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qū)?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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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同榻 (1553字)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便漸漸熟睡了過去,睡夢里竟然突然想起他的姐夫還在這里,心里一驚便從睡夢當(dāng)中醒了過來。只覺得身上熱熱的,仿佛出了一身的汗,他迷糊著撐起身子,訝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橫著一只胳膊,心里一悸,整個人頓時清醒了過來,慌忙輕聲叫道:“姐夫……” 男人微微睜開了眼睛,仿佛一直都不曾睡著一般,聽見他的呼喚就坐了起來;“怎么了,還疼么?” 冬奴搖搖頭,兩個人挨得太近,汗衫潮潮的貼在他背上,勾勒出他腰線凹凸有致的輪廓。鮮艷而富有光澤的嘴唇微微張開,輕聲道:“姐夫怎么睡在這里了?” “哦,我見你睡著了,便把你抱到了榻上,結(jié)果自己一時也困了起來,就睡了一會,不習(xí)慣跟別人睡在一塊么?” 外頭好像又下了雨,簌簌作響,冬奴橫過男人探身拉開紅紗帳,瞧見屋子里只有一盞琉璃燈,寂靜了然的一片,心想外頭這么大的雨,就算他不習(xí)慣跟生人睡在一起,現(xiàn)在把他姐夫攆出去也不相宜,只好嘆了口氣,卻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衣衫半解,胸前清淡紅蕊的兩點,正嬌俏俏地橫在男人嘴唇上方,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男人的喘息立即粗重了很多,噴在他敏感的胸膛上,他身子微微一抖,松開紗帳躺了下來,黏黏地說:“外頭下著雨,怎么還這樣熱?” 石堅清了清嗓子笑道:“雖然下了雨,卻是悶熱天氣,你若覺得熱的話,將衣裳脫了就是?!?/br> 冬奴聽了側(cè)過身來,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男人上半身衣裳已經(jīng)解開了,袒露著大半個肌rou僨起的胸膛,腰腹的毛發(fā)凌亂,沒入薄被里頭。他非但沒覺得羞恥,反而好奇地湊了上去,驚訝地問:“姐夫經(jīng)常習(xí)武么,身體怎么這么壯實?關(guān)信就經(jīng)常習(xí)武,和姐夫一個樣,就是比姐夫清瘦些?!?/br>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卻被男人一把攔住,笑著問:“你這是要干什么?” “我摸摸有沒有關(guān)信的身體硬。” 石堅無奈地笑著將少年按了下去:“這個習(xí)慣可不好,姐夫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你要再亂動,會著火的?!?/br> 冬奴長大了嘴巴:“關(guān)信也這么說,他說男人的身體是不能亂摸的,摸了會著火,可我問他為什么會著火,他就是不說,說我長大了身體摸一摸也會著火?!?/br> “他沒有騙你?!蹦腥艘矞y過身體,枕著胳膊問他;“你經(jīng)常摸他么?” “就摸過一次,那次我看桃良偷偷一個人躲在櫻花樹底下,還以為她是在跟嘉平她們玩捉迷藏,可是我跑過去一看,原來是關(guān)信在赤著上半身練武,我把這事告訴了明大哥,結(jié)果明大哥說那是因為桃良喜歡關(guān)信,才會偷偷看他,要我不要說出去,否則的話我娘會把桃良趕出去,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姐夫,偷看別人練武也不行么?” 男人笑了出來,往他身邊挪了挪,挪的一說話熱氣都能噴到他臉上:“明大哥又是誰?” 冬奴更加驚訝,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明大哥姐夫都不知道?!明大哥是當(dāng)朝狀元郎呀,那么有名氣,姐夫怎么連這個也不知道?” 石堅恍然大悟,問:“是宰相明遠(yuǎn)的兒子明石?” 冬奴點點頭,似乎很興奮:“對呀對呀,我就說明大哥那么厲害,姐夫一定聽說過?!?/br> 他這么興奮的表情,可是男人似乎卻有點不高興了,唇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一介書生,也是仗著他爹的名氣?!?/br> “才不是呢。”冬奴有點不高興起來,義正言辭地說:“明大哥才華橫溢,連翰林院那些人都比不過,他可是本朝最年輕的狀元郎呢?!彼f著還瞅了他姐夫一眼,心想他姐夫一介莽夫,當(dāng)然瞧不起那些讀書人,朝里那些武官也常常瞧不起文人,可是那又怎么樣,歷朝歷代,都是重文輕武,明大哥是他的榜樣,也不是別人一兩句就能改變的。 參賽中,喜歡的親多支持啦 ☆、第22章 冬奴 (1633字) 他重新躺了下來,忽然奇怪自己怎么就跟他早幾個時辰還瞧不上眼的人共臥一榻。柔軟的烏發(fā)披散在軟枕上,忽然聽見隱隱的琴聲透過淅淅瀝瀝的雨聲傳過來,仿佛夢里一般,哀婉惆悵,說不完的相思情意。他心里一沉,心里突然萬分消沉,解開胸前的排扣,扭朝里默默閉上了眼睛,男人卻從他身后靠了過來,維持著摟他的姿勢,貼到他耳垂上問:“生氣了?”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男人的身軀那么魁梧修長,熱氣熏著他的后背,冬奴閉著眼睛說:“今天真奇怪,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人不睡覺在外頭彈琴?!?/br> “我問你生氣了么,怎么突然不看我了?” “我困了?!倍犞乔俾?,懶懶的不想回答,便枕著手背,將薄被拉到腹部以上。外頭的風(fēng)吹進(jìn)屋子里來,吹得紗帳微微飄動,拂到了他的臉上,還沒等他自己伸手去撥,男人已經(jīng)幫他撥了回去,輕聲說:“我見了你就是覺得親切,沒有別的意思,你這么小,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不用慌張?!?/br> 冬奴終于睜開了眼睛,翻過身子問:“在我家,我慌張什么,你又不敢拿我怎么樣?!?/br> 石堅有些驚訝,尋常人家的小孩子,長到十三歲,多少也該有些知覺了,何況這世家大戶,里頭污穢的事情一定不會少,可是懷里的這個人,睜著一雙清亮柔軟的眸子,無辜而懵懂地望著他。這么心思清透的小孩子,對于情欲還一無所知,石堅嘆了口氣,心里卻有一股男人本能的獨占欲浮現(xiàn)上來,他想在這張一塵不染的白紙上隨意揮灑,書寫上只屬于他石堅的詩文圖畫,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擁有。男人天生喜歡高貴而純潔的東西,想要征服和占有。 他不是圣人,懷里的卻是個可以讓任何一個對男色有知覺的男人都無法自持的尤物,單純到不知廉恥,純凈的嫵媚欲滴,清純卻充滿rou欲誘惑。 燈籠的光透過紗帳照進(jìn)來,朦朦朧朧的紅,看不太清楚。少年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卻因為太熱而扭動著拉開了衣衫,露出了大半個腰背,那臀部說不出的迷人圓潤,現(xiàn)在離得近,看著腰線更深,臀間一條深深的線,仿佛直通人間天堂世外桃源。 這個天生的小妖精。 他覺得口干舌燥,禁欲了那么多年的身體,每次都只能找戚繪那些孌寵隔靴搔癢,早就憋了一肚子的yuhuo亟待發(fā)泄。他甚至于覺得現(xiàn)在只要碰一碰胯下的巨大他就會勁射出來。他只好扭過身,閉上眼睛盡力呼吸,冬奴再美好,也是他的小舅子,是燕懷德唯一的小兒子,永寧公主未來的駙馬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碰,也碰不得。 為了一個男孩,改變自己一生的命運軌跡,不是他石堅的性格,這天底下的美男子多的是,誰說非要冬奴不可。他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沉迷在冬奴難得一見的美貌里頭。他辛苦了這么多年,要的可不是一個可以滿足自己色欲的男子,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伴侶。 可是即便這樣想,心里頭也是癢癢的,畢竟他身邊躺著的,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李管家早些時候去打聽為何燕家的小少爺要戴著面具才能出門,只花了幾兩銀子,便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他告訴他說,原來燕家的少爺燕來,男生女命。 他記得他第一次踏進(jìn)小倌館尋歡作樂的時候,小倌館里教事的嬤嬤給他介紹了館里最當(dāng)紅的小倌,叫媚生,說他便是男生女命,保準(zhǔn)兒比他嘗過的任何一個孌寵抱著都要舒坦。他當(dāng)時也是動心的,只是那媚生既然已經(jīng)是小倌館里的頭牌,理所當(dāng)然就不再是清白之身,他覺得不堪,便沒有叫他過來服侍。 可是那嬤嬤的話,他卻至今還記得,她說:“大人不碰也好,免得到時候沉淪不能自拔。擁有男生女命這種命格的人,想要勾住一個男人一輩子,別說有沒有感情了,只憑那一副身體,也是易如反掌。” 食髓知味,終生不可戒掉。因為男生女命的人,一人千面,是一只上天造就的妖孽。 參賽中,喜歡的親多支持?。?!評論收藏推薦,一個都不能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