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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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洛飛鳥是真火了,暗罵一聲,“老子喊你滾開聽不見??!” 然后岑清酒就真跟聽不見一樣,欺身上前,一條腿的膝蓋放上了床沿,夾在洛飛鳥雙腿之間。那只放在洛飛鳥臉上輕輕摩挲的手劃過耳廓,順著頸部的曲線撫上后腦勺。含情脈脈的眼就這么看了他半晌,頭一低手一抬,兩幅唇就這么緊貼在了一起。 洛飛鳥已經(jīng)預(yù)見到他要這么做了,可在吻上他之時還是吃驚了一下,眼睛大睜了一瞬,而后又瞇起眼來,享受著這一綿長而又深情的吻。 ?! 享受?!??! 洛飛鳥對于自己恐怖的想法給嚇到了,開始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反抗的,而不是被他的吻技弄得神魂顛倒。他開始用力躲避岑清酒熱烈的吻,卻總是被后者追上來不放過,逼得洛飛鳥直接宣告放棄。 兩人姿勢都很詭異,洛飛鳥有些難受,力氣也用不上。這一吻持續(xù)得太久,再加上緊張,他有些缺氧頭暈,面前那張湊得極近的臉都開始模糊了。 他有意識無意識地躲避著對方探進來的靈活的舌頭。這種東西也是他從那些收繳上來的話本上看來的,若是自己再同他有更多的互動的話,比較容易激起對方的情丨欲,萬一自己就這么被對方吃干抹凈了就不好了。 洛飛鳥是真的怕了,這酒后亂性是真的嚇人。他也不是沒看過這種話本,尤其是年紀再輕時還特別喜歡看,每回看到男主要強丨上之時還在加油鼓勁兒,還在匪夷所思這女主每回不情不愿的行為?,F(xiàn)在這場景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當然不情不愿啦! “……唔……”一絲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呻丨吟從他唇齒之間飄逸而出,同時又完全不受控制地感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對。糟糕得不行,竟被這簡單的一吻給撩得有了感覺,他簡直快要羞恥死了。 岑清酒按住洛飛鳥雙手的那只手漸漸松開,可此刻處于迷離狀態(tài)的洛飛鳥根本毫無察覺。那只手順著他的手臂一點點往下摸,繞到了他背后,沿著背脊來回輕輕的撫摸。卻好似完全不滿足,探到身前來,開始解他的衣衫。 完全無力阻止這一切的洛飛鳥此刻連“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酥軟無力,任由腰帶被人解開,一只手探進來,只隔了最后那一件褻衣??纱丝?,這最后一層防衛(wèi)形同虛設(shè)。岑清酒掌心的溫度穿過薄薄的布料,刺激到了洛飛鳥的皮膚,被觸碰過的每一寸地方都有些詭異的麻,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感覺,反正他神志已經(jīng)不清醒了。 洛飛鳥知道岑清酒喜歡自己,卻不知這情誼究竟是有多少,竟能讓他在醉后失了神志,對自己做出如此行徑。洛飛鳥好不容易才強打精神,微瞇著眼努力能夠看清對方的臉局部。 岑清酒是真醉了,一路的冷風都吹不醒了,正忘情地在幾處對洛飛鳥下功夫。洛飛鳥要在他做出更加出格的事之前徹底阻止他。努力凝了股靈力,施了一法要將岑清酒弄暈。 半晌沒動靜,洛飛鳥還以為失敗了而嘆息著,忽覺身上一重,嚇了一跳。 卻是岑清酒暈了過去,壓倒在他身上,倒是終于放過了洛飛鳥。他偏過頭,大口喘著氣,努力獲取更多的新鮮空氣。明顯感覺嘴唇發(fā)麻發(fā)腫,這一吻太久,久得讓他差點窒息而死。頭都還是暈的,有酒精的作用,更多是缺氧,還有極度緊張放松下來后,那種劫后余生的欣喜。 調(diào)整好后,他把岑清酒還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抽出來,將他推開,在床上整整齊齊放好還給蓋了被子。他都不明白剛被人做了那種事,自己為什么還如此淡定,有條不紊的在這兒做這一切。 岑清酒已經(jīng)睡了,洛飛鳥也不去點燈了——他也不大敢點,畢竟還是有種莫名的羞恥感,負罪感,他都害怕看到岑清酒的臉,害怕從一旁梳妝臺上的鏡中看到自己興奮后的臉。 他理好被岑清酒弄得一團亂的衣服,俯身去撿滑落在地上的腰帶,卻聽見了岑清酒的喃喃。 仔細一聽,是在說夢話。 “阿羋,我喜歡你?!?/br> 他聲音很好聽,低沉有磁性,卻在講夢話時多了幾分氣息的參雜,聽上去讓人有種異樣的感覺,這講的還是毫不華麗的表白。洛飛鳥聽清了,心頭一顫。 “阿羋,我說了,用臟手揉眼睛的話會瞎的……罷了罷了,若是你瞎了,我養(yǎng)你一輩子好了?!?/br> “嘻嘻,咱家阿羋真好看?!?/br> “阿羋,你沒有靈力,就換我來護你?!?/br> “阿羋,我躲著師父給你送吃的來啦,莫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阿羋,我錯了,我不該騙你,她……我錯了,可我賠不起?!?/br> “阿羋,我把我給你,能不能讓你原諒我?!?/br> “阿羋,你好好?!?/br> “阿羋,你能不能不跟我吵,看到你生氣我心疼?!?/br> “阿羋,我喜歡你……” “阿羋……” 他一口一個對洛飛鳥的舊稱,一口一個“阿羋”念得洛飛鳥心頭發(fā)顫。不知不覺之間,他就保持著彎腰拾起腰帶的動作許久,一直在聽他念自己的名字,講的都是些瑣碎的事,或是一些他想說卻從未開口講過的話。 語氣各有不同,童稚般的欣喜,深情,歉疚,俏皮…… 洛飛鳥從來不知道,岑清酒喜歡自己竟有這么久,從懵懂無知的少年時,到如今,此情不減。 洛飛鳥不懂啊,他不懂一個男子為何會對另一個男子動情;他不懂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喜歡這么多年的;他說自己好,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好,讓他喜歡了。 “為什么呢?”洛飛鳥湊到他耳邊,這么落寞的,輕聲的問他。 本不指望他能回答,結(jié)果岑清酒卻開口了:“不知道啊……你這么煩,我……為什么會喜歡你啊……” “不知道啊……” 岑清酒的自問自答。 洛飛鳥醒了酒,卻仍是腳步虛浮地回了自己房間。 今天晚上的事給他的沖擊太大,他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一下。 他進了屋,直接躺倒在床上。旁邊空了近一人寬的位置,他似乎看到了那里躺著安睡著卻在不停講著夢話的岑清酒,似乎感覺到身上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的溫度,似乎感覺得到自己唇上的情熱。這都是他所不懂的。 多少年來,從未有過的心悸,就是在遇見月月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他不懂這是種什么奇妙的感覺,但是這帶給自己的刺激很大。 洛飛鳥是不愿承認自己有所動心的。明明自己同他,不過是一起長大,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對歡喜冤家;現(xiàn)在怎的,是要打破這平衡,變成平常的男女,夫妻一般,恩愛,白頭偕老,這樣的存在么? 洛飛鳥忽然想起了那位沈先生。在自己不能明白岑清酒的心意之時,他會否會像沈先生一樣,焦慮,等待,思考,難過? 他想,他需要知道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了寫完了,外邊天亮了。。。睡覺了睡覺了。。。早上起來肝游戲和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