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懲罰+戲多的棉條(2900)
三天后,夜晚。 男人坐在床邊,按著女孩的頭大力抽插著她嬌嫩的小嘴,動作粗暴沒有憐惜的意思。 柳時被迫承受著一次次被頂?shù)缴ぷ友鄣碾y受感,口腔中發(fā)出模糊的唔唔唔的聲音,用力地吸吮著他的roubang,小舌頭在里面到處亂舔。 她什么技巧都忘了,滿腦子都是讓他快點(diǎn)射出來。 終于,男人猝不及防地拔出roubang,jingye一股腦地射了她一臉。 “呀……” 發(fā)絲、眼睛、臉蛋無一幸免,柳時只覺得一股股熱流噴灑著她的臉,逼得她不得不閉上眼。 等她睜眼的時候,看見白季帆在對她拍照。 這個老變態(tài)…… 她暗暗腹誹著,手上卻很乖的抹去jingye,用舌頭舔干凈。 這三天她都是幫他口出來的,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月經(jīng)再不走,她的嘴巴就要廢掉了…… 他射的又濃又多,柳時在他的凝視下,可憐巴巴的舔完。 她靠在他的小腿上喘息,玩著他給她戴上的一條藏藍(lán)色的尾巴,有氣無力地喚他:“白總~你看我最近是不是瘦了呀~” 白季帆瞥了眼她的小身板,好心地接了下去,“有點(diǎn)?!?/br> 吃飽饜足的男人總是好說話的,柳時堅定的奉行這一條真理,于是蹭了蹭他的小腿,繼續(xù)撒嬌,“因?yàn)槲易罱F的買不起菜,所以我就瘦了……” “哦?都這么窮了?” 白季帆似笑非笑著,抓著她的尾巴尖兒拽了拽,立馬換來了小姑娘的喘息。 “嗯……” 連續(xù)被塞了幾天的尾巴,她的菊xue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個尺寸,眼下不會覺得痛,只有爽感。 柳時果斷的順著桿往上爬,他的動作不停,她就接著叫,“是呀……沒,嗯~沒有劇本,我沒有收入來源,呀~” 他突然將整個肛塞都拿出來,弄的柳時身子一顫,一陣空虛感從那處蔓延開。 然后他撈起她的小身子把她按在腿上,食指蘸了潤滑油之后,捅進(jìn)去一個指關(guān)節(jié)。 他的手指比肛塞細(xì)一點(diǎn),柳時暫且能承受的住,只是哼哼了兩聲。 她的菊xue緊致程度更甚于yindao,白季帆僅是伸進(jìn)去一節(jié)手指之后便覺得難以動彈。 這么緊,插進(jìn)去的滋味是什么樣? 他輕輕摳弄著內(nèi)壁溫?zé)岬男【誼ue,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要多少?微信轉(zhuǎn)給你。” “唔……”柳時抓緊了床邊,硬著頭皮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我可以自己出去打工賺錢……” 這話一出口,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diǎn),剛剛僅有的和諧氛圍消散的無影無蹤。 他好半晌沒有動靜,柳時怕到身體發(fā)抖,都不敢回頭去看他的表情。 柳時聽見他冷冷一笑,隨即埋在她直腸內(nèi)的手指用力往里擠,不顧她的干澀又插進(jìn)去了中指。 “??!” 柳時抓著床單的手猛然收緊,小臉皺成一團(tuán)。 這個寬度不是比小號肛塞可以比的,隨著他兩根手指全部插進(jìn)去,撕裂般的疼痛傳到全身,柳時那一點(diǎn)爽感都沒了,只剩下無盡的痛楚。 “疼……白總……” 男人恍若聽不見她的叫聲,費(fèi)力地抽插起來,柳時起先還能咬著牙哼哼,后來直接疼出了眼淚,小動靜嗚嗚嚶嚶的。 “我錯了我錯了……白總我再也不提了,嗚嗚……你拿出去好不好……啊!不要摳……” 他好像故意和她對著干,指尖不斷摳著她的內(nèi)壁,重重刮著。 他沒有留指甲的習(xí)慣,可從未有人到達(dá)過的菊xue經(jīng)不起他這樣對待。 柳時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手指快把床單拽破,她帶著濃重的哭腔求他:“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次……嗚……白總……我好難受……嗚嗚嗚……” 她慘叫著,仿佛又回到初夜的那晚,無論她怎么求,他都兀自進(jìn)行下去,直到她筋疲力盡,喊到嗓子發(fā)啞,只剩下哭的力氣。 等他終于抽出手指,柳時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那樣,身上冷汗淋漓,她抽噎地捂住屁股,生怕他再插進(jìn)來。 他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就讓她自己放棄了這個念頭。 柳時在心里罵著自己沒骨氣,要是她再忍一忍,他是不是就松口了? 但她轉(zhuǎn)眼間把這個念頭拋了出去。 算了,不可能的,這個狗男人才不會心軟呢。 白季帆看著沾染了血跡的手指,再看看臉上糊著鼻涕眼淚分外狼狽的小姑娘,神色微微松動。 “起來?!?/br> 他沉聲說。 柳時吸著鼻子從他腿上爬起來,緊緊縮著菊xue,試圖緩解幾分疼痛。 她看見白季帆的手指才知道自己流血了,一時間不由更委屈。 就算是個玩具,也會被玩壞的好吧…… 這個老變態(tài),就知道欺負(fù)她。 她胡亂地拿紙巾擦著鼻涕眼淚,白季帆起身去洗手,出來之后從抽屜里翻出一支軟膏。 他那善解人意的表弟怕他玩過火,幫他準(zhǔn)備了各種藥,包括春藥。 他以為自己用不上這些東西,沒想到兩根手指就能把她整出血,看來以后給她菊xue開苞需要用春藥了。 柳時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又坐回到她身邊,哆哆嗦嗦地要往后跑。 然而她的腳腕被抓住,愣是被拖了回來。 柳時瞬間崩潰,聲嘶力竭的控訴他,“不行了不行了!我會死的!白總嗚嗚嗚你不能這么沒有人性!!” 沒有人性的白總:“……” 重重拍了一下她屁股蛋之后,世界安靜了。 他嗤笑一聲,一根一根掰開小姑娘擋著菊花的手指,“欠收拾?!?/br> 每次都要打一下才能安靜。 柳時緊繃著身體,死死閉合著菊花,堅決不讓他捅進(jìn)來。 “……”白季帆拿軟膏蓋子戳了戳她的臀rou,“給你上藥,放松?!?/br> 柳時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有一管藥膏,但是她壓根不敢相信白季帆會單純給她上藥,說不定到時候拿個藥膏管子弄她…… 她想象著那可怕的場景,猛地?fù)u頭,“不不不不麻煩白總……我一會自己來就好……” 她可求求白季帆了,快點(diǎn)走吧…… 白季帆看她一眼,把她的恐懼收入眼底。 他沒說什么,只是手指捏著那根衛(wèi)生棉條的白線,輕輕動了幾下。 “……” 柳時瞬間有了感覺,愣是一聲不吭,決定裝死。 為了她的菊花著想,她一定不會被他引誘成功的! 白季帆見她沒反應(yīng),指尖抵住xue口處的棉條,往里推著。 推了一段距離,他再拉住繩子拽回原處。 她的月經(jīng)快走了,白季帆試了幾次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經(jīng)血冒出來,之后便把棉條推得更深,直到外面的繩子快沒入xiaoxue看不見了,才狠狠一拽。 棉條不粗,僅是一根食指的粗細(xì),但柳時體質(zhì)越來越敏感,xiaoxue幾天沒有吃過roubang,此刻那感覺如同潮水一樣,來得又兇又猛。 尤其是他拽著繩子猛地往外拽的那一刻,她好幾次都差點(diǎn)爽的叫出聲。 她又快被他搞哭,她以為經(jīng)期的時候能輕松一點(diǎn),誰知道他連一根衛(wèi)生棉條都能搞出這么多花樣?。?! 嗚嗚嗚說好的處男呢? 白季帆見她還挺能忍,索性一只手推著棉條,一只手去揉她的豆豆。 輪番轟炸下柳時終于呻吟出聲:“嗯~” 菊xue也禁不住的放松。 對著一具有誘惑力的女性裸體,白季帆早就又硬了,他勉強(qiáng)能克制住的給她菊花上好藥,然后直接抱著她倒在床上,像之前那樣,巨物從后面塞進(jìn)她腿縫間。 柳時驚訝于他真的只是給她上個藥,“白總……” 男人只說了兩個字,“夾緊。” 打一巴掌再給顆糖,雖然柳時心里明白,但她很吃這一招。 她咿咿呀呀的配合他的動作,說些他愛聽的sao話,睪丸用力地拍打她的大腿,耳邊偶爾傳來男人性感的喘息聲,她沉淪在一片rou體的撞擊中,無法自拔。 陰蒂數(shù)次高潮的時候,她呻吟著yin叫著,忍不住想,乖乖做他的寵物也沒什么不好的。 但最終結(jié)束之后,她又會恢復(fù)清醒。 她總要努力爭取一下,爭取得到和正常女孩一樣生活的機(jī)會。 她本來想提出去上學(xué)的,只是拿打工先試一試。 她也算半個公眾人物,如果貿(mào)然出去打工,網(wǎng)上那些議論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只是顯然,她這次失敗了,還得到了不小的教訓(xùn)…… 這一次不行,那就下一次再找機(jī)會試試。 雖然……咳,她知道自己是在作死…… 今晚折騰太久了,男人這一次射精之后,柳時忍不住犯困,她聽見白季帆問她:“月經(jīng)明天能不能走?” 她迷糊著點(diǎn)點(diǎn)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睡過去前,她好像聽到了一句:“明晚帶你去個好地方?!?/br> 好地方……嗎? 她才不信。 *** 嚶,求留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