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或許是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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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李賢會如此反問,正留神聽著,并在心里大發(fā)感慨的賀蘭敏之猝不及防之下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訕訕地說道:“賢兒,表兄不是太子,也不可能當太子,所以從來不會從你這個角度去想問題,所以……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nbsp我不是你,許多事不可能有你那般想法的!” “呵呵……”李賢強笑了兩聲,無奈地搖搖頭,再重重地嘆了口氣,“表兄,賢這只是無奈之舉,要是母后不如此逼迫,賢許多事都不會做!” 賀蘭敏之拿起面前的杯子,將杯中酒喝了,李賢也拿杯喝干了杯中酒,賀蘭敏之為兩人杯中再倒?jié)M,輕輕地說道:“賢兒,表兄還是那句話,你不該和姨母對抗,所有一切你都做錯了!” “不!”李賢聲音很堅定地說道:“賢沒做錯,只是運氣差了而已!” 看著有犟脾氣上來的李賢,賀蘭敏之不能接他這句話了,只能微微嘆息后喝酒 李賢也再將把杯中酒喝了,把杯子重重一放,很激動地說道:“表兄,或許你沒辦法理解賢的想法,沒辦法明白賢的委屈,但我知道,在遭到一個江湖術(shù)士的羞辱時,你也會忍不住還擊?” “明崇儼算什么?他根本不值得你對他做什么!”賀蘭敏之輕描淡寫地說道 李賢微微地吃了一驚,不服氣地說道:“賢可知道你手下的人也想刺殺明崇儼的!” 賀蘭敏之再次搖頭,“沒有,我從不曾想過派人刺殺明崇儼,他不配,他算什么?!” 李賢明顯一愣,略顯譏諷地說道:“呵呵,他是不配,但他所說的話父皇和母后卻甚在乎,他竟然公然與其他人說:‘太子庸劣,難成大器蒼生從此多難了,倒是英王顯的容貌頗似已故的太宗皇帝,有人君之相其實說到相貌,諸皇子之中還是最年幼的相王最為尊貴,至于太子,唉,不說也罷,實在不堪繼承大統(tǒng)’要是你是太子,有人公然這樣說你,你忍的住嗎?” “當然忍不住,但還是不會采取刺殺的辦法!”賀蘭敏之是清楚,明崇儼這樣肆無忌憚攻擊當朝太子的話語,肯定是武則天的授意如果沒有人背后撐腰,一個江湖術(shù)士又怎么大膽到批評當今太子?李賢常年見不到父皇一面,父皇身邊卻包圍著這樣一群整日對自己說三道四的小人,他心中的郁悶和不甘可想而知,只是李賢不該采取刺殺的手段并且派趙道生這樣的人謀劃明崇儼是朝廷四品官員,除了皇帝和手握重權(quán)的皇后武則天想殺他可以用“名正言順”來形容外,其他人下人將他除去,要是被查到,肯定會背負非常重的罪名,在這件事上李賢做的太倉促了 “那你會采取什么辦法?”李賢馬上反問 “其實,只要你再忍一段時間,明崇儼肯定會倒霉的,”賀蘭敏之依然說的輕飄飄,“他只不過是一名會一些蒙騙人的奇幻,獻給陛下的藥也有毒性,時間久了,一切都會敗露不需要誰動手,你父皇和母后就會處理他的……你下手將他除去,反而成就了他的英名,得到了高規(guī)格的追贈!” 這是大實話,他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解明崇儼所會的幻術(shù)有哪些,并基本弄清楚,只不過是些類似后世時候魔術(shù)和雜技的把戲,以賀蘭敏之所知道的“科學(xué)知識”,很容易就揭穿他正準備在特定的場合下,戲弄明崇儼一把,表演一些比明崇儼厲害的幻術(shù),并趁機揭穿,讓明崇儼下不了臺 賀蘭敏之也弄到了明崇儼給李治所服的藥物,他拿這些藥物來做過試驗,給府上的小動物服了,結(jié)果小動物們在亢奮了一段時間后,差不多在一兩天后,就一命嗚呼了,也就是說,這種藥物可能暫時能讓人精神恢復(fù),處于亢奮狀態(tài),就似興奮劑一樣的,但毒性不小,小動物因耐受力沒人那么多,撐不住就死了而這種藥就毒品一樣,要一直服用才能保持人的亢奮狀態(tài),要是停了,馬上就軟下來,就像現(xiàn)在的李治一樣 這是透支生命的藥物,賀蘭敏之從謝瑤環(huán)那里也弄清楚了這種藥的本性 如果將明崇儼獻給李治的藥物性質(zhì)揭穿了,那這家伙的小命還能保嗎?武則天不殺他,李治也會殺他,何需動手將他除去,成就明崇儼的名聲呢? 這話讓李賢啞然,張了幾下嘴也不知道如何說 “賢兒,所以表兄說,你許多事都做錯了,特別是重用趙道生這樣不男不女的人去做事!沒有一點男兒傲氣,似女人的男人,能成什么事?”這也是他的真心話,要不是趙道生招供,或許一些事不會鬧的這么嚴重,后續(xù)查抄東宮的行動不會有,那樣李賢的謀逆罪名也不會成立 賀蘭敏之今日所說的話,是有點出格,但他忍不住想說,他知道這是自己心性不成熟的表現(xiàn)但他也知道李賢不會對武則天說的,李賢以后也沒什么機會對其他人說這些話了如果李治駕崩,李顯繼承皇位,為了穩(wěn)固朝中形勢,武則天肯定會將李賢流放的,流放的李賢不可能再和什么人說這些話要是李賢聰明,也不會將今日這番話說給其他人聽的,不然自己的命運會慘 李賢面色慘白,賀蘭敏之所說的,正是觸碰到了他心中的傷痛之處,所用非人,導(dǎo)致滿盤皆輸,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越想越氣,忍不住拿起酒杯,將杯中酒猛力灌入嘴里,并一連干了幾杯,到后面嗆了起來“表兄,賢是后悔,許多事沒能來請教你,并因敏月的事記恨于你,要是有你相助,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地步了!” 賀蘭敏之按住了李賢再欲倒酒的手,輕輕地說道,“賢兒,別喝了,酒傷身體,多喝無益!” “不!”李賢用力掙開賀蘭敏之的手,繼續(xù)倒酒,再喝了一杯后,很痛苦地說道:“從來沒人像你今日這般與我說話,父皇對我不聞不問,連賢請見都不見,母后除了斥責(zé),其他都不會說,真沒想到,今日這般情況下,會和表兄說這些話,賢也不怕表兄將今日的話傳出去,我一定要說痛快!” 話說到此,李賢再也止不住了,慷慨激昂地將他心中所有的忿意都說了出來,對父皇李治的不滿,對武則天的憤恨全都說了出來,好像賀蘭敏之是他非常信任的人,而不是前些日子查抄他東宮住所的禁軍將領(lǐng),聽的賀蘭敏之驚愕異常 這是一個可憐的人,想做事,也有能力有機會做大事,但可悲的失敗了,只能嘆命運如此了 李賢說了半天,似乎累了,也似乎醒悟了,不再言語,只是一杯杯地喝酒賀蘭敏之怕他喝醉,不得不奪過他的酒杯,“賢兒,你不能再喝了,要喝醉了!” “我就是想醉,你讓我喝!”說著又來拿賀蘭敏之身邊的酒壺,但在爭奪過程中卻不慎將酒壺打碎了,破碎的聲音讓李賢終于冷靜下來,怔怔地盯著地上的碎片看了半天,沒再說話,也沒有動作,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對賀蘭敏之揮揮手,“表兄,賢乏了,你走,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賀蘭敏之站起了身,作一禮道:“賢兒,那表兄先走了,過幾日再來看你,賢兒請放心,今日你與我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和人說的,包括姨母!” “表兄,賢的話既然已經(jīng)說了,就不怕傳到任何人耳中,母后她想怎么處置我,賢都沒辦法抗爭!呵呵!至多只是一死,”李賢說著竟然笑了出來,笑容非常的凄慘,“表兄,要是哪天賢真的步大哥、五哥的后塵,你得答應(yīng)我,替我照應(yīng)我的家人,我不想讓他們受難!” 這話讓賀蘭敏之心里劇震,但他沒猶豫就馬上答應(yīng),“賢兒請放心,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表兄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家人的,不過你也放心,不會有這么一天的,那是你的親生母親!” 話雖這樣說,賀蘭敏之自己也不相信,誰也無法預(yù)料武則天究竟會如何對待自己的兒子,他根本不敢保證武則天不會殺李賢,剛剛這話只是安慰李賢而已 “如此就好,賢在此謝過表兄了!”李賢對賀蘭敏之作了一禮! “賢兒,表兄答應(yīng)過你的事肯定會做到!”賀蘭敏之說著,再對李賢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賀蘭敏之出了關(guān)押李賢的寓所后,細細吩咐了一番張虔勖,要他嚴格保護好李賢,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來見,李賢有什么要求盡量滿足,并要提供最好的衣食住行,不能有什么怠慢的行為,不然嚴懲不怠的話張虔勖也是唯唯喏喏地答應(yīng),并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 心情不算好的賀蘭敏之也沒再在關(guān)押李賢的寓所多呆,帶著隨從們準備回府在回程的路上猶豫了一下,想去面見武則天,把他去見李賢的事告訴她,以免以后她知道了被責(zé)罰,但不告訴她談話的具體內(nèi)容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只是他又不想現(xiàn)在回府和李賢的談話讓他敗了興致,怕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嚇壞家人,想來想去想到了另外去處,當下馬上吩咐隨從,往別院而去 已經(jīng)好多天沒去見鄭凌瑤和上官婉兒了,就趁今日機會去看看她們,溫柔體貼的鄭凌瑤和機靈可愛的小美女上官婉兒會替他消除煩惱的!)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