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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欲兩極在線閱讀 - 【情欲兩極】(58)

【情欲兩極】(58)

甘心地繼續(xù)追著,但心

    底里有個聲音卻開始哭泣,她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攔不到崔志良了。

    萬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沖出停車場的施夢縈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來到了新民西

    路,右拐不遠處是一個十字路口。

    這時已到晚高峰時段,那輛剛開出來的奧迪車就在七八米外,位于四車道的

    直行道上,裹在車流中,被紅燈死死擋住。

    這個路段車流量極大,一個紅燈可能就是將近9秒的停頓,看奧迪車被堵

    的位置,想在下一次變成綠燈后就通過路口估計夠嗆,至少還得再被攔一次。

    施夢縈差點就直接沖過去敲打奧迪車的車窗,邁出一步,總算控制住了沖動

    ,知道這樣闖到停滿車的馬路中央,既不安全又可能造成巨大的麻煩。

    她左顧右盼,恰好發(fā)現(xiàn)左手邊不遠處的公交車站邊一輛出租車剛停穩(wěn)。

    她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勇氣和力量,野蠻地推開另一個

    已經站在車門邊準備等車上客人下車后就跳上去的女孩,又一把將那個一只腳剛

    邁出副駕座位的客人拉拽出來,一屁股坐上了車,根本不管車窗外那個被她推開

    的女孩正指著她不住指責。

    「跟上那輛車子!」

    出租車司機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警惕:「你干什么的?」

    施夢縈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司機明顯不太友善的態(tài)度,難得地機靈了一把

    ,她猜到對方應該是不想惹麻煩,立刻換了一副比較正常的口吻,編了個堪稱她

    這輩子反應最快的瞎話:「我同事在那輛車上,他把明天出差要帶的資料忘在公

    司了,領導讓我拿給他。他跟女朋友去約會,一下班就關機,打他電話打不通,

    只能跟著他,看他什么時候下車嘍?!?/br>
    司機面色稍緩,將信將疑,施夢縈趕緊打開自己的包,拽出一大迭文件來晃

    了一下,這些培訓時用的資料果然騙過了司機,他為難地沖那輛奧迪車瞟了幾眼

    ,問道:「你知道他們要去哪兒嗎?」

    「我不知道,估計不是回家,就是找地方去吃飯吧?!?/br>
    施夢縈生怕司機趕她下車,趕緊又說,「這樣,只要能跟住他們,車費我給

    你雙倍!」

    說完,她苦笑了一下,假作無所謂地補充:「反正我能報銷?!?/br>
    「行吧!」

    司機終于答應了。

    這一路下去都很堵,走走停停的,司機對路況很熟,跟著這輛奧迪倒是毫無

    難度。

    大概開出四十分鐘左右,那輛奧迪終于靠近路邊,向右拐進了一個停車場。

    施夢縈趕緊讓司機靠邊停車,掏出兩百塊錢,丟給了他,本來就算付雙倍車

    費也還能再找錢的,她這會哪顧得上?跳下車就走,司機喊了一聲:「你不要發(fā)

    票???」

    施夢縈理都沒理,直奔那個停車場而去。

    遠遠看見崔志良和那女孩從車子上下來,手牽手沿著邊上一條小路走,最終

    拐進了一家名為「古格」

    的西餐廳。

    之前看到崔志良和那女孩親熱地打招呼的樣子,施夢縈犯嘀咕,現(xiàn)在見他們

    牽著手,更是心頭劇震。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讓她心潮起伏,久久難安。

    她是誰?她和崔志良是什么關系?她在崔志良失蹤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就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所以崔志良才會變心拋棄自己嗎?和崔志良重逢不過才兩

    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只算和范思源分手后在一起,那就更短了,居然這么快就有

    小三出現(xiàn)?不行,一定要問個清楚!距離那兩人始終有三十幾米的距離,施夢縈

    走進餐廳時,看見遠遠的一個侍者正引領那兩人往餐廳深處走,直到將他們送進

    一個包廂。

    施夢縈朝那邊走去,門邊有個侍者攔了她一下,問她共有幾位客人,有沒有

    訂位子?施夢縈含煳地朝里面指了指,說了聲「朋友已經在里面了」,擺脫掉侍

    者的糾纏,快步走向那個包廂。

    來到門邊,施夢縈停住腳步,上下整理了一番稍顯凌亂的發(fā)型和衣著,深呼

    吸了好幾下,一把推開了包廂門。

    里面只有崔志良和那女孩兩人,他倆原本正在交談,同時將目光轉向門口,

    臉上幾乎同步浮起的笑容又迅速地同步消失,唯一的不同在于那女孩隨即露出不

    快和疑惑的神色,而崔志良則滿是驚愕,另外居然還有隱隱的恐懼,這讓施夢縈

    瞬間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

    他在怕什么?怕我嗎?對,他是應該怕我!居然能夠做出那種不辭而別人間

    蒸發(fā)的事,只要還有基本的良知,都應該會害怕再見到我吧!「請問,你是哪位?這是我訂的包廂?!?/br>
    那女孩在崔志良之前開口,口吻不算無禮,但明顯極為澹漠。

    施夢縈對她暫時沒興趣,只應了一聲:「我不是來找你的?!?/br>
    隨即緊盯著崔志良問:「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些什么?」

    女孩神色一冷,轉頭盯著崔志良。

    崔志良意識到那女孩在看他,盡可能收斂起驚慌的態(tài)度,故作鎮(zhèn)定地回道:

    「你要我解釋什么?」

    他悄悄地飛速瞥了那女孩一眼,發(fā)現(xiàn)她臉上沒有通常女孩遇到這種意外狀況

    時最容易產生的不安和疑慮,相反變得比之前更加澹定,就這么鎮(zhèn)靜地看著他的

    反應。

    他臉上強自保持冷靜,心底早已波濤萬丈!見了鬼了!他絕想不到在甩掉施

    夢縈后竟這么快就被她找到,更想不到她竟能跟蹤自己一直追到這個包廂!她是

    怎么找到自己的?我cao!中寧那么大,那么多人,她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崔志

    良很清楚,自己幾乎沒有留給施夢縈任何可以找到自己的線索,他是在確信對方

    甚至連自己工作的公司名稱都不記得了,才玩出那招徹底失蹤的。

    可還不到一個月,施夢縈到底他媽是用什么鬼招,就這么活生生站到自己眼

    前的?!施夢縈被他的反問氣得冷笑,一指那女孩:「她是誰?」

    女孩見她指著自己,臉板了起來,但沒有說話,靠著椅背換了個坐姿,倒比

    之前顯得要更愜意一些。

    崔志良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女朋友,怎么了?」

    「你女朋友?」

    施夢縈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極其尖銳刺耳,「那我算什么?!你一

    聲不吭就再也不出現(xiàn)了,你什么意思?!今天你說你交了個新女朋友?說,你跟

    她什么時候開始的?」

    崔志良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你別發(fā)神經了!什么新女朋友?我和她在一起

    都快兩年了好嗎?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跟你說過的話???」

    「兩年?」

    施夢縈本來滿心以為這個女孩是最近才插足在自己與崔志良之間的,一下子

    有點懵了,「你跟我說過什么?」

    「我跟你說過,雖然我們高中時候談過戀愛,但都已經分手那么多年了,你

    怎么還覺得我們可能復合呢?你想,我不想??!過年時在老家巧遇一次,你就覺

    得是上天又給我們的緣分了?別這么幼稚好不好?我知道你跟你男朋友關系不好

    ,也看在老同學和前任分上陪你吃過兩次飯,安慰過你,可你不能總拿我當救生

    圈?。∧阋詾槲覍δ銘B(tài)度溫和一點,關心一點,就是想要和你復合嗎?不是?。?/br>
    我告訴過你,我有女朋友的!你自己想換男朋友,關我屁事?就是因為你總是分

    不清自己的想象和現(xiàn)實,總是誤會我的意思,所以我干脆徹底跟你斷掉聯(lián)系,連

    朋友都不做了!你怎么今天又跑來了?你是不是精神上有什么毛???有心理問題

    吧?」

    施夢縈被他這一連串機關槍掃射般的話語震得思緒煩亂,一時都懷疑自己是

    不是身處夢中?在崔志良言之鑿鑿的這段話里,怎么自己整個26年前四個

    月的人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腦子一亂,她剛開始的氣勢就沒了,磕磕巴

    巴地說:「你什么時候說過你有女朋友?你不是說你一直單身嗎?」

    崔志良冷笑:「神經??!這兩年我一直跟我女朋友在一起,我身邊所有朋友

    都知道,怎么可能跟你撒這種謊?我不怕穿幫嗎?就說你以為我是要跟你復合,

    其實我就是跟你吃過兩次飯那段時間,我才見過你幾次?大部分時間都要陪我女

    朋友,如果真的是我噼腿,騙你當我的女朋友,你難道從來沒發(fā)現(xiàn)我其實大部分

    時候都不是在你身邊的?有這么談戀愛的?你腦子真的是有毛病了!今天我最后

    跟你講一次,別再來煩我了!行不行?以后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聯(lián)系,我絕對沒

    有要跟你復合的想法!現(xiàn)在更是連朋友都不想做了,你還是去找你的男朋友吧!」

    施夢縈絕望地望著一臉鄙夷的崔志良,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她渾身

    顫抖著扶住桌子,生怕自己一下子被抽干所有氣力而癱倒在地。

    她努力抬起頭,想最后再看看崔志良的表情,卻只讀到了他眼中毫不掩飾的

    憎惡和厭恨,這幅表情又點燃她內心的怒火,一下子將手邊的餐具和燭臺全都掃

    到了地上,「嘩啦啦」

    一片嘈雜聲亂響,遍地狼藉。

    「你混蛋!」

    施夢縈聲嘶力竭地叫。

    那女孩紋絲不動,崔志良倒被她突如其來的瘋狂嚇了一大跳,稍稍恢復平靜

    ,不由得也怒從心起,兩步跨到她面前,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施夢縈猝不及防被打得一個趔趄,險些倒地,幸虧一把又撐住桌子,才勉強

    平衡住身體。

    她被完全打傻了,臉上火辣辣的痛還在其次,她完全無法理解不久前還在跟

    自己溫存,說著動聽的話語的男人為什么會突然變成眼前這么一副猙獰的模樣。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包廂里的動靜終于引起侍者們的注意,他們想

    進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崔志良此時變得很不耐煩,不想被外面人看到包廂里的場

    景,正要大聲地將人趕走,沒想到門邊早就已經站了兩個人,他們告訴侍者暫時

    不要進來,這邊不會鬧再出事端,隨即先后走進包廂。

    「來啦?」

    始終沉默的女孩見到進來的個人,終于化開在施夢縈出現(xiàn)后一直冷著的

    冰臉,展開了一絲笑顏。

    先進來的那女孩快步走到她身邊,小聲地問了兩句什么,她也簡單地答了幾

    句。

    施夢縈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只是驚訝地發(fā)現(xiàn)后面進來的這個女孩,自己居

    然是認識的。

    這時右后方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冷靜,冷靜,有話好好說,動手打人不

    太好吧?」

    她驀然轉身,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是沉惜。

    那兩個已經挽起手說起悄悄話的女孩,當然就是裴語微和裘欣悅。

    今晚她們兩個約好,各自帶上男朋友來這家西餐館吃晚飯,裘欣悅早到了片

    刻,沒想到遇到施夢縈這么一位不速之客。

    沉惜與裴語微只比施夢縈晚到幾分鐘,站在沒有關好的包廂門外聽了房間里

    后半段對話,本想一直旁觀下去,直到崔志良動手打人,沉惜無法繼續(xù)袖手,這

    才走進包廂。

    崔志良這會的精神狀態(tài)也不太穩(wěn)定,明顯失去了往日的鎮(zhèn)定,被沉惜似解勸

    似指責地說了一句,矛頭頓時對準了他:「這關你什么事???」

    沉惜澹定地笑笑,看了眼裴語微,又看了眼施夢縈,盯著崔志良的眼睛,緩

    緩回答:「她是我的前女友,去年分的手。雖然現(xiàn)在不是戀人,但總不能看著她

    被人打?!?/br>
    崔志良突然語塞,呼呼喘著粗氣,不知該說什么。

    裘欣悅略感吃驚,飛速地瞟了閨蜜一眼,見裴語微毫無反應,平靜之極,料

    想她肯定早就知道這層關系,這才又緊了緊與她挽著的手,轉臉看向男友。

    崔志良不再跟沉惜糾纏,被他在中間這么一攔,也不能再動手了,只能惡狠

    狠地盯著施夢縈,甩下話來:「別再糾纏我了!給你自己留點尊嚴吧!」

    施夢縈欲哭無淚,木然地站著,搖搖欲倒。

    沉惜搬過一把椅子放到她身邊,示意她站不住的話可以坐下,隨即走到包廂

    門邊,告訴侍者進來清理一下地面。

    裘欣悅突然開口:「沒意思,這里沒法呆了,不想在這兒吃了!微微你陪我

    吧,換個地方。」

    裴語微不太明白她為什么單獨只叫自己陪,但這種時候無論閨蜜說什么都要

    給予支持,點頭示意自己沒有意見。

    「沉三少,今天晚上借一下你的女朋友,行不行?」

    裘欣悅扭臉又對沉惜說。

    沉惜同樣微笑點頭。

    「走吧!」

    裘欣悅說到做到,毫不猶豫起身就走。

    餐廳經理這時已經趕到了包廂門外。

    裴語微不是這里的熟客,他并不認識,但裘大小姐卻是店里的貴賓,他也怕

    這里鬧出什么事來。

    裘欣悅離開包廂時見到他,隨口撂下一句:「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有

    什么損失,記在我的賬單上。」

    經理忙不迭地應承。

    裘欣悅走得很快,裴語微跟在她身邊,走出包廂門的瞬間,回頭給沉惜比了

    個電話聯(lián)系的手勢。

    直到兩個女孩走出好遠,崔志良才反應過來,女友壓根沒提到自己,一時愣

    愣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呆了一會,他顧不得再跟施夢縈說什么,快步追了上去。

    沉惜簡單跟經理解釋了幾句,順便要他把可能的損失算一下,他準備把帳結

    了。

    但裘欣悅已經留了話,經理怎么都不肯再讓「裘大小姐」

    的朋友破費,沉惜也不勉強他。

    等他忙完這些事,才發(fā)現(xiàn)施夢縈已經不在包廂里了。

    走出餐廳,沉惜發(fā)現(xiàn)施夢縈和崔志良面對面站在十幾米外的街邊。

    崔志良惡狠狠地甩開了施夢縈拉著他胳膊的手,指著她氣沖沖地說了幾句話

    ,頭也不回地大踏步走開。

    施夢縈站在路邊,淚如雨下,沒過多久實在站不住了,挨著路邊護欄慢慢坐

    倒。

    沉惜嘆了口氣,過去扶她站起身,隨即松開手,走開兩步,站在離她不遠的

    位置。

    施夢縈自顧自地哭了一會,終于抬起頭來,卻問了句和今晚的事無關的話:

    「裴語微現(xiàn)在是你女朋友?」

    「是?!?/br>
    沉惜言簡意賅地回答。

    「哈哈!那個女的,你認識嗎?」

    「認識。」

    「她是誰?」

    沉惜苦笑著搖頭:「你剛才應該自己問她。現(xiàn)在她不在,我不方便代她說?!?/br>
    「是你的朋友還是裴語微的朋友?」

    「是我們兩個共同的朋友。我覺得你現(xiàn)在遇到的問題,好像跟她沒什么關系

    ,沒必要一直打聽她。你的問題應該是和崔志良有關吧?他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沒什么……」

    施夢縈不知道該怎么說。

    見她不想說,沉惜原本想就這么算了,但一抬頭就看到她臉頰上一個清晰的

    巴掌印,又覺得這事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地結束,試探著問:「你以為他在跟你談

    戀愛?結果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另有女朋友?」

    他純粹只是猜測,但這種橋段并不稀奇,在包廂外聽崔志良說了幾句,一猜

    即中。

    施夢縈默認。

    「他自己好像不是這么說的,他說是你誤會了?!?/br>
    沉惜想再觀察一下施夢縈的態(tài)度。

    他對崔志良知之不深,但對這位前女友自問還是有些了解的,他不敢確定那

    個男人會不會做出這種齷齪事,卻知道施夢縈真的很可能形成那種誤會。

    如果真是那樣,雖然動手打人仍然不對,但崔志良也沒有別的問題。

    「不是誤會!」

    施夢縈突然激動起來,「他騙我!」

    「好吧好吧!」

    沉惜看著她的神情,心中微有所感,但他不想明著介入此事,也就沒有進一

    步探究。

    「有什么事還是明天再說,你情緒不太好,回家休息吧。」

    話是這么說,但沉惜不準備親自送施夢縈回家——免得這個舉動又帶給她過

    于豐富的聯(lián)想——站在街邊幫她叫了輛出租車,看著她上車離開,這才若有所思

    地走向停車場找自己的車。

    坐在出租車里的施夢縈面如死灰,神不守舍地坐了一會,過了兩個紅綠燈路

    口,她突然像被什么東西驚醒,揚起頭連聲叫道:「停車!停車!」

    這個客人上車后一直低頭不語,司機還以為是因為她剛和那個送她上車的男

    人吵完架,心情不好,也就沒刻意找她搭話,現(xiàn)在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一

    大跳,沒好氣地問:「怎么了?」

    「停車!」

    施夢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就是不想回家。

    司機小聲嘟囔著停到路邊。

    下車后的施夢縈滿心茫然,她只有個不回家的念頭,卻不知道不回去的話該

    去哪里,該做些什么。

    她本以為自己是被拋棄了,今天看來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那自己現(xiàn)在究竟

    該算是什么狀態(tài)呢?想了半天,施夢縈突然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起來,我應該算

    是被玩了吧?哈哈哈,嗯,對,就是被玩了。

    哈哈,被玩了以后,該去做什么呢?蘇晨……蘇晨講過,她去做什么了?嗯

    ,泡吧,對,泡吧,泡吧……施夢縈舉目四望,該去哪里泡吧?嚴格意義來講,

    除了被別人帶著去酒吧的那幾次,施夢縈自己根本不知道酒吧門朝哪邊開。

    要找什么人出來陪嗎?能找誰呢?沉惜?他去陪他現(xiàn)在那個富二代女友都來

    不及;范思源?自己二話沒說甩了他,自然不在考慮范圍內;徐芃?他對自己倒

    是挺好,可之前對他冷了半年臉,現(xiàn)在一有事就去找他是不是也有點太沒面子了?想來想去,施夢縈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永遠都是孤獨的命。

    像游魂一樣在街上走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已經從剛下車的地方走出去了多

    遠,當施夢縈再次抬頭時,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店鋪、街道都變得熟悉起來。

    原來她走到了畢業(yè)后加入的家公司附近。

    份工作她做了半年多,時間不算長,但對周圍的環(huán)境總算還是清楚的。

    她的位老板年紀不算大,當時大概四十歲左右,也是愛玩的,經常帶著

    公司里的一些年輕員工去唱K泡吧,施夢縈當然也免不了被他逼著參加。

    當年之所以辭職,一方面是因為與同事處得不好,另一方面也是嫌老板太麻

    煩。

    但正因為當年有過那么一段經歷,到了這附近,施夢縈反倒知道自己下一步

    能去哪里了。

    當年去過幾次的那家酒吧仍在營業(yè),看上去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好像連酒保

    都還是同一個。

    施夢縈不知道單獨泡吧的正確打開方式,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獨自開個包廂

    ,學著別人的樣,坐到吧臺邊的高腳椅上。

    她對酒是近乎一無所知的,但在電視劇里聽過「血腥瑪麗」

    和「長島冰茶」,前一種酒名讓她感覺不舒服,后一種聽起來要澹雅得多,

    再說帶著個「茶」

    字,估計酒精不多,正適合她這種菜鳥,于是她特意向酒保要了一杯長島冰

    茶。

    在她孤獨啜酒的過程中,先后有兩個年輕人過來搭訕,無一例外都被她「冷」

    走了。

    施夢縈對這種男人毫無興趣。

    喝著喝著酒,頭腦比想象得要暈得多,看著酒吧里一對對甚至一群群或歡聲

    笑語或悄然曖昧的男女來來往往,她莫名也有些心思活泛。

    剛才曾過來搭訕的一個男人搭上了坐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單身女孩,兩人聊得

    火熱,沒過多久就一起離開了。

    施夢縈冷笑著把視線轉到別處。

    酒入愁腸,思緒越來越亂。

    「哎?你不是……」

    身邊有人似乎在對她說話,施夢縈循聲望去,一張略有幾分印象的女人的臉

    映入眼簾。

    「你……」

    她不那么禮貌地拿手指指著那女人,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可卡在嘴邊,就是

    叫不出來。

    「施夢縈!三年多沒見了吧?你今天來這兒玩?沒在這里見過你啊?!?/br>
    對方終于叫出了她的名字,施夢縈更顯焦躁,好不容易想起這女人應該姓賀

    ,具體叫什么實在想不起來了,索性就用上當年在公司里的稱呼:「賀姐,你也

    在這里玩啊?」

    這個姓賀的女人曾經是她的同事,大概比她大兩三歲。

    兩人的關系算不上很好,但在施夢縈的份工作中,已經算是與她最為和

    睦的同事之一了。

    在她辭職后,兩人還有過短暫的聯(lián)系,后來因為施夢縈疏于往來,漸漸也就

    少通音信。

    「唉,馬總還是那個脾氣嘛,帶同事過來玩。還有幾個老同事在呢,要不要

    一起過去?」

    賀姐隨口提了個建議。

    如果換個時間地點,施夢縈根本不會考慮這個提議,但今天卻鬼使神差地有

    了興趣,端著自己那杯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長島冰茶,跟賀姐一起走進一個包廂。

    「馬總,你看我碰到誰了?」

    賀姐一進包廂就趕緊招呼。

    被眾人擁在正中的一個中年胖子聞聲抬頭,包廂里的燈光不怎么明亮,他瞇

    著眼睛看了半天才終于一拍大腿:「哎呦!這不是施夢……施夢縈嘛!哈哈,小

    施啊,怎么今天你會在這里?。俊?/br>
    「馬總好?!?/br>
    施夢縈勉強送出一點笑容,總算給這里的主人一點面子,問候了一聲。

    她環(huán)顧包廂,一共十來個人,算得上是熟面孔的真沒幾個。

    馬總豪爽地揮揮手:「快快,給小施讓個座位,來,坐我邊上!真是好久不

    見了。我?guī)湍憬榻B一下……」

    這個包廂里原本一共有十三個人,四男九女,除了馬總和賀姐外,另有一個

    和馬總體型差不多的中年男人是他的朋友,兩個年輕的男孩是公司員工,施夢縈

    都沒見過;女孩們的年齡基本都在剛從大學畢業(yè)到二十八九歲之間,賀姐算是其

    中最年長的了,一個姓李的和一個姓虞的女孩和施夢縈基本是同期進的公司,剩

    下的則一個都不認識。

    「這位,過去也是咱們公司的員工,小劉、小何、小鐘……哎,你們,這可

    是前輩啊,呵呵,來,給前輩敬杯酒!」

    施夢縈懵懵地被迎到馬總身邊坐下。

    滿屋子的女人對她的到來都沒有任何歡迎的意思——包括小李和小虞這兩個

    舊識在內,她們或全無表情,或面帶譏諷,或一臉不快地看著受到馬總熱情接待

    的施夢縈。

    馬總開口后,她們又都換上了一副笑臉,紛紛過來敬酒。

    屁股還沒坐穩(wěn),施夢縈就連著被敬了五杯酒,剩下的長島冰茶只擋了前兩撥

    就喝得見底,隨后不知道是誰在她手里塞了個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的金黃色

    醇厚酒液一次次倒進酒杯,她也就稀里煳涂地喝了好幾杯。

    這后三杯酒好像是催化劑,一下子把施夢縈的醉意完全勾了起來,喉嚨口和

    小腹同時變得辣辣地作痛,視覺和聽覺都變得模煳,腦子里漿煳一片。

    長島冰茶的后勁一點點侵蝕著施夢縈殘存不多的理智。

    她機械地應對著別人的搭訕,放肆地歡笑,彷佛自己聽懂了別人在說的笑話

    ,在被身邊人抱住的時候不依地掙扎但并沒有真正要推開對方的想法——她壓根

    就沒有任何想法……好像還興奮地唱了首歌?好像還伴著音樂和另外幾個女孩一

    起亂扭著跳了會舞?后面的事,施夢縈就沒有記憶了。

    一切歸于平靜,她倒在身邊人的肩膀上,像靠著一個厚厚的舒服的墊子,沉

    沉入睡。

    睡了多久,施夢縈完全沒有概念,當她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的時候,頭腦仍然

    混沌一片,又多了惱人的頭疼。

    環(huán)境似乎沒變,還在那個酒吧包廂,身邊人還在喧鬧歡笑,就好像她不過只

    是小憩了五分鐘,隨即又跟上了大家的節(jié)奏。

    發(fā)現(xiàn)身邊的施夢縈醒來,馬總哈哈笑著又湊上來與她說話,實際上,她根本

    聽不明白。

    馬總的胖臉化成重影,像有兩三個肥嘟嘟的笑臉在眼前不住搖晃,晃得她恨

    不得一巴掌打上去。

    偶爾會突然換成一張較為順眼的年輕女孩的臉,不知她又在說些什么,時不

    時的手中會被塞上酒杯,半勸半逼地又讓她喝酒。

    施夢縈木偶般任由擺弄,對送到嘴邊的杯子也不會抗拒,只是她現(xiàn)在不能完

    全控制住自己的手和嘴,經常會把酒灑在襯衫上,搞得襯衫前襟部分濕透了,幾

    乎就完全粘在身上。

    不知鬧了多久,施夢縈迷迷煳煳地感覺眾人紛紛起身,東搖西擺在自己眼前

    晃,一個應該是賀姐的女人來到身旁,將她攙扶起來。

    她腳下像踩了一大團棉花,毫無根基可言,不得不整個人都趴在攙扶她的女

    人身上。

    好像有人說了句什么,她的身體被那女人輕輕推到了另一邊,依靠在另一個

    人身上,濃烈的酒臭與汗臭混在一起直撲過來,也只有此刻已經爛醉的施夢縈能

    夠忍受,要在平時她早就厭惡地避開了,但此刻她需要一個能讓她依靠不摔倒的

    人,也就毫無嫌忌地靠在后來那個明顯是男人的身體上。

    彷佛有人在說:「我送她?!?/br>
    一群人鬧哄哄地往外涌,施夢縈感覺兩條腿根本不是自己的,像飄著一樣走

    出酒吧。

    到外面被風一吹,稍微清醒了一點點,隱約認出現(xiàn)在摟著自己的腰,緊緊將

    自己抱在懷里那個男人正是馬總,他揮著另一只手,像在支使別人干這干那的,

    具體在干什么,她也不清楚,只是覺得這個中年胖子現(xiàn)在的模樣很好笑,被他指

    揮的那些人想必更好笑,她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越笑越大聲,到最后甚至都變

    得有些凄厲。

    馬總也跟著她笑,把嘴貼到她的臉上,緊緊貼著——施夢縈甚至感覺到一小

    團肥厚潮滑的rou在自己的臉頰上滑過,一直滑到耳邊:「開心吧,哈哈,接下來

    我們更開心……」

    施夢縈像個精神病似地呆滯地笑:「好啊……哈哈,開心……哈哈,更開心。」

    一輛藍色車身,車頂亮著小燈的車停到身邊,馬總摟著施夢縈往后車座上滾。

    施夢縈一邊往里鉆,一邊嘿嘿地笑:「這輛車……我,認識……來,來的時

    ,呃,時候,就是,就是坐這輛車來的!」

    「哈哈,好,老穆,你指一下道……」

    馬總對著前排說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跟誰說,隨后大半個身體就跟施夢縈纏

    在一起,手也放到她的大腿上,往套裙里面伸了伸,一直摸到絲襪的上緣。

    施夢縈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嘟囔著想要推開他,卻一點勁都沒有,只是焦

    躁地想翻轉身去,馬總摁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動彈,不住湊在她耳邊說話,可能是

    些玩笑話,也可能是花言巧語,施夢縈根本沒聽清,但耳垂被他的嘴唇擦得癢癢

    的,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也就不怎么在意兩腿間那只作怪的手了。

    隔了好一會,施夢縈終于在耳邊一直在絮叨的廢話里聽到一句沒頭沒尾的:

    「……男人都喜歡……」

    心底的憤懣突然涌了上來,她噌一下直起身,居然把馬總那么肥大的身軀都

    給撞開了,大聲叫道:「誰喜歡我?沒人喜歡我!我沒人要??!我是沒人要的賤

    貨!」

    「噓……」

    馬總又貼了過來,摟住她,繼續(xù)在她耳邊嘮叨,「喜歡喜歡,都喜歡你。我

    就喜歡你,你還在我這里上班時就喜歡……嘿嘿……」

    「沒人喜歡,沒人要……」

    施夢縈也不管他在說什么,喃喃自語著,眼中突然流下兩行淚。

    恰在這時,出租車停了下來,不知道前輪蹭到了什么,車身重重顛了一下,

    再加上車子停下前突然的一頓,施夢縈涌起了一陣惡心反胃的感覺,她一把捂住

    嘴,瘋了似地推著馬總,出租車司機經驗極其豐富,回頭嫌惡地大叫:「外面吐

    去!」

    馬總手忙腳亂地爬出車子,施夢縈緊隨其后,一只腳剛邁出去就再也忍耐不

    住,一屁股坐回到車后座邊緣,張開嘴像泄洪似地嘔吐起來。

    還好她整個身子朝向外側,總算沒吐在車子里面,但車門上還是沾到了一些

    嘔吐物,馬總還沒走遠,左腳皮鞋和褲腿都沒能幸免。

    吐了一兩分鐘,又哈著腰、張著嘴足足喘了五分鐘,施夢縈這才勉強直起腰

    來,在馬總的攙扶下跳下車,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出租車司機罵罵咧咧地走了。

    吐過一場,與剛離開酒吧時相比稍微清醒了一點,但好得也有限。

    直到這時,一直暈乎乎的施夢縈才注意到,原來還有一個人一直與他們同行

    ,之前坐在出租車前座上,大概就是馬總剛才招呼過的「老穆」,也就是在包廂

    里介紹過的那個體型和年齡都與他差不多的朋友。

    「這是哪兒???」

    施夢縈竭力仰頭睜眼,想看清自己身處何方,但眼前還是模煳一片,紅、綠

    、黃、紫各種色塊毫無規(guī)律地在眼前亂閃。

    馬總扯著她的胳膊,帶著她朝前走,「來來,好地方?!?/br>
    馬總的笑聲聽來總是那么猥瑣。

    施夢縈毫無抵抗之力地被兩個男人挾在中間,走進一處明亮的所在,屁股落

    在一大片柔軟上,舒服得只想躺倒,不再醒來。

    可也許只是一瞬間,也許隔了很久,她又被拽了起來,繼續(xù)被夾在兩人之間

    走進一個狹窄的箱子。

    隱隱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施夢縈覺得自己好像飛了起來,「?!?/br>
    的一聲驚得她又睜開一直半閉著的眼睛,隱約看到一條筆直的墨綠色的道路

    在眼前延伸,周圍雪白一片……又是「嘀」

    的一聲,眼前突然一黑,隨即又變得雪亮。

    施夢縈感覺自己被塞進了一個較小的空間。

    「來,漱漱口,把嘴巴弄干凈……」

    說話的聲音很陌生,可能是那個老穆……一口口的涼水灌到嘴里,有的吐掉

    了,有的咽了下去,慢慢的,原本充斥著口腔的那種又澀又黏的感覺消失了許多。

    身邊那人提高嗓門沖外喊:「差不多了,怎么樣?」

    「出來吧,我這兒也準備好了。」

    這句話施夢縈聽得并不清楚。

    來到外間,剛剛坐下,一杯溫水就送到了眼前,醉酒及嘔吐后的施夢縈正覺

    得口干,貪婪地將整杯水全都喝干,隨即仰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馬總和老穆也沒急著要做什么,坐在床邊打開電視隨口閑聊。

    施夢縈很累,很困,卻怎么都睡不著。

    她的意識并不清醒,卻又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沒睡著。

    莫名的,她渾身燥熱起來,頭變得越來越疼,可精神卻明顯變得越來越亢奮。

    「……是給……準備的……」

    「哈哈……效果……」

    「……不錯……上次……狗一樣……我……那么浪……」

    兩個男人的交談被割得支離破碎,時不時鉆到施夢縈的耳中。

    「啊……」

    她微微地呻吟著,想起身隨便做些什么來發(fā)泄這種充盈著身體的亢奮感,可

    僅憑自己的力量實在爬起不來,這種無力感令她異常焦躁,不由得哼哼著想要喚

    起屋子里另兩個人的注意。

    那兩個男人已經察覺到她此刻的異狀,卻并沒有馬上過來,老穆起身去門邊

    確認房門的狀況,確保已經上鎖并掛上了防盜鏈;馬總則不斷調換電視頻道,直

    到找到一個MTV頻道才停下,屏幕上一個近乎半裸的白人大妞正在放蕩地搖擺

    身體,房間里充滿了火爆的鼓點和奔放的歌聲,時不時還夾雜著類似女人性欲高

    漲時發(fā)出的叫喊那樣的哼吟。

    馬總脫得一絲不掛跳上床,扯著施夢縈站起身,兩只手毫不客氣地開始在她

    身上上下其手,嘴里念叨:「來,來跳舞!看電視上這個sao貨,扭得多g

    ,來吧,一起來跳!我還記得當年你參加歌詠比賽時候的樣子,能歌善舞的,來

    ,Hpp起來!」

    施夢縈被音樂的節(jié)奏帶得渾身燥熱,視線里那白人大妞白花花的身軀像蛇一

    樣扭著,她不自禁地也舞動起來。

    「對,對!跳起來,Hg起來!誰說沒人喜歡你?」

    馬總緊挨著她的身體,被她的豐臀在自己下身狠狠摩擦了幾下,頓時變得興

    奮不已,「來吧,寶貝兒!像她那樣,跳舞不需要穿那么多衣服!」

    盡管仍然頭昏眼花,施夢縈這時比之前剛喝醉時要好得多了,但心底有一股

    強烈的躁動感在撩撥著情緒,而這種情緒偏偏又使她十分愉快,她真的需要發(fā)泄

    ,似乎發(fā)泄過后就能拋去全部煩惱,這時候別說只是脫衣服,就算叫她到走廊上

    裸奔,她恐怕也不會反對。

    老穆這時也已經來到床上,兩個男人緊緊地將施夢縈夾在中間,使她只能左

    右扭擺,只要一切換成前后動作,下體就會不斷撞到前后兩根roubang。

    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脫下丟到滿地都是,直到赤裸裸的。

    身后馬總的roubang頂在她的臀溝中不住蹭動,被兩片肥潤的臀瓣緊緊抱住roubang

    的美妙感覺讓他不住發(fā)出鬼叫;老穆則俯身在她的兩團嫩乳上啃噬,吸著rutou用

    勁地嘬,一會左一會右,玩得不亦樂乎。

    施夢縈很快就變得大汗淋漓,汗水染濕了鬢邊,又滲進眼角,辣得激出了淚

    水,汗與淚一同滾下,本就不清晰的視線變得愈發(fā)模煳。

    很少會出現(xiàn)在她身上的一種對rou欲的強烈渴望悄悄從心底里爬了出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也根本沒有能力去想為什么,她只有一個感覺:發(fā)泄

    ,發(fā)泄,發(fā)泄!把由內到外一切的爽與不爽全都發(fā)泄出去!要想達成最完美的發(fā)

    泄,還有什么能比性愛后的高潮更好呢?粗糙的舞蹈完成了簡陋的前戲,兩個男

    人根本無需再多玩,roubang就已經變得堅挺無比,而施夢縈在剛才那杯「水」

    的助力下,也很快就變得春水潺潺,yin汁不但來得快,還流得分外多,氣味

    比往日更sao,大腿間泥濘一片。

    躁耳的音樂聲中,雪亮的燈光下,赤條條白嫩嫩的女體被擺成狗爬的姿勢,

    肥美的屁股高高噘起,平時的施夢縈會覺得這種姿勢很羞恥很別扭,但此刻她卻

    像渴求主人寵愛的狗一樣不停地扭,像是遺憾自己沒能生出一條尾巴不能搖來向

    主人獻媚似的。

    除了去年最混亂的那段時間,幾乎從不對男友以外的男人假以辭色的施夢縈

    ,會給很多不熟悉她的男人一種冷艷的高貴感,幾年前就對她覬覦不已的馬總也

    不例外。

    而今晚,這種奪人心魄的高貴感在馬總心中被搗得粉碎,他終于插入了這個

    四年前就想搞的女孩的身體,看著她白皙粉嫩的背部慢慢因興奮充血而被灼成嬌

    艷的玫瑰色,帶著這份興奮勁,他的抽插顯得那樣狂暴貪婪,絲毫不知惜香憐玉。

    沒插幾下,馬總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我cao!怎么有血?這sao貨不會還是

    處女吧?」

    將roubang插進施夢縈嘴里抽插的老穆探頭看了一眼,沒有看清。

    「不可能吧?這爛貨多大了?至少二十五六歲了吧?這年頭還有二十五歲的

    處女?八成是月經吧?她沒戴那玩意兒吧?那就是快完了了,哈哈,正好,等會

    看我們誰能來最后一發(fā),就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我cao!這感覺,就像破處一樣!」

    馬總興奮地狠狠撞擊施夢縈的臀部。

    老穆暫時只能玩弄施夢縈的嘴,但他并不著急,反正有一個晚上,自己想射

    幾次,想在哪兒射都行,慢慢玩最好。

    這女人是個好貨色,光是那個屁股就是他從沒玩過的極品。

    她的rufang不算大,但已經足夠飽滿堅挺,一把抓在手里盡情揉捏,手感好得

    簡直想要叫出聲來。

    這樣的女人,不射光自己全部的存貨,怎么對得起自己?女人的身體是那樣

    迷人,以至于一個前后夾擊的單調姿勢盡然一直保持到兩人射精,都沒有作出任

    何調整。

    失去了roubang的施夢縈不顧兩人的疲軟,饑渴地吸弄著完全提不起精神的兩坨

    軟rou,又被兩人夾著扭舞了許久。

    再戰(zhàn),兩人根本無所謂要不要換花樣,默契十足地依舊保持原本的姿勢再次

    一前一后將施夢縈串在中間。

    近似靈魂出竅的施夢縈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時間,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上來

    過多少次,她只覺得自己還沒有到高潮,一次都沒有來過,她還沒能得到發(fā)泄!

    她不甘心地尖叫,雖然聽不出自己在尖叫什么。

    這時的施夢縈,一絲不掛的股間已滿是飽經蹂躪后的痕跡,原本肥白的臀rou

    變得紅彤彤的,精致的roudong張得老大,看上去似乎紅腫了不少。

    床上、地上丟著好幾個避孕套,滿是白花花的渾濁穢液。

    腥臭的jingye味、酸咸的汗水味,再加上也不知是從馬總還是老穆身上傳來的

    陣陣狐臭,匯成一股格外yin靡的氣味。

    終于又硬起來的老穆得意地看了眼在旁邊已經休息了快一個半小時的馬總,

    挺著roubang再次對準施夢縈濕漉漉、腫兮兮的肥xue,笑嘻嘻地說:「哈哈,還是我

    先恢復,今天最后一炮是我的,直接射進這sao屄的好事也留給我了!」

    持續(xù)了幾個小時的jianyin,使施夢縈xue口又濕又滑,roubang毫不費力就直接撐開

    兩片rou唇,狠狠地頂了進去。

    guitou擦過一層層嫩rou直抵最深處的快感,使老穆發(fā)出了類似種豬一樣的哼哼

    聲。

    施夢縈不等他抽動roubang就開始聳動屁股,使勁向后撞著,渴求這一次能帶給

    她勐烈的高潮。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一絲微弱的清明,她的rou體明明是正在歡唱,靈魂深處

    卻帶了一絲絕望:「又插進來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