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qū)?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6
書迷正在閱讀:被霸總當(dāng)戀人養(yǎng)以后 完結(jié)+番外、入局、yin蕩黑童話(高h)、女神,來斤白菜![GL]、白云、[歷史]大漢首輔、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綜]九九歸一、[綜漫]荒川之主、顧影后是個小傻瓜[GL]
“我悶得慌,想透透氣。”他心里充滿了報復(fù)的心態(tài):“窗戶你不許關(guān)?!?/br> 男人根本就沒顧得仔細聽他的話,快步將他抱到了床上。冬奴像條泥鰍一樣滑進被子里頭,得意得笑了出來。外頭的風(fēng)涌進來,吹的帳子不斷地飄動。石堅打了個寒顫,才明白了冬奴的意思,無奈地笑了出來,問:“這就是你的目的?” “你睡呀你睡呀?!倍靡獾毓蛔臃^身去,再也不肯理他。心里頭還是有些惻隱之心的,可是他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再婦人之仁,于是不再回頭看,還得意地“嘖”了兩聲,說:“被子里頭真暖和。” 石堅無聲笑了出來,看著他的后腦勺問:“你真忍心?” “這有什么不忍心的,又沒人強迫你非要在這里睡,你怕冷,去我jiejie那里睡呀。”說完他回頭露出了一副鄙夷的表情:“我才不要做東郭先生。” 男人神色戲謔,注視著他問:“不喜歡讀書,還知道東郭先生?” 冬奴氣的裹著被子就坐起來了,幾次欲言又止,突然又安靜了下來,重新躺回去說:“我才不上當(dāng),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明大哥說了,不能讓討厭的人看出自己的喜怒哀樂?!?/br> 石堅臉上沒有了笑容,皺起了眉頭說:“明大哥明大哥,這么喜歡你明大哥?不就會吟幾首詩,臉也長得好看點?!?/br> 明石在冬奴心里頭就是男子的典范,當(dāng)然不容許別人看低,看低了明石,也是間接看低了他,因為他覺得明石的現(xiàn)在就是他長大的將來:“明大哥就是比你好。”冬奴大聲說。 男人忽然伸手去拽他的被子,冬奴跟熱鍋里撲騰的魚一樣撒潑打滾,可到底還是沒能搶得過那個山一樣壯的男人。他以為自己要“飽受欺凌”,沒想到男人只是靜靜地抱著他喘氣,仿佛生了很大的氣,又在極力抑制。冬奴心里不甘,可又不敢動,皺著眉頭說:“你別以為……” “住嘴!”男人突然發(fā)了話,陰沉沉地捏了他一把:“睡覺,別說話。” 哪有這樣的人?! 冬奴恨得牙癢,惱得要掉眼淚:“我不動也行,那你以后不準再往我床上爬了,你再爬……”男人突然又吻了上來,冬奴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慌張地搖了搖頭說:“我不說話了,我不說話了。” 哪有這樣的人,不講理,霸道,凈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了! 第十三章 瘋狂夜晚 這一夜冬奴是在不甘和憂懼中睡過去的,他姐夫的懷抱對他而言仿佛有一種難言的魔力,讓他有些難以逃避的沉淪進去。他做了一個很香甜的夢,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么,反正醒來的時候心情愉悅,身上也說不出的舒坦。他醒的很早,桃良她們起得更早,雖然一睜眼的時候就知道他姐夫已經(jīng)走了,可冬奴還是心虛,紅著臉問:“你們……有沒有見到……” “什么?”桃良捧著濕毛巾遞了過來。 冬奴紅著臉慌忙搖頭:“沒什么。” 他穿好衣裳起來,教他練武的師傅已經(jīng)來了,在院子里候著,是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看著儒雅謙和,不像個武師,倒像一個吟風(fēng)弄月的 文人sao士。外頭的天剛有了一絲曙光,遠處還是黑朧朧的,黑色的樹和白色的雪,高臺上的燈籠還亮著霓虹色的光,仿佛蓬萊瑤臺。他呵著手來到院子里,桃良趕緊拿著件披風(fēng)跑過來說:“少爺把這個披上,小心凍著。” 冬奴噙著笑剛要叫桃良幫他系上,那個武師就說話了,咳了一聲說:“少爺,咱們這是要練武呢?!?/br> 桃良不以為然,也是跟著冬奴久了,在燕府也算半個主子,有些天大地大的,白了一眼裝作沒聽見,柔聲細語地說:“少爺身體弱,還是披上,保暖。” 冬奴看那武師的臉色有些難看,笑了笑說:“算了,這樣更利索些?!?/br> 他說著就撩起袍子扎在腰間,靴子上沾了些雪花,他抬抬腿就給甩掉了,很矯健的樣子。學(xué)起武來冬奴才知道那武師看起來為什么那么儒雅,原來他們練的是太極,不為練功只為運氣,求的就是強身健體。冬奴覺得很新鮮,學(xué)起來也覺得很開心,半學(xué)半玩,不一會天色就亮了起來。東邊的天際亮起來,帶著一抹橘紅色的光彩,連下了幾日的大雪之后,終于迎來了晴朗。冬奴額頭上冒著汗意,興奮地看著天際的曙光,臉龐上全是光彩。太陽露出了一點顏色,雪光也顯得很柔和。桃良跑過來給他系上披風(fēng),笑著說:“這天一晴就更冷了,少爺出了汗受不得風(fēng),進屋來吧?!?/br> 冬奴笑著看著天際漸漸冒出來的晨陽,瞇著眼看了她一眼,說:“真好看?!?/br> “是啊,冰雪天地驕陽?!?/br> 冬奴教人把他的衣物都拿了出來,搭在廊子底下晾了晾,又和他jiejie出了一趟門,去了連州城最有名的佛寺里頭敬香。石府在連州,也和他們燕家在京城差不多了,陣仗浩大,一點也不遜色于皇家貴戚的排場。到佛寺的時候他們姐弟倆榮光艷艷,引來了好多前來上香的人圍觀。只是冬奴初來連州,又甚少出門,很多人都不認識他,倒是對燕雙飛,這么多年來早已經(jīng)看慣她讓人目眩神迷的美貌,如今突然見了一個這么粉雕玉琢,風(fēng)神秀徹的男孩子,都紛紛猜測他的來歷。有人悄悄問:“那后頭的少年是誰,生的那么美貌?” “是石府的小少爺吧?” “不可能,石府什么時候有小少爺了,石夫人膝下無子,石都督也沒什么姬妾。” “不會是都督的私生子吧,他們這種大戶人家,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徐大人家不就是突然有了個兒子么,聽說就是徐大人的私生子,因為徐夫人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就抱養(yǎng)了過來?!?/br> 一時之間眾人眾說紛紜,阿蠻調(diào)皮,混在人群里頭,聽見這些話心里老不痛快,皺著眉頭說:“你們少胡說八道了,那是我們夫人的弟弟,是京都里頭大名鼎鼎的燕少爺?!?/br> “金臺春深玉石色,花開燕來明月光”,這歌謠誰沒有唱過,燕府小少爺?shù)拿烂?,他們更是有所耳聞。只是他們連州到處偏僻,對于那京城里的美貌少年公子,心里只是敬仰,可惜無緣一見。如今聽了阿蠻這黃口小兒的話,心里半信半疑,外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關(guān)信他們有些著急,皺著眉頭說:“少爺,要不咱們回去吧,這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br> 冬奴看了看在前頭虔心禱告的燕雙飛,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圍觀,他扭頭看了一眼,說:“他們愛著就讓他們看,反正我也不在意,我又不是衛(wèi) ,還怕他們看?” 關(guān)槐動了動嘴角,小聲說:“你還不知道咱們少爺,外頭圍觀的人越多,他心里越得意呢?!?/br> “他得意是他的,要是出了意外,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我們?!标P(guān)信皺著眉頭看了看黑壓壓的人群,有些無奈,又有些鄙夷:“他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果然沒有見過什么世面,要是在京城,哪會這么瘋狂,簡直把少爺當(dāng)成奇珍異獸來看了?!?/br> “他們看少爺,自然是因為少爺好……小姐也好,他們姐弟兩個,我看著也覺得耀眼?!?/br> 冬奴和燕雙飛自然是極其耀眼的,同樣耀眼的還有跟著他們的那幾個小丫鬟,個個長的像一朵花一樣,滿滿的胭脂味,桃紅柳綠的裝扮,那才是京城里名門望族應(yīng)有的風(fēng)范。冬奴這一趟出巡可算出盡了風(fēng)頭,回來的路上還有人追著馬車跑,他撩開車簾往外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騎著馬站在一處石橋上,活脫脫像一幅畫一樣,看到他的時候還朝他揮了揮手。冬奴佯裝沒有看見,自負地扭過頭,心想這連州的守衛(wèi)到底是怎么辦事的,那個拓跋慳怎么可以在城里頭來去自由呢。 第三天的時候石堅就回來了,冬奴沒有想到,剛脫了衣裳準備睡覺,房門就被人給推開了。冬奴很討厭他這種不請自來的行為,男人剛走到床前他就把腳踹了出去,腳面觸到冰冷的鎧甲時他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是穿著鎧甲的,好像一回府就來了他這里,他見男人神色有些異常,后悔自己一見面就動了拳腳,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又不想喊出來鬧得人人都知道,嚇得趕緊往床里頭鉆。鉆了一半回頭看,卻見男人在脫衣裳,鎧甲掉在地上嘩啦響了一聲,他嚇壞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扔掉被子就想從床上跳下去,卻被男人一只胳膊給攔住了,冬奴使出了吃奶地勁,推開男人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可是剛跑了兩步,就被男人撲倒在地毯上。他拼了命地往前爬,褲子就被男人給扯下來了,露出了白皙而圓潤的桃臂,扭動著更加的撩人。他翻過身不斷地用腳踹,下一刻卻被男人捉住了小腿,一把將他拖了回去。男人壓在他身上,喘著氣笑的猙獰:“說說太子怎么弄你的?” 冬奴被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問的愣了一下,他更迷惑的是他的姐夫到底怎么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姐夫一向是溫柔的,冷漠的,即便是欺負他,也有一種運籌帷幄的氣度,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邪魅得近乎妖孽的神情。冬奴不敢再說,紅著臉使勁掙扎,男人順勢就往他后xue里頭摸,并把他按在膝上掰開了他的臀縫。冬奴嚇得頭皮都麻了,連掙扎都忘記了,冷汗突突地往上冒:“你……你干什么?” 男人摸了一把,說:“讓我看看顏色……這么嫩,不像被人搞過……太子怎么弄你的,進去了么?” “沒……沒有……”冬奴嚇得要哭,抖著說:“我以前……我上次是騙你呢,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是假的了么,你別摸我那里,我害怕?!?/br> “嘴里沒有一句實話的小東西,姐夫要怎么相信你?” “我真沒有,我只是老夫人壽宴上的時候見過他一次,我這回沒說謊……我沒有說謊,姐夫,姐夫,你……”他說著就哭了出來,握著男人橫在他臀上的手指說:“我只讓姐夫欺負過,別人都沒有,都沒有。” 男人仿佛猛然松了口氣,好像得到了他失而復(fù)得的寶貝,再也不敢撒手,抱著他就親了上來,翻來覆去地啃咬他。冬奴扭動著不肯讓男人得逞,得了空又朝門口爬去,可是男人忽然捉住他的腳,瘋狂地就舔了上去,冬奴“嗯”一聲叫了出來,羞得臉上都要滴出血來,腳趾蜷起來,他蜷著腿抱成一團,哭著喊道:“姐夫姐夫,你嚇到我了?!彼且粋€虐待狂么,還是一個要吃人的妖怪,怎么會這么對待他。他把被扯到小腿的褲子提起來,無限地驚恐地看著男人有些發(fā)紅的眼。男人呆呆地看著他,說:“姐夫在外頭被一些流言嚇到了,姐夫忍受不了你先被別人占了,為了讓姐夫安心,你先給我好不好,嗯?”男人說著又親了上來,這一回直接覆住了他的下身捏在手里,打橫把他抱了起來,直接扔在了床上。摔倒在床上的冬奴立即又往里頭爬,一直躲到最里面的角落里,蜷成一團,可是男人很快就爬上來了,高大的身軀擋住他,把他困在最里面,柔聲說:“你別怕,就第一次有點疼,以后就舒服了?!?/br> 第十四章 雪地?zé)崆?/br> 這話冬奴不是不信,而是壓根不敢聽,他掉著眼淚搖頭,男人卻急不可耐地撲上來了,抓著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胸膛。他當(dāng)然不能輕易讓男人得逞,扭動著伸手捂住自己的乳尖,可是男人突然把他攔腰翻過了直接攻上他的臀,大手用力揉搓,揉的他的臀瓣瞬間紅成一片。臀縫里潮濕的一片,散發(fā)著yin靡的味道,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嗅覺,男人粗噶地低吟一聲,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細嫩的褶皺被舔上了一層水光,冬奴抖成一團,男人的舌頭還一直往里頭鉆。但那從未有人到訪的地方緊致異常,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舌頭只能細細地描摹那一處長了幾根絨毛的臀縫。后xue到那小巧囊?guī)У闹g的皮膚嬌嫩而敏感,冬奴立即就硬了起來,下體莖翹起來不斷地顫抖,不一會就噴射出來。高潮來臨的一剎那他失聲叫了出來,雙腿不住地抖,趴在男人膝上哭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是要死了,不死也羞愧的沒臉見人了。 男人抱著他輕聲勸慰,說:“別害怕,沒什么丟人的,很舒服么?” 冬奴忽然發(fā)了狂,一巴掌就揮了過去,撲倒在男人肩頭上死命地咬,血都咬出來了,石堅紅著眼睛抱緊了他,啞聲說:“姐夫是真的喜歡你。” 原來京城里最近又發(fā)生了許多的事,冬奴美名遠播,是東朝有名的美少年,而東朝男風(fēng)并不算驚世駭俗的事情,關(guān)于他的香艷傳聞也沒有少過,那個地方出了個有名的小倌兒,大伙兒首先提到的比較的人,就是燕府里的小少爺燕來。而當(dāng)朝太子爺不愛美女獨愛男風(fēng),民間也多有傳聞,雖然只是揣測,其實百姓們都知道并非是空xue來風(fēng),一個是當(dāng)朝太子,一個是貴府公子,這樣處在云端頂上的兩個人,難免會有所交集,人們提起來,也會私下里議論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想燕少爺那么美貌風(fēng)流,傳說男女看了都覺得目眩神迷,這樣的人日日活在太子爺?shù)难燮ぷ拥紫拢訝斣趺纯赡軟]有一點想法,只是懾于燕懷德的權(quán)勢有所收斂罷了。但這一次冬奴離開京城,前往千里之外的連州城,而且出的時候靜悄悄的,外頭的傳言就出來了,說燕家的少爺容色殊麗,有一次去宮里見永寧公主的時候,被太子給撞見了,聽說這樣燕少爺除了生得美麗,還有外人見了就心旌神搖的本事,太子殿下一時情難自制,就攔著他強行成了好事,這也是燕懷德派心腹連夜把燕來送走的原因,因為燕少爺?shù)慕惴蚴瘓詸?quán)傾一方,到了那里才能逃脫太子的魔掌。后來傳言越來越厲害,恰巧臨近冬天的時候太子殿下突然生了重病,久治不愈,民間便傳言他是不甘思念之苦的緣故,可見那位燕少爺?shù)镊攘?,絕不僅僅是容貌上高人一等。這種事越傳越細致,后來連太子爺怎么把燕少爺抱到床上去的,燕少爺怎么樣咬了太子殿下的胳膊,又怎么樣讓宮女撞見,都描繪的繪聲繪色,活色生香。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傳言不久就傳到了連州城,一開始石堅自然不信的,他覺得他的岳丈燕懷德還不至于這么窩囊,太子劉弗陵也不至于這么膽大妄為,還是頗有心機的。只是這事情傳的越來越難聽,后來冬奴陪著燕雙飛一塊去寺里上香,連州城的百姓更是親眼見到了燕少爺?shù)娘L(fēng)姿卓絕,心想這樣的美男子誰看了會不心動,何況他們那個傳言中頗有些好色的太子殿下。后來又有一些宮廷里的香艷情史流傳出來,細節(jié)更為詳盡,再加上冬奴確實說過他和太子劉弗陵有過一段,他當(dāng)時覺得是騙他才說的權(quán)宜之計,現(xiàn)在聽得多了,反倒疑心起來,再加上一些細節(jié)確實戳到了他的心坎里,一時之間竟亂了分寸,生平頭一次不分青紅皂白就急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