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yǎng)死了_分節(jié)閱讀_8
書迷正在閱讀:自古御蘿為真愛[重生GL]、不知不覺撩彎你[GL]、恐怖生存 完結(jié)+番外、上癮[GL]、論總裁文的套路、[綜]mamalove you!、緋聞影后的意中人是醋精[GL]、我在戀愛綜藝攪基、穿越之凌家夫夫、紅樓之林家五姑娘
明岳領(lǐng)命退了下去,驚鵲被我搖得生了困意,打了個小哈欠,我揉揉他的小肚子,發(fā)現(xiàn)還脹著,就把他提起來放到地上,“驚鵲乖,先不睡,晚上吃多了,讓那個jiejie帶你出去走走,消食了再睡覺。” 驚鵲乖乖地點頭,被侍女牽出去散步,我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跨過門檻出去,內(nèi)心油然而生一股如山的父愛。沒想到我年紀輕輕,臨時上崗當了孩子王,居然能把孩子養(yǎng)得有模有樣的,我果然天生適合當個慈父。 驚鵲走了,我對還坐在原位的越別枝說:“你也來,你也過來,讓我抱抱。” “做什么?”越別枝不進反退,還往后躲了一下。 我就知道他不會過來,山不就我我就山,我搓著手撲過去,“摸摸你有沒有積食啊。” 越別枝猝不及防被我抱了個滿懷,我揉了一把他的肚子,有些微鼓,吃得飽了,但還沒到吃撐的地步,分量掌握得很好。我抱著他像晃驚鵲一樣地晃了晃,氣氛正好,周圍也沒人,我正好跟越別枝來一場家庭談話。 我清了清嗓子,叫他:“別枝。” “做什么?”別枝背對著我被我抱在懷里,聲音有點悶悶的。 “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最擅長撒嬌了,想要什么,鬧一鬧,哭一哭,沒有拿不到手的?!蔽艺f,“小孩子嘛,誰還不是大人的心頭rou呢?” “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什么事情不高興了,都可以跟我說,我既然帶你走了,就要養(yǎng)你,要對你好,你不要怕?!蔽逸p聲哄他。 越別枝沒有出聲,也沒有什么動作。我繼續(xù)說道:“我沒有養(yǎng)過小孩,驚鵲不懂事,我做得不好的地方,只有你能告訴我,你們兩個,都是這里的小主人??赡苣阋郧俺赃^很多苦,所以比別的小孩成熟,但我覺得,現(xiàn)在你在這里,你是這里的小主人,我很有錢,可以慣著你沒關(guān)系,你可以像別的小孩一樣,甚至過上比他們更好的生活,你就不要逞強了?!?/br> 我說著說著要把自己感動了,我沒吃過苦,這番舉動也不是在施舍憐憫與同情。我接近越別枝是別有用心,但是我想讓他過上好日子,也是真心實意,我希望我們能在最和平的情況下,各取所需。況且…哪有人是生來就注定要在這滾滾紅塵里磋磨受難的呢? 我并不強求越別枝想通,天色不早,我用力地抱了一下越別枝,然后放開他,“去沐浴更衣吧,早點睡,明早讓廚娘給你們做蛋羹?!?/br> 第9章坐吃山空是全世界共同的夢想 觀頤 rou體層面解決了溫飽問題,靈魂方面的教育也要得到重視。 我和越別枝商量:“你是要去學堂,還是要往家里請先生?” “有什么分別么?”越別枝問我。 “沒什么分別,只是一個要往外跑,一個就呆在家?!蔽艺f,“我比較提倡小孩子多結(jié)交朋友,但如果你不樂意,就呆在家里也沒關(guān)系。” 越別枝很懂事地選了學堂,又問我:“驚鵲呢?” 孩子懂事了,知道關(guān)心弟弟了,做父親的我很是欣慰,“你想去學堂,驚鵲和你一起去,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顧弟弟?!?/br> 越別枝似乎松了口氣,我不知道他方才在緊張什么,難到擔心我不把驚鵲交給他照顧么?越別枝這么懂事,一門心思地要替我分憂,我真的是很高興。 高興的我把越別枝拉進懷里,照著頭一頓揉搓,“我可太喜歡你了。” 越別枝僵硬了一下,我猜他是害羞。 后來我再一想,越別枝那一問,或許擔心他出門上學后,驚鵲成為家中獨子奪走我的全部用心。我還挺喜歡越別枝的這種小心計的,簡直可愛得讓我沒有追究責任的欲望。不過那時我也沒有可追究的對象了,人要活得任性且愚昧,總該付出點代價。 帶下凡的大半珍寶我都給了明岳,讓他當了銀子存在錢莊里,一部分當做仆人的月例,一部分作為府里的開銷,明岳這幾日的表現(xiàn)很好,做事很有條理,我便放心地全權(quán)交給他。 剩下小半的東西我大多存了在納虛袋里,少數(shù)精巧稀奇的就拿出來當做擺件。 我掰著指頭算了算,典當財物雖然能換來一時豐衣足食,但畢竟老話有言坐吃山空,況且我聽人說養(yǎng)孩子樣樣費錢,何況我還一養(yǎng)養(yǎng)倆。 兩個孩子打發(fā)出去上學了,我一個大人也不能閑賦在家,但我自我定位很準確,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不會舞刀弄劍也不能彈琴賦詩,基本是個百無一用的米蟲,唯一擅長的一樣是吃,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花錢看我吃飯。 并且飯也要他出。 我很惆悵地叫來明岳,想了解一下我們家還能坐吃山空多久。 明岳跟我說了一個數(shù)字,由于它太長了我并不能記住,但這不妨礙我吃驚,“這么多?” 明岳道:“轉(zhuǎn)朱閣是五十州最大的當鋪,掌柜識貨,也出得起價?!?/br> 我不禁要為能干的明岳鼓掌。我又問他:“那么仆人的月錢,你怎么安排?” 明岳又是一樣一樣地給我數(shù),這位管家的能力是很好的,就是總有點錯誤地高估他主人的能力,我邊聽邊“嗯嗯啊啊”地胡亂答應(yīng),他就真的以為我能聽進去。 我一邊聽一邊忘,看明岳說得實在辛苦,又不好讓他對主家絕望,于是裝模作樣問,“我們家的月錢,算是多的還是少的?” 明岳低著頭,“主人家慷慨,小的自作主張,把月錢往多了算?!?/br> “哦,”我再問他,“那你一月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