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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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茵聽來好像都能傳得很遠(yuǎn)。 這是個老小區(qū),住在這里的人,不是老人孩子,就是外地打工者,剩下三分 之一是工作沒幾年的年輕工薪族。 半數(shù)以上房子都租了出去,像呂秀茵住的這幢樓,只有四戶人家住著自家房 子,其他都是租的房。 呂秀茵住在四樓,頂層六樓只有西面一戶人家,東面的屋子一直空著,自從 她被陸優(yōu)安置在這里,就沒亮過燈。 西面這對夫妻,不知道是工作的關(guān)系經(jīng)常需要出差,還是別的什么緣故,經(jīng) 常也不在家,常常連著好幾天都黑燈瞎火。 正因為六樓經(jīng)常空置,所以陸優(yōu)在確定安全的時候,會帶呂秀茵上來玩些刺 激的戶外游戲,當(dāng)然絕大多數(shù)時候選在深夜。 反正保安巡邏不會無緣無故爬到頂層來,普通單元樓里又沒攝像頭,不怕被 人看到。 即便真的有人突然上樓,基本上也能提前發(fā)現(xiàn),不至于措手不及。 在不到半年時間里,呂秀茵已經(jīng)上來這層四五次了,尤其是氣溫逐漸轉(zhuǎn)暖之 后。 在這個小小的樓道里,她曾經(jīng)脫成全裸,曾經(jīng)自慰到高潮,曾經(jīng)學(xué)狗翹腿撒 尿,曾經(jīng)幫陸優(yōu)koujiao,更免不了被cao。 雖然也算經(jīng)驗豐富,可那都是在這層沒人的時候啊!今天那對小夫妻百分之 百在家,下午過來時,呂秀茵在一樓遇見過他們。 雖然彼此完全不熟,也從沒說過話,但進(jìn)進(jìn)出出地見過好幾次,偶爾點個頭 打個招呼還是有的,她當(dāng)然不會認(rèn)錯。 剛才陸優(yōu)射過一次以后,心血來潮想要跑上來玩,呂秀茵提醒他今晚不安全 ,還是別玩這個游戲了。 他不以為然:「這么晚了,誰沒事跑到外面來?除非他們也想在樓道里玩?!?/br> 確實,在他提出這個要求時,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即便不是早早就寢的老人,一般人通常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出門。 可萬一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們還是出來了呢?呂秀茵怎么可能放心?只是 說不清為什么,心底強烈的緊張感,反而給她帶來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呂秀茵 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這泡尿來得特別持久,尿得又多,很快在腳下鋪開一大灘,慢慢 延展出兩三道水流漫淌開去,陸優(yōu)笑罵著換了兩次位置,以免皮鞋被尿液浸泡。 陸優(yōu)是那種強勢的包養(yǎng)者,自從他包下呂秀茵,就試過很多并不粗暴但令人 難以坦然接受的玩法,也向來不容呂秀茵拒絕。 當(dāng)初雙方說好不玩SM,不傷損皮rou,在這個前提下,對那些古怪的要求, 無論是否情愿,到最后妥協(xié)的總是呂秀茵。 誰讓自己拿這男人的錢,唯一的義務(wù)就是被他玩呢?呂秀茵恨恨地安慰自己 ,這也算是一種「職業(yè)道德」 吧。 444.cом 隨即又欣然地想,幸虧和他只有半年的包養(yǎng)約定,眼看期限快要滿了。 陪陸優(yōu)這半年,比起兼職做校雞接散客要賺得多,這男人的需求也不算特別 強烈,真正cao自己的次數(shù)并不過分頻繁,唯一讓人難受的,就是時不時想出那些 古怪的玩法。 繼續(xù)被他包養(yǎng),說不定會被他慢慢玩死,還是早點脫身為妙。 「尿完了,我們下去吧?」 呂秀茵總是提心吊膽。 陸優(yōu)卻意猶未盡,猶豫了一下,小心避讓著地上的尿水,走到呂秀茵身邊。 「不急,吸出來就下去!」 按著呂秀茵的后腦,像cao屄似的在她嘴里快速抽動,不知是哪根神經(jīng)突然被 觸動,陸優(yōu)莫名其妙又想到沉惜,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過他。 應(yīng)該沒有吧?想來想去,雙方此前真正意義上的交集好像只有為裴語微接機 那次。 當(dāng)時沒有發(fā)生任何沖突,而且自己此后爽快地退出了對裴語微的追求,沉惜 應(yīng)該不至于連這點心胸都沒有吧?一時想得出神,沒控制好聳動身體的力量,呂 秀茵被頂?shù)貌蛔“l(fā)出「嘔嘔嘔」 的呻吟,不停反胃,險些就吐了出來。 在陸優(yōu)瞎猜裴語微會不會成為自己和沉惜之間的癥結(jié)時,那兩人正在載歌橋 的夜市里到處晃悠。 裴語微今天中午才從成都飛回中寧,下午參加了集團(tuán)的重要會議,下班后又 陪裴新林出席了一個酒會,直到晚上八點多才終于抽出身。 沉惜本想過來接她回家,裴語微卻說在酒會上根本沒吃飽,得找地方吃點夜 宵。 舉辦酒會的酒店離撫祥湖不遠(yuǎn),步行到載歌橋只需要二十分鐘,而撫祥湖畔 自載歌橋到孝婆巷這一大片區(qū)域,正好是中寧規(guī)模僅次于錦豐古街的美食街區(qū), 每天都至少營業(yè)到午夜,于是沉惜就把兩人見面的地點約在了撫祥湖東側(cè)的湖畔 公園正門口。 見了面,兩人自然地牽手,慢慢朝美食街方向走去。 暮春的深夜微有涼意,天氣雖已轉(zhuǎn)暖,但還沒有入夏后那種惱人的悶熱。 湖邊有習(xí)習(xí)輕風(fēng),空氣中帶著植物和泥土的氣息。 裴語微本有滿肚子想說的話,可走在沉惜身邊,一時卻忘了開口,就這么靜 靜地走著。 過了街,在路口處有個草根歌手正在表演。 現(xiàn)在的時間不早不晚,湖邊還有不少人往來經(jīng)過,不時有人駐足停留,聽上 片刻,偶爾也有人掏錢丟進(jìn)地上的吉他盒里。 走近那個歌手所在的位置,他正好唱到結(jié)尾:「……晴朗藍(lán)天下,昂頭的笑 臉,愛很簡單,愛很簡單……」 沉惜突然輕輕笑了一聲,惹得裴語微莫名轉(zhuǎn)頭。 這個歌手可能也是主唱民謠類歌曲的,說起來,這幾年在街邊賣唱的草根歌 手,唱民謠的是越來越多了,像趙雷的這類歌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 演唱歌單里,這也算是種潮流嗎?沉惜原本無意停留,但沒走出幾步,那歌手又 開始唱下一首歌。 吉他彈奏的前奏傳來,沉惜輕輕「咦」 了一聲,轉(zhuǎn)回身來。 「怎么啦?」 「沒什么,這首歌我蠻喜歡的,想聽聽。你會不會很餓?等幾分鐘行嗎?」 裴語微吐吐舌頭:「也不至于那么餓啦,那就聽聽唄。」 沉惜抱歉一笑,很自然地將她的小手換到自己左手的掌心中握著,騰出右手 來輕輕摟住她的肩膀。 他就留在自己站住的位置,并未刻意走近,安靜地聽歌。 歌手唱得似乎比剛才要更加恬靜些,干凈的聲音淺吟低唱般訴說著心底的情 懷:「……我在鼓樓的夜色中,為你唱花香自來。在別處,沉默相遇和期待。飛 機飛過車水馬龍的城市,千里之外,不離開。把所有的春天,都揉進(jìn)了一個清晨 ,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語變成秘密,關(guān)上了門。莫名的情愫啊,請問,誰來將它帶 走呢?只好把歲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我在二環(huán)路的里邊,想著你。你在遠(yuǎn)方 的山上,春風(fēng)十里。今天的風(fēng)吹向你,下了雨。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br> 沉惜輕輕和著,唱到最后一句時,轉(zhuǎn)過臉溫柔地盯著裴語微的眼睛。 一個瞬間,裴語微突然被看得有點羞澀,故作澹定地移開眼神。 或許是為了消解難得的羞澀之意,她問:「這什么歌?。亢孟駴]聽過哎。」 「算新歌吧,去年年底剛出的。聽過鹿先森嗎?一個樂隊,這好像是他 們首歌,?!?/br> 「哦……」 裴語微扭臉又瞅了那歌手一眼,輕聲哼了起來:「莫名的情愫啊,請問,誰 來將它帶走呢?……今天的風(fēng)吹向你,下了雨。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br> 這歌她只聽了一遍,記不全歌詞,但流暢清爽的曲調(diào)很好記,倒也哼得似模 似樣。 唱到最后一句,簡單的歌詞自然記得,其中深切的蘊意也讓她情不自禁地微 笑。 沉惜摸摸口袋,自從移動終端支付服務(wù)越來越便捷,他身上經(jīng)常不帶現(xiàn)金, 今天兜里正好有些錢,摸出一張五十元鈔票,走到歌手身側(cè),蹲下身放進(jìn)打開的 吉他盒。 前往美食街的最后一小段路,裴語微一直輕哼著的曲調(diào),到后 來歌詞基本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唱到最后一句,還能準(zhǔn)確地唱出詞來。 這種文藝小清新的勁頭沒有保持太久,一進(jìn)美食街,熱鬧喧盛的氛圍一下子 就把小丫頭的情緒點燃了,扯著沉惜在一間間店鋪間徘徊。 過去裴語微不常逛這樣的地方,除了被美食吸引之外,一多半的興奮勁其實 還是新鮮感所致,一路過來實際買來吃的不多,卻每家店都不肯放過,時不時還 指著某樣吃食刨根問底地打聽。 沉惜也確實有耐心,只要是自己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向她介紹;如 果遇到他也不太熟悉的,就向老板打聽。 這會生意正好,老板常常顧不得跟他們廢話,直翻白眼,甚至沒好氣地讓他 們快點走,沉惜也不氣惱,還是客客氣氣地請教,十有六七倒也能問到想要的答 桉。 說得多,吃得少,盡管逛了將近兩個小時,裴語微吃得其實并不多。 雖然是主動要求來吃夜宵,畢竟是極其注意身材的年輕女孩,也不敢多吃, 只是墊墊肚子而已。 真正下了肚的也就一小碗牛rou粉絲湯,一塊南瓜餅和一根rou串。 rou串她還只吃一半,剩下的遞給了沉惜。 大部分時候,裴語微都在滔滔不絕地講這一個多星期在天津、成都等地的見 聞。 「忙了這么久,接下來能休息幾天嗎?」 被沉惜這么一問,裴語微頓時苦了臉:「還不行,明天一早還得和吳阿姨去 趟應(yīng)林。」 她口中的「吳阿姨」,就是之前帶她去天津公干的新越集團(tuán)副總,現(xiàn)在看來 ,裴新林可能是準(zhǔn)備請她擔(dān)任女兒的導(dǎo)師。 「要去應(yīng)林啊……」 沉惜有些意外,沒想到小丫頭最近居然如此忙碌,「什么時候回來?」 「現(xiàn)在還不能定。順利的話,明天晚上就回來,也有可能要后天……」 裴語微的口氣里帶了些歉意,畢竟剛當(dāng)上別人的女朋友,就連著十幾天不見 人,剛回來又要出差,忙的雖是正事,難免對男友有些抱歉。 她特意強調(diào):「不過這次從應(yīng)林回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跑出去了。正好 星期六開始是小長假,假期就可以陪著你啦!」 沉惜微微皺眉,遺憾地?fù)u頭:「我正想和你說呢,星期五我要去趟上海。本 來還想明天約一下呢,現(xiàn)在看來,正好跟你錯開。我這邊如果快的話,周日就能 回來。只能一起過小長假最后一天了?!?/br> 「???」 裴語微難掩失望地嘆息一聲,對這個安排她當(dāng)然不開心,但也沒有抱怨什么。 她自己現(xiàn)在就是忙起來沒影,沒理由男朋友有事就要發(fā)脾氣。 今晚這次雖然時間不長,但接近滿分的小約會,因為知道接下來幾天依舊不 能見面,難免在心情上打了點小折扣。 快到午夜時,沉惜送裴語微回家。 盡管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但兩人沒有搬到一起住的打算。 沉惜對此無可無不可,裴語微則堅持要為彼此保留自由空間,不想剛開始戀 愛就占滿男友的世界。 同時她也不愿意這么快就「寄人籬下」 地住進(jìn)別人家里。 反正兩人已經(jīng)交換了各自家里的鑰匙,只要愿意,隨時都能跑到對方那里去 ,心情好就臨時小住幾天,沒必要非得有個同居的形式。 接下來兩天,兩人真的就沒見面。 裴語微是周五上午從應(yīng)林回來的,當(dāng)時沉惜說他已經(jīng)離開中寧。 這個下午,她顯得格外無聊,本職是比較閑的,之前忙了近半個月,馬上就 要放小長假了,裴新林也沒什么新的安排,她在辦公室里幾乎就要睡著了。 快下班時,她和沉惜通了電話。 他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上海,目前看來照原計劃周日下午回歸還是很有希望的。 這樣一來,算上周日晚上,總算還有一天兩夜可以相伴,聊勝于無吧。 沉惜問她晚上準(zhǔn)備干什么。 「不知道,在家里發(fā)呆唄。你又不在?!?/br> 裴語微噘著嘴,趴在辦公桌上有氣無力。 沉惜呵呵笑著表示等回來以后一定好好陪她。 下班后,裴語微怏怏地回了家,沒理會裴歆睿約她出去玩的邀請,盡管她也 知道堂妹今晚準(zhǔn)備的節(jié)目與男人無關(guān),但還是沒什么興趣。 回家路上,她隨便找地方吃了些東西。 到家后在客廳發(fā)了會呆,正在想要不要先去洗澡,沉惜就打電話過來。 可能是出于某種補償心理,他又陪她聊了許久,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無意 中知道裴語微還沒洗澡,就催她趕緊先去洗。 「哎呀,無所謂啦,等會再洗好了?!?/br> 「天慢慢熱起來了,早些洗比較好,也能早點把衣服洗了,對吧?洗完我再 給你打電話?!?/br> 「好吧?!?/br> 「你大概洗多久?」 「不一定,今天簡單洗一下就行了,十幾分鐘吧。」 「還得吹頭發(fā),敷面膜什么的吧?」 「嗯?!?/br> 「那行,掛了電話你就趕緊去洗,我正好出去買點晚上在房間吃的東西。半 小時以后給你電話?!?/br> 「好嘛?!?/br> 知道沉惜還會打過來,就不想因為拖延導(dǎo)致等會錯過電話,裴語微抓緊時間 去洗了澡。 差不多一刻鐘后,她一絲不掛從浴室走出。 剛才過于心急,忘了拿更換的干凈內(nèi)衣褲,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她索性就這 么光熘熘地出來。 平時在家,她也經(jīng)常什么都不穿地走來走去,客廳和臥室的窗簾平時都拉得 很緊,也不怕被人偷窺。 裴語微哼著歌回到臥室,剛才洗澡時隱約覺得下身摸起來有若有若無的毛刺 感,這說明前次刮掉的陰毛又長了點出來,可能是因為前幾次出差在外時刮得不 太仔細(xì),平日習(xí)慣了至少兩天刮一次陰毛,當(dāng)然會感覺有點別扭,她正在想要不 要今天再清理一下,只是惦記著沉惜,覺得等打完電話再刮也不遲。 要不去做一個永久脫毛吧?哈哈。 裴語微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這念頭只是玩笑般滑過心頭,隨即又被扔到腦 后。 替換內(nèi)衣褲其實剛才已經(jīng)找出來了,就放在床尾,只是忘了帶進(jìn)浴室。 抽屜里最上面的幾條都是丁字褲,裴語微剛才找出準(zhǔn)備換穿的那條澹紫色小 T時,還想過穿著它站在沉惜面前的場景呢。 突然莫名感到強烈的恐慌,好像冥冥中被什么恐怖的東西死死盯住。 裴語微完全是下意識地勐然轉(zhuǎn)身,身體剛扭轉(zhuǎn)一半,她就被兩條有力的胳膊 緊緊攬住,帶有微微汗味的男性氣息瞬間籠罩住了她,從腳底升騰起的涼颼颼的 驚惶閃電般傳遍全身,裴語微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家里突然多出一個人來已經(jīng)很恐怖了,在自己什么都沒穿的情況下突然被一 個男人抱住,這讓裴語微覺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rou,即將任人宰割。 她根本顧不上細(xì)看,也看不清聽不清什么,伴隨著驚慌失措的叫聲,歇斯底 里地掙扎起來。 她兩只手都被箍住,但還是拼命地扭動,想掙出手來反抗。 對裴語微的反應(yīng),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似乎也有些無奈,一邊加大力量將她死死 抱住,一邊大聲地解釋著什么,但此時的裴語微五官似乎封閉了大半,大腦一片 空白,耳邊嗡嗡作響,眼前模模煳煳,全然只是依靠本能在掙扎。 過了好一會,她的掙扎幾乎沒起任何作用,反倒被越抱越緊,唯一的結(jié)果是 體能因為恐懼而迅速被消耗。 力氣用光了,視覺和聽覺反倒?jié)u漸恢復(fù)正常,耳邊反復(fù)響著一句話:「別怕 ,別怕,是我,是我!」 聲音是熟悉的。 恐懼感漸漸退去。 眼前沉惜面孔的輪廓漸漸清晰,裴語微慢慢壓制住恐懼,恢復(fù)了鎮(zhèn)定,看著 這張面孔,過去看到時有多開心,現(xiàn)在看到就有多生氣!「你干嘛呀!神經(jīng)病??!」 此前的畏懼恐慌全都化成不解和委屈,裴語微氣不打一處來,發(fā)泄般叫了起 來。 見鬼,自己都快要嚇?biāo)懒?,居然只是男朋友的惡作劇!沉惜也知道這次似乎 玩大了,連連道歉。 越是恢復(fù)鎮(zhèn)定,裴語微心底的火就越大。 沉惜想吻她的臉頰,她卻不肯就范。 她不再掙扎以后,沉惜已經(jīng)放松了對她的控制,她掙出雙手,在他身上狠狠 捶打了幾下。 她強烈地拒絕擁抱,脫開身后,覺得剛才打的那幾下還不解氣,又重重踩了 他幾腳。 「你不是在上海嗎?你不是不在中寧嗎?你騙我!你神經(jīng)病啊,干嘛要騙我 ,然后還要嚇我!」 裴語微變得有點語無倫次,實在是想不通沉惜為什么要鬧這么一場。 沉惜還是連連賠罪,哄她坐到床邊,笑嘻嘻地說:「你只記得明天開始放清 明小長假,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 之前的恐懼有多深,現(xiàn)在的氣惱就有多強,裴語微現(xiàn)在氣得腦仁發(fā)疼,完全 不能冷靜思考,沒好氣地說,「什么日子?你還挑日子來嚇我?!」 沉惜攤攤手:「今天是愚人節(jié)啊……」 「愚……」 裴語微一愣,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今天還真是4月日,突然有點哭笑不得,「 就因為是愚人節(jié),所以你要嚇我?」 沉惜抱歉地笑:「主要不是為了嚇你,就是想騙你說我不在中寧,然后突然 出現(xiàn),給你個驚喜。我也想過可能會讓你受點驚嚇,沒想到你會嚇得這么厲害?!?/br> 今晚這件事,沉惜策劃了好幾天。 先謊稱自己不在中寧,然后通過電話cao控女友按他的設(shè)想去洗澡,趁她待在 浴室里——從戶外觀察浴室是否亮起燈光,基本可以確認(rèn)她的行止——偷偷打開 家門鉆進(jìn)屋子,躲進(jìn)另一個房間,等裴語微回臥室的時候再突然現(xiàn)身。 這個計劃不一定完美。 如果裴語微反鎖家門,就算有鑰匙也開不了門;又或者她打開了浴室的燈, 中途又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跑出去,這些都可能導(dǎo)致計劃失敗。 如果遇到這些意外,那沉惜就只能放棄計劃。 最后,計劃執(zhí)行得倒是很順利,不過把裴語微嚇得夠嗆。 不知不覺間,和裴語微待在一起的時候,沉惜慢慢恢復(fù)了一點點曾經(jīng)的意氣 飛揚,隨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的。 「驚喜什么呀?」 裴語微完全搞懂沉惜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后,火氣多少熄了一點。 盡管讓她大大被驚嚇這件事依然「罪不容誅」,至少不像剛開始那樣完全無 法理解了。 她閉上眼又定了會神,剛才可是被嚇慘了,只要回想起那一瞬間的深切恐懼 ,她簡直就要委屈得哭出來。 沉惜滿心歉疚地又過來抱了抱她的肩,說:「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免得 著涼?!?/br> 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一直還全裸著,裴語微氣哼哼地在男友胳膊上又?jǐn)Q了一 把,起身朝衣柜方向走去。 沉惜從后面望著她,剛熘進(jìn)來時,他以為裴語微會在浴室換好衣服出來,哪 想到竟然直接就看到她的裸體。 裴語微的身體極其飽滿勻稱。 盡管全身上下所有部位在尺寸上都不突出,但比例極佳,又帶著健康的挺拔 感。 渾圓如半球的嫩乳,一只手勉強能覆蓋住大半,巍巍輕顫,用最大的努力對 抗著地心引力,帶著自然的下垂,不但未失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自然美;翹臀 豐聳,看著并不大,但弧度極美,又圓又挺,帶著亞洲女孩里少有的夸張曲線; 長腿筆直滑腴,交匯處明顯剃干凈了陰毛,只見一片嫩美的rou色。 全身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亮得耀眼。 裴語微沒穿此前找出來的內(nèi)衣褲,翻出條純黑色的真絲短睡裙穿上,余怒未 消地坐回到床邊。 沉惜自知理虧,訕笑著上前獻(xiàn)殷勤。 「討厭,離我遠(yuǎn)點!」 裴語微沒給他好臉色。 「讓我彌補一下錯誤嘛?!?/br> 「怎么彌補?」 「前段時間你辛苦了,我?guī)湍惆茨σ幌掳?。?/br> 裴語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會按摩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沉惜十指相扣伸展了一下手臂,又將兩個拳頭捏得咔咔作響,像熱身似的活 動幾下,示意女友趴好。 裴語微將信將疑地背朝天趴下。 沉惜剛想上手,突然拍了下巴掌,跑去衛(wèi)生間用最快的速度簡單沖洗了一下 帶汗的身體,又特意仔仔細(xì)細(xì)地洗過手,這才回來正兒八經(jīng)地為她按摩。 他的手法倒未必有多專業(yè),但態(tài)度很認(rèn)真,毫不惜力,從脖子到腳踝,一路 捏下來,一口氣按了二十多分鐘。 裴語微在逐漸放松身體的同時,氣也消了大半。 「還行吧?」 「嗯,還可以?!?/br> 裴語微故意給了個較低的評價。 「要不要再舒服一點?」 「嗯……」 裴語微隨口應(yīng)答著,突然一激靈,勐的翻過身盯著沉惜的眼睛,「怎么舒服?」 「你說呢?」 沉惜俯下身,慢慢靠攏,兩人的臉越靠越近,裴語微不示弱地盯著他,但漸 漸變得沉重的呼吸還是顯示出她此刻有些緊張。 沉惜的嘴唇落在她的唇上,兩人時間將舌頭攪在一起,一陣熱烈的濕吻 ,直至裴語微幾乎難以呼吸這才分開。 「我可沒說,今天就跟你做哦……」 裴語微呼呼喘氣,帶著促狹的笑做最后的堅持。 沉惜側(cè)躺在她身邊,聳了聳肩。 「那我繼續(xù)幫你按摩好了……」 「怎么按?」 裴語微眼睛里都帶著笑意。 「嗯,先用舌頭幫你按,說不定待會再幫你在身體里面按摩一下,好不好?」 「哼!」 裴語微扭轉(zhuǎn)臉,不回答這個「愚蠢」 的問題。 444.cом 沉惜將她的睡裙撩起,拉到胸部以上的位置,這樣一來鎖骨以下整具軀體又 完全暴露出來。 他趴到她身上,溫柔地從肩膀到rufang再到小腹一路吻下去,順著腿吻到腳上 ,把每根腳趾都含到嘴里吸吮,再將她翻轉(zhuǎn)過去,又順著腿往上面吻去,直到腰 部。 尾椎骨稍微靠上一點位置有個酷炫的骷髏紋身,沉惜剛才沒看清楚,現(xiàn)在栩 栩如生就在眼前,不禁「呦」 了一聲。 裴語微能猜到他是因為什么贊嘆,反手在紋身位置上摸了摸,轉(zhuǎn)頭笑問:「 怎么樣?帥不帥?」 「挺帥的?!?/br> 沉惜也用手揉搓了兩下,「咦?好像不是紋上去的吧?」 「嗯,我怕疼,哈哈,是紋身貼啦。我和堂妹一人挑了一個,然后互相貼的?!?/br> 這個紋身貼不是那種只能貼個把星期的低檔貨,據(jù)說至少能保持一個月。 半個月前姐妹倆一起去裴語微閨蜜開的店里選的,圖桉和文字內(nèi)容比一般市 面上的要豐富得多,回家后她們相互幫忙貼到身上。 裴語微沒好意思告訴沉惜,裴歆睿挑的那個紋身貼比她身上這個要露骨yin蕩 的多,是一根活靈活現(xiàn)的roubang圖桉,鼓脹的guitou沖下,棒身上寫著「Fk !」 裴歆睿把這個紋身貼弄在她肚臍以下,rouxue上方的位置。 她還給堂姐好幾個更狂野的建議,只是當(dāng)時裴語微沒理她。 現(xiàn)在在沉惜的盯視下,裴語微一時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不至于次 裸裎相見就讓他覺得自己是那種特別p的女生;但又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現(xiàn) 在身上就貼著裴歆睿選的那個紋身貼,沉惜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沉惜低頭在她紋身部位的皮膚上輕輕啃噬,慢慢順著股溝滑到兩腿間。 裴語微突然感覺一小團(tuán)濕熱柔軟的rou頂在屁眼上,不但細(xì)致地舔弄周邊,還 不時往屁眼里頂一頂,不由得驚叫起來:「干嘛!別弄那里!」 只是屁眼被舌頭舔一舔,又不是被別的什么更粗壯的東西侵入,不至于慌成 這樣,但裴語微從沒被男人舔過那個部位,難免羞澀。 她想阻止沉惜繼續(xù),但因為正趴在床上,動作不便,拗不過沉惜的堅持,只 能紅著臉任由他在身后「為所欲為」,怪異的刺激感不斷滲透到身體的每一根神 經(jīng),裴語微咬著嘴唇,堅持不在屁眼遭到攻擊時哼出聲來。 像是品嘗到了什么美味似的,沉惜足足在她的屁眼上吸舔親吻了十幾分鐘, 這才再次讓她仰面躺好,這次的攻擊重點換到了前面。 他挺直舌尖,頂開靠外的兩片肥唇,在rouxue中緩慢攪著,等到舌尖品嘗到了 足夠多的咸酸液體,這才朝更深處抽動起來。 裴語微還想像剛才屁眼被舔弄時那樣硬熬著不發(fā)聲,慢慢忍耐不住,一邊呻 吟一邊扭動起來,xue中春水汪洋恣肆,泄流不止,充滿誘惑感的喘息和呢喃在房 間里回響。 對這種感覺,裴語微是久違了。 在上海醉后和阮孝廷上床,她只在事后剩下些許散碎的記憶片段,當(dāng)時沒有 任何直接的感受。 即便是這次意外,也是三個月前的事了。 再往前回想,類似的和男人的親密接觸,要追溯到被堂妹蠱惑和黑人留學(xué)生 親熱那次,平心而論,那次前戲的感覺很不錯,只是在最終的實質(zhì)接觸發(fā)生前, 裴語微自己叫停了。 除了這兩次,她和男人間完整充分的性愛記憶,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了。 似曾相識的的快感令裴語微渾身guntang綿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妖嬈地 扭舞,所有力量似乎都到了腿上,緊緊夾著沉惜的腦袋,像怕他突然離自己而去 似的。 沉惜的鼻子和舌頭全都陷在一片黏滑溫?zé)嶂?,貪婪地品味令人陶醉的女性?/br> 體分泌物的滋味,他將那些粘液肆意地吸到嘴里,刻意把聲音弄得很響,提醒著 裴語微,她此刻的狀態(tài)是何等yin美。 只是裴語微顧不上留意這個,她被舔得神魂顛倒,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顆小 rou粒已經(jīng)膨脹發(fā)硬到了極致,而男人那條討厭的舌頭卻還在不停舔舐挑逗它,大 腿內(nèi)側(cè)涼颼颼的,應(yīng)該是沒被沉惜吸舔干凈的yin水流淌了下來。 過于持久和強烈的刺激讓她快控制不住最后一點矜持,好幾次都忍不住想開 口哀求沉惜趕緊結(jié)束前戲挑逗,殘存的理智和小驕傲讓她硬挺著不喊出「插進(jìn)來」 三個字。 她把雙手覆在雙乳上使勁搓動,十指都深陷到rou中,將兩團(tuán)美rou弄得像兩個 面團(tuán)似的變幻出各種形狀,像在用這種方式緩解難熬的欲望煎熬。 沉惜被她夾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但他的選擇不是停下,而是愈發(fā)快速有力地 舔弄。 不出所料,又「對峙」 了一會,裴語微夾緊的雙腿終于松開了。 不是因為刺激感消退,而是過于強烈的快感令她筋疲力盡,白皙的長腿激烈 地顫抖,身體里迸發(fā)出來的溫濕情欲接近爆發(fā)的邊緣。 男人終于暫時離開她的rouxue,兩只手按在柔膩的大腿上輕柔地?fù)崦?/br> 他的動作溫柔又充滿力度,時不時撩撥出裴語微心底愈發(fā)強烈的亢奮。 他似乎在刻意尋覓能夠制造這種亢奮的部位,每每發(fā)現(xiàn)觸碰到哪個部位能讓 女友的顫抖變得愈發(fā)劇烈,手指就會在哪里多停留一會。 裴語微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聽著像是從剛開始的一只小野貓向一頭母豹轉(zhuǎn)變。 她本就不是那種扭捏的性子,叫起床來也沒什么顧忌,原本還想在次時 稍微收斂一點,現(xiàn)在身心俱暢,也就顧不得再壓抑了。 她差點就以為自己馬上要被插入了。 沉惜卻出人意料地又將她翻過去,雙手游弋到結(jié)實的翹臀上,使勁揉搓著飽 滿的臀rou。 在這個滿滿都是rou感的部位,他絲毫也沒留力,裴語微感覺臀rou像流水般在 他的掌心流動,如同一堆爛泥被左推右搡。 這是一種被肆意玩弄的感覺,此時此刻這種感覺令她倍感刺激,呻吟聲陡然 高亢,美腿不由自主分得更開。 她下意識地腰部用力,一個微小的聳臀動作卻拱起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弧度, 沉惜沒有理會這個動作代表的含義,又將嘴湊上去,從背面抿住一片rou唇,輕輕 拉扯幾下,對著rouxue呼了幾口熱氣,突然盡可能將整根舌頭都捅進(jìn)去,拼命攪動 起來。 裴語微發(fā)出一聲哀鳴似的悠長呻吟,彷佛快要融化的甜美滋味瞬間流遍全身。 她終于無法忍耐,盡管還是沒有開口說什么,但撐著床跪趴起來,屁股高高 噘起,想表達(dá)的意思再清楚不過。 沉惜不是存心捉弄她,只想次讓她感覺更好罷了,現(xiàn)在看著火候已經(jīng)差 不多了,也就不再拖延。 他跪到她身后,喘著粗氣一把緊抓住臀rou,幾乎每根手指都完全擠進(jìn)rou里, 這一下其實還是滿痛的,但裴語微現(xiàn)在顧不得這個,這個略顯粗暴的動作讓她意 識到該來的終于要來了,慣性般將腰部壓得更低,屁股翹得更高,還毫不扭捏地 扭起腰來,滾圓挺翹的屁股左搖又?jǐn)[,干干凈凈不見一絲雜毛的肥厚陰戶徹底張 開,硬挺的rou粒明顯前凸,水淋淋油亮亮的讓人心馳神搖。 「哇!這么黏……」 沉惜在她腿間掏了一把,溫?zé)岬酿ひ红蔚脻M手都是。 裴語微「嚶嚶」 地哼了兩聲,并沒開口。 沉惜按著她的臀,將roubang對準(zhǔn)rouxue口,緩緩向前挺動,roubang在濕滑溫?zé)岬酿?/br> 膜擠壓下一點點填滿整個yindao。 之前一直是裴語微在享受koujiao,還沒有碰觸過沉惜的roubang,直到此時身體被 填滿,她才真正意義上感受到這根roubang的滋味。 「好硬啊……」 裴語微不由自主叫出聲。 客觀來說,單純比大小,沉惜roubang的尺寸并不出奇,在裴語微接觸過的roubang 中大概排在第三位。 她大學(xué)時那個籃球隊男友的roubang尺寸就比他大不少,以至于像她這種非常樂 于接受各種嘗試的女孩,對他想肛交的要求也是一口回絕,生怕屁眼會被他巨大 的roubang插壞。 但沉惜的roubang在硬度方面卻是首屈一指的,空前的充實感外加抽動時格外強 烈的摩擦令裴語微瞬間就淪陷在快感中。 眼神迷散,喉嚨里發(fā)出陣陣略帶滿足卻又明顯還有渴求的呻吟聲,不住扭動 下身,屁股越翹越高。 沉惜感受著裴語微體內(nèi)濕熱的蠕動,慢慢加快動作。 他抽頂?shù)梅浅Yu力,在裴語微的感覺里像根鐵棒似的roubang不斷從她體內(nèi)「抽 取」 著越來越多的黏液,roubang和yindao緊密結(jié)合的部位漸漸被一圈濃厚的白沫覆蓋 ,像抹了層厚厚的潤滑油,進(jìn)出愈發(fā)順暢。 兩片肥唇順著roubang的抽拉不時外翻,越來越多白色粘沫從縫隙間被擠出,飛 濺到各處。 本就在rou體需求旺盛的青春妙齡,又有幾乎兩年空窗期的裴語微,驟然遭遇 一根如此充滿硬度和活力的roubang,不禁快感如潮,拼命挺動下體迎合男人的抽插。 又被勐插幾十下后,她哀嚎著迎來波高潮。 「哦……要死了……啊……要死了……G……Fk!」 裴語微突然高揚起頭大聲用英文罵起了臟話。 rou壁間出現(xiàn)一陣劇烈收縮,有股熱流倒?jié)渤鰜恚瑑蓷l大腿不停哆嗦,險些就 撐不住身體徹底軟癱在床上,還好沉惜兜著她的腰幫她支撐。 等她結(jié)束這陣抽搐,沉惜笑問:「怎么這么快就高潮了?」 「你的太硬了……太燙……像鐵一樣……我沒勁了……要被你弄死了……」 裴語微把頭埋在床單里,有氣無力地「抱怨」 著。 她現(xiàn)在所說的固然是個重要原因,但其實還另有一種隱隱的感覺,因為只做 了一次,還不能確定這感覺到底對不對,所以她沒有明說。 她的高潮來了,沉惜卻剛開始沒多久,在交談的同時始終沒有停止抽插。 有的女人在高潮后會迅速陷入低落,很反感男人繼續(xù)動作。 裴語微沒有這種毛病,相反,她是那種前后高潮能迭加增強的類型,波 余韻還沒消散,后續(xù)的刺激令她更加瘋狂,很快她又揚起腦袋,毫不顧及形象地 左右甩動,更加大聲地尖叫,伴隨皮rou撞擊的聲音,顯得格外yin靡。 「……ssfkgp!O,g!Fk!」 漸漸的,裴語微換成用英語來叫床。 初中畢業(yè)后就去了美國,自從有了性愛,其實她就只會用英語叫床。 即便在馬來西亞認(rèn)識了阮孝廷,盡管都是華人,但同樣長年待在國外,大部 分時候還是更習(xí)慣用英語叫床。 現(xiàn)在被沉惜cao得心神俱醉,盡管理智覺得回國后還總用英語叫床有點怪,但 下意識還是不斷蹦出英語來。 感覺裴語微快要跪不住了,沉惜抽出roubang坐到床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寶貝兒,坐上來!」 裴語微毫不猶豫翻身起來,本想遵命跨坐到沉惜身上,但一轉(zhuǎn)身,臉部直接 對準(zhǔn)roubang,濕淋淋的roubang直挺挺地斜斜上翹,紫紅色的碩大guitou上散發(fā)著奇異的 腥味,她像一下子被什么古怪念頭控制了頭腦,不假思索撲上來將roubang吞入口中。 這時她已被yuhuo點燃,沒有耐心慢慢挑逗,竭盡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吞吐著rou 棒,舌頭不遺余力在guitou上舔弄,不管卷入多少黏液殘渣到嘴里都不假思索地一 口吞下。 在最初一兩次不小心將guitou捅到喉嚨口之后,她很快就適應(yīng)了,甚至慢慢可 以將guitou送到更深處,要不是暫時還不適應(yīng)沉惜的粗壯guitou,她完全可以直接嘗 試深喉。 即使現(xiàn)在沒做深喉,吞入roubang時,她的臉頰幾乎也已經(jīng)貼緊在沉惜的胯間, 響亮的吮吸聲帶著說不出的yin蕩味道。 畢竟很久都疏于練習(xí),很快裴語微就覺得下巴和臉頰都變得僵硬酸脹,口水 順著嘴角直流。 她察覺沉惜很享受自己的koujiao,也不愿就此停下,強忍不適賣力地繼續(xù)吸舔 抽動,從嘴角淌下的唾液被甩得四處亂濺。 她一只手伸到胯下使勁揉弄rou蒂,另一只手則學(xué)著過去學(xué)到的花樣,慢慢伸 到沉惜身后,將中指對準(zhǔn)屁眼,慢慢向里面施加壓力。 受到這種刺激,沉惜突然從尾椎位置冒起一絲涼意,奔涌而出的噴射欲望閃 電般席卷全身,他沉著嗓子低吼兩聲,險些就此繳槍投降。 好在及時忍住,一邊倒抽涼氣,一邊奮力將屁股朝前頂。 「Gvllfr.」 裴語微吐出roubang,微睜雙眼,帶著幾分迷亂喃喃自語般說,「Iw rpg!」 「r?。拢纾颍欤 ?/br> 沉惜被她帶得也不知不覺換了語種,拍拍roubang,「Fkrsl f,kpgrssk!」 「A,g!Yvfkgs k?。疲耄颍颍 ?/br> 裴語微蹭的跳起身跨坐上來,用手扶著roubang插入自己的rou唇。 沉惜用手架起她兩條長腿,讓她的腳夠不到床面,逼得她不得不伸手?jǐn)堊∷?/br> 的脖子,下身就像懸空似的,每一次聳動都能插到最深處。 「Fk?。龋颍颍。龋颍?!」 竭力摟緊男人的脖子,亢奮地嘶吼。 裴語微雙腿被托著左右大張著,每每下落,都會將roubang整根插到底,堅硬的 roubang在濕粘的嫩rou黏膜緊密包夾下高速摩擦,一波波快感像海浪般將她卷到峰頂 隨即又重重拋到谷底。 感受著空前的硬物在體內(nèi)肆意地蹂躪,yin水完全不受控地汩汩外流,兩人的 結(jié)合部和男人的大腿被搞得一塌煳涂。 沉惜像頭饑渴的公牛勐烈沖撞著女人的rou體,皮rou拍擊的脆響和沉重的喘息 此起彼伏。 裴語微被頂?shù)冒Ы羞B連,指甲摳進(jìn)了男人脖子的rou里。 她渾身大汗淋漓,依然奮力扭動腰肢,索求無度地挺動下身迎合他的頂撞。 小腹里guntang火辣,rou壁更像被強有力的抽插摩擦出火焰來。 飛甩著兩團(tuán)嫩乳,渾圓的rou球劃出迷人的曲線,不時有汗珠飛濺。 她漸漸有了第二波高潮即將到來的感覺,這次遠(yuǎn)比上一回來的更加勐烈,僅 僅只是預(yù)兆來臨就讓她劇烈地顫抖起來,yindao像痙攣般越收越緊,火熱的蠕動使 整個rouxue變成一張小嘴拼命吸吮guitou。 被她這樣一擠壓,沉惜終于有了想要射精的沖動。 「Fk?。疲耄。痢?/br> 裴語微勐然發(fā)出一聲詠嘆調(diào)般的呻吟,身體就此僵直。 「啊!死了!我cao?。疲耄 ?/br> 她一邊失神地亂嚎,一邊挺直上身,屁股亂扭。 yindao內(nèi)的收縮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一股熱流倒?jié)渤鰜怼?/br> 某次抽插roubang剛抽出大半,rouxue露出極微小的縫隙,一股細(xì)小的水流像噴泉 般激射上來,直接淋到沉惜的臉頰和嘴唇上。 他毫無防備,在被水流噴濺到的同時,出于慣性已再次將roubang捅了回去,像 拿一個塞子堵住水管似的,明顯能感覺到一陣陣熱液兜頭澆灌在roubang上,再次抽 離后,水流再度飆射出來,這回足足持續(xù)了四五秒鐘的噴射又全都射在他的下巴 和胸膛上。 裴語微歪著腦袋,四肢綿軟,像要把整個人都掛在沉惜身上。 此刻的她像是羞澀,又像是沖到巔峰后暫時脫力,全無任何反應(yīng)。 在這種狀態(tài)下,沉惜本該停下來對她好好撫慰一番,但他自己現(xiàn)在也處于噴 射邊緣,根本無法停止,只留給了她幾秒種潮噴的時間,又繼續(xù)大力抽插起來。 以最深入的姿態(tài)進(jìn)行最勐烈的填塞,終于沉惜也到了極限,咬緊牙關(guān)抽動了 最后幾下,即將射精的瞬間,他突然抽出roubang,勐烈噴射出的濃稠jingye像被高壓 水槍打出去似的,噴了裴語微滿臉滿身。 兩人同時滾倒在床上,攤開四肢,急促地喘息著。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