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藝和祁煬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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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鬧鐘先響,慕遲慵懶的爬起床,按掉了鬧鐘,然后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呆,才起身去洗漱。 洗漱時,他才看見鏡子里反射出的自己,脖子里那塊深紅的吻痕,慕遲停下刷牙的手,湊近看,疼是不疼了,但是顏色倒是深得顯眼,他不在意,可是他在意別人問他這那,他懶得解釋。 慕遲洗漱完從酒店房間里找出一個創(chuàng)可貼,貼在脖子上就出了門。 他穿著簡單的春季衛(wèi)衣,下面配了一條七分褲,如此簡單的裝扮,卻帥的慘絕人寰。 一路上回頭率高達(dá)百分之九十,慕遲已經(jīng)習(xí)慣,在酒店下面的餐館里買了幾個包子邊走邊吃,沒有一點回應(yīng)別人的意思。 他打車到學(xué)校,時間剛剛好,進(jìn)校門剛好撞上了沈易,他的同班同學(xué),外加好哥們。 “小遲遲!”沈易一把摟住他,正要激情的與他探討昨天慕遲走后的球賽,卻看見了他脖子里的創(chuàng)可貼,“你脖子咋了?” 慕遲就知道會被問,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被蚊子咬了?!?/br> “現(xiàn)在就有蚊子了?這才幾月啊?!?/br> “早就有了好吧?!蹦竭t說的跟真的一樣,沈易信以為真,“你也真夠矯情的,叮個包還貼創(chuàng)可貼?!?/br> “滾。”慕遲推開他,加大步子往教室走。 “哎呀小遲遲。”沈易追上來,“我跟你說啊,昨天立海贏得可漂亮了,那比分差距得有五十分,不出所料,今兒又上新聞了。” “不是常事嗎。”慕遲不以為然,這不就是校領(lǐng)導(dǎo)的目的,把立海吹成了籃球名校,雖然立海確實強(qiáng),可也沒必要每天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噓頭,有什么可吹的,萬一人設(shè)倒了就等著倒霉吧。 “是常事,其實也沒什么可樂的,就是這次比分拉的比較大,被那些記者吹噓的厲害?!鄙蛞渍f。 慕遲冷笑一聲,他都能想到記者怎么報道立?;@球了,肯定又是什么王者之隊,有什么能進(jìn)軍職業(yè)的黑馬等等來將立海捧上天。 “你書包里什么呀?!鄙蛞着隽伺鏊谏暮喖s款背包。 “衣服?!蹦竭t說。 “昨天又沒回家?” 慕遲摸了摸鼻子,“有事?!?/br> 沈易無奈道:“慕遲,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別這么一直對抗下去,畢竟是一家人……” 沈易沒有繼續(xù)下去,他看見慕遲射過來的眼刀,食指在嘴邊一橫,閉了嘴。 兩人上了樓,沈易在他耳邊聒噪的說著什么,慕遲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著,上到三樓,突然步子一停。 沈易看到面前的男生,瘦小白嫩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摸著書包帶朝慕遲看,慕遲與他對視,這個男生很快低下頭去,慕遲沒有再理會,抬步徑直走回了教室。 沈易回頭看了那男生一眼,一手搭在慕遲肩上,“小遲遲,怎么了,你倆吵架了?” “沒有?!蹦竭t將書包塞進(jìn)桌洞里。 “就是說嘛,溫藝這么好的脾氣怎么會惹人。” 慕遲的課本都在桌上,他一般都是看什么會帶什么回去,可昨天他有事沒帶,就這么隨便翻了一本下來看,是英文。 沈易瞅了瞅四周,突然俯下身來,也不管慕遲在干嘛,摟住他脖子小聲道:“我聽說,溫藝和祁煬搞在一起了?!?/br> 慕遲沒有吃驚,沈易是聽說,他卻是親眼目睹,“這是秘密嗎?” “秘密倒不算?!鄙蛞装素缘溃骸霸趺凑f也是你名義上的哥哥,你怎么沒有半點反應(yīng)?!?/br> 沈易還想看他吃驚拍桌子叫起來呢。 不過也只是想想,他知道慕遲可不是這種一驚一乍的人。 “你想要怎樣的反應(yīng)?”慕遲按下書本,嘴巴張開,作勢捂著嘴巴,“‘哇!真的假的!’這種?” “去你的?!鄙蛞兹讨ε牧艘幌履竭t的肩,抽身離開了。 他們這個班比較大,人數(shù)得有七八十,教室寬闊,慕遲和沈易的位置隔了許遠(yuǎn),沈易坐在后頭,慕遲坐在右邊靠窗的位置,算是在中間。 而溫藝就比較遠(yuǎn)了,坐在離慕遲八百里開外的地方,可以說一個在西邊一個在東邊,溫藝這節(jié)課都上的費力,時不時偏頭偷窺慕遲,一想到昨天被撞破的事,他臉紅的都嚇人。 “怎么了?姑娘啊,還臉紅?!睖厮嚺赃叺娜顺靶χ?。 溫藝連忙拿手拍了拍,他聲音特別小,還很細(xì),聽起來比姑娘還悅耳,“沒……” 接著他就聽到了幾人的嘲弄。 溫藝埋頭下去,被人調(diào)侃的臉蛋越來越紅,他干脆用手臂把臉埋起來,爬在桌子上委屈。 “小媳婦?!庇腥苏{(diào)侃他。 緊接著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慕遲正在玩手機(jī),一手枕著腦袋,一手在觸屏上滑動,他看到了未接來電和短信,早上關(guān)鬧鐘的時候有點蒙,就沒注意,點開后發(fā)現(xiàn)是祁煬的,未接來電有四個,短信有一條,內(nèi)容是問他去哪了,慕遲面無表情的將短信和未接來電刪除了。 他不想和祁煬有任何的關(guān)系牽扯,連一條電話和短信的牽扯都沒有必要。 慕遲點了一部電影看,還沒開始兩分鐘,片頭還沒放完,就看到了他桌前的溫藝。 慕遲拿下耳機(jī),抬頭仰視他,等他開口。 溫藝膽子小,也不能這么說吧,他是比較內(nèi)向,因為性取向被人嘲笑,同學(xué)們拿著這個把柄每天討論的來勁,問他一些不能啟齒的問題,溫藝只能活生生受著,誰讓他沒家世沒背景還內(nèi)向。 立海幾個“同志圈”里的人屬溫藝背景最小,于是大家調(diào)侃起來也沒什么顧忌,想說就說,甚至當(dāng)面說,溫藝也已經(jīng)習(xí)慣,逆來順受最試用于他。 “慕遲……你能,能出來一下嗎……”溫藝聲音都小成蚊子音了,就這樣也能被其他人拿來調(diào)侃。 慕遲去掉了耳機(jī),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室。 “什么事?”慕遲站在走廊里,低頭看溫藝,他穿的一件外套拉鏈拉到了頂,大半個脖子都埋進(jìn)了領(lǐng)口里,慕遲只是瞟了一眼,知道他那領(lǐng)口下面是什么,便很快移開了視線。 “昨天的事,能不能,請你……”溫藝攥著外套的衣角,深深地閉了下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慕遲在欺負(fù)他呢,“請你不要說出去……我,我可以給你道歉……” 溫藝身子本來就躬著,再這么一說就躬的更很了,慕遲沒想到他會找他說這個,“我沒這么無聊?!?/br> 溫藝抬起了頭。 他以為自己會被狠狠鄙視一番,可是他寧愿冒著這種風(fēng)險也不愿意這件事散播出去,他已經(jīng)抬不起頭了,他不想再被人握住更多的把柄。 “你沒事了吧?”慕遲說。 溫藝一頓,“?。苦拧瓫],沒什么事了……” 慕遲轉(zhuǎn)身就走,溫藝松了口氣,跟在慕遲后面回了教室。 兩人剛從教室外面回來,底下的人又扯嗓子叫了起來,溫藝低著頭走過去,其中一個男生嚷道:“哎呦,小媳婦不會又看上咱班轉(zhuǎn)學(xué)生了吧?” “小媳婦,你可不能腳踏兩條船啊,這于情于理都不合的!” “而且你身子受得住嗎?” 底下一陣哄笑,有人叫著,“邦子你害不害臊啊!哈哈哈……” 女生沒有說話的,邦子的話不入流,惹了一些人面紅耳赤,溫藝就更不用說了,那臉能紅的滴出血來,溫藝正準(zhǔn)備回位置上不理會他們,誰知慕遲直接繞了回來,走到那哄笑的幾個男生的桌前,一腳踹翻了課桌,幾個人大叫一聲往后撤,可是還是沒來得及,被桌子砸在了身上。 突然的轟動使班級里一下陷入了死寂的氛圍。 等人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掀開桌子怒斥道:“你有病?。 ?/br> 說話的正是邦子,廖邦。 “低級趣味?!?/br> 邦子一砸桌子,“你他媽說誰?!” “嗯?我說誰你還不清楚呢?”慕遲說,“一伙人的惡趣味還以為自己很有本事?既然對這種事那么有興趣,怎么沒聽你們提過祁煬呢?” 幾人一聽這名都不說話了,邦子斥道:“關(guān)你屁事!” “他名聲應(yīng)該大的很,你們這么好奇gay圈,可以從他身上找樂子啊?!蹦竭t直視著幾人,一個個目眥欲裂,卻又沒有敢接他話的,他嘲諷道:“慫逼?!?/br> 邦子一聽就怒了,推開桌子就一副干架的氣勢,“你個野種也有臉罵我們?” 慕遲本來已經(jīng)提步要走了,聞聲突然收回步子,轉(zhuǎn)身回來快步?jīng)_廖邦走,果然,兩人都是一副干架氣勢,一點就著,慕遲上去就是一拳,廖邦沒站穩(wěn),被砸在了課桌上,他怒目圓睜,起身就要與慕遲拼命。 “野種還不準(zhǔn)罵了!”廖邦咬牙切齒。 兩人在班里打了起來,溫藝在一旁傻了眼,班里的人都往后撤,生怕牽扯到自己。 “怎么,有人對祁家的人很不滿意呢?” 班級門口傳來這么一聲慵懶的男音,所有人齊刷刷朝門口看過去,只見祁煬站在門前,靠著門框,所有人一瞬間屏住了呼吸,是因為剛剛的打斗過于激烈,沒有人注意祁煬什么時候到的,從哪句話開始到的。 廖邦和慕遲停了手,廖邦一下從慕遲手底下鉆出來,嚇得話都不會說了,“祁,祁少……” 慕遲盯著門前的人,眼睛里的怒火沒有減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