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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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允承羞澀了一下,扯嘴,秦三娘真是的,莫管什么時候都衣服要吞吃他的樣子,羞不羞人? “夫君?”秦嫀輕輕喊道。 “……還沒喝合巹酒,你且先等等再喊我不成?”流程都給打亂了,沒有真實感,這般想著,趙允承立刻將喜帕團(tuán)巴團(tuán)巴塞進(jìn)懷里,然后去桌上端合巹酒。 這回就他們二人,沒人打擾,也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想怎么喝法便怎么喝法。 看見半跪在自個跟前喝合巹酒的郎君,秦嫀不無感嘆,你們終究是一個人,連反應(yīng)都如出一轍。 喝完合巹酒,秦嫀突發(fā)奇想,湊過去堵住郎君的雙唇,撬開他的牙關(guān),將對方還未眼下的酒勾走大半。 趙允承:“……”我是誰?我在何處?我在干甚? “你今夜喝得太多了。”秦嫀笑道。 “那你……也不能偷我嘴里的酒……”趙允承臉熱熱的,說話竟有點結(jié)巴! 秦嫀輕咬了一口他的嘴角,低聲:“偷你的酒怎么了?我還咬你?!?/br> 好囂張! 但是攝政王有什么辦法,除了微張著唇任她施為,他別無辦法。 “酒氣熏天,快去洗洗?!鼻貗幱H著他的臉,說道:“我也要拆卸身上的累贅。” 攝政王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利索地去轉(zhuǎn)身去了:“那你稍等,我很快回來?!?/br> 秦嫀叫丫鬟進(jìn)來給自己拆卸,兩刻鐘不到,那郎君果真很快回來,脫了喜服,穿著紅色里衣,風(fēng)流妖冶得緊。 秦嫀多么想時間停在這一刻,多瞧瞧現(xiàn)在的他,留住他的風(fēng)華。 ……這種打從心底的疼惜,化作柔若春風(fēng)的眼神。 恬淡靜好的小娘子,像磐石般,坐在榻上等待。 看見她仍在,趙允承心中一陣安穩(wěn),走了過來,滿臉的喜不自勝,又想藏著些未免惹人笑話:“王妃,我洗好了,你這般聞不得酒味,那你自個來看看,還有酒味沒有?!?/br> 說著便將臉龐湊到了秦嫀嘴邊。 望著拐彎抹角索吻的郎君,秦嫀眼中含笑,心中翻涌著一種奇妙的情緒,無法形容:“好?!?/br> 小娘子的紅唇湊過來,撬開郎君的唇,探探里頭還有酒味不曾…… 趙允承怒目,他只是叫她聞一聞,卻不想這流氓……竟然直接侵入,攪得他腦袋一片混亂,只得隨著她逐流。 “你好不害臊……” 嗶嗶賴賴的郎君,結(jié)實手臂環(huán)上小娘子的香肩,心間流淌過不知名暖意,比酒醉后睡覺還令人舒適。 “郎君也不害臊?!鼻貗幾プ∷缓﹄陌驯?。 “……”攝政王渾身轟地一下紅成炸子雞,百口莫辯,只能撇開緋紅的俊臉,無聲默認(rèn)。 片刻后,他放棄了羞恥般,回過頭來,定定望了秦嫀片刻,然后捧著這張柔美小臉,貼近些許:“你嫁我為妻,我定不負(fù)你……比白衣更愛你?!?/br> 后半句,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大好的日子,本不想提別人,但他想叫秦嫀知道,他真實的想法。 秦嫀怔了一下,心中不無觸動,笑起來,額頭抵著郎君的額頭:“我嫁你為妻,也定不負(fù)你,一生疼你愛你?!庇H一下郎君的雙唇,美艷溫柔的女郎道:“墨羽不必跟誰比較,你只需好好呆在我身邊,你我同享風(fēng)月,不負(fù)韶華?!?/br> 作者有話要說:黑:我愿意 第112章 二人對望片刻,各自眼中均流露出脈脈情愫,特別是趙允承,心下翻涌,不能自抑,他輕笑一聲,與秦嫀交頸相擁,將下巴擱于小娘子線條優(yōu)美的肩上,說道:“這是你說的,若你食言而肥……”他頓了頓,將秦嫀抱緊些,語氣陰柔:“那我便讓你一個都撈不著?!?/br> “怎會呢?”方才說那些話,均是有感而發(fā),非是為了哄騙郎君,秦嫀溫柔笑道:“若是秦嫀誆你,便叫秦嫀不得好死……” 既是她負(fù)了心,何必叫郎君來償命。 趙允承心中一緊,抬手摁住秦三娘的嘴唇,不叫她胡說:“大喜日子,你會不會說話?” “……” 反省了片刻,秦嫀吻了一下墨羽的掌心,濕濕濡濡的觸感,令墨羽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蹭地一下炸了,趕緊收回手掌,在衣上抹了抹:“你……”舔他的掌心,下流。 秦嫀不說什么,徑自緩緩向后躺去,不久之后,一件水紅薄紗衫子,迎頭向趙允承扔來,蓋住他那故作矜持的俊容。 香香滑滑的小衫,弄得郎君心中似有萬片羽毛飄過,癢。 修長手指拈著小衫嫌棄地揪了揪,墨羽將它放到一邊,旋即發(fā)現(xiàn)自個呼吸不穩(wěn),心跳得似要從胸腔里蹦出來般,快負(fù)荷不過來。 “郎君,來呀?!?/br> 洞房花燭夜,愛煞他的小娘子在召喚,他再不想什么,動作干凈利索地覆上去,繼而手一揚,將帳子放下,掩蓋一床風(fēng)光。 又是六七月成婚,又是要頻繁叫水的節(jié)奏。 郎君在眼前揮汗如雨,美極。 秦嫀想就這樣瞧著他,目不轉(zhuǎn)睛。 但終究抵擋不住郎君的放肆,成了汪洋中沒有根的一縷浮萍,受盡風(fēng)吹雨打,最后風(fēng)平浪靜,終于安然地落入他懷里。 二人如嬰兒般互相擁著,聆聽彼此的呼吸,心跳,叫人相信,此時此刻他們感同身受,別無他想,只有彼此。 這般新奇舒適的感覺,趙允承從未體會過,他此前以為,頂著白衣的身份待在秦三娘身邊,就已是了不起的安寧。 眼下他知道,秦三娘親香他時,喊他墨羽,對他掏心掏肺地剖白,才是世間極樂。 “墨羽?”秦嫀緩了緩,抬起下巴,媚眼如絲地啄了口郎君的唇角:“你還好罷?” “能有何不好。”趙允承吶吶道,呼吸還有些不穩(wěn)。 “那就好?!鼻貗幰嗖欢嗾f,將臉枕在他肩上,笑道:“你我今日都累了一日,夫君快歇?!闭f著,親他不夠似的,又啄了一口郎君頸下能養(yǎng)魚的窩窩,這才閉目入睡。 垂眸望著小娘子秀美的睡顏,趙允承卻是無心睡眠,他和這心里裝著不止他一人的女郎,算是心意相通了嗎? “……”郎君眼中,緩緩爬起一絲不忿和陰險,然后他將秦嫀往懷里攏了攏,還是想獨占她,這一刻尤甚。 新婚次日,桌上龍鳳燭燃燒一夜,剩下小半,丫鬟進(jìn)來清理了些灰,任其繼續(xù)燒著。 清晨王府上下,靜靜忙碌,收拾昨日殘局。 高遠(yuǎn)越是忙碌越是開心,不時 問問王爺和王妃,房中可有動靜? 聽聞還沒起,心里美滋滋。 王爺和王妃這般恩愛,小郡主還會遠(yuǎn)嗎? 昏暗室內(nèi),郎君一早起來,又撒野了一回,很是威風(fēng),叫小娘子嚶嚶求饒,直言要沒命了,郎君疼惜著些……他才罷休。 鬧歸鬧,趙允承到底有分寸,逞了會兒威風(fēng),便放過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秦三娘。 瞧著夫君那得意的小模樣,秦嫀背著他輕笑。 怎么說呢,夫君到底知不知曉,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夫婦二人起來梳洗了番,記起被他們冷落了一天一夜的愛子,好不心虛地將小郎君接來一道用朝食。 趙允承將長子抱于膝上,一邊親自喂食,一邊與妻子商量:“我們一會兒進(jìn)宮,叫景暄擬旨,封言言為世子。” 婚后第二日,別人是給長輩磕頭敬茶,他們卻是要大老遠(yuǎn)地進(jìn)宮請安。 以往秦嫀進(jìn)宮,只穿尋常宮裝即可,今日以攝政王妃身份進(jìn)宮面圣,穿一身宮制王妃冠服,雍容大氣,華貴端莊。 入王府后,太皇太后賜下女官與嬤嬤若干,伺候她與小世子起居。 整個王府,因這母子二人入駐,瞬間鮮活熱鬧,一派喜氣起來。 領(lǐng)頭嬤嬤姓常,伺候王妃娘娘穿戴整齊,領(lǐng)著一眾嬤嬤女官,隨行入宮,聲勢浩大。 今日里,宮中各主子都知曉,攝政王與攝政王妃入宮請安,有分位的后妃,都要去見見。 小皇帝母妃崔太妃,亦在其中。 望著那新任攝政王妃,身披王妃冠服,這般地奪目榮寵,再瞧瞧自個身上的素衣,崔太妃即便有個當(dāng)皇帝的兒,也不怎歡暢。 莊太后向來佛面佛心,不喜管那閑事,對攝政王妃亦無反感,對方笑吟吟喊她一聲皇嫂,她笑著應(yīng)便是。 想想她膝下的兩名帝姬還未成婚,多與攝政王府結(jié)善緣乃是件好事,她的笑容便又熱忱了幾分。 “九皇叔,快將言言弟弟讓我抱抱。”天家一家人互相廝見過,小皇帝便向垂涎已久的弟弟伸出手。 趙允承瞧了瞧皇侄清瘦的身板,頗有些不愿意,但還是勉為其難,將愛子交出去:“小心著些?!蹦ち怂膼圩?。 “哎,言言弟弟好胖?!壁w景暄驚呼。 攝政王家小郎君已更名為趙嘉言,聞言倔強地瞅著陌生哥哥:“言言不胖?!?/br> 眾人一愣,繼而紛紛笑了起來。 “是是,言言不胖,只是結(jié)實?!毙』实鄹绺鐬樽约悍讲诺氖а愿械角敢?,連忙改口將弟弟哄回來。 崔太妃見小皇帝這般稀罕地抱住攝政王家的孩子,欲言又止,想說些什么,但身邊太皇太后虎視眈眈,她只得恨恨忍下。 朝中都說攝政王和太皇太后聯(lián)合,瞞著所有人得此一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她也是極為害怕的。 若攝政王果真有心要反,她兒子如何是好? 卻不知別人根本沒有盯著她心心念念的龍位,甚至不屑一顧。 太皇太后在宮中坐看了幾十年,最是清楚,做皇帝的艱辛與得失;若非小皇帝還小,不 能親政,她的允承早已離了這是非之地,閑云野鶴去也。 允承不欠趙家皇朝分毫,趙家皇朝卻欠他千千萬萬。 留下妻兒在壽安宮陪伴太皇太后,趙允承與小皇帝去了勤政殿,叔侄二人邊走邊說:“今日來,還有一事,為言言請封世子?!?/br> 小皇帝一聽,感到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素來請封世子都是在成年后,少有幾歲便請封的列子,但言言作為九皇叔從外邊接回來的愛子,這般著急給予身份并不過分。 小皇帝笑道:“九皇叔莫著急,我這便去擬旨?!?/br> 過了幾年,小皇帝也漸漸穩(wěn)重起來,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愛哭鼻子的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