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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以為你喋喋不休地說這些話,就能隨便將我唬住。不是的,愛戀中的女人……我是說,我承認對你有那么丁點兒感情。除非女人完完全全愛上一個人,超過了自己,才可能有一瞬間的天真。’他拼命把我摟得更緊,吻了又吻,想證明此刻我是屬于他的,卻不禁心灰意冷?!闱?,’我說,‘雨停了?!?/br> * “什么亂七八糟的?!崩铉饋G開雜志,翻看起時尚畫報。 講臺上的老教授照著講稿,絮絮叨叨念著,“人的行為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自我的意識,而這種認識主要是通過與他人的社會互動形成的,他人對自己的評價、態(tài)度等,是反映自我的一面‘鏡子’……” 由于院里行政安排的緣故,周末調(diào)了課,李琊在學校呆了十多天,整天無精打采。連在選修課上聽見隔壁宿舍的人議論她都不愿理會,若是平常,她早就嗆回去了。如此也好,省得登上校園論壇,再刮起一場腥風血雨。 她剛用紅色圓珠筆給畫報上的女模特戴上格子圍巾,下課鈴聲響起,幾乎在教授說“就講到這里”時,拎起書包奪門而出。 校門口停著一輛不多見的豪車,唐季飛倚在車門上,引人側(cè)目。 李琊拎著行李箱走過來,一看見他就知道小姑又誆了她,每次說好接她下山,總是旁人來。若不是換季要將冬衣棉被帶回家,她才不想勞煩任何人。 綠發(fā)青年殷勤地接過行李箱。唐季飛示意他把行李放進后備箱,對她說:“蘭姐有事,我正好得空?!?/br> 李琊上了車,笑笑說:“大哥那一套還學得像模像樣的。” 唐季飛也笑笑,“怎么不接我電話?” “拜托,我要上課?!彼f假話一派坦然,讓他找不出破綻。 “這么辛苦。那正好,一塊吃個飯,再去會所做個按摩?!?/br> 她瞧他一眼,“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時綠毛坐上駕駛座,她收了聲,默認應下。 * 會所里不分晨昏,早晚皆是紙醉金迷的氣息。電梯門打開,客人和兩位女郎走出來,其中一位女郎看上去年紀尚淺。 李琊上了電梯,玩笑說:“三爺這兒也收童工啊?!?/br> 唐季飛和她對視一眼,挑起嘴角,“沒這規(guī)矩?!?/br> 綠毛趕緊說:“怎么可能,有的看上去小而已,叫什么來著……童顏!對。” 她話鋒一轉(zhuǎn),“楊嵐的錢還上了?” 綠毛一怔,吞吞吐吐地說:“還、還沒呢?!?/br> “噢,你不會借此把人扣在這兒吧。” “那當然不會,就壞了規(guī)矩不是,況且,根本沒找著她人在哪兒。” “?!保娞蓍T應聲打開。斜前方圍著一群人,吵吵鬧鬧的,一個白色漆面琴盒被拋到地上,發(fā)出悶響。 李琊抬步走出去,綠毛急切道:“不是這層!” 她拾起琴盒,見一個男孩欲奔過來,卻被兩個人架住。男孩灰色呢絨風衣里搭一身運動裝,看上去規(guī)矩又古怪。她認得這件風衣,自己有件一模一樣的,是高三時學校才推出的新校服。 唐季飛問:“出什么事了?” 架著男孩的人說:“這小子鬧事!” 男孩辯解道:“我是來找人的!我……”看見李琊,忽然頓住,激動地說,“我就知道你們是一伙的!” 她示意他們把人放開,“又是你?” 龐景汶活動著手臂,搶走琴盒背在背上,焦急的神色里添一抹篤定,“為什么要害楊嵐!” 李琊抬眉,緩緩朝綠毛看去,“楊嵐在這兒?” “真不關(guān)我的事……”綠毛垂下頭,轉(zhuǎn)到唐季飛身后。 她笑了一下,“你也知道?” 唐季飛蹙眉搖頭,揮手讓走廊兩邊房門里探頭看熱鬧的人散去。 “唐季飛,真有你的。”李琊點了點頭,朝男孩周圍的人擰眉厲聲道,“楊嵐在哪兒?” 一人揚起下巴,“你誰?。俊?/br> 綠毛恨不得趕緊去堵住他的嘴巴,使著眼色說:“飛哥的meimei?!?/br> 光頭從一群人后面走來,“怎么回事兒……”見著唐季飛和李琊,省掉降下去,客客氣氣地打了聲招呼。 李琊懶得給他好臉色,問:“楊嵐在哪兒?” 光頭環(huán)視一周,說:“誰???” “別跟我打馬虎,你是管事的,能不知道場子里有誰在?” “客人嗎?吃飯的按摩的唱歌的玩的,這么多客人,我哪里都知道?!?/br> 她哼笑一聲,“楊嵐還是個學生,壞了規(guī)矩,你們替三爺擔得起?” 唐季飛的好心情被攪得一干二凈,不耐煩地說:“趕緊把人叫來?!?/br> * 房間燈光曖昧,浴室透明玻璃門外,光頭和幾個人一聲不吭站著。 唐季飛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擱在煙缸上,卻也不抽,“不能把燈開亮一點?” 光頭一個開關(guān)一個開關(guān)的試,反倒將燈帶和旋轉(zhuǎn)球燈打開了,“就這么設計的……” 唐季飛擺手道:“全部關(guān)了?!?/br> 龐景汶站在圓形大窗前,很是局促。李琊有心寬慰他,搭話說:“你是楊嵐同學?怎么找到這兒的?” 他好半天才答,“嗯……上周報道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這幾天都沒上課,老師說她請了病假。打電話沒人接,剛才她發(fā)了個地址給我,我才從琴行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