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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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發(fā)、送、電、子、郵、件、至、. 即、可、獲、得、最、新、網(wǎng)、址 百、度、搜、索、第|一||主、既、是 .. 作者:aksen 于26/08/20 字?jǐn)?shù):20397 第十五章決定 沈惜半坐半躺著,斜靠在床背軟墊上,欣賞眼前的美景:跪在他身側(cè)的巫曉 寒正賣力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 每當(dāng)guitou從兩片紅唇間露出的瞬間,就能看到碩大的guitou亮閃閃的,他的rou 棒早已恢復(fù)了生機(jī),期待著再一次猛烈的噴發(fā)。如果koujiao只是作為肛交的前戲, 那巫曉寒完全可以停下動作,換用全身最為緊窄的那個洞xue來承接這根奮發(fā)昂揚(yáng) 的roubang了。 但是巫曉寒卻如同迷上了roubang的味道似的,不住舔吃著roubang,沒完沒了,就 像完全把自己半個小時前對沈惜說的那句「我想被你干屁眼」給忘到九霄云外。 但沈惜也沒什幺好抱怨的,眼看著像巫曉寒這樣的女人用這樣一種迷戀的姿 態(tài)舔吃roubang,難道還有男人會有所不滿嗎? 何況他現(xiàn)在也沒閑著,正把一根涂滿潤滑液的中指插進(jìn)巫曉寒的屁眼,快速 抽動著,捅到最深的時候,整根手指都完全進(jìn)入了她的直腸。因為已經(jīng)在巫曉寒 屁眼內(nèi)外使用了大量潤滑液,所以他手指的進(jìn)出顯得十分順暢,不時發(fā)出各種聲 響,有時像水泡被壓破,有時又像洗手時不住揉搓肥皂泡。 沈惜對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顯得十分專心,滿臉認(rèn)真,每當(dāng)他察覺潤滑液顯得有 些不足,抽動略顯滯澀時,就會馬上再擠些潤滑液出來,確保順滑暢通的感覺。 無論是沈惜,還是巫曉寒,在玩肛交這事上都有一定經(jīng)驗。就算巫曉寒主動 貢獻(xiàn)出自己的菊洞,也不意味著沈惜可以立刻提槍上馬。其實,對于有興趣和有 經(jīng)驗的人來說,肛交最大的問題恰恰就在于準(zhǔn)備工作過于麻煩,足以令稍乏耐性 的人望而生畏。 可是如果跳過這些細(xì)致而充分的準(zhǔn)備工作,那十有八九是難以享受到愜意的 肛交體驗的,即便男人cao得爽了,女人遭的罪又絕小不了。畢竟,絕對多數(shù)的中 國女人都沒有足夠的肛交經(jīng)驗和肛交意愿,她們肯嘗試肛交,十次里七八次是拗 不過男人的要求,只要男人偷一點懶,女人就要多吃一點苦。 可惜現(xiàn)在嘴上嚷嚷想肛交的人多的是,真肯耐下心來做好前戲的,卻又十中 無一。這怎幺能吸引的女人進(jìn)入到前后通吃、水陸并進(jìn)、上下三通的全面發(fā) 展境界呢? 如果照標(biāo)準(zhǔn)的前戲流程來講,灌腸是很必要的。但沈惜又沒有一個常年的肛 交性伴,家里怎幺會有灌腸的器械?天地良心,之前住在這里的女主人,別說肛 交,連正常的性生活都興趣寥寥。 好在巫曉寒也不是雛兒,沒有器械,她還是想辦法用溫水簡單地清潔了一下 菊洞內(nèi)外,做不到灌腸那幺徹底,多少還是完成了準(zhǔn)備工作,即便在直腸里還殘 留有那幺一點點細(xì)碎顆粒,沈惜戴上安全套,從清潔衛(wèi)生的角度來講,問題也不 會太大。 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就在于肛交時,最好是戴上安全套,不僅能幫助促進(jìn)潤滑, 還能更好地保護(hù)兩人。巫曉寒對這一點還是很在意的,周旻和她玩肛交的時候, 除了給菊洞破處那次之外,每次她都要求他必須戴上安全套。 沈惜倒不用她來提醒,聽她說要肛交,自己就把安全套拿出來了。 「親愛的,我覺得應(yīng)該夠硬了吧?……要不先戴上套,你在套上再抹一點潤 滑液吧?」又一口氣在巫曉寒的屁眼里插了幾十下,沈惜抽出中指,正手反手重 重地抹了兩把,把殘余的潤滑液都盡可能抹在屁眼周圍,隨手拍了拍巫曉寒刻意 高高撅起的屁股。 剛被捅了十分鐘的菊洞在他的中指離開后也沒有馬上閉攏,原本緊皺在一起 的褶皺紋路像被切開了似的,張著一個極小的口。如果特別仔細(xì)地盯著瞧,還能 察覺到那圈嫩rou正以幾乎難以察覺的力度和速度重新向中央收縮。 很快,這個美妙的菊洞又會回到平時那種緊緊閉攏的模樣。 但那不要緊。前戲的目的不是為了使屁眼始終保持被撐開一個大洞的狀態(tài), 事實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哪個女人的屁眼被撐開之后,合不攏了,那就 完蛋了。 沈惜剛才十幾分鐘細(xì)心的前戲,為的是讓巫曉寒平時鮮有異物出入的直腸適 應(yīng)被堅硬棍狀物插入的狀態(tài),順便在直腸壁上涂滿潤滑液,為等一會roubang的順暢 進(jìn)入做好預(yù)備工作。 他們各自都曾有過或多或少的肛交經(jīng)驗,雖然彼此間過去從來沒有「配合」 過,但次「合作」還是顯得很默契。 可是主動提出想被沈惜cao屁眼的巫曉寒,這時候的反應(yīng)卻不怎幺積極。她沒 搭理沈惜的建議,嘴里叼著roubang,抬眼瞥了瞥他。見沈惜正盯著自己高聳的豐臀, 突然狡黠地一笑。 她抬起身,用兩只手握著roubang,一手緊握著根部,另一手則用掌心不停摸索 著guitou,歪著頭問:「迫不及待啦?你這幺想進(jìn)到我后面去?」 沈惜毫不客氣地在她的翹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回?fù)舻溃骸该菜剖莝aojiejie你 自己想被我插后面哦!」 巫曉寒「哼」了一聲,突然用兩手死死捏住roubang,快速擼動起來:「這樣啊, 你得意死了你!搞半天是我求你來插我后面!那不麻煩你了,就這樣讓你射出來 好了!」 猝不及防的沈惜被這一陣近乎瘋狂地擼動搞得苦樂參半,哭笑不得,roubang被 捏得隱隱脹痛,居然還有了點射精的沖動。 說真的,巫曉寒現(xiàn)在用手幫他擼roubang,他也挺爽。沈惜倒沒有什幺執(zhí)念,一 定要插到巫曉寒的菊洞里去。性愛這回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演的一場戲, 而應(yīng)該是在床上創(chuàng)作的一首詩,能寫成什幺樣子,應(yīng)該由兩人當(dāng)時的情趣和狀態(tài) 來決定。 沒聽說過非得死板地照著事先預(yù)設(shè)的本子來zuoai的。你以為是拍AV嗎?合同 和劇本里寫了要肛交,女優(yōu)無論有什幺問題,總之就一定要被cao了屁眼才算完成 任務(wù)? 現(xiàn)在巫曉寒不急著肛交,想玩別的,就由著她玩唄。 兩個人玩得開心最要緊。 反正這幾天巫曉寒一直都會住在他家,如果她想肛交的興趣不減,難道還怕 這個鮮嫩的小屁眼會飛到天上去? 如果莫名其妙的,巫曉寒失去了想肛交的沖動,沈惜難道還要壓著她的屁股 非捅進(jìn)她屁眼里去嗎? 一切隨心,隨性,最好。 趁巫曉寒的注意力都在她眼前roubang上的時候,沈惜突然偷襲,又把手按到她 屁股上。豐滿的臀瓣完全不是他一只手能蓋得住的,彈性十足的臀rou被抓在掌心, 動感十足。沈惜把拇指按到菊洞上,稍稍用力,在涂得厚厚的潤滑液幫助下,毫 不費力地又鉆進(jìn)巫曉寒的屁眼。 巫曉寒「嗯」得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扭起屁股。 沈惜這次沒像剛才那樣抽動手指,而是用拇指鉤著她的屁眼不停打轉(zhuǎn)。 之前巫曉寒提出那個問他想不想插后面的問題后,兩人就各自的肛交經(jīng)驗做 了小小的交流。巫曉寒表示她其實不太喜歡肛交,直到生了女兒后,才在周旻反 復(fù)要求下,終于讓他把自己最后一片處女地也占了。此后她對肛交也一直抱著一 種「姑且一試」的應(yīng)付態(tài)度。四年多來,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大概也就只有十幾 次的經(jīng)歷吧。但是,奇妙的是,她內(nèi)心對肛交并沒什幺欲望,身體卻完全是另一 種反應(yīng)。 巫曉寒是極少有的那種肛門高潮強(qiáng)于yindao高潮的女人。說白了,就是她在被 cao屁眼時的高潮會比被caorouxue時來得更快更強(qiáng)地。 沈惜遇到過這種女孩。他在英國時,是和一個香港妞,互相摸索著玩了各自 都是次的肛交。那個香港妞個性好強(qiáng),又有些男孩氣,每每在上床時給沈惜 一種上擂臺比武的錯覺,總像是要比出一個勝負(fù)高低,看是女人先讓男人一泄如 注,還是男人先讓女人綿軟無力。只有在干她屁眼時,沈惜才不會有這種感覺。 每到這時,香港妞總是很快就會成為一灘爛泥,不停抽搐不停求饒。 唯一的差別,大概就是巫曉寒并不迷戀于更容易獲取的肛門高潮,一點不熱 衷肛交——盡管那能帶給她更強(qiáng)烈的快感——而那香港妞卻巴不得每次都被干屁 眼。 現(xiàn)在把手指再次插進(jìn)巫曉寒的屁眼,并試圖給予更強(qiáng)烈的刺激,沈惜也沒抱 什幺好心眼。既然巫曉寒用幫他打飛機(jī)直到射精作為威脅,他也要對她造成一定 威懾。 巫曉寒自然明白沈惜的心思,她毫不膽怯地再次低下頭,在馬眼上重重地吸 了一口,用舌尖來回刷了幾下,惡狠狠地說:「那就比比是我先給你吸出來,還 是你先把我弄high吧!」 沈惜才不會真去和她比賽,反正自己的roubang不是在她的屁眼里,就是在她的 嘴里,里外里都在巫曉寒身體里,怎幺都沒有吃虧。對男人來說,射在女人屁眼 里還是射在女人嘴里,這兩種選擇到底哪一種更爽,還真說不準(zhǔn)。 他手上的動作慢慢變得緩慢溫柔。巫曉寒感受到夾在自己屁眼中的手指觸感 的微妙變化,吸舔的力度也稍稍有所減弱。伴隨著沈惜手指在屁眼里打轉(zhuǎn)的頻率, 巫曉寒扭起屁股,渾圓的臀部在空里不住地畫著一個個看不見的圈。 舌尖在guitou上不時地滑過,能嘗到一絲很淡的咸腥味。差不多一個小時前, 從這根roubang里射出的那幺多jingye,大部分都進(jìn)了她的肚子。巫曉寒已經(jīng)吸舔roubang 很長時間了,早就用口水把整根roubang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清理過好幾遍,幾乎沒 留下任何污漬。只有最后那幺一絲絲男人的味道,還隱隱殘留著,對于像她這樣 經(jīng)驗豐富的熟女而言,當(dāng)然不會陌生。 巫曉寒的舌頭很靈活,上下游走,不時又吐出roubang,用整張臉去蹭,guntang堅 挺的roubang在她鼻尖、臉頰、眼瞼上劃過,沾上很多黏唧唧濕乎乎的液體。這種濕 滑yin靡的感覺,像是一下子又把巫曉寒點燃,rouxue里像有什幺東西跳了幾下,無 需沈惜再去撩撥,一股股yin液汩汩地冒了起來,下身一片粘滑。 她毫不猶豫地把眼前的guitou含到嘴里,嘬得滋滋作響。這是她見過的最粗壯 的一根roubang——當(dāng)然這只是她說給自己聽的玩笑話。事實上,至今她也就只見過 兩根roubang——插到她嘴里以后,總會把整個口腔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使她幾乎合不上 嘴。因為不太適應(yīng)的關(guān)系,一不小心,就會把roubang頂端捅到自己喉嚨口,令她惡 心欲嘔。 好在巫曉寒的koujiao經(jīng)驗無比豐富。這些年,周旻射在她嘴里的jingye恐怕一點 都不比射在她rouxue中的少。稍加調(diào)整,她就習(xí)慣了口中這根不同往日的roubang。隨 之,那股濃重的男人氣味和表面隱隱爆起的粗細(xì)血管,伴隨著每一次的吞吐,都 像是把一次次急劇收縮的脈動沖擊打在她的舌頭上,令她漸漸迷醉。 沈惜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插入巫曉寒屁眼的手指已經(jīng)換成中指,手上的動作 也加了幾分力道。 巫曉寒頭部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快,一方面是沉醉于口中roubang的粗壯,另一方 面也是為了消解屁眼里手指的抽動帶給她的強(qiáng)烈刺激。 如果不是因為手指的長度比起roubang來還是稍顯不足,巫曉寒恐怕早就已經(jīng)有 過一次高潮了。 就在她又一次用嘴唇卡住guitou和剝開的包皮連結(jié)的位置,用最大的氣力吸吮 的時候,沈惜激動地仰起上半身,停止了手指的動作,只把整根手指僵硬地捅在 屁眼里,一動不動。 巫曉寒突然吐出roubang,用右手緊握住,輕輕擼動著,把整張臉埋進(jìn)沈惜大腿 間,去舔懸吊著的兩粒睪丸。不時有陰毛竄入她的嘴和鼻子,她也顧不上抱怨, 只是陶醉地用舌尖不停擦拂睪丸,不時又用嘴唇含住其中一粒逗弄。 沈惜的roubang受到的刺激不再那幺強(qiáng)烈,正要歇口氣,巫曉寒卻又抬起頭,仰 起身,整個人一跳,就從原來跪在沈惜身側(cè),變成了跪在他兩腿之間的正面。沈 惜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自然也就滑脫出來。 巫曉寒正面面對著沈惜的注視,嫵媚地?fù)崦约旱膔ufang,兩粒漲紅的rutou 頂?shù)酶吒叩?,原本白皙的身體這時看上去像是涂上了一層淺淺的胭脂。她趴到沈 惜的下身,從肌rou發(fā)達(dá)的小腹開始,一直向下舔弄,直到整個小腹、胯部、大腿 內(nèi)側(cè)全部涂滿了她的口水,才再次把臉埋入股間,又對睪丸和roubang發(fā)起攻擊。 整個過程中,她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沈惜的roubang,也并沒有停止擼動。 從沈惜的角度看,是看不到巫曉寒的面孔的,只能看到她的后腦在不停上下 起伏,而自己的陰毛因為與她滿頭的秀發(fā)混在一起,毛叢叢的一團(tuán),卻是不怎幺 能分辨出來了。 好一會兩人之間沒有語言的交流,只是各自憑本能和經(jīng)驗做著動作,自然地 給予對方配合。沈惜不知道巫曉寒現(xiàn)在到底是什幺心思,是不是已經(jīng)放棄了肛交 的打算。但他也顧不上問,從roubang傳來的不絕的快感正在提醒他,醒來后的第二 波噴射即將到來。 巫曉寒也有這樣的微妙感覺,她能感覺到口中吞吐,手掌揉搓的roubang正在醞 釀最后的激情。過去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jingye洗禮的她經(jīng)驗豐富,能從男人的微妙反 應(yīng)里大概察覺出射精的前兆。 盡管眼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曾經(jīng)最熟悉的那個,但在兩情相悅你儂我儂的狀 態(tài)下,她還是確信自己的感覺大致不會出錯。 巫曉寒現(xiàn)在就是想讓沈惜再射一次,但不是射在屁眼或者yindao里,而是射在 一個對她來說并沒什幺快感,但能帶給男人強(qiáng)烈視覺愉悅的位置。這個念頭是在 肛交的前戲時莫名產(chǎn)生的,產(chǎn)生后又無法遏制,甚至都蓋過了想讓沈惜插入自己 菊洞的欲望。 眼前的roubang已經(jīng)到了爆炸的邊緣,接下來的任何一個瞬間它都可能爆發(fā)! 巫曉寒把頭從股間抬起,唇舌雖然還是沒有離開roubang,但她要保持一個抬眼 就能看到沈惜的臉的高度。其實很準(zhǔn)確的說,她希望沈惜能看清自己的臉,能看 清射精瞬間的一切細(xì)節(jié)。 她直勾勾地盯著沈惜,嘴里的舔吸吞吐卻沒有分毫停頓。 沈惜察覺到她熾熱的目光,回望著她。突然,他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吼叫。 就在巫曉寒察覺到沈惜僵直上身的那一瞬間,她死命地吸了幾口guitou,兩只 手又死死地掐住roubang的根部。 沈惜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交雜著嘆息和催促的叫聲,巫曉寒這一下突如其來的緊 握,令他即將爆炸的roubang似乎凝固住了似的。而這時,巫曉寒飛快地張開嘴,把 自己的整張臉湊到roubang前,正對著馬眼。在她松手的剎那,一股濃白的jingye兇猛 地彈射到她臉上。 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zhǔn)備,但被jingye同時鉆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覺,還 是令巫曉寒措手不及,她輕輕地驚叫一聲,隨即鎮(zhèn)定下來,閉上眼,冷靜地感受 著一股股guntang粘稠的jingye飛甩到她臉上帶給她的強(qiáng)烈沖擊感。 第三股jingye沖到她臉上時,一大團(tuán)jingye直接噴到巫曉寒的一個鼻孔前,恰好 又湊準(zhǔn)了她換氣的瞬間,這團(tuán)jingye中的大部分就被吸進(jìn)了鼻腔,有一些甚至直接 流入了氣管。巫曉寒頓時被嗆著了,急促的呼吸伴隨著劇烈的咳嗽,使她顯得十 分狼狽,最后她居然還打了個噴嚏,許多jingye重新從鼻子里倒灌出來,一度居然 還像被吹成了一個泡泡。 就在她咳嗽的同時,最后一股jingye用力地射到巫曉寒緊閉的眼皮上。 沈惜這一次射出的jingye,全在巫曉寒刻意的設(shè)計下,射到了她臉上。 平息了鼻腔和氣管的不適,巫曉寒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用手指抹 著眼角的粘液,綻開一個嬌艷的笑容。她滿臉白花花的,透著無比的媚艷。 沈惜憐惜地把她拉到身邊,讓她躺下,用手擦抹著她臉上、頭上以及順著臉 頰已經(jīng)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jingye。很多jingye隨著巫曉寒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 更換竹席后鋪好的床單上。 在眼睛周圍的jingye被抹得差不多了,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幺東西流到眼睛里去后, 巫曉寒放心地睜大眼睛,帶著幾分媚意瞅著沈惜。 「喜不喜歡看到自己的jingye射到我臉上?」她抿著嘴笑。 沈惜隔著她的身體,伸手夠到放在她那頭床頭柜上的紙巾盒,扯出幾張餐巾 紙,繼續(xù)擦拭她的下顎、脖子等處,帶著幾分愉悅又有幾分無奈地說:「喜歡! 你這樣子真的又yin蕩又漂亮!你怎幺又突然想玩這個了?不是說插后面的嗎?剛 才抹了那幺多潤滑劑不是白忙了?」 巫曉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會再潤滑一次,不就好了?這 次老娘送貨上門,帶了三瓶Vanessa,你怕不夠用?」 「呃……待會……再弄?」沈惜做了個鬼臉,「親愛的曉寒jiejie,今天你是準(zhǔn) 備榨干我嗎?你可還要住好幾天,是不是應(yīng)該為長遠(yuǎn)打算???沒必要一天就把我 弄死吧?」 「呦,親愛的沈惜弟弟,才射了第二次,你就不行啦?」巫曉寒任由沈惜幫 她清潔,自己就舒舒服服地躺好,「剛才說得好像自己有多厲害!我可是做好了 被你弄死的準(zhǔn)備哦……小朋友,才三十歲的年紀(jì),身體這幺虛,可不行?。 ?/br> 沈惜把手里的紙團(tuán)投出一個美妙的弧線,準(zhǔn)確丟進(jìn)窗邊的紙簍,指著床頭柜 上的電子鐘:「jiejie,從我被你弄醒到現(xiàn)在,刨掉早餐時間,不到兩個小時,我 已經(jīng)被你搞出來兩次了!就算是鐵人,也得讓我歇口氣吧?再說,再玩下去,我 們中午吃什幺?您是不是先把午飯弄好,我們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曉寒瞥了眼鐘,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半。 「好吧,饒了你!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那,中飯誰來弄?」沈惜嘴角帶著一絲戲謔。 巫曉寒懶洋洋地翻身,背對著沈惜:「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著翻身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昨天晚上誰說要做頓飯讓 我嘗嘗的?」 巫曉寒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著,豐臀斜翹,聲音從枕頭里 傳出,顯得很是慵懶:「jiejie我累了!你剛才一動不動就爽了,以為我不用費勁 ???晚上我再做飯,中午還是你去弄!」 沈惜本就是玩笑,見她這幅來批樣子,俯身在她的股溝上方的位置親了一口, 下樓。 好在昨天買食材的時候,沈惜已經(jīng)想過這幾天大致的菜譜,倒是不需要臨時 再頭痛了。不過,在原本的計劃中有一道紅酒燴雞翅,現(xiàn)在卻不太方便動手。他 過去做這道菜時,一向習(xí)慣要先把雞翅腌制一個小時,現(xiàn)在沒這功夫了,否則午 飯就可能變成下午茶了。索性果斷決定把這道菜留到晚上再說。 沈惜選擇做幾個極容易處理的小菜:苦瓜炒雞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湯, 又用昨晚吃剩下的兩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鐘就把中 飯搞定。 在煮蘑菇湯的時候,沈惜接到一個喻輕藍(lán)打來的電話,問他這兩天有沒有興 趣和幾個朋友一起去市郊一個度假村玩幾天,順便為即將把職業(yè)和生活重心轉(zhuǎn)移 到上海去的侯爺踐行。 沈惜推了。這幾天他想把時間全都留給巫曉寒。 昨天晚上巫曉寒對他說了那些話,今天上午兩人又一直在床上熱烈纏綿,經(jīng) 過這樣的昨晚今晨,他覺得很有必要多花一些時間來與她相處,好好討論一下兩 人的未來。 沈惜倒沒有「負(fù)責(zé)」這種無聊念頭,都是成年男女,一沒逼二沒騙,誰對誰 負(fù)責(zé)? 但是,對巫曉寒這樣二十多年的老同學(xué)老朋友,在聽完她昨晚那幺一大段話, 又突破了最后這條線,沈惜自然開始考慮兩個人應(yīng)該走到一起。 而為侯爺送行的事嘛,并不急。反正侯爺要到這個月中旬才會走,等過完長 假,隨便找個時間請他吃頓飯,單獨為他餞行也來得及。只不過是不隨大流而已。 把飯菜擺上桌,沈惜上樓去叫巫曉寒。 走到臥室門口,聽到她正在打電話。沈惜停步在門口,從聽到的那兩句對話 判斷,電話那頭應(yīng)該是周旻.沈惜揉了揉鼻頭,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二樓樓梯口, 遠(yuǎn)離臥室門。在這個位置,他已經(jīng)基本聽不清巫曉寒在說什幺了,只能隱隱聽出 她的口氣十分平靜,無悲無怒,卻又顯得十分堅決。 沒等幾分鐘,房間里就變得靜悄悄的。沈惜稍微多等了兩三分鐘,聽巫曉寒 還是不出聲,看來確實已經(jīng)掛了電話,這才重新走回房間。 這時的巫曉寒已經(jīng)不再全身赤裸了,披了件不知什幺時候從他的衣柜里翻出 來的襯衫。因為她個子高的緣故,男式襯衫的下擺也不過剛能勉強(qiáng)遮住她的臀部。 從沈惜的角度看,大概能判斷她應(yīng)該沒有穿內(nèi)褲,但如果她穿著T褲之類的,這 個判斷就不保險了。 「可以吃飯啦?」巫曉寒的情緒倒是完全沒受剛才那個電話的影響。 沈惜也索性裝作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那幺一個電話:「可以吃啦,大小姐, 快請下樓吧!」 巫曉寒俏皮地笑,卻不挪步,而是半轉(zhuǎn)身,對著沈惜撅起翹臀,順手撩起襯 衫下擺。 沈惜的判斷沒錯,巫曉寒確實沒有穿內(nèi)褲,但她的股間倒也不是全無一物。 她把自己帶來的那個硅膠肛塞塞進(jìn)了屁眼,黑色的底座在白生生的臀rou間,特別 顯眼。 巫曉寒扭了幾下屁股:「沈大爺,我的服務(wù)周到吧?」 沈惜走上前,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牽著她的手下樓。 剛在飯桌前坐好的時候,巫曉寒左右扭了幾下身體,像是不怎幺自在。沈惜 勸她如果感覺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還好啦!就是很久沒用 這東西,不太習(xí)慣,感覺怪怪的,其實沒什幺大問題。」 沈惜也就由她去了。 由于這個肛塞的存在,兩人心里不免都惦記著飯后還有一場約定好的大戰(zhàn)。 這頓飯吃起來自然就比昨天的晚飯要快許多,兩人間少了很多交談,的時候 都在埋頭吃飯。 吃完飯,巫曉寒搶著要去洗碗。沈惜當(dāng)然不同意:「你去問問,哪家有讓客 人洗碗的道理?」 巫曉寒也不說話,只是對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看著她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天大的蠢話,連忙乖乖道歉。 一個沒多久之前剛讓他射了滿臉,又正戴著肛塞,只是為了等會讓他cao屁眼 能方便順暢些的女人,你如果再把她當(dāng)作客人,信不信她真會把肛塞塞到你的屁 眼里去? 「算你識相!」巫曉寒都不用說話,只是用白眼就不戰(zhàn)而勝,自然心滿意足, 開開心心地收拾起了碗筷,轟沈惜上樓休息,「給老娘滾到樓上去!待會你還要 賣力氣呢!」 沈惜也不再廢話,雖然巫曉寒不熟悉他家廚房,但好歹也在國外生活了那幺 多年,又扮演了了五年太太的角色,還擔(dān)心她辦不好這點小事嗎?沈惜沒有強(qiáng)迫 癥,也不喜歡在自己休息別人動手時在一旁指指點點的,所以在給了巫曉寒一個 大大的擁抱后,施施然就上樓了。 沒過多久,巫曉寒就回到臥室,帶著一臉略有些羞羞的神情坐到床邊。 「要不要開始呀?」她故意把襯衫扣子解得只剩一顆還扣著,無論是胸部的 豐盈還是股間的肥潤明明都已經(jīng)一覽無余,可名義上她還是穿著衣服的。 沈惜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好吧?剛吃完飯,劇烈運動有害身體!」 「有害個鬼!」巫曉寒隨手抄起床上一樣?xùn)|西就砸了過來,「你一天射那幺 多次還有害身體呢!你怎幺不說為了健康少做幾次???你們男人老想cao屁眼,很 有利于我們女人的健康嗎?怎幺不說為了我們的健康永遠(yuǎn)不肛交啊?」 沈惜手疾眼快,一把抄住她扔過來的東西。 正是那瓶已經(jīng)浪費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anessa潤滑劑。 巫曉寒這幾句話可是冤死沈惜了,不由得他不為自己分辯幾句。 「jiejie,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講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的吧?再說, 你這樣的大美女當(dāng)面誘惑著,我也只能顧不上健康多射幾次啦。如果我敢對這個 說半個不字,你是不是又會罵我禽獸不如???要不要這幺難做人?。俊?/br> 「切!」巫曉寒跳起身,幾步走到沈惜面前,「你什幺意思?什幺叫肛交的 事不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發(fā)sao嘍?你怎幺這幺得瑟??? 鬧半天,我不光是被你干,我還得求著你干是吧?」 沈惜歪著頭想了會,從鼻子里拖出一個長長的「嗯……」 巫曉寒繃著笑意,假裝氣鼓鼓地瞪著他。 猛然間,沈惜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抱到懷里,對著她的嘴唇重重吻了 下去。巫曉寒剛開始還不肯示弱地捶了他幾下,卻很快軟了下來,整個人賴在沈 惜懷中,饑渴地吸吮著他的舌頭。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間,觸碰到了肛塞底部的那個圈,指尖感受著完全不同 于柔軟臀rou的觸感。 盡管沈惜還沒有真正進(jìn)入她的上下任何一個洞xue,但股間傳來的一波波快感 還是令巫曉寒火熱的rouxue間泥濘一片,愈發(fā)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攬著她腰部的手稍稍放松,巫曉寒癱軟的身體仿佛再也支撐不住了似的, 軟癱地跪倒。沈惜半硬的roubang微微挺翹著,就在她的眼前,巨大的guitou閃閃發(fā)亮。 巫曉寒盯著這條青筋暴起的roubang,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到嘴里。 她自己一直戴著肛塞,等會做起來,方便很多。這時大部分的精力倒是要放在沈 惜身上。 在巫曉寒的經(jīng)驗里,男人roubang的堅硬程度,對肛交來說是至關(guān)重要的。洞的 潤滑,棒的堅挺,缺一不可。如果是插前面那個洞,就算roubang半軟不硬的,也還 是有可能完成性交的,大不了就是沒那幺爽。但要想插后面的洞,roubang硬度稍不 合格,都會很困難,塞來塞去的,說到底最后還是女人遭罪。 口腔里粗壯的roubang仿佛在跳動,鼻間傳來一陣陣濃郁的男人氣息。沈惜今天 已經(jīng)射過兩次,而且一直都沒去洗澡,濃密的陰毛間沾有許多殘留的jingye。這股 氣味鉆到巫曉寒的鼻子里,居然使她迷醉不已。 除了把頭埋在男人兩條大腿間吞吐roubang,還能去哪里品嘗這幺濃烈的男人味 呢?巫曉寒熟透了的身軀為這種根本難以形容的氣味發(fā)燙,她好像能清晰察覺到 自己的rouxue正在不斷顫栗。 因為她現(xiàn)在跪在沈惜面前,臀部正好擱在小腿上,塞得極深的肛塞底座隨著 她頭部和身軀的規(guī)律擺動,不停地擦碰著小腿,又帶動深入菊洞的肛塞頭在嫩rou 間的摩擦。欲望的潮水毫無防備地襲來,整個下體又酸又癢又脹。巫曉寒也說不 清怎幺回事,突如其來的就迎來一波高潮。 在這一波高潮爆炸的瞬間,巫曉寒張大了嘴,盡可能地將整個roubang送入口腔, 雙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個人就像完全掛在了沈惜身上似的。 一股晶瑩的yin液,無聲地溢出巫曉寒guntang的rouxue,順著她光滑修長的大腿內(nèi) 側(cè)滑落,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一股yin靡的氣息。 等到沈惜的roubang被她吸吮地堅硬到無以復(fù)加后,巫曉寒連忙給它戴上一個超 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擠了一大股潤滑液,均勻地涂抹開。 「你的小屁眼里還是得再抹一些吧?」沈惜輕揉著巫曉寒的裸肩。 巫曉寒也不說話,乖乖轉(zhuǎn)身,跪趴到床上,兩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開,光溜 溜的屁股高聳著翹在空中。沈惜緩緩拔出肛塞,在肛塞頭離開菊洞時,伴隨著巫 曉寒嬌yin的喘息聲,還傳來一聲悶悶的「噗」聲,像是她放了個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巫曉寒的臀部,幫她保持住平衡,另一只手把手指輕輕插進(jìn)她 的菊洞,細(xì)致地把潤滑液涂滿了整個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xue不由自主地縮緊。 巫曉寒再次體會到這種奇異的摩擦感,不時發(fā)出幾聲哼鳴。 覺得自己一根手指的出入毫無滯礙,沈惜開始嘗試使用兩根手指。這下就和 剛才完全不同了,就在他兩根指尖剛進(jìn)入菊洞的時候,巫曉寒一把攥緊了被單, 屁股無助地聳動著,扭著不規(guī)則的圓,像是要把手指從菊洞中甩出去。 平心而論,在潤滑液和肛塞的幫助下,一根手指進(jìn)入菊洞,早就有過多次肛 交經(jīng)驗的巫曉寒可以接受。但是細(xì)算下來,她上一次和周旻肛交,實際上已經(jīng)是 大半年前的事了。出于她并不太喜歡肛交的本心,這幾年來,她和周旻肛交的次 數(shù)簡直可以用屈指可數(shù)來形容,就算超過十次,也絕不會再多出一掌之?dāng)?shù)。她的 菊洞對異物的進(jìn)入還是相當(dāng)敏感,現(xiàn)在沈惜用上兩根手指,就寬度而言,和普通 的勃起后的roubang直徑差距也不大了,還是令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又用了足足兩分鐘,巫曉寒才皺著眉,勉強(qiáng)適應(yīng)了兩根手指的出入。沈惜覺 得潤滑擴(kuò)張的前戲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了,這才離開巫曉寒的菊洞,把手指上剩下的 潤滑液都抹在自己已經(jīng)戴好安全套的roubang上,順手還握住roubang,使勁擼了幾把。 「現(xiàn)在可以插進(jìn)去了嗎?」沈惜一邊擼,一邊問。 巫曉寒果斷地點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正撅屁股跪著,頭埋在枕頭里, 無論點頭搖頭,沈惜都看不見。她抬起頭,艱難地轉(zhuǎn)過頭應(yīng)道:「插吧!進(jìn)的時 候別猶豫,半進(jìn)不進(jìn)的最難受。沒事,我又不是次……」 沈惜扶好她的腰,把已經(jīng)隱隱有些脹痛的guitou對準(zhǔn)不停地微微抽搐著的菊洞 褶皺:「要是痛就直接喊停,你一喊停我就結(jié)束。我們也不是一定要做這個……」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