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play3(微h)
“嗯啊——”夏悠張著小口,歡愉的叫聲都被插得支離破碎。 guitou已經(jīng)頂上了花心,一下一下重重的沖撞著,雖然知道自己太孟浪,但文皓汝根本沒辦法強抑沖動輕緩下來。 “啊啊啊——” 文皓汝看她全身驀地緊繃,再狠插兩下,一手摸上了上方肥肥的小rou粒,使勁揉捏按壓忽地把自己roubang抽出,立刻看到一束清澈的水柱于花中心射出,澆灌在了假山后方的花叢里。 液體順著花瓣紋理滑落,滴在了青石磚上,泛著瑩瑩的光輝。 尖叫一聲潮噴后,夏悠眼睛似有光閃過一般,緊繃的身體再也撐不住,柔軟的依靠在他胸膛。 巡邏的侍衛(wèi)聞聲而來,正想一查究竟。卻見文皇夫不動聲色擋住了將夏悠擋在懷里,給她們使了個眼色。她們立刻明白,慌忙轉(zhuǎn)了身去了別處。 他被陛下糟蹋的名聲,想來明日就可以恢復(fù)了。 — 在她體內(nèi)射了一次后,文皓汝將她放下,輕柔細(xì)致地幫她整理衣物。 花園處在皇宮一隅,較為偏僻,離她的寢殿有不短的距離。 剛經(jīng)歷一一番情事,夏悠眼睛里還蒙著一層水霧,眼角綴著紅,如絲般魅惑。站在假山處,和眉眼清淡的文皓汝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卻詭異地格外登對。 夏悠美目直直盯著他,充滿了暗示意味?!梆┤?,朕還有些疲乏呢,” “我背您,”文皓汝平淡地開口,沒有一點猶豫。 皇宮道路上昏暗無人,夜已深,大家都安安入睡,與周公相會去了。 文皓汝背著夏悠,手臂挽著她的腿,步伐穩(wěn)健又緩慢,微小的腳步聲在安靜中被無限放大。 很靜,靜的就像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夜晚總是讓人敏感又細(xì)膩。 他的肩膀?qū)掗熃Y(jié)實,讓人很有安全感。夏悠思緒轉(zhuǎn)到了一年冬天,有一個人也是這樣背著她,在松軟的雪地里踩出了一個又一個深刻的腳印。 “你累嗎?”背后傳來聲音。 文皓汝搖頭,為了更好地服侍夏皇,他們在進(jìn)宮前就接受了體力訓(xùn)練,入宮后也每天堅持鍛煉。 “好吧,”夏悠放松了身體,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懶洋洋地注視著他的側(cè)臉。 他睫毛很長,在眼下打下了一片陰影,眼神總是專注又溫和,看著斯文俊朗得不行。 夏悠興趣來了,笑著湊過去,在他臉上“?!绷艘豢凇?/br> 糯濕的觸感傳來,男人停下腳步,驚愕地回頭,四目相對,空氣都沉淀下來。 “賞你的,”夏悠掰過他的臉,讓他繼續(xù)趕路,自己好快點回去睡覺。 許久后,終于到了目的地。殿外的宮人一直等著,看到女皇陛下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那皓汝便告辭了。” “告辭什么,已經(jīng)不早了,就在朕寢宮睡下吧?!?/br> 文皓汝抬眸,心情復(fù)雜。 夏皇從來讓皇夫落宿她的寢殿,哪怕曾經(jīng)最得寵的人都沒能讓她破例。 對此,夏悠并不在意,也沒那個講究,就是個寢殿而已,除了那些不知前任從何處收集的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她沒放什么秘密在里面。 而且文皓汝今日應(yīng)該很疲憊了,先是抱著自己……,又背著自己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 這時回想起方才的場景,夏悠終于有些反應(yīng)了,那姿勢簡直比白洛年的花樣還讓她羞恥。 平日看著溫和的不得了,做起來還挺帶感的。 仗著天黑,他看不清自己臉紅,夏悠直接把他拉進(jìn)了房里,讓宮人伺候著洗漱一番,便推著人上了床。 沒過多久,女子勻稱微縮的呼吸聲傳來。 龍床氣派寬大,能容納不少人。夏悠很快入睡,側(cè)躺在離他很遠(yuǎn)的地方。 夏日的被子很薄,隨意蓋在身上,女子萬千青絲散下,露出了小巧可愛的耳垂,玲瓏有致的線條依稀可見。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斷拉進(jìn),文皓汝伸出手,將夏悠攬入懷中,緊緊抱著她。 被動作吵醒,夏悠半瞇著眼,腦子還有些朦朧,下意識推開他,嘴中嫌棄地喃喃,“熱?!?/br> 哪知文皓汝又把她拉了回來,錮了她的柳腰,啞著嗓子輕緩地說道,“別動,夜深會涼的?!?/br> 迷迷糊糊中,夏悠也不掙扎了,突然側(cè)頭在他左臉上又落下一個吻,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個吻輕飄飄得如同一片羽毛,在他心里滑啊滑。 “對稱了,”呢喃一聲,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文皓汝僵著身體,心尖一顫。其實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剛才這番舉動意味著什么。 也許是,不想明白。 曾經(jīng)以為迷上了夏皇的身體。 可現(xiàn)在,連她身體的溫度,她說話的語氣,還有對他動手動腳的小動作,都?xì)g喜到迷茫。 有人一夜無夢,有人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