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帝翎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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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氣得不住咳嗽起來。見我如此,蕭獨才由狼變?nèi)?,乖乖收起爪牙,將我扶起來,還裝模作樣地問了聲“太傅沒摔著罷?”。我將他推開,拾起帽冠戴上,奪過他手中絹扇,正要收拾東西,一眼卻見裝著琥珀冰片膏的盒子落在腳邊,盒蓋翻開,藥膏都溢了些許出來,滑膩膩的粘了我一腳。 我假作沒看見,將其他東西撿進書匣,蕭獨卻地將它撿了起來,嗅了一嗅,挑眉疑道:“這…是太傅的?” 我心下尷尬,不知他知不知曉這藥是做何用的,視若無睹,將他扯進講臺后的書閣,逼問:“你方才怎么認出孤的?就因為手?” 蕭獨搖搖頭,沉默一瞬,道:“其實皇叔裝得極像,只是我……我天生嗅覺靈敏,老遠就聞到了皇叔的味道。手,不過是令我確認了皇叔身份?!?/br> 我蹙蹙眉,只覺荒唐,這蕭獨,長著狼犬的鼻子不成? “皇叔是因北巡之事,才與太傅互換身份罷?” 我點點頭:“嗯?!?/br> 蕭獨也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皇叔與我所想,不謀而合。昨日得知此事,我正想和太傅商量此策,沒想到皇叔自己卻先行一步。以后父皇不在,倒好說,今晚至后幾日,皇叔需與我寸步不離,移居東宮,方便以太傅身份隨侍左右,我也好替你隱瞞身份?!?/br> 宿在東宮?那豈非往狼巢里藏? 我傻了不成?我冷聲道:“此事容孤考慮考慮?!?/br> 蕭獨攥住我手腕:“皇叔,你莫不是,怕我?” 我一拂袖,走了出去。見我出來,躲在屏風后窺看的侍童們一哄而散,只有一個身型高挑的,站在那兒不動,跟個石雕似的。 我不免多瞧了他一眼,才看清他衣著考究,已經(jīng)束冠,不是侍童,是個貴族子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這么沒眼色,也不知道避嫌。 他神色古怪,欲言又止,我徑直越過他,卻被他伸手攔住了去路。 “白太傅……昨日,你出的那道無解題,我解出來了?!?/br> 說著,那人將一個紙卷塞到我書匣中,轉(zhuǎn)頭便走。 我坐上轎子,好奇將那紙卷打開,只見里頭密密麻麻寫了一整面,解得竟是極難的《穹廬算經(jīng)》中天元術題,解法極是精妙。 倒是個人才。目光落到紙卷上的落款,越夜。我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越家的,應該是越太尉那個以聰慧聞名的二公子,比那個成日只知道尋花問柳的越大公子越旒不知要強到了哪里去。 此人,如此好學,可堪重用。 收起紙卷,一個東西滑落下來,我拾起一瞧,竟是個竹簽。 那簽上刻著一串小字:是謂鳳凰于飛,和鳴鏘鏘。 這可不是姻緣簽么?這越夜莫不是…… 我微愕,轎子已落了地:“白大人,到了?!?/br> 我下了轎子,蕭獨的車輿緊隨其后,礙于如今身份,我只好躬身等他,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進了馥華庭,只覺自己好似成了這小狼崽子的一條尾巴,他走哪我就得跟哪,坐也得坐在身邊。 我不知白辰說的“隨侍左右”,竟有這么煩人。 想想之后要以這身份與蕭獨栓在一塊,我更是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