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9
書迷正在閱讀:[主寶蓮燈]做燈是沒有前途的、這個都市傳說我聽過、[綜]應(yīng)龍、紅娘系統(tǒng)[快穿]、對你蓄謀已久(高h(yuǎn),偽骨科)、離婚前老婆失憶了[GL]、黑瑟人生、每次穿書都有好好保衛(wèi)貞cao(簡體版)、[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小豆蔻NPH
眾人擺出防御陣型,以防各方有人突現(xiàn)發(fā)難。這地方狹窄,若是中了埋伏很難逃出,不得不防。在這時,谷內(nèi)回蕩起幽幽的鈴聲,脆生生的,一下一下,如同催命的鈴曲。 洛飛鳥細(xì)聽,這與之前控尸的旋律大不相同,聽多了竟還感覺有些迷茫,往旁邊看,好多弟子表情已經(jīng)松懈。這鈴聲竟還有迷惑人心的效果!他正要出聲提醒眾人捂上耳朵,就聽一道清流般的笛音,硬生生將鈴聲壓了下去。 干得漂亮!洛飛鳥一喜,自己那么多徒弟也不全是廢物。 但并沒有讓他高興太久,面前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山谷深處,黑壓壓來了一幫“人”。 “靠!這么多?!”仍是在他罵完這一句的時候,后面又傳來聲音,已經(jīng)不用再回頭看是什么情況了,現(xiàn)在的情況相當(dāng)明了——他們被包圍了。 但定下心來,對面頭目還沒出來,自己這邊先亂了陣腳,輸?shù)酶鼞K。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他朝著不知道什么地方喊了一句:“姑娘,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看看我們就三十幾人,派這么多小弟來迎接我們,還真是受不起啊!” 眾人一驚,自家?guī)熥鸾裉鞈?yīng)該是瘋了。 那些走尸越來越近了,開始有人舞劍抵擋。何藥溫也在狂吹笛子試圖擾亂鈴聲??赡氢徛曇呀?jīng)中過招了,忙靈活變換曲調(diào)和節(jié)奏,何藥溫也變換不及,一直被對方壓制著。 總之現(xiàn)在的局勢是相當(dāng)不利。 不知什么時候,就見岑清酒身手十分靈活地躍上了崖壁,單足立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積云出鞘,朝著一個方向一劈,一道黑影就這么落了下來,正是那妖女。 她這次也不做作地批著那件斗篷,玄衣墨發(fā),眉間一點(diǎn)朱砂痕,襯出蒼白的皮膚;眼中蒙了層霧般并不清明。長得甚是標(biāo)志,真不知為何要去做這種事情。 洛飛鳥還是一驚,世上再沒有比她更像的人了,不管看多少遍,他都會覺得她跟阿溫就是一個人。 洛飛鳥突然看見岑清酒那一臉的震驚,看來他也看見了。 她從高處躍下,受身一滾,毫發(fā)無傷,就這么站了起來。不過這中斷了她的鈴聲,趁著沒有指示的一段時間,終于有所突破地砍倒幾個走尸。 不過這樣的時間是短暫的,稍作調(diào)整,便又搖起了手中的鈴。 女人就這么冷冷地看著二人,除此之外毫無動作。洛飛鳥看這局勢,她縱然想干什么,也完全辦不到,她落下的位置,正正好是包圍圈的中心,她哪兒也去不了。 被走尸包圍了又怎么樣?他們還不是把人家老大包圍了?沒了這鈴鐺,滅那些走尸簡直易如反掌! 洛飛鳥簡直要揚(yáng)天長笑了,局勢的突然反轉(zhuǎn)讓他高興得不行。他和對面崖壁上還未下來的岑清酒對了個眼神,兩人一前一后一起攻了過去,目標(biāo)是她手上的銀鈴! 有些距離,洛飛鳥拉開的是八云,還故意偏了一些。妖女察覺到了方向的偏移,便朝著另一個方向一閃,正好撞上刺向那個方向的岑清酒。 這小把戲白玩兒不膩,兩個人不管怎么吵或者斗氣,打起架來毫不含糊,不自覺得可以配合相當(dāng)默契。 岑清酒提著積云,劍花一挽,一下子挑飛了她手上的銀鈴,遠(yuǎn)遠(yuǎn)的,何藥溫一把接住了飛來的鈴。洛飛鳥大喜,夸他一句:“接得好!” 妖女氣啊,但又不會打還能怎么辦。瞬間觀察局勢,發(fā)現(xiàn)那搶走鈴鐺的少年除了吹笛子好像什么也沒干,一副毫無攻擊力的樣子,一個閃身朝他撲了過去。 洛飛鳥心道,這就是你失算了。果不其然,一劍擋在她面前,是岑丹生。 何藥溫見是岑丹生,小迷弟可是相當(dāng)高興,道了聲謝謝,就見岑丹生撐著劍反挑,竟把那妖女給拋回來了! 洛飛鳥是怎么也沒想到這一下的,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那妖女撞到自己身上。就見一顆亮晶晶的東西從那妖女身上飛了出來,自己就沒了意識。 岑清酒就看見那妖女將洛飛鳥壓倒在身下,雙雙沒了動靜??辞寰謩莺螅瓶诖罅R:“岑丹生你個笨蛋!看你干的好事兒!” 也不是說這倆人是有多少弱,是那妖女的魂丹。誰知道她也是個死人,誰又知道她撞上岑丹生的落光劍后竟傷這么重,魂丹還掉出來了! 岑丹生莫名被自家叔叔罵了一通,相當(dāng)不解,湊到他身旁問是何情況。岑清酒此刻相當(dāng)惱怒:“這妖女也不是什么活人!她的魂丹掉到你洛師叔身上了!” 說著,就見倒在地上的洛飛鳥忽而睜眼,目成紅光。推開壓在身上的妖女的身體,坐了起來??纯瘁寰朴挚纯春嗡帨?,撲了過去。 “還我......鈴鐺......” 洛飛鳥在疼痛之中悠悠轉(zhuǎn)醒,瞇縫著眼睛看見幾個瘦骨如柴的小孩的身影,相當(dāng)眼熟。他們對著自己一陣拳打腳踢,那疼痛就是他們帶來的。 他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情況。自己不是在亂葬崗峽谷之中與那妖女戰(zhàn)斗么?怎么莫名躺在這里挨幾個小屁孩兒的打?還未尋到答案,視線不受控制地一轉(zhuǎn)。那邊,一個瘦瘦小小的人影在遠(yuǎn)處躲閃,正望著這邊。接著自己的嘴控制不住地開了口:“你......快跑!去叫岑哥哥和洛哥哥過來!”是小女孩的聲音。 這稱呼,他再熟悉不過了。世上唯有兩人會這么叫自己和岑清酒,阿溫和曾云。 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阿溫的記憶。 再沒有別的理由能解釋他為什么會看見阿溫的記憶了。那個妖女就是阿溫。 雖然說早已經(jīng)猜到了,但他還是覺得相當(dāng)難以接受。當(dāng)年那個躲在自己和岑清酒身后,小小聲聲地喊著“哥哥”,求保護(hù)他們的小女孩,竟變成如今的妖女,當(dāng)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雖說難過,但解決目前的情況還是必要的。躺在這里莫名其妙被別人打算怎么回事?洛飛鳥嘗試控制了一下這具身體,毫無作用。他啞然,看來自己只能默默受著了。 都是小孩子,下手再重也疼不到哪里去,等到打完就沒事兒了,“自己”和岑清酒也該來了。洛飛鳥本是這么想的,但他似乎高估了這個身體的抵抗力,阿溫居然越來越虛弱,眼前漸漸黑暗,最后,就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死了????? 救兵還沒帶過來就死了?????! 繼續(xù)啞然。阿溫不是和曾云二人在城外餓死的么?怎么會...... 還沒明白是什么情況,眼前不過黑了半晌,眼睛悠悠睜開,眼前湊過來一張熟悉的臉,卻掛著從未見過的冷淡,是曾云。 “還有事沒有?” 洛飛鳥感覺到自己點(diǎn)了點(diǎn)頭。 “跟我走?!痹埔话炎テ鸢氐氖?,拉著她不知往何處走。洛飛鳥就這么跟著曾云走,腦子里卻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阿溫現(xiàn)在這幅模樣,明顯是具走尸,但又是誰將她變成這樣子的? “阿云?!甭屣w鳥聽見“自己”開口了,“我為什么感覺怪怪的?明明剛才被他們打那么痛,為什么我什么感覺也沒有?” “什么剛才,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曾云也像是累了,拉著阿溫靠著墻根坐下來,從懷里掏出小半個饅頭開始啃,“你已經(jīng)被他們幾個打死了,是我將你復(fù)活的?!?/br> 即使看不見她的表情,洛飛鳥也能想得到阿溫震驚的樣子。她并沒有說話,就這么盯著曾云看。 “這個。”曾云從衣襟里掏出一本殘卷,阿溫更是震驚了,問他:“你怎么有這個?”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只要有這個,你現(xiàn)在的命就是在我手上的,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會要了你的命。” 阿溫現(xiàn)在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阿云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讓她害怕。 洛飛鳥也看的清楚,封面被火燒了半截兒,名字是“魔......”便沒有然后了,再加上他從書里學(xué)來的東西,里頭記載的,應(yīng)是魔族的禁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