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yin亂派對(2500+)
柳時琢磨了一天那地方能有多好,在晚上得到答案。 白季帆開了快一個小時的車,停車讓她下來的時候,她望著周圍一溜的豪車發(fā)呆。 真真真的是一溜啊,她一眼望去望不到頭。 這貌似是個私人地盤,從某一時刻開始,柳時沒見到過別的人家,遠處的大山隱藏在黑夜中,像一頭沉默的巨獸。 面前的別墅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和普通別墅沒有區(qū)別,只是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燕尾服戴著黑色面具的侍者。 柳時在臨下車之前,也被白季帆戴了一個面具遮住上半張臉。 她仰頭看他,男人依然穿著禁欲的黑色西裝,下頜線線條被濃黑夜色勾勒得精致又流暢,他淡色的唇微抿著,看不出來情緒。 戴上了面具,他貌似更難以接近了。 兩個人走近之后,侍者朝兩人微笑鞠躬,將手里的托盤遞到白季帆面前。 盤子上擺放著兩個白瓷瓶,柳時看這個像古裝電視劇里裝鶴頂紅的小瓶子,有點慌,下意識抓住白季帆的袖子。 白季帆瞥了她一眼,抬起沒被她抓著的左手,拿了一個小瓶子遞到她面前,儼然是讓她喝了的樣子。 柳時更慌了,誰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不愿意歸不愿意,她還是老老實實地拔開了瓶塞,喝掉里面的液體。 很清涼,有淡淡的蘋果味…… 有點好喝是怎么回事? 這兒有兩個小瓶子,柳時以為他會喝掉另一個,然而她喝完之后,他直接帶她進去了。 臨進去之前,那個侍者微笑著欠身,“祝二位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柳時:“……” 有點涼嗖嗖的感覺…… 一扇門的阻攔,把里面和外面劃分成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柳時差點沒被眼前的景象嚇暈,整個別墅兩層樓,占地面積很大,除了他們兩個剛進來的,其他人全是一絲不掛。 柳時越看越心驚。 兩個女人背對著靠在一樓餐桌上,同時被男人插入cao弄。 一個女人跪在沙發(fā)上,身邊站了三個男人,她的身上臉上滿是jingye,她嘴里塞了一根jiba,左右手各握了一根,瞇著眼睛似乎很享受。 二樓樓梯上有一個被牽著鏈子爬樓梯的女人,欄桿掛著一個被后入的女人,她一頭長發(fā)在空中亂飛,正從二樓看向柳時他們,甚至對他們笑著招了招手。 柳時:“……” 被人看著zuoai,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嗎? 一樓的大廳更瘋狂,只見好多女人跪在那圍成一個圈,頭朝里,每個女人身后都有一個男人瘋狂輸出,大廳內放著舒緩的音樂,和這yin亂的場面完全不搭。 音樂停下來時,男人們抽出yinjing,逆時針的方向換了一個女人,等音樂再次響起,他們又會開始再次聳動著腰。 女人的yin叫、男人的笑聲、rou體的擊打聲重新混合在一起,組成一首最yin靡的交響樂。 柳時看著這刺激的一幕,感覺到自己渾身慢慢熱起來,開始口干舌燥,xiaoxue處止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濕了一個內褲。 她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剛剛那個是春藥。 她驚恐地扭頭看白季帆,卻見白季帆正在盯著她。 饒是這樣yin亂的場面,他竟然能夠保持清醒,一雙黑眸清寒如往常。 “白總……”柳時分明是害怕的,出口的聲音卻在春藥的效力下變得像是在求歡,她緊緊抓著他的袖子,顫聲求著,“我不想過去……” 那一圈的人都是面色潮紅,估計是喝了和她一樣的藥。 她不想加入他們,讓她被那么多男人cao,不如讓她去死。 白季帆:“……” 他好像沒說讓她過去吧? 他手指從她短裙底下探進去,臉色古怪起來,“你穿丁字褲?” 柳時以為他撐死帶她出去野戰(zhàn),于是討好的穿了短裙和丁字褲,哪里想到是來這種地方。 她怕白季帆下一秒掀起她裙子原地開干,連忙捂住裙子,羞答答點頭,“只穿給你看嘛~” 她這滿滿的求生欲讓白季帆忍不住勾唇,他帶了一點薄繭的大手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花xue,“濕成這樣,在這干你好不好?” “不要嘛……”柳時快被這個春藥弄得站不穩(wěn),花xue控制不住的流水,她抱著他手臂不撒手,軟綿綿的胸脯貼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不想被別人看~” “嘖?!?/br> 白季帆用她小屁股擦了下手掌的水,攬住她的細腰目不斜視地路過中間那群yin亂的人,上樓。 柳時悄悄瞟了眼他褲襠的位置,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沒有反應。 她不由又想到她mama之前的話,白季帆是個性無能。 正常一個男人在這種場合下,應該都會硬吧…… 如果不是他在床上把她弄的死去活來,柳時險些又信了mama的話。 她跟在他身邊腳步虛浮地往樓上走,xue兒里的水多得浸透了丁字褲,順著腿根流下來,那朵被一根細繩勒住的菊花也開始發(fā)癢,逐漸有了令人恐懼的空虛感。 柳時心想完了,這個藥的作用這么強,他今天肯定要給她菊花開苞,她可憐的小雛菊不?!?/br> 路過樓梯上那往上爬的那女人的時候,柳時看見牽著鏈子的男人揚起手中的鞭子抽在女人身上,喝了一句:“賤母狗,快點爬!” 女人含著口球戴著眼罩,雪白的背上印下一道紅艷的鞭痕,她唔唔地點頭,好像被打的很爽的樣子。 然而柳時卻被嚇得一哆嗦,抱著白季帆手臂的力氣緊了緊。 好、好可怕…… 她想起她屋子里那些器具,逼水兒差點直接干了,白季帆不會有一天也會這么對她吧…… 她害怕的樣子引起了這男人的注意,他肆意打量了一下柳時,目光落在她已經(jīng)流到小腿的yin水上,舔著嘴唇笑了一聲:“小丫頭想不想被這樣玩?” 話音落下,一鞭子又抽在女人身上,女人發(fā)出了舒服的叫聲。 這約摸是個中年男人,白季帆忍著把他眼睛挖下來的沖動,側眸去看柳時的反應。 他也很好奇,她能接受的底線在哪里。 柳時這次直接被嚇哭,壓根不敢看那場景,哭得梨花帶雨地求白季帆:“嗚嗚嗚白總我們出去好不好?我、我害怕……” 她是被他虐慣了,可還沒有到這種被當成性奴的程度。 她可憐巴巴地抱著他的胳膊,鼻涕眼淚全蹭在他昂貴的西服上。 那男人被她這個反應逗樂,看向白季帆,“買這小丫頭多少錢?開個價?” 柳時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刷刷的透過面具流下來,一個勁的搖頭。 明明很可憐,卻讓人更有欺負她的欲望。 白季帆用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花,對著那男人嗤笑一聲:“沒看見嗎?她不想跟你走?!?/br> 有點嘲諷的意思。 男人不甚在意地聳聳肩,“那算了?!?/br> 白季帆深深看了他一眼,摟著柳時快步上樓。 他知道這個男人,SM圈里資深玩家,他偶爾過來的幾次,都會看到這人。 他不遲鈍,能看出來這人對柳時的覬覦之心。 早知道不帶她來了…… 他開了一間沒有人的門,把連哭聲都要變成嬌喘的小姑娘推進去,關門前往男人的方向看過去。 那人正好也看向他,朝他微微一笑。 白季帆冷哼一聲,重重關上門。 樓梯上的中年男人有點不甘心的收回視線,面對著臺階上搖著屁股求歡的女人,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腦子里全是那個小丫頭乖順趴在他腳下叫主人的模樣。 果然山珍海味吃多了,就會想換換口味。 他興致缺缺地抽了女人幾鞭子,嘆氣。 * 柳時:今天也是委屈巴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