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姐夫寵+番外在線閱讀 - 姐夫寵+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

姐夫寵+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

    ☆、第23章  初遺 (1744字)

    冬奴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頭他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是永寧,也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姑娘,那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甚至于連男女都分不清楚,他只是抱了一下,身體突然舒服的無以復加,仿佛通體都要顫抖起來。那種舒坦太過強烈,以至于嚇得他從夢里頭猛然驚醒,他下身有點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一些液體,他以為自己是尿床了,腦子里驚嚇的一片空白,慌忙扭過頭去看他身后躺著的那個人。那人已經(jīng)熟睡過去了,呼吸均勻而輕微,胸膛的線條那么結實,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這一下他心里跳的更厲害,悄悄伏起身來拉開了褪到胯上的衣衫,一股腥甜的味道迎面撲過來,高潮的余溫還在,他的大腿都還在微微的哆嗦,仿佛有些不聽使喚。而且他這一起身,半幅錦被光滑如璧,倏地滑了下去,冬奴驚得立刻轉過頭去,見男人猶自在夢中,紋絲未動,這才深深喘了口氣,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還尿了床,要是被姐夫知道,他真是一點顏面也沒有了。

    他輕輕掀開被子,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誰知剛跨出去了一只腳,就聽見男人帶著困乏的聲音問:“要下床?”

    冬奴呆在原地,那只受了傷的腳懸在半空,就見男人坐了起來說:“你腿腳不方便,我抱你去吧?!?/br>
    “我……我不是要如廁……”冬奴一張臉羞得通紅,唯唯諾諾地說不出話來,心一橫,語氣強硬起來:“我不用你管,我又不是不能動。”

    男人卻只當他是小孩子氣,起身穿衣坐了起來,伸手便來抱他,冬奴窘紅了臉,上面的衣衫一松,就脫落下來,正好蓋住他下身的褲子:“我都說了不用了?!?/br>
    男人只好收回了手,半倚著看著他。冬奴咬著唇把另一只腳也跨了過去,身子一個趔趄,卻倒在了男人的身上,他也顧不得疼了,慌忙用手撐起身子,慌亂之中男人卻觸到他的褲腰,他“啊”地一聲滾到里面,男人已經(jīng)失聲笑了出來??諝庵袕浡忍鸬奈兜?,男人久經(jīng)聲色,自然一下子就猜了出來,笑著說:“這有什么好害羞的,是第一次啊?”

    冬奴羞得滿臉通紅,扭過頭不肯說話,在被子里都要悶出汗來,忽然拉開被子,露出了水汪汪的一雙眼睛:“你不準笑我,我已經(jīng)好多年都沒尿過床了!”

    石堅愣了一下,隨即悶笑出聲,點點頭道:“我不笑你?!?/br>
    男人說著翻身起來,又從柜子里拿了一件衣裳出來,扔給他說:“將衣裳換了吧,要不濕津津的多難受。”

    “你誰也不準告訴,連我jiejie也不許?!倍珦七^衣裳,飛快地身上的衣裳脫了下來,又飛快地將新衣裳穿上,那麻利勁兒,倒是一點也看不出受了傷的影子。男人笑著在一旁坐了下來,輕聲問他:“你夢到什么了?”

    冬奴紅著臉躺下來,翻身向里,不肯答話。過了一會,聽見身后窸窸窣窣的響,急忙扭過身來說:“你先別忙著上床……”他說著臉上更紅:“把……把我衣裳拿到外頭去……濕透了再拿回來……”

    男人愣在原地,不解地看向他,冬奴紅著臉說:“我就說是我半夜出門淋濕了,要不然桃良會發(fā)現(xiàn)的……”

    “你的丫頭桃良多大了?”

    “十五了?!倍珪灂灥刈似饋恚骸八龝υ捨业摹!?/br>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聽了他的話,披上外袍掂著他的衣裳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掂著濕淋淋的衣裳回來了,那衣裳的水滴在地上,被燈籠的光一照,竟然濕漉漉的閃著柔柔的光。冬奴打著紗帳說:“就放在外頭就行了,桃良早晨起來會收拾的。”

    這樣一折騰,他卻了無睡意了,翻過身一看,男人也沒有睡著,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容,仰頭躺著。他臉上一窘,趴上來叫道:“不許笑我……我今天是特例,以前從來沒有的?!?/br>
    “我并不是在笑你。”男人轉過身說:“其實你不是尿床了,而是長大了。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都會有初遺的,就像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都會來經(jīng)血一樣,不是什么丟人的事?!?/br>
    外頭漸漸起了雞鳴,外頭參天的大樹被雨打的簌簌作響,雨聲似乎也隨著曙光的到來漸漸大了起來。冬奴聽得一知半解,有點羞澀,還有點驚奇,心頭有些情愫蠢蠢欲動,仿佛初春花草破土,怯怯地睜著眼望著一個嶄新的,從未見過的世界,而教會他這些的,是他剛剛謀面的姐夫。

    參賽中,喜歡的親多支持。

    ☆、第24章 威脅 (3441字)

    天色漸漸亮起來,窗戶上露出了一絲曙光,冬奴了無睡意,隱隱覺得有些羞澀,臉上便熱了起來。他擔心桃良待會過來會看見他姐夫在他房里面,心里便有些煩躁起來,倒不是因為自己難為情,而是怕石堅和他jiejie不和的事情傳出去,讓她jiejie臉上無光??墒撬X得直接說出來又有些不妥,翻來覆去,終于還是撩開紗帳說:“外頭天都要亮了,待會桃良會過來?!?/br>
    可是男人絲毫沒有領會他話里的意思,“嗯”了一聲繼續(xù)躺在床上沒有動彈。這下冬奴就有些不耐煩起來,坐起來說:“姐夫,天都要亮了。”

    “一會我就回去?!?/br>
    冬奴這才又躺了下來,心里的不滿頃刻煙消云散,經(jīng)過這一晚上的相處,他對這個姐夫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觀。他從小沒有幼弟兄長,心里其實很羨慕別人家兄弟情深的感情,他剛剛懂事的時候,聽說他還有一個姐夫,其實心里是非常開心的,這樣共臥一榻徹夜長談的情景,他也曾幻想過,何況他jiejie經(jīng)常跟他講他的姐夫怎么怎么厲害,他心里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甚至于有一次在府里憋得實在受不了了,他就期盼著他的姐夫能夠過來,偷偷帶他出去玩??墒撬攘艘荒暧忠荒?,簡直望眼欲穿,可是好幾年過去了,也沒有見他姐夫的影子,年年回家省親的只有他jiejie燕雙飛一個人,時間長了,府里的流言就多了起來,他派桃良出去打聽,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憧憬的那個姐夫不是什么好東西,對他的jiejie冷淡極了,他jiejie還委屈的每年都要編出一大堆理由來哄他,說什么你姐夫外出游玩沒有回家啦,或者說身體不適啦,偶感風寒啦,這樣的借口多了,冬奴就氣沖沖地問:“身強體壯,跟東都的男子都不一樣,這是誰一開始告訴我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個病秧子了?”

    燕雙飛這時候就默默的說不出話來,他又生氣,又覺得他jiejie很可憐,心里把那個石堅罵了一千一萬遍。

    可是現(xiàn)在他卻發(fā)現(xiàn),其實他這個姐夫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樣,他以為他是一介武夫,應該木訥不善言談,或者是粗俗不堪的山林野漢,可是身邊的這個人,說話處事沉穩(wěn),連捉弄他也可以不動聲色,論手段,他這個燕府小少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他正胡思亂想,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起身穿上衣衫。他扭過身來,看著男人彎腰穿上靴子,笑嘻嘻地說:“姐夫想不想早點跟我jiejie和好,要是想的話,我可以教姐夫一個法子?!?/br>
    男人一聽果真看了過來,唇角噙著一絲探究的笑容問:“說說看。”

    冬奴繞著紗帳一角笑著說:“姐夫待會出去,在雨里頭站一會再回去,jiejie看姐夫身上濕漉漉的,一定以為姐夫在外頭干等了一夜,我jiejie心最軟了,見了一定心疼,那姐夫就沒事了。”

    “你還真狠心,這么冷的天,雨一淋受了風寒怎么辦,你伺候我?”

    “你愛站不站,我才懶得管?!倍χ迅觳餐^下一枕:“反正有床不能睡的人又不是我。我告訴你啊,我只收留你這一次,下次可就不會再背叛我jiejie了。你要是想著要別人幫你,我勸你早點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們府里可就屬我心最善良,別人誰都不會這么好心留你過一晚上的,他們都是我jiejie的人,最聽她的話了?!?/br>
    男人笑了出來,伸出手說:“那我謝謝你,好人會有好報的。”

    冬奴還沒搞懂他突然伸出手來是什么意思,就被男人擁到了懷里面,那種成年男人身上陌生而濃烈的氣息鉆進他鼻子里,熏得他像那一次偷喝了燕管家埋在梨花樹下的那壇老酒。男人的氣息暖暖的拂在脖頸間,有點點濕熱的意味,他心里懶懶的想,他怎么會這么喜歡這個味道呢,雖然是第一次聞,居然也叫他覺得這么親切,心里還會冒出以后要多聞一聞的念頭,男人趴到他耳邊,輕笑著說:“睡的地方我倒不怕,你有把柄在我手上?!?/br>
    “???”冬奴心里一驚,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到外頭地上一灘水濕的衣裳,他剛知道了那上頭的液體是什么東西,頓時羞憤的一張臉都紅透了。

    搞了半天,原來他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他咬著唇,一把就將男人給退下去了,紅著臉說:“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跟著姐夫睡一個床,竟然說巧不巧來了初精,說出去也不知道別人會怎么想?!蹦腥藟男χ驹谒矍邦^:“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悄悄告訴我一聲,我晚上還來你這里睡?!?/br>
    冬奴紅著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脫口問道:“你怎么能這么對我jiejie,要她在娘家還要獨守空房?你還欺負我一個小孩子,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連我都鄙視你了!”

    “這你小孩子就不懂了,女人使性子,就是不能哄,哄了第一次,以后每次就都得變著法兒的哄了。你jiejie不肯叫我進房里去睡,里頭原因復雜著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你要非要把我往壞處想,那我也沒有辦法,大風大浪就見過了,誰還在意這個?!?/br>
    冬奴呆呆地,臉色漲的通紅,紗帳一拉背著身子躺了下來,惡聲惡氣地說:“那你就等著瞧,看誰先怕誰?!?/br>
    紗帳外頭似乎傳來男人有些戲謔的輕笑聲。冬奴躺了半天,也沒聽見男人的腳步聲,一咬牙扭過頭來吼道:“你還不走?!”

    可是帳子外頭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他拉開帳子一看,室內(nèi)果然空蕩蕩的,只有窗戶鏤花上透出的光影,然后便聽見旁邊側室的門吱呀一聲,桃良穿著衣裳跑進來問:“少爺怎么了,怎么今天醒的這么早?”

    冬奴訕訕地,扭頭又看了一圈,確定他姐夫確實不在這屋里頭了,這才惡狠狠地躺了下來,咬著牙說:“做了個惱人的夢,把我給氣醒了。你今天怎么睡這么沉,我看我被人偷走了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