指,將鑰匙搶走。” 伙計將掌柜的手放在玲瓏面前,那只手確實被扳斷到變形,但是他一個不會武功的老人,卻為了守住一把鑰匙,死都不松手,這讓玲瓏很疑惑。 她蹲下來跪在掌柜的面前,像是怕驚擾他一樣說:“蔣叔,你不是讓伙計將鑰匙交給我么,我來了,你給我鑰匙好不好?” 就在玲瓏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死透身體都僵硬了的掌柜的,忽然松開手,那把鑰匙就這樣落了出來,跟著一起掉下來的,還有他一根已經(jīng)被削斷的手指。 唔! 玲瓏捂著唇,不許自己哭出來。 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掌柜的磕頭,“蔣叔,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玲瓏將他的手指撿起來,放回到他手里,秦道非蹲下來,拿了巾帕幫著玲瓏,將蔣叔的斷指給他包在手里。 “來人,將蔣掌柜的抬回家,厚葬!”秦道非說完,將鑰匙拿給玲瓏,柔聲說:“這是他給你的?!?/br> “這是庫房后面那個小庫房的鑰匙,小時候我最喜歡藏銀子在里面,他一定是藏了東西在里面!”玲瓏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朝庫房走去。 玲瓏打開庫房的門,然后推開左邊墻壁的一個貨架,露出一個小小的暗門,玲瓏拿鑰匙將暗門打開,開門后,便聞見一股線香的味道。 屋里放著的,是當(dāng)初玲瓏執(zhí)著的要變賣換成銀票的嫁妝,就像當(dāng)初玲瓏剛嫁到秦家去時的模樣擺放著,屋里還有一個香案,香案上放著一個牌位,上書:鳳氏金輝之靈。 旁邊還有一塊牌位,是用紅綢子蓋著的,玲瓏揭開一看,卻見上面寫著:鳳氏玲瓏之靈。 香案上長期燃著線香,就說明蔣叔日日都有祭拜,之所以將玲瓏的牌位蓋起來,是因為玲瓏回來了,按照習(xí)俗,又不能砸了牌位,便用紅綢子蓋起來。 秦道非擰眉問:“唐力,有什么看法?” “蔣掌柜對大夫人很忠心,我估計那個人一定是想在蔣掌柜的這里得到什么關(guān)于大夫人的東西或是想讓他對大夫人做什么,蔣掌柜不從,才被這樣殘忍的殺害?!碧屏φf。 秦道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去看幾家,就該有思路了?!?/br> 咳咳! 玲瓏將那紅綢子揭開丟在地上,捂著胸口,便狠狠的吐了一口黑血在紅綢上,她紅著眼眶厲聲說:“我要是不能給他們報仇,誰也不許將這牌位給我蓋上!” 眾人看著秦道非,秦道非淡淡的揮手,讓他們照著做。 他走過來,拉著玲瓏的手說,“我送你回去吧?” “我要看看,死的人還有哪些?”玲瓏幽冷的說。 秦道非淡聲說:“無影,下來跟夫人說一下!” 無影將被殺的其他的人的情況說了一下,秦道非問:“以前在鳳家,是不是對你們父女忠心耿耿的?” “是,幾乎是從小看著我長大,我爹插科打諢,不讓我學(xué)做生意,我能重新救活鳳記,幾乎是他們一步步教我上手的。”玲瓏說。 秦道非心里便有底了,他說:“最開始我擔(dān)心是那個人想要利用你不知道鳳記我已經(jīng)搶回來的消息而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殺人并不是為了離間我們,而是想讓他們幫著他離間我們,然后他們不肯離間,而遭到那人的毒手。” 說到底,還是為了得到玲瓏么? 蠢貨! 秦道非在心里腹誹,要想得到玲瓏的愛,他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只會讓玲瓏離他越來越遠(yuǎn)。 “你大傷未愈,我還是先送你回去休息吧?”秦道非見玲瓏臉色十分難看,便提議讓玲瓏先回家。 玲瓏搖頭說:“我想去寒山寺!” “胡寒之一直在暗處窺探,我?guī)愠鰜?,原本就不明智,你先回去將養(yǎng)著,等二皇子登基之后,我陪你去小住幾日,跟主持方丈還有那些個大和尚一起,替所有枉死的人抄往生經(jīng)!”秦道非握著玲瓏沒什么溫度的手,柔聲安慰玲瓏。 最后,玲瓏還是被秦道非從暗道送回了逍遙莊。 他知道玲瓏現(xiàn)在最需要的不是他在身邊,不能跟他說的話,她或許能跟艾菲聊聊,所以他送玲瓏回屋后,便跟玲瓏說:“我還是要去一趟二皇子那邊,我擔(dān)心二皇子……你……” 秦道非最終沒說完話,玲瓏抬頭,幽幽的說:“你去忙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艾菲你下來陪陪玲瓏,我等下給你們弄些吃的回來,現(xiàn)在逍遙莊里面任何人給的任何東西,你都別吃!”秦道非說完,就走了。 玲瓏錯愕的看著秦道非遠(yuǎn)走的背影,幽幽的說:“其實,他也是在撐著吧?” “出了什么事?”艾菲問。 玲瓏將事情的經(jīng)過跟艾菲說了一遍,艾菲蹙眉說:“若真是他,你會怎樣?” “若真是他,我會跟他討回公道,他傷我害我,我都可以當(dāng)成是他情不得已而為之,可是我身邊的人……我身邊的這些人,哪一個都沒錯,他為什么要這樣?”玲瓏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艾菲沒阻止玲瓏流淚,她靜靜的看著玲瓏,直到玲瓏停下來。 “或許,這就是命!”艾菲幽幽的說。 玲瓏卻很認(rèn)真的跟上天祈求,希望胡寒之雖然是秦道非的兄弟,雖然想爭奪逍遙莊的家業(yè),但是他不曾……不曾做過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只是……有可能么? 玲瓏問自己,又反駁自己! 二皇子府上。 門房一見秦道非,便激動的迎上來,壓低聲音說:“秦莊主,您可算來了,您能不能幫著去勸勸我們二皇子,自從昨日回來,他便將自己關(guān)在房里,藥也不泡也不喝,就一個人關(guān)在屋子里,誰也不見??杉比肆?!” “怎么回事?”秦道非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問。 門房看了看周圍,然后神神秘秘的說:“小的覺得,大概……大概是跟夜神醫(yī)吵架了吧?” 哎! “你回去吧,我自己去見二皇子便是!”秦道非說罷,加快了腳步朝二皇子的房間走去。 他到二皇子房間門口,毫不猶豫的推門走進(jìn)去,淡淡的看著正在打坐的二皇子,語帶調(diào)侃的說:“我以為殿下至少要買醉,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沒有太差!” “你來了!”二皇子睜眼開,淡淡的看著秦道非。 “明日便是你的登基大典了,今晚上至關(guān)重要,我打算與你商議一下,看看要不要找個跟你形態(tài)相仿的人,替你住在這里,替你一路朝皇宮而去?”秦道非幽幽的說。 二皇子蹙眉:“你說,還有人會破壞登基大典?” “你別忘了,你登基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若是登基了,那個想讓我死的人,或許就沒機(jī)會了,以他的計謀,我沒法好整以暇的看著?!鼻氐婪请m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人是真的聰明。 若不然,也不會瞞著他這么多年,在他眼皮底下做了這么多事情! “你一直懷疑胡寒之,也懷疑你爹活著,但是我始終想不通,玲瓏都放手了,胡寒之為何執(zhí)意不放?”因為登基的事情,二皇子也不知道秦道非那邊的事情發(fā)展。 秦道非冷笑著說:“我爹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胡寒之是他另外一個兒子!” 噗! 二皇子震驚了! 但是震驚完,他又幸災(zāi)樂禍的說:“所以你查到了胡寒之的真實身份,他不敢跟你要銀子了呀?這是好事!” “我看夜離殤是沒把你折磨夠!”秦道非反唇相譏。 呃…… 說到夜離殤,二皇子便黯然了。 “有時候我真想不顧一切的將他綁在身邊,真的很想!”二皇子還在為夜離殤的去留煩心。 秦道非幽幽的說:“等過幾日,政權(quán)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便將他綁了又如何?” “你明知道……明知道他是個男人,他是有尊嚴(yán)的,我綁著他,只會失去他!”相對而言,二皇子更愿意兩人日后見面,至少還能相互悸動,而不是動劍! 秦道非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你相信我,過幾日送你一份大禮,現(xiàn)在我去找個人來,好好的策劃一番,看要怎么才能將你成功的推上皇位!” “小心點(diǎn)!”二皇子說。 秦道非離去之后,便再也沒有回過二皇子的府上。 下午時,玲瓏看著越來越厚重的飄雪,幽幽的說:“明日二皇子便舉行登基大典了,也不知夜離殤今夜該是如何的難以入眠?” “你現(xiàn)在最該擔(dān)心的是,二皇子能不能登上皇位!”艾菲薄涼的走過去關(guān)上窗戶,屋里瞬間就暖和回來了。 玲瓏捧著臉看著艾菲說:“我相信他啊!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幫助二皇子成功登上皇位!” “可是,今晚上至關(guān)重要,他殺那些人,絕對不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連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這個才是最重要的!”艾菲覺得,現(xiàn)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明天會怎樣,誰也說不清楚。 玲瓏笑了笑說:“不管他的目的為何,只要我不中計,他做的一切都無用!” “那你要記住,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沖動,任何時候!”艾菲強(qiáng)調(diào)。 玲瓏點(diǎn)頭:“我懂了,我不會中計的!” 哼! 門外傳來一陣?yán)浜?,艾菲忽然拔劍擋在玲瓏面前?/br> 哐當(dāng)! 玲瓏的房門大開,門口站著秦道非的父親,此時的他已經(jīng)取下面具,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這是玲瓏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秦唯城,整個京城,對他的傳說,都停留在當(dāng)年他建立逍遙莊的時候的輝煌,和對他英年早逝的感嘆。 可是,如今看來,能讓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他和胡媚娘之間的過去,他也確實是很能瞞的。 秦唯城跟秦道非長得很像,但是胡寒之卻跟他沒相似之處,或許胡寒之所繼承的血統(tǒng),全都來自于他的母親那邊吧? “知道老夫是誰,還不把你的劍收起來?”秦唯城只冷冷的看了艾菲一眼。 艾菲心頭雖有懼意,但是卻絲毫沒有退縮,她也用同樣幽冷的態(tài)度看著秦唯城,冷聲說:“不管你是誰,不管我能不能打得過你,終歸是要拼一把的!” “鳳玲瓏,今日我來,不是要你性命的,我要與你單獨(dú)聊聊!”秦唯城看著玲瓏,淡聲命令。 玲瓏笑了笑說:“我不知……我能跟前輩有什么好談的?” “前輩?你嫁到秦家多少年了,還管我叫前輩?”秦唯城十分不悅。 玲瓏也不悅,這秦唯城跟秦王香域真不愧是兩口子,明明都不喜歡玲瓏,反對玲瓏跟他兒子成親,但是卻總想著要讓人家叫他公公婆婆。 真是……笑話! “您若是不對我痛下殺手,我自然就能心安理得的叫您一聲公公,但是您曾經(jīng)幾乎得手過,所以請恕我無法叫您,而且秦道非是我丈夫,他告訴我的話是,我的公公已經(jīng)仙逝多年,即便誤會一場,那也要秦道非他跟我說,玲瓏,這是我爹,是你的公公你叫人,那我才敢叫前輩一聲公公!”玲瓏表情淡淡的看著秦唯城。 從實力上來講,玲瓏在秦唯城這里是沒有絲毫實力可言的,但是她從容的態(tài)度,卻讓秦唯城有一點(diǎn)欣賞,甚至開始理解,她的身上或許就是有什么讓他兩個兒子都著迷的特點(diǎn)。 “那,你是敢跟我談么?”秦唯城沒有反駁玲瓏的話,換了一個話題。 玲瓏做了個請的動作,艾菲眸色一凜,厲聲說:“玲瓏,你瘋了?” “沒事,他要是真要?dú)⑽遥阋矒醪蛔?,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玲瓏安撫艾菲?/br> 艾菲離開之后,玲瓏起身恭恭敬敬的給秦唯城倒茶,然后說:“您有什么話想說便說吧?” “我希望你能站出去,阻止他們兄弟二人自相殘殺!”秦唯城覺得,或許玲瓏是唯一能讓胡寒之停下來的人。 玲瓏蹙眉:“前輩您這話說的好笑,我何德何能,能讓胡寒之停止與秦道非爭斗,再說了,這些年他算計得這么深,我就是他計謀里面最重要的那顆棋子,如今棋局已破,我再無用處,我如何能阻止他?”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他,若不是劫你前去塞外的這兩年,他的心態(tài)發(fā)生變化,現(xiàn)在的逍遙莊,只怕已然在他手里了,你是他的局,也是他唯一的破綻!”秦唯城在說起胡寒之的時候,態(tài)度微妙到甚至有一絲欣賞。 這讓玲瓏很不爽,玲瓏是個護(hù)短的人。 啪! 玲瓏拍著桌子站起來,淡聲說:“您有一件事情沒說對,他一直在暗處秦道非一直在明處,秦道非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會給自己這么大一個驚喜,不但有個兄弟,那個兄弟還試圖毀了他,這局棋您才是最關(guān)鍵的人物,是您讓秦道非少年出戰(zhàn),一個人將逍遙莊發(fā)揚(yáng)光大,是您將胡寒之帶到他身邊,禍害他的生活,讓他無法安寧,若是胡寒之跟秦道非兩個人的身份互相交換,只怕不用三年,胡寒之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他永遠(yuǎn)也沒秦道非厲害,永遠(yuǎn)都沒有!” 玲瓏對秦唯城拍桌子的時候,秦唯城原本已經(jīng)瞇起眸子,眼里泛著殺氣的,可是聽了玲瓏的話后,他的神色又開始落寞起來,到最后變成愧疚。 玲瓏才不管什么愧疚什么落寞,既然秦唯城主動承認(rèn)了胡寒之所為,那就證明,當(dāng)初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既然是他干的,那玲瓏就一定要跟他要個說法。 “你對道非很好!”秦唯城不知該說什么,只能蒼白的說了這么一句。 哼! 玲瓏?yán)浜撸骸霸谖铱磥恚移牌艑δ阋膊徊?,這些年明知道你與別人通jian在先,可在你死后,她還是努力的幫助秦道非管理好逍遙莊,從來沒有在秦道非面前說過你一句是非,秦道非那么聰明的人,都沒發(fā)現(xiàn)你們之間感情有問題,可見她當(dāng)時多么用心,可您呢,您裝死去了塞外,您去陪了您的紅顏知己,陪著您的另外一個孩子,拋棄妻子這么多年之后,您回來了,您跟我婆婆說過一句對不起么?” 呵,護(hù)短還連同秦王香域都護(hù)上了。 哈哈! 秦唯城非但沒有生氣,還笑了。 神經(jīng)病! 玲瓏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秦唯城怕是個神經(jīng)病吧! 秦唯城笑了一會兒后,淡聲說:“或許,留你活著,對道非也是一種補(bǔ)償!” “那我要謝謝前輩的不殺之恩么?”玲瓏要是潑辣刁鉆起來,那可真是所向披靡! 秦唯城先是錯愕了一會兒,然后無奈的說:“逞口舌之欲對你有好處?” “當(dāng)然,當(dāng)初我追秦道非追的名動京城,要不是我嘴皮子利索,早就被他的毒嘴巴氣死了,不過他氣我的時間,似乎沒有我讓他生氣的時間多,關(guān)于這點(diǎn),前輩不用問,我自己覺得好就行了!” 果然是個牙尖嘴利的主! “那好,我就問你,明日若是寒之出現(xiàn),你能不能勸他放手,勸他不要再跟道非為難?”秦唯城問玲瓏。 玲瓏思量了一會兒后說:“前輩您要是這樣問我的話,我倒是想說說,明日確定能見到他么?” “你說我拿劍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他現(xiàn)身,他會不會現(xiàn)身?”秦唯城問。 “那要試試看,不試不知道!”玲瓏沒有直接答應(yīng),但是也沒有拒絕。 哎! 秦唯城站起來,淡淡的看著玲瓏說:“按理說,我真的殺了你,什么事都沒有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還挺喜歡你這丫頭的性格,罷了,我對道非始終有虧欠,便讓你好好的吧?” “前輩,您為什么不告訴秦道非,當(dāng)初您是被胡寒之母子兩人軟禁了呢?”在秦唯城要離開的時候,玲瓏幽幽的說。 秦唯城腳步頓了一下,但是沒有回頭,他只是冷聲說:“小丫頭什么都不懂,不要自以為是!” “你才自以為是呢糟老頭,難怪你兒子脾氣又臭又硬,又什么都不肯說,原來就是遺傳了你!”玲瓏氣的跳腳,指著秦唯城離去的背影破口大罵。 秦唯城剛走,艾菲就進(jìn)來了。 “他跟你說什么?”艾菲關(guān)切的問。 玲瓏也沒隱瞞,如實把兩人談話的內(nèi)容告訴了艾菲,艾菲聽了之后,幽幽的說:“那你答應(yīng)他了么?” “我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今晚上秦道非會跟譚惜音聯(lián)手騙胡寒之出來,若是他今晚就已經(jīng)出來,那明日的事情,便不會再存在,只是我總擔(dān)心,胡寒之這個人沒那么容易上當(dāng)!”玲瓏說。 艾菲幽幽的看著玲瓏說:”你已經(jīng)確定胡寒之就是那背后作惡的人了么?“ “他老爹都站出來指證他了,還有什么好說的?”玲瓏諷刺的笑了笑,“我這一輩子,也算是個聰明人,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我一直心心念念要報仇的仇人,卻被我當(dāng)成恩人對待,那些日子,都不知他是怎么笑話我的?” 艾菲不言,關(guān)于胡寒之,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 若說不愛,似乎對他不公平,但若說愛,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人,他又如何配得上說愛? 稍晚,秦道非帶著熱氣騰騰的驢rou包子回來,他都來不及拍掉一身的風(fēng)雪,便連忙將包子從懷里拿出來,放在玲瓏手里說:“趁熱吃吧?” “我又不餓,你不用抽時間特意給我找吃的回來,這不還有艾菲么,我若是餓了,我自然會找艾菲的,今晚你那么忙,就不要管我了?”玲瓏見秦道非一身的風(fēng)雪,便去拿了掃雪的小掃帚給秦道非掃了身上的雪粒子。 秦道非抓著玲瓏的手問:“今日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 “有!”玲瓏沒打算隱瞞秦道非,她說:“你爹來過?” 什么? 秦道非抓住玲瓏的手,激動的問:“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沒有,他能對我怎么樣?”玲瓏扯開自己的手,繼續(xù)給秦道非掃雪。 秦道非無奈的垮了肩膀:“你應(yīng)該知曉,之前在皇宮鈴鐺替你死……就是我爹所為,他好幾次都對你起了殺心的!” “沒關(guān)系啊,他是當(dāng)?shù)模某霭l(fā)點(diǎn)是為了他的兒子,所以我可以原諒他的,不過今日他找我,真沒殺我的意思,或許他之前還存著殺我的意思,但是他見了我之后,被我這超級無敵可愛的性子感染,他決定不對我下殺手了,你看我多厲害?”玲瓏為了緩解秦道非的壓力,特意說的很輕松。 秦道非將玲瓏攬入懷中,柔聲說:“玲瓏,我從來沒有給過你一天安穩(wěn)日子過,我對不起你!” “沒事,我還年輕么,只要日后你每天都讓我過安穩(wěn)日子,我便別無所求了!”玲瓏笑著說。 好吧! 果然對玲瓏,就不能太煽情! “那他找你究竟何事?”秦道非回歸正題。 玲瓏笑著說:“他啊,他說想讓我明日出現(xiàn)在皇城,他會假裝要?dú)⑽?,將胡寒之引出來?!?/br> “你沒同意吧?”秦道非激動的問。 玲瓏笑說:“我沒拒絕但也沒答應(yīng),不過我倒是覺得,既然胡寒之能三番五次傷我害我,就只是為了讓你傷心,我估計你爹的計謀沒什么用!” “他雖然傷你害你,但是從未真的下手殺你,所以或許他的考慮是有一定依據(jù)的,但是玲瓏,我不希望你摻和進(jìn)來,胡寒之那個人……他的心里很陰暗,我無法想像,在沒法打倒我的情況下,他若是抓到你,會怎樣對付你?”秦道非害怕,他不敢賭,所以他不同意玲瓏這樣去著。 玲瓏笑著說:“或許,你現(xiàn)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不如先將上次殺小魚兒那個長老弄死,要不然他可能是你的變數(shù)!” “你說,他有可能是背著我爹在跟胡寒之合作,而不是我爹指使的他?”秦道非瞇著眼睛問。 玲瓏聳肩:“這個問題,你就得去問你爹了,你爹到底告訴了他多少逍遙莊的秘密,在逍遙莊給了他多大的權(quán)利,我們一無所知,但是我總覺得那個人原本就有問題,保險一些總是好的!” “那……我去問問?”秦道非其實并不想去。 玲瓏推他,然后還將包子包了幾個:“去,跟你爹好好聊聊,或許他不是故意的呢?” “要你做好人,自己身子沒好呢,再這般多事,明日之后便讓你天天躺在他榻上,不要下來算了!”秦道非擰著玲瓏的臉,面目猙獰的撩她。 玲瓏氣的小臉兒通紅,她一腳踹在秦道非的小腿上:“流氓,輕浮下流鬼!” “好了,別踹了,踹死了你得哭!”秦道非抓著玲瓏的腿往懷里拉,玲瓏順勢將包子塞在他懷里,然后泥鰍一樣的滑出去,指著門口說:“今晚上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趕緊的你,別磨蹭了!” 秦道非無奈的笑,然后揣著包子被玲瓏趕出去了。 秦道非站在通天閣門口,思量了許久,才走了進(jìn)去。 他一進(jìn)門,就看見秦唯城一個字坐在案前,也不知在想什么。 見秦道非進(jìn)門,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也沒說話,便繼續(xù)低頭沉思。 秦道非將包子放在桌案上,淡聲說:“玲瓏讓我給你送包子!” “我都說不殺她了,還這么殷切?”秦唯城淡淡的諷刺。 秦道非將包子往身邊一扯,冷聲說:“不吃拉倒!” 秦唯城沒跟秦道非繼續(xù)抬杠,抓起一個包子便吃了起來,“不錯,驢rou包子!” “我今日來,一是想警告你,不要打玲瓏的主意,不管胡寒之出來或是不出來,你都不能算計玲瓏,他若是要逍遙莊,我給他便是,只要玲瓏好好的,我無所謂,還有一個事情我也需要同你求證一番……五長老是你指派給胡寒之,讓他……”秦道非的話沒說完,秦唯城便飛身出去了。 秦道非眼神一凜,也跟著飛身而去,還沒出逍遙莊,秦道非就看見秦唯城跟一個黑衣人打了起來,不用說,這人一定是五長老。 秦道非淡笑著看好戲,沒有出手的打算。 但是,很顯然那五長老并不是秦唯城的對手,兩人打了沒幾下,他就被秦唯城打趴下了,他幽幽的看著秦唯城,厲聲說:“既然已經(jīng)落入你的手中,你便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由不得你!”秦唯城淡聲說完,抓著他回通天閣去了。 秦道非跟在后面,見秦唯城已經(jīng)將五長老抓回去,便也跟著回了通天閣。 五長老跪在地上,其他幾位長老已經(jīng)出現(xiàn),將五長老包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