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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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藥溫一本正經(jīng)地給他講了這情況。陳旌大驚:“竟有人有如此野心!必定要將這二人除之!” 此言正中了何藥溫和洛飛鳥他們下懷,等的就是這一句,把對于魔王的指控順利轉(zhuǎn)到了曾竹溪頭上。 洛飛鳥非常賞識地看著何藥溫,自己果然沒看錯,這孩子,果然是一塊待打磨,待雕琢的美玉。 為了顯得這曾竹溪二人更加可恨,旁邊岑丹生還在那兒列舉了相當(dāng)多的惡行。一開始還正常的講了阿溫和芽兒姑娘的事,后面就是他們完全沒有聽說過的。 洛飛鳥無語,但看上去效果還不錯,陳旌氣得發(fā)抖,便也就這么任由岑丹生編下去了。 這是一套好說辭。之后又有許多人加入,他們同意是這樣說的,倒是解決了洛飛鳥糾結(jié)的一大問題。 這隊伍如他們所愿,越來越壯大起來,從原本的東芝,南山,玄衣三派,到如今修仙界大大小小的門派都紛紛加入,還有了奇怪的各種口號。這些忽略不計,原本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可洛飛鳥還是頭疼的。不知是最近曾竹溪他們探到風(fēng)聲了,偷偷藏起來了。這么久過去,這么多人尋找,始終沒有找到曾竹溪,羅堯遙還有魔王的下落。 洛飛鳥很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會否眾有人會覺得這是個騙局,從而產(chǎn)生異心。 不行,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了。 曾竹溪,等死吧。 善惡終有報。當(dāng)我們找到你們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 作者有話要說: 等會兒再修改。。。 ——————————————————————————————————————————————— 我都改完了還沒審核完【笑哭】【笑哭】 第34章 動作 各大門派其實是不跟他們一起行動的,不過是響應(yīng)了這么一個號召罷了,然后相互之間經(jīng)常聯(lián)系,互相通個風(fēng)報個信。這大規(guī)模的搜查活動總算是震驚了仙盟,派了個人來東芝派確認此事。 那仙盟使者去了落霞,人沒找著,畫鈺給洛飛鳥傳了音,說這使者在尋他。 洛飛鳥現(xiàn)在在京城,路洪正備了一桌宴席招待四人,皆是喝了點小酒,微醺之中,腦海里忽得響起畫鈺的聲音,反應(yīng)遲鈍了些,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 “???” 那頭的畫鈺倒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是最沒規(guī)矩的,洛飛鳥倒是也習(xí)慣了:“師尊吶,仙盟派來使者說要找你,到了我們宗內(nèi)沒人,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洛飛鳥沒醉透,只是反應(yīng)慢了半拍……不止,還是聽得懂畫鈺在說什么的。 “京城,北師路?!?/br> “了解!”那頭畫鈺一副子解決了什么大麻煩一樣的馬上斷了傳音。 洛飛鳥懶得去想這仙盟的找自己是所謂何事。最近兩月腦子廢的太多,那天還犯了頭疼才到的北師路,正好也有事想問一些。 旁邊岑清酒看他一個人在這兒對著空氣叨咕叨,轉(zhuǎn)頭問他是在做甚。說不愛喝酒的岑清酒也被硬逼著喝了兩杯,再幫洛飛鳥搶了兩杯,現(xiàn)在因為酒量不行正犯暈,卻還是時時盯著洛飛鳥,省得他醉了發(fā)瘋光講些不該講的壞名聲。 現(xiàn)在他看洛飛鳥在這兒嘀咕,不放心就這么問了一句。 “是畫鈺,說仙盟的人在尋我。”洛飛鳥說話還清楚,看來沒醉。拿起筷子還十分準(zhǔn)確地夾起了他面前盤里那最后一顆花生米送進嘴里。 “什么事?” “不知道?!?/br> “哦?!?/br> 兩個人就在這兒進行著迷一樣的對話。 這酒席不甚正規(guī),反正都是一家人,就是個家宴,要走也是隨意可以走的。兩人就這么在面前的碗里挑挑揀揀,不時搭一會兒話,忽然又是死一樣的沉寂。 看看桌上,岑丹生和何藥溫這倆死小子早不知跑哪里去了,得了當(dāng)外公的路老爺子的批準(zhǔn),岑丹生拉著何藥溫就跑了。兩個孩子都是第一次來京城,況且上次還沒來成,被壓抑下去的期待此次大包打,這次可要好好逛逛。 這快要中秋了,到處熱鬧,更是玩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這兩個當(dāng)師父的也懶得管了,這段時間忙了這么久,誰都要好好放松一下了。 洛飛鳥掩著嘴打了個哈欠,起身要回房休息了。就覺衣袖被人一扯,回頭一看,岑清酒正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嗯……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扶一下行不行?喝多了腿軟走不動了……” 聲音軟軟綿綿的,聽上去確實是像醉了。一邊吐槽著這酒量還不及自己,一邊附身將他左臂搭上了自己的肩,稍一使力就將他帶了起來。 洛飛鳥雖比岑清酒矮個那么一兩寸,拖著他為一點不費勁。七拐八拐的路那么遠,二人腳步微微虛浮著也回去了。 既然拉著個醉的,自然先把他送回去。剛把岑清酒扔床上坐下,洛飛鳥起身要走,衣袖又被人拉住了,卻比先前力氣大得多,本就重心未穩(wěn),這么一拉更是身子一歪,跌入那人懷中,坐在岑清酒腿上。 “你……你干嘛!”洛飛鳥酒都驚得醒了大半。 方才進來時不過腳一勾帶上了門,哪來的閑功夫去點燈,此刻房內(nèi)一片漆黑,連窗都是關(guān)著的,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二人就這么在房里靜默著,各懷心思。 岑清酒的手不安分地環(huán)上了洛飛鳥的腰,緊緊地摟著,洛飛鳥居然掙不開。后背就這么貼著岑清酒的胸前,他的下巴就這么搭在自己左肩上,吐出的氣息帶著幾分酒氣輕輕噴灑在自己耳邊。此刻二人姿勢相當(dāng)曖昧。 “放開?!甭屣w鳥盡量保持冷靜地喊他放開,結(jié)果這話一出口,自己聽著都帶了幾分嬌嗔的意味,相當(dāng)有找個地洞鉆進去的欲望。 身后人有旋律地“嗯”了兩聲,手上的力道更緊了。 這是……撒嬌?! 洛飛鳥要炸了,跟只受驚的鹿一樣拼命想要逃。似是察覺到懷中人的不安分,岑清酒眉頭一皺,哼了一聲,手頭松了些。正以為這是逃離的好機會之時,洛飛鳥猛得一怔,待回神,已經(jīng)被人壓在身下,兩手已經(jīng)被架在頭頂,這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了。 明明力氣這么大,方才說什么喝多了走不動,全是騙人的!洛飛鳥又羞又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房內(nèi)光線的眼睛就這么盯著面前人,似要將其千刀萬剮??舍寰茖Υ撕翢o動于衷,空下來的一只手輕輕撫上他的臉。 洛飛鳥一臉馬上要英勇就義的神情,一番自己今天的清白就要栽在這里了的模樣,在迷離的岑清酒眼中竟還多了幾分嬌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