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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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孩子都跟著岑清決學(xué)過一點(diǎn)書,都能認(rèn)字,結(jié)果竟被這孩子拿來學(xué)這些邪術(shù)!洛飛鳥甚是詫異,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早就有異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當(dāng)初燒書閣的時候我撿回來的,我就知道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學(xué)來防身?!甭屣w鳥很想吐槽,不是說不說的嘛,現(xiàn)在解釋這么詳細(xì)是要干嘛,還有這個“他們”又是誰? 休息片刻二人又繼續(xù)在巷子里穿梭。走了幾步,遠(yuǎn)處傳來幾個孩子的聲音,相當(dāng)耳熟。曾云也聽見了,他回頭:“呆在這兒別出聲。” 阿溫是個識相的,她知道曾云不會哄她,既然能把自己復(fù)活,他也一定有本事奪走自己的命。雖然很害怕,但還是乖乖聽話好了。 可她在這兒坐著,洛飛鳥便也什么也看不到了,她不好奇,不代表他不好奇啊。 曾云探了半個腦袋出去,偷偷縮在墻角瞧。阿溫小聲問他是誰,曾云沉默半晌,答:“是洛飛鳥和岑清酒?!?/br> “啊?為什么不去找他們?” “沒必要?!痹仆蝗豢s了回來,惡狠狠地看著她,又不像是在生她的氣,“哼,他們有什么值得信的,我說了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 見阿溫聽得云里霧里,他又道:“你知道你為什么會死嗎?我當(dāng)時去找他們搬救兵,他們說,像你,死了算了,少一張嘴,他們好多點(diǎn)食物多活幾日。”說著還啐了口唾沫。 洛飛鳥心有疑惑,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是這小子自己在撒謊吧?他仔細(xì)去聽,聽見了自己和岑清酒的聲音,他們在問人,斷斷續(xù)續(xù)聽見“城外”,“餓死”,“野狼”這樣的詞匯。 一下子,他想起來了,這是什么時候。 他和岑清酒二人見阿溫和曾云外出找吃的數(shù)日未歸,便出去尋找,問到幾個經(jīng)常欺負(fù)他們的小孩時,他們說,阿溫和曾云在城外餓死了,他們親眼看見尸體被野狼叼走了。 他忽然一陣寒戰(zhàn),他想起了那幾個孩子,是在阿溫被打死的那段回憶里,出現(xiàn)過次數(shù)最多的面容。 他們騙了自己,自己竟然就這么信以為真了! 曾云竟就著他們的謊言也騙了阿溫。 當(dāng)時他們說的時候,語氣顫抖,還以為是看見野狼叼走人的尸體感到害怕;現(xiàn)在看來,是因?yàn)樗麄儦⒘巳?,家屬現(xiàn)在找上門來,還怕自己說漏了嘴。 他有些絕望,那些年,還以為身邊都是同命相連的伙伴,沒想到,全在騙自己。 阿溫開口了:“啊......他們......這是真的么?”她的聲音滿是顫抖,難以置信。 “不然呢?你看他們幾個現(xiàn)在這么和睦地聊著天,能說明問題了吧?!痹普f的時候也是一臉氣憤。洛飛鳥看著,冷笑:好演技。 “啐,都是群虛偽的家伙?!?/br> 洛飛鳥很想為自己伸冤,自己沒有,他根本不知道。 他現(xiàn)在只想到曾云面前親自問他,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是人就在面前,他開不了口。 “我......我不信......”阿溫哭了,有液體流進(jìn)了她的嘴里,被洛飛鳥感覺到了。 “別說什么信不信的話了,你現(xiàn)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岑清決知道這么多,定能看出這是魔界的邪術(shù)。你覺得像他這種\'正道人士\',眼中會容得下你我?” 阿溫?zé)o言以對。 洛飛鳥只在內(nèi)心吶喊,他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老梗,都是老梗 求幫個小忙,捉捉蟲...... 第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我二人,與其回去受嫌棄,還不如就這么靠著這份力量獨(dú)自闖蕩世界?!痹茟崙嵉?。 阿溫聽了沉默,低著頭看著腳邊那塊兒石子不說話。她不說洛飛鳥也知道,阿溫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跟他走,否則她怎么會帶著那么多走尸跟自己作對。 場景一幀幀切換,斷斷續(xù)續(xù)已經(jīng)拼不起一個完整的故事了,大體應(yīng)該是講她與曾云二人的日常。記憶有些模糊,但可以清楚發(fā)現(xiàn),阿溫是在如同人類一樣漸漸長大的。這讓洛飛鳥很吃驚,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術(shù)法,把人煉化為走尸,還能生長的。 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理由能解釋,那個妖女是阿溫了。 還有,就是他對于當(dāng)年事情真像的震驚。 在他思考之時,眼前的一切開始崩塌,又是一陣劇烈的頭疼,洛飛鳥再次陷入沉眠。 洛飛鳥大喊著“阿溫”,突然驚醒,坐了起來,驚得眾人齊齊回頭。 “師尊!”第一個大喊著沖過來的是何藥溫,后面跟了個慢悠悠踱過來的岑清酒。 “放心,你家?guī)熥鹚啦涣说??!贬寰凭瓦@么雙手對插在袖中,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師徒二人。 洛飛鳥白他一眼,然后又換回溫柔的表情,摸了摸何藥溫的頭。望了望周圍,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看來事情應(yīng)該是解決了。 他被何藥溫扶著站起來,蠻無語的,自己這次什么也沒干,但還跟重傷一樣在這兒受人照顧。但是,他得到了重要情報。 “你,過來,有事兒要說?!甭屣w鳥抬眼瞥了岑清酒一眼,后者一副“你是在叫我嗎”欠揍的表情。 “對就你!廢話不要那么多!”洛飛鳥瞧他一副欠扁模樣就想開口損他,但若是現(xiàn)在吵起來,該說的就都沒法說了。 “干嘛???傷員不好好休息天天惹事情?!?/br>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那個妖女,就是阿溫。”洛飛鳥懶得跟他廢話,開口直言。 聞言,岑清酒表情一下子嚴(yán)肅起來了,但還是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樣,正要開口,被洛飛鳥打斷了:“別再拿之前一套說辭,煉出的走尸能長大,是有可能的,曾云就做到了?!?/br> 岑清酒跟聽志怪小說一樣一下子云里霧里:“怎么又活了一個?!” “你是想說他們不是都死了么?我問你,你還記得這是誰跟我們說的?” 看岑清酒想了半天,應(yīng)該是記不得了。洛飛鳥又道:“那幾個經(jīng)常欺負(fù)他們倆的小子,他們騙了我們。” 對此倒是能深信不疑,那幾個小子本來就不是什么好孩子,天天騙人偷東西簡直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