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已更新+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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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杏花寺,人稱杏花賭坊。 早年三千府初建,遭遇鬼界進(jìn)犯。佛修心念大師在此寺廟中頓悟得道,舍身護(hù)寺,未免三千府大劫。心念大師死后,這座寺廟便生出無數(shù)杏花,杏花寺由此聞名。 這座寺廟不大,正處在太陰少陽之境的西南隅,人還未近,就能看見那一樹樹杏花將寺廟中的大殿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一團(tuán)團(tuán)杏花,紅輕欲愁殺,粉薄似啼銷。 艷紅與雪白的交匯,將杏花寺染上一抹顏色。 日頭稍起,寺廟里的和尚們手捻佛珠,神態(tài)莊嚴(yán)如同佛像般地拉開空、無愿、無相三座大門。 為首的和尚長著一張杏腮桃臉,眼角下紅褐色的痣,將這座看似古寺青燈的寺廟幻化成綺麗的艷宅,不禁讓人想起話本中的神鬼故事。 和尚手上握著佛珠,對著門外的隊伍道一句:“各位施主,小僧文一,乃是杏花寺的修行僧。聽從菏煦禁君與主持的吩咐,在此等候諸位。 大選資格選拔即將開始,請各位施主稍安勿躁,按照現(xiàn)在隊伍的順序一一進(jìn)入,每位施主只有一次挑戰(zhàn)機(jī)會。還請各位施主珍惜?!?/br> 文一語畢,不等眾人詢問,就已踏入空門中。隊伍前列的參選之人,已經(jīng)躍躍欲試。 這條如龍般的長隊,望不到底端。江樂就站在長龍的中間,聽著納蘭西羽給他講著杏花賭坊的故事。 說這杏花寺的心念大師舍身后,杏花寺就成了無主之地,人人都想來分一杯羹。 可是,在這白玉京眼皮子底下出手,那不是懸崖上翻跟頭、餓狗下茅房、老鼠舔貓鼻,活生生地找死嗎? 這些動了歪心思的人,誰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絞盡腦汁。而看好戲的人就在杏花寺擺起了賭局,賭誰能勝出。 這賭局一開,好事之人如蜜蜂般匯集杏花寺。這些動歪心思的人最終也在賭局越來越大,看好戲人越來越多中散去。只留下這杏花賭局,至今被三千府的眾人樂道。 大約是杏花賭局太過有名,三千府的人便戲稱此處又名杏花賭坊。 而此次大選資格選拔選在杏花寺,倒也是新奇。 江樂聽完這段故事,也覺得有趣,佩服地道一句:“杏花賭局這招是倒是新奇,故意借賭局打消那些歪心思之人。” 納蘭西羽的表情神氣,抱著胳膊剛想賣關(guān)子就見花瀅在一旁,指著杏花寺道一句:“就是現(xiàn)在害我們排了一個月隊的東方先生!” 花瀅的下巴抬起,示意兩人趕緊上前一步,別讓人插了隊。這一個月來,三個人可是擊退不少插隊之人,也看見前面不少隊伍被人打倒。 這般殘酷的淘汰法則,剛開始讓江樂有些不適應(yīng),可等他回頭看見他們身后那群虎視眈眈的選拔之人,開始習(xí)慣這優(yōu)勝劣汰的修仙世界。 三人的隊伍緩緩而動,他們跟前排后排的隊伍結(jié)盟。至少保證前后不會被夾擊。 而這大選的資格,半個月來幾千個隊伍只有百分之十的隊伍取得了資格,比排隊還要殘酷。 那些失去資格的人也會重新組隊,重新排隊。有些人甚至?xí)x擇插隊,來達(dá)到再次挑戰(zhàn)的機(jī)會。 等排到江樂等人時,一個月都快過去了。他們?nèi)艘灿行┙钇AΡM,跟著兩個齊腰高的小和尚踏入空門。 空門進(jìn)入后,直接通往杏花林的緣覺堂。堂內(nèi)正燃著檀香,幾位妖冶的美人,赤裸著雙臂,婆娑起舞。 她們臉上洋溢著微笑,體態(tài)輕盈、婀娜多姿。在她們的身旁還有一群樂伎,正彈奏著舞曲。 舞曲與舞娘們的舞姿相契,讓人樂不思蜀。 江樂走進(jìn)此間,就失去了納蘭西羽與花瀅的聯(lián)系。明明三人一前一后進(jìn)入,卻被分到不同的地方。 這種情況江樂還是第一次遇到,立刻轉(zhuǎn)身出門。可這門也出了奇怪,門外聯(lián)通的依舊是緣覺堂,就像是烏比斯環(huán),循環(huán)往復(fù)。 他立刻明白自己定是陣法之中,先平靜心情,仔細(xì)觀察緣覺堂內(nèi)的一切。 以前,江樂喜歡玩密室解密類游戲,對于面前的一切都很謹(jǐn)慎。他鼻子能聞到檀香的味道,走近舞娘時,還被她們拉進(jìn)隊伍中。 這些舞娘過于熱情,都喊著:“小公子,小公子!” 江樂被這群舞娘逼的后退幾步,踩到一只高傲的仙鶴。那仙鶴腳被江樂踩到,氣得用喙不停地啄著江樂的屁股,嚇得江樂一頭摔倒在地。 周圍的舞娘見到江樂的模樣,都捧腹大笑。江樂有些窘迫,后移幾步指著仙鶴道一句:“等下,等下。我剛剛不是故意的?!?/br> 那仙鶴高傲地?fù)P起脖子,眼神鄙夷地盯著江樂,好像在說:“我管你是不是故意,反正你就是踩了我!” 那仙鶴見江樂站起身,立刻又揮舞著大翅膀沖向江樂,嚇得江樂反身就跑。 一人一鶴就在緣覺堂內(nèi)追逐起,直到江樂累倒在一扇屏風(fēng)旁,搖著手投降道一句:“不行了,不行了,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你別追我了!” 那只高傲的仙鶴見江樂認(rèn)輸,氣焰更加囂張,直接沖向江樂想欺負(fù)江樂一番。 可惜,它也不知道被什么珠子擊中臀部,一時沒注意力度直接摔進(jìn)了屏風(fēng)中。 江樂一看才知道,這原來是只假仙鶴。而那些美人見仙鶴已穿幫,此時也不再美艷絕倫,一個個化成墨汁飛回到屏風(fēng)中。 緣覺堂內(nèi)的檀香立刻斷裂,一切都如云煙般消散。只出現(xiàn)一位穿著白衣的年輕俏公子,頭戴玉冠,搖著扇子道一句:“江公子,久聞大名!” 江樂聽到此人這話,甚至奇怪。他剛剛消化完屏風(fēng)之事,還在懷疑面前的這個人是不是也只是屏風(fēng)畫中人。 那人對江樂招招手,見江樂面上滿是警惕道一句:“江公子,不用如此警惕。你的兩位朋友也如你這般,在接受考驗?!?/br> 江樂聽到白衣人此言,立刻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那些美人都是考驗,他抓了抓頭,覺得自己剛剛那么愚蠢的模樣,豈不是都落到白衣人的眼中? 他臉上有些窘迫,又突然恍然大悟般地道一句:“哦,你就是那個東方先生是不是?” 白衣人點點頭,搖著扇子回一句:“聰明,正是!” 江樂知曉白衣人的身份,立刻奔到白衣人身邊問一句:“那我剛剛是已經(jīng)闖關(guān)了?” 白衣的東方先生,也就是菏煦禁君看地上那顆北海苑的海珠,笑著回江樂一句:“非也,非也,那只是考驗。賭局還未開始!” 江樂聽了這話,也不泄氣,坐到菏煦面前催促道:“那就趕緊開始吧!” 菏煦聽了話,揮扇幻化出各類賭博工具,從牌九到骰子,無一不精。他問江樂:“你比較擅長什么?” 江樂看著這些飄浮在空中的物品,立刻搖搖頭道:“都不會!” 菏煦點點頭,也不為難江樂。他又揮扇幻化出各類棋牌。 可惜江樂也不會。 江樂本身就是個阿宅,學(xué)生黨。這些賭具可是他絕對不會涉獵之物。 菏煦這時有些煩躁,面前之人什么都不會,他若勝了江樂,又有什么樂趣? 他問江樂:“那你想跟我賭什么?” 江樂此時就等菏煦這句話。他可是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立刻面上一笑,從口袋里取出一副牌,指著牌道:“跟我賭這個吧!” 菏煦的手指一勾,這副牌就落到了他的手中。牌面上寫著各種人名,在里面他還翻到了自己的名字——菏煦禁君。 他對這個突然感興趣,食指與中指夾起那張寫有他名字的牌,道一句:“這是什么?” 江樂的小臉得意一笑,那種青春與元氣滿滿極大地取悅了菏煦。他指著菏煦手中的牌道:“這個嘛,是我借鑒了家鄉(xiāng)的游戲特地制作的一套牌。我聽說,東方先生喜歡賭局,也是一位賭品非常好的賭徒,從不趁人之危。 只要是對方提出的賭局,哪怕是自己重來沒見過的,也會答應(yīng)對方?!?/br> 菏煦確實如此,他立刻道:“嗯,確實如此。不過也要看這賭局是否公平,若就是為了讓我輸?shù)馁€局,我可也不會答應(yīng)?!?/br> 江樂將牌擺在桌面上,指著這套牌道:“那東方先生可以放心,這套牌本來是我準(zhǔn)備和一個很好……” 他想了想該如何介紹陸塵,轉(zhuǎn)言紅著臉道一句:“是喜歡的人,一起玩的游戲。但是因為他遲遲未來找我,我決定生他氣,不和他第一個玩這個游戲?!?/br> 菏煦一聽,噗嗤一笑。他用折扇掩面,偷偷看了眼屏風(fēng)后,施展了匿息術(shù)的陸塵道一句:“哦,喜歡之人?。∧俏铱梢煤猛嫱孢@套牌。多謝江公子的美意!” 他話音一落,又有一顆海珠從不知名的地方奔出,直接砸向菏煦。 江樂見菏煦握住海珠,不解地道一句:“東方先生無事?” 菏煦此時正是歡愉之時,立刻道:“無事,無事。只是在想爽約了江公子的人,此刻若是知道江公子要與我先玩這套牌,一定會氣急敗壞地丟珠子,將我打暈?。 ?/br> 他可不畏懼陸塵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氣,故意湊近江樂道一句:“江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題外話: 1.牌就是那種類似昆特牌那種。反正不會詳細(xì)介紹,也就是隨意一提,不用太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