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仙劍]流光墜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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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暗的山林,樓內(nèi)一片沉寂,樹枝的間隙偶爾透進(jìn)一縷銀白月光,倒顯得頗為靜謐,飛蓬醒過來只覺得渾身酥軟,稍稍一動竟發(fā)現(xiàn)手腳被鎖鏈拉得大開,身上的被褥輕薄軟和,仿若無物,自己整個人都在床上呈現(xiàn)一個誘人的‘大’字型,幾步遠(yuǎn)的床腳還擺放著一排詭異的用具,如玉質(zhì)的假勢、各種奇形怪狀的珠串,甚至是有大有小的環(huán)扣,以及各式各樣的皮鞭。 這些年身在魔教,多多少少有所耳聞的飛蓬表情一下子鐵青,在房間內(nèi)亮起燈火,一張干瘦的面龐印現(xiàn)時更是氣得發(fā)紫:“霍休!” 老頭兒笑得溫和又有禮,正是對待美人的態(tài)度:“之前、大智大通否決了被我提名的飛燕丫頭,本來還有些不忿…”伸手摩挲飛蓬柔韌的臉頰,見湛藍(lán)的眼眸幾欲噴火,也不甚在意:“可看見公子時,我就覺得,他們拒絕的太正常了?!闭f著,他居然轉(zhuǎn)頭去取了玉勢和環(huán)扣。 看穿霍休的意圖,藍(lán)瞳殺意閃爍,照膽劍靈的聲音傳至耳畔:“主人,我要留他魂魄?!甭勓?,飛蓬倒是冷靜了下來,霍休絕對不能輕易死,不然自己以何出氣?不如就依照膽所言,毀其人身、留下人魂。這般想著,霍休已回頭揭開被褥,白玉般的肌膚霎時間入眼,其呼吸不由一滯,飛蓬的神情則冷到極點(diǎn):“你找死!” 對此,霍休只不以為意的笑言了一句:“哈,公子這般絕色,怪不得玉教主那般看重,不惜給予圣子之位以警告各方勢力?!憋w蓬怔忪了一下,此言何意?霍休又道:“只此一面,我便覺得公子必是不甘人下之人,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玉教主養(yǎng)著汝這朵要命的帶刺毒花,想必亦是如此?!苯K于明白對方的想法,甚至舉一反三的推測出武林不少人對自己和父親玉羅剎關(guān)系的錯誤猜測,飛蓬一時間氣得臉色漲紅。 見狀,自以為戳到飛蓬痛處,霍休扳開其修長白皙的雙腿,笑得yin邪又玩味:“若非吾練的是童子功,倒真想嘗嘗公子在床上的滋味…”他手持玉勢比劃了兩下,語氣滿含惋惜,又多了冷厲的威脅:“不過,若是飛蓬公子不滿意吾的招待,吾手下還有許多欽慕第一美人之人,今日當(dāng)能夙愿得償?!?/br> 頭腦中一陣轟鳴,飛蓬終于不打算再忍,命照膽立即出手,藍(lán)色劍光瞬時于其體內(nèi)向外閃出,猝不及防之下,霍休只慘叫了一聲就被籠罩在內(nèi),血光迸濺開來,將床鋪和地毯盡數(shù)浸染。不提死的不明不白,連魂魄都被照膽劍靈定住不能進(jìn)入輪回的霍休是何等驚駭恐慌,樓外突然傳來一片喧鬧,飛蓬蹙眉聽了一下,竟是陸小鳳、花滿樓和閻鐵珊還有西門吹雪的音調(diào),最后還有一個中氣不是很足,然顯是孤傲的聲線。 聽見來救自己的幾人近乎摧枯拉朽闖入,距離越來越近,飛蓬趕緊讓心神相連的照膽神劍收回劍氣、抹去劍痕再重新歸于心魂,自己栽回床上蓋好被褥,當(dāng)西門吹雪等人破門而入時,已催動母蠱做出偽裝的飛蓬則在照膽劍靈施力之下陷入沉睡。傷勢未愈的獨(dú)孤一鶴、西門吹雪本是被閻鐵珊、陸小鳳勸來的,可他們剛?cè)肷轿鞅惚荒Ы虛?jù)點(diǎn)派人攔住,方曉宅院內(nèi)有青衣樓的jian細(xì),飛蓬已被霍休的人劫走,jian細(xì)本身更是被滅了口,如今尸體已停放了一天,此回是求他們救回自家圣子。 明白事情嚴(yán)重性的幾人來不及去想,霍休是如何將以蠱毒傍身的飛蓬放倒,只依照魔教最近所得消息,直接去了青衣樓的總樓,一番大戰(zhàn)后沖入房間內(nèi),卻是全部愣住,只見血水遍地流淌,只剩下一具面容還能依稀分辨出是霍休的骨架,放下的床帳內(nèi)則是一片靜寂。 陸小鳳等人倒抽一口涼氣還沒說什么,就見西門吹雪不顧地上血漬走到床邊,期間不小心踩到霍休的手骨發(fā)出‘咯吱’一聲,掀起床簾往床內(nèi)一探,他本淡漠的臉龐一下子青黑一片,周身殺意大作:“霍休!” 同樣近前的幾人除了看不見的花滿樓,連獨(dú)孤一鶴、閻鐵珊都是一滯,只見絲被半掩著柔韌的腰肢,上方露出小半白皙的胸膛和絕色到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容顏,下方則是秀氣的腳踝,但堪稱纖細(xì)的四肢皆纏繞堅(jiān)固的鎖鏈,飛蓬顯然是全身赤|裸被禁錮在了床上。怔忪一瞬間后,獨(dú)孤一鶴、閻鐵珊、陸小鳳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目光一掃,他們的神色愈加難看,西門吹雪更是黑著臉,拔劍擊碎了床腳亂七八糟的道具。 沉悶的靜寂中,西門吹雪脫下自己的外衣,俯身將同胞弟弟抱了起來,手指搭于手腕,神色一松:“沒事,我們來的很及時,只是藥力未盡又強(qiáng)用母蠱,脫力了…”聞言,眾人亦是松了口氣,然其話語在望見地上尸骨和飛蓬特意表露的蒼白神色時一頓:“幸好飛蓬有自保之道。”他語音透著些許的慶幸,令陸小鳳、閻鐵珊和之前與之交過手的獨(dú)孤一鶴都眼神閃了閃,花滿樓則有些疑惑于西門吹雪和魔教乃至于飛蓬的真實(shí)關(guān)系,可其說出這句話后,只抱著飛蓬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言道:“青衣樓如何處置交給各位,萬梅山莊不會插手?!北凰粝碌膸讉€人面面相覷,瞥過窗外深沉的夜色,心中復(fù)雜難明。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蝙蝠島那一章中,有人說過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本身就是隱射玉羅剎的,江湖皆知西方魔教教主男女通吃,不覺得他會放著身邊的美人不享用,只是這么一個善用蠱毒的美人…如果哪一天玉羅剎死了也不是很奇怪【笑哭】可實(shí)際上至少我筆下的玉教主喜歡的是你情我愿,沒干過什么強(qiáng)搶民男民女的事情23333 PS:玉天寶在魔教長到16歲才真正下山,之前那些見過他容貌的人,在第一美人飛蓬之名傳開后,為什么對‘飛蓬=玉天寶’之事無一泄密,后面我會揭露的,提示一下,和前面水母陰姬用陣法留住司徒靜的魂魄有異曲同工之妙,此事也讓飛蓬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正接受了玉羅剎是他父親 第23章 貳叁·風(fēng)波再起源皇權(quán) 魔教置辦的宅院,主屋,無甚奢華亮麗的擺設(shè),反而只令人感到舒適,西門吹雪走進(jìn)來時,神色微微緩和,他無視了弟弟難得‘身嬌體弱’的樣子,隨手把他丟在了床上:“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br> 不善的語氣讓飛蓬睜開眼睛,無辜的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我以為,你不該安撫我兩句嗎…”他彎了彎嘴角,輕喚一聲道:“兄長?!?/br> “呵!”西門吹雪冷嗤一聲:“少裝蒜,你明顯是故意被抓去的…”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很有信心,飛蓬的脈象無存該有的恐慌焦急,唯一片驚怒后的沉靜,連脫力癥狀都是剛剛才出現(xiàn),八成是順?biāo)浦?,結(jié)果被霍休的意圖氣到了。 飛蓬幽幽一嘆:“但我開始真沒想到,霍休敢…”他眼神微微一暗:“我現(xiàn)在才知道,霍休,或者說江湖中不少人怎么誤會我的?!?/br> “……”早從江湖流言中知道某些事情的西門吹雪火氣頓時降了下去,沉默頃刻后,他輕聲安慰道:“非汝之過,那明明玉羅剎的錯!”如不是身為教主的他男女通吃,掛于鬼醫(yī)名下為其關(guān)門弟子的飛蓬,也不會成為傳言里被吃的‘窩邊草’。 莫名有點(diǎn)想笑,飛蓬不由輕輕揚(yáng)起唇角:“難道不是我長得…” “你長相難不成非是玉羅剎之錯?”涼涼的瞥了飛蓬一眼,西門吹雪音調(diào)全無猶疑:“子肖父,你我都是他的兒子?!蹦呐虏惶瘢嗳绱?。 對此,飛蓬再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噗哈哈哈!”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良久才恢復(fù)平靜。 西門吹雪不以為意的坐在書案前,等他笑完才淡淡道:“霍休死了,青衣樓還在,父親那邊,信是你寫還是我寫…” 莫名覺得有點(diǎn)丟人,飛蓬的臉色苦了下去:“能不說嗎?”然西門吹雪置若罔聞的撈過狼毫筆和宣紙,以最公正的態(tài)度道明了此番事情的前因后果,飛蓬無聲嘆了口氣,打開衣柜取了一件錦緞長袍,不多時待西門吹雪寫好信,穿戴整齊的飛蓬認(rèn)命讓蠱蟲將信箋送了出去。 竹簪束發(fā)、腰系玉帶、廣袖藍(lán)杉,笑意淺淡溫文,好一派濁世佳公子之風(fēng),見飛蓬全無異狀的對他們淺淺一笑,西門吹雪也表情淡然,等在門口的陸小鳳、花滿樓和閻鐵珊松了口氣,丁楓躬身一禮:“幾位,宴席已備好?!?/br> 食不言寢不語,可江湖中人并無太多忌諱,飛蓬隨意的掃了一圈,心里明白峨眉掌門獨(dú)孤一鶴大概是已經(jīng)走了,但陸小鳳似乎想到什么,有些欲言又止,閻鐵珊、花滿樓則是心知肚明,唯西門吹雪視若罔聞的優(yōu)雅用膳,最后等宴席散了,送走閻鐵珊后,飛蓬才挑眉笑言道:“陸小鳳,有話直說。” 陸小鳳訕訕一笑:“咳西門啊…”西門吹雪冷冷淡淡的眸光投過去,其聲線有點(diǎn)干澀:“那個從峨眉山下的客棧追到萬梅山莊別院,說她喜歡你的孫姑娘…”其實(shí)他挺欣賞那位大膽又真摯的姑娘,畢竟不是誰都能頂住西門周身強(qiáng)烈之極的冷氣,死死盯著其又黑又冷的眼睛說‘我喜歡你’的,然西門似乎…不太喜歡? 西門吹雪很平靜的說道:“我一心向劍,并無情愛之心?!?/br> 陸小鳳怔忪了一下,有些放心,卻又蹙起眉梢:“可是,不入世何來出世?” “若是之前,我的劍或許會有這種破綻,但現(xiàn)在不會了…”想到閉關(guān)前管家送來,據(jù)說是飛蓬這些年游歷俊險(xiǎn)山川時偶然所得的玄妙劍法,西門吹雪掃了一眼笑而不語的弟弟,才對陸小鳳道:“百花齊放、眾星捧月,我的劍道變了,而未來還很遙遠(yuǎn),需要的非是劍鞘…”還有一言沒有出口,那亦是其本身的猶豫和猜想,所需者不是劍鞘,或許是能攜手并肩而行的…另一柄…不知是什么的兵器,然如今武林中能專心一道者,太少太少了。 聰明絕頂?shù)年懶▲P恍然大悟,一句話脫口而出:“不需要劍鞘,也就是說,你需要另一把劍?那白云城主葉孤城…”忽然一頓,他干笑道:“咳咳我什么都沒說!” 花滿樓不忍直視的撇過頭去,可肩膀微微顫抖,西門吹雪深深的看了口無遮攔的陸小鳳一眼,眸中竟然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飛蓬忍俊不禁的岔開話題:“現(xiàn)在說這個還早,大家年紀(jì)都不大呢?!笔а缘年懶▲P瘋狂點(diǎn)頭,隨便找了個借口拉著花滿樓溜了出去,連之前對西門吹雪、飛蓬關(guān)系的疑惑都沒心思去想。 “之前我和父親好像都忘記和你說了?”飛蓬拉西門吹雪去了其暫住的客房,關(guān)好門低聲道:“父親的幾個好友,你知道嗎?” 西門吹雪楞了一下,搖頭否認(rèn):“他很少來見我,怎么有時間說。” 飛蓬無聲一嘆:“那今日我從頭到尾說一遍,我想那幾位前輩你若有機(jī)會拜見,當(dāng)能有不少進(jìn)步……”良久,從陰姬、吳明說到沈浪、王憐花,好不容易把玉羅剎至今仍有聯(lián)系的故友說了個遍,飛蓬隨手拿起茶壺,但倒出的卻是一杯冷茶。飛蓬正無奈間,已回神的西門吹雪伸手抓過,以內(nèi)力將之加熱又遞了回去,第一美人對自己此生的同胞哥哥回以燦如煙火般絢麗的一笑,接過來一飲而盡。 “……”見狀,進(jìn)西門吹雪的房間從來不敲門的陸小鳳僵住,之前的疑問由此升級為懷疑,說好的不需要劍鞘真的不重要啊西門,重要的是你不要劍鞘也別選這么一朵要命的毒花好嗎,飛蓬再美亦只能遠(yuǎn)觀,朋友的距離才是最安全的!跟在后面的花滿樓自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是停了下來,很及時的避免了撞到前方好友的結(jié)果。 見狀,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的飛蓬很灑脫的站起來:“霍休之事結(jié)束,青衣樓有我魔教…花家也會給七公子出口氣,陸小鳳你明日就能走了…”說到這里,他回眸一笑:“對了西門,汝不如去南海一游,我之前在那里見過沈浪前輩一次,當(dāng)時他說今年還會回來,時間正好在近期?!币娢鏖T吹雪的眼睛亮起,本來正為了沈浪之名驚訝的陸小鳳覺得有些好笑,飛蓬步伐輕盈的跨出去:“此一別,大家江湖再見?!?/br> 次日,金鵬王朝之事傳開,惡名昭彰的青衣樓主霍休因貪心不足,被陸小鳳、花滿樓和飛蓬揭破身份,后死于蠱毒無雙|飛蓬之手,麾下殺手因?qū)δЫ虛?jù)點(diǎn)下手而遭玉羅剎下令剿滅,被武林視為殺雞儆猴,表面上江湖又添一樁逸聞,而大越皇室與西方魔教的暗中交手鮮有人知。 “玉公子厲害。”月色深沉,小皇帝笑意滿滿對深夜來訪的飛蓬拱了拱手,完全沒有被輸?shù)靡粩⊥康氐钠寰炙鶖_。 飛蓬淡淡的笑了笑:“陛下棋力不在棋盤,而在棋局之外?!彼茈S意的晃了晃茶盞:“南王府十八斛明珠、華玉軒珍藏的七十卷價(jià)值連城的字畫、鎮(zhèn)遠(yuǎn)的八十萬兩鏢銀、鎮(zhèn)東保的一批紅貨、金沙河的九萬兩金葉子…” 隨其話語,宮承銘的面色絲毫未改:“魔教真是好能力,能查得如此清楚…”說到這里,他灑然一笑:“不錯,金九齡是朕的人,然此事,汝魔教亦不在理。” “南王府沒了江重威,你安插的高手當(dāng)能走動自如,鎮(zhèn)遠(yuǎn)的八十萬兩鏢銀和鎮(zhèn)東保的一批紅貨,是南王送魔教以借兵之物,最后,華玉軒珍藏的字畫和金沙河的九萬兩金葉子則用來掩飾真相?!彼菩Ψ切Φ膿P(yáng)起眉梢,飛蓬坦然笑道:“父親應(yīng)下南王之請,的確有違道義,可陛下也辣手施為,搗毀了我魔教那兩處分壇,氣該出完了吧?!?/br> 宮承銘點(diǎn)點(diǎn)頭:“少教主當(dāng)年救我一命,你親自出面,我自然不會不給面子?!彼謱⒁恢挥衿糠旁谧雷由希骸俺藘晌环謮瘔魇蔷琵g奉命刺瞎救不回來,魔教其他教眾昏迷不醒是中了大內(nèi)秘藥,解藥在此…”其勾起嘴角:“解法很簡單,把他們丟在一個湯池里,解藥亦扔進(jìn)去即可。” “鎮(zhèn)遠(yuǎn)、鎮(zhèn)東兩地護(hù)鏢,以鏢銀掩護(hù)私造兵器,已經(jīng)等同于支持叛亂,江重威亦是明知南王謀逆之心也心甘情愿效命,說到底皆有取死之道,金九齡所行并無大錯…”飛蓬彈了彈玉瓶,笑言道:“只是陛下心機(jī)深遠(yuǎn)為世所罕有,大胡子,大棉襖,坐在路上繡花…明顯是暗示江湖此本是個有名之人,想必接案者查著查著便會被陛下牽著鼻子走了。” 宮承銘笑得溫文爾雅:“好說好說,我已經(jīng)讓九齡去找一個很會查案子的人了,這個人正好亦是玉少教主的朋友呢?!?/br> 神情古怪了一下,飛蓬想了想,開口篤定之極道:“定是陸小鳳那個倒霉蛋吧?” “不,怎么能說是倒霉蛋呢…”小皇帝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還是很向往江湖的,對陸大俠也是聞名已久,這難道不是專門給他送功績?” 飛蓬深深嘆了口氣:“是的,陸小鳳很可能拔出蘿卜帶出泥,把南王父子想做之事也查出來,搞不好還能幫你再補(bǔ)充點(diǎn)證據(j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