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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葉釗走出浴室,看見僅著底褲的女人趴在背單上,頭枕著揉成一團的針織衫,烏發(fā)散開來,幾縷垂在背部,貼著凹陷的脊梁、凸出的蝴蝶骨。姿態(tài)舒展且毫無防備。 他沒心思關(guān)注煙灰缸多了兩截煙頭、錢夾落在地板上,俯身說:“會感冒的?!备褡匝宰哉Z,當然也不會有人應(yīng)答。 先是指尖,然后壓下指腹,沿著肩胛下方至腰窩,輕輕一擰。 李琊輕哼一聲,無意識地翻過身來,起伏隨之輕晃,完全展現(xiàn)。她今晚沒喝馬提尼,但那一點似浸了馬提尼一般,竟有些晶瑩。 葉釗太陽xue突突跳兩下,很艱難地將視線挪到她臉上去??伤谋〈揭辔堉?,恰如無聲的邀請。 恐怕入定的僧人見了也得頌念心經(jīng),他一介世俗凡人更是徹底入了迷,手撐在一側(cè),越伏越低。往往喝了許多酒又保留意識的時候最難捱,面對欲望最難捱。他為剛才的拒絕感到后悔,在心里暗罵自己混蛋,但又沒法兒不做這個混蛋。 難以言喻的克制的呼吸貼著鬢角,來到溫軟的脖頸,不再有別的動作。耳畔傳來咯咯的笑,他渾身一僵,抬起頭來。 李琊虛虛睜開眼,還未完全清醒,卻在他準備起身時,下意識地用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 “讓你做你不做,好久不見變得事兒了……”她的嗓音有幾分沙啞,聽來慵懶又惑人。 對視一秒,什么冷靜什么時機什么羞恥通通拋卻,葉釗封住了她的唇。 玫紅熒光早有預料般,冷靜地注視著一方空落,以及另一方擁擠。 葉釗肆意掠奪,仍是不滿足,輾轉(zhuǎn)吮撥耳垂。 李琊揚起下巴,發(fā)出輕嘆,殘存的惱意同時也在抗拒,“葉、葉釗……” “先開始的人沒資格的喊停?!彼滔逻@句話,掌心覆蓋起伏。 揉捏僅是預備訓練,轉(zhuǎn)而輕挑慢攏,她再度墜入混沌,與醉酒的意識混亂不同,她的感官打開、放大,隨著溫熱又粗礪的觸感,那丁點兒抵觸情緒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務(wù)必要占上風的念頭,她蹬腳迫使他放松壓制,想支起身來。 葉釗哪肯讓她得逞,雙手往后扯起襯衫,繞過頭頂褪下,轉(zhuǎn)眼將她的雙手捆在頭頂,不費吹灰之力。 李琊不停掙扎,齜牙道:“葉釗!日你媽混蛋!”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笑著點頭,“非常中肯的評價,我承認。” 她什么渾話臟字都倒了出來,就差問候他父親,不過還是拐著罵了,“你個不孝子!” 葉釗哂笑,“你放心,他巴心不得看我傳宗接代?!?/br> 李琊面上發(fā)燙,蹙眉道:“誰要給你傳宗接代……混賬東西。” 他忽地逼近,指尖摩挲她的下唇,“meimei崽,我看你就是欠收拾?!?/br> 暗含警告的話語,他講來卻溫聲細語,她聽來亦柔情蜜意。 李琊抿唇一笑,“話那么多,還搞不搞啊?!?/br> 葉釗撞進去,換來一聲叫喊,還有前臂青紅的印記。 “葉叔叔!叔叔叔叔叔!”她恨不能化身復讀機。 他不甚在意道:“我早說了,同樣招數(shù)使兩次就不管用了?!?/br> 他們也不明白,為什么此刻也要較勁。 李琊一開始還咬著唇不肯發(fā)聲,葉釗也不哄她,只用行動教她臣服。于是壓抑地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響起,引得兩人都發(fā)笑。 這實在不是什么好事,葉釗瞇了瞇眼,將她打橫抱起來,往浴室去。 更狹小的空間,盥洗臺上整面長鏡,李琊被與自己對視。她惡狠狠地嚷道:“變態(tài)!”他卻笑著在 她耳畔低語。 身前是冷的,背后是熱的,她在頂撞里迷失,唯一的氣力都用來撐著鏡面。 迷離的灰藍色眸眼,同樣迷離的深褐色瞳孔,望進鏡子深處,那面毛玻璃墻震動搖晃,幾近碎裂。 她嘆息,聲浪拔高,再落下。他揉捏起伏,往上劃過她的脖頸,以虎口輕輕掐住。 浴室里還有輕微的消毒水味道,李琊嗅不到,她快要不能呼吸。葉釗松手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下一秒再度扣住,而且更緊。 與喉嚨半周可能會留下的掐痕呼應(yīng),后頸亦烙下烏紅的吻印。 哪有冒險者不愛危險的道理,他們纏纏綿綿,往地獄奔去。 大手覆上鏡面,與小手十指緊扣。半臂的嫣紅山茶花瘋狂生長,將兩顆心緊緊纏繞。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琊坐在馬桶蓋上,一手搭在盥洗臺上,怔然出神。 葉釗處理過東西,拿來煙盒與打火機,同時點燃兩支煙,分了一支塞進她唇縫里。 “謝了?!崩铉饻\吸一口,抬眸說,“很爽?!?/br> 葉釗笑得頗有猖狂,招來沒好氣的睨眼。他緩了緩,揉她的腦袋,“洗澡?” 她對他的神清氣爽很是不滿,蹙眉道:“我動不了,真的。” 他饜足了,扮起體貼來,“我?guī)湍??!?/br> 羞恥早被他吃干抹凈,她“哦”了一聲,表示任他擺弄。 葉釗耐心調(diào)試好水溫,才將她抱來花灑下。 李琊這輩子可能都沒這么聽話過,讓抬手就抬頭,讓低頭就低頭。 “真乖。”他夸獎道,附送一抹泡泡在她起伏上。 不過是指尖掠過那一點,她觸電般顫栗。 葉釗察覺到這微弱的反應(yīng),故意借著泡沫在上面打圈,恬不知恥地笑笑,“看來還不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