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花毒,浸透五臟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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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鎖上了,祁煬和慕遲誰也別想出去,鑰匙不知道扔哪去了,找起來也得費會勁,慕遲抬頭望一眼祁煬,祁煬挑挑眉,很認真的模樣,“說到做到”的意思十分明顯,他這種強硬的手段慕遲也沒辦法,祁煬不要臉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真的,都習慣了。 嘆口氣,慕遲推開他,朝床邊走:“一定要談?” “一定?!逼顭瑧暋?/br> 慕遲把手機關靜音,然后放置在床邊的桌子上,倒在了床上,翻了個身,趴在被子上道:“談吧。” 慕遲只是覺得困了,然而向床上一趴這動作卻讓祁煬跟著放松下來了,祁煬不怕對上嚴肅的慕遲,可總歸會緊張,他怕一不小心就和慕遲重回原來,所有建立起來的好感都煙消云散,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祁煬走到床邊,慕遲側身對著他,頭枕在胳膊上,清明的目光正對著在床邊坐下的人。 他不是不正經,說真的,慕遲也并不想就這么結束了,他和祁煬還是有可能的,對嗎?既然如此,不能給他絕對的態(tài)度,他真怕祁煬放手了。 “這么談啊?”祁煬問他,手伸過去碰他,卻被打掉了,慕遲還是得有態(tài)度的,“就這么談?!?/br> 他趴著也不耽誤他說話,他就是想要祁煬給他一個態(tài)度。 說實話,還是有點吃醋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他剛才說的那番話,沒有一句是假的,那就是他的心中所想,心中顧忌。 他的介意,一點也不隱藏。 同樣,他的喜歡,也快要藏不住了。 泛濫的情在這個夜里以火山噴發(fā)之勢燃燒彼此。 祁煬倒頭摔在了慕遲身邊,他以手撐著腦袋,側著身子,與慕遲對視:“你這么介意,是不是喜歡我?。俊?/br> 慕遲看著他,等他的后話,沒承認,也沒否定。 “什么時候的事?”祁煬得寸進尺的追問他。 慕遲怒了,沒好氣道:“你談不談?” 他說要談的,那就趁現在他沒改主意趕緊談談以后,總這樣問他這個干什么? 祁煬一笑,這會改變了說法:“有什么好談的?” 慕遲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要談的是他,不想談的也是他,他想干嘛? “沒有可談的,慕遲,現在我明白了,你對我,對這份感情的態(tài)度,說穿了你對我有感情,不想我碰別人,而我對你更是抑制不住的欲望,更不可能讓別人碰你,既然我們想法一致,還有別人什么事?”祁煬認真道:“解決辦法很簡單?!?/br> 祁煬伸手,環(huán)住慕遲,覆在他背后,低聲在他耳邊道:“斷的干干凈凈不可能,我和左路也非只是炮友,我會和他保持聯(lián)系,但是我答應你,慕遲,我不會和左路有任何逾越的舉動,任何曖昧的行為,君子之交,光明正大?!?/br> 祁煬和左路初中就認識了,現在已經四五年了,他們如果僅僅是那種關系也早該散了,保持至今的原因,是因為這兩人的三觀和審美完全重合,另一原因,左路自身也是有魅力的一個人,在沒有和祁煬一起之前,他在圈子里的名聲和花頭不比祁煬次一點。 人總會始于顏值,陷于魅力。 左路的人格魅力,是祁煬欣賞的,他和他一樣,從不回頭看,他們甩掉的人,也沒有再貪戀的道理,他們在圈中的名聲,他們玩世不恭的眼神,他們誰都不愿意臣服于他人身下的高傲,每一點,都高度重合。 慕遲對左路知之甚少,他最介意左路,是因為他進這個家的第一天,就親眼目睹過祁煬和左路的特殊表演。 那場面在他腦海里乍現,久久不能平息,祁煬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永遠這么特殊,永遠這么沖擊著他的三觀。 永遠讓他不能忘記,永遠讓他不得不介意。 翻身過來,慕遲難受的很,他最煩祁煬壓著他了,那么重,但這次他忍了,沒有推開他,說道:“你以為我介意的只是左路嗎?” 如果你只和左路有牽扯,或許我都不會那么退卻,我怕的就是你身邊那些不知名分的人,那么多人,他要怎么一個個防著? 祁煬不懂慕遲的擔心,也不知道敢和他這樣的人談感情的慕遲有多大的勇氣和決心。 “我不否認讓我最不舒服的人是左路,你和他玩的這么歡,那你和別人呢?我沒看見的那些,你沒表演給我看的滾床單,有多精彩?祁煬你描述的出來嗎?”慕遲質問他,語氣平靜卻并不溫柔,語言之中的藏鋒祁煬不會聽不出來。 祁煬沒想過慕遲是這么沒安全感的一個人,如果一開始知道這會成為兩人之間的隔閡,他還會帶左路回來,還會把慕遲關在他的房間,還會表演那一場活春宮給他看嗎? 最初祁煬沒想那么多,他那么做的道理只是覺得簡單,方便,更快捷的告訴祁家這個新人,他是玩什么的。他盯上慕遲,他懶得和他一點點開始,他要用最直接的手段來告訴他,他是同性戀,并且,看上他了。 要他知道,遲早有一天,躺在他身下的就是慕遲本人。 祁煬在做一些事的時候不會顧忌太多,何況那個時候他只是想和慕遲滾床單,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他沒把慕遲和他在圈中看上的一些0有什么區(qū)別的對待,慕遲一點兒都不特殊,他憑他的長相入了祁煬的眼,低俗而又真實的原因。 以至于祁煬越演越烈的征服感,通通來自慕遲的對抗。 一次次的對決里,慕遲不經意的一句話,抗拒的反應,把他罵的狗血噴頭,還不知死活的囂張樣子,都讓祁煬覺得他是那么烈性而鮮活,他第一次如此沒品的盯上圈子外的人,甚至起過強/jian未成年的念頭,整個的一神經病,無藥可救。 他享受看他,虐他,碰他的每一種感覺,那張“鋒利”的嘴總對他惡語相向,導致他越發(fā)期待那嘴巴痛哭時發(fā)出的呻/吟和求饒聲,一定美妙極了。 他到底是饞他身子,還是饞他這個烈性的人? 現在少爺可以斷定,他沒病,他也沒有抖s傾向,他只是,動了真情了。 他太喜歡慕遲。 喜歡到連被他罵,都是一種享受。 微沉了雙眸,祁煬低頭下去,要吻他嘴巴,慕遲不讓,推開他低下來的臉,祁煬執(zhí)拗,還要強攻,慕遲也絲毫不退卻,在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情況下,他不想讓他親,可奈何祁煬比他還要偏執(zhí),攥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扣在腦袋兩側,吻上他的唇。 溫熱的唇糾纏不休,舌尖強勢的撬開他的貝齒,鉆進去更深的探索,掃蕩似的不留余地,慕遲呼吸逐漸緩慢,有點喘不過氣,偏頭過去,并同時動了動自己的手,想要推拒身上的人,可奈何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祁煬一旦玩真的,他就跟個小女生似的,力量懸殊太大,好歹他也是玩運動的,怎么就矯情的一點勁都沒有???! 祁煬把他的頭掰回來,再覆上去,吞噬掉他的呼吸。 “嗯……”慕遲嗚咽不清的鼻音,又勾人又刺激。 刺激的祁煬渾身血液沸騰,整個的淪陷了。 掙扎了一時半會,慕遲還是沒抽回手,媽的,祁煬要沒練過拳擊他都不信! 畫風突然不對勁,好好的兩個人又杠上了,慕遲伸手去推人,祁煬把他按的結結實實的,動彈不得,慕遲來回扭著臉,“滾,我喘不過氣了……” 他真的快窒息了,祁煬連口氣都不給他換的時間,一點間隙都沒留下,慕遲偏頭過去剛想大口的喘氣,祁煬把他的臉又扭了回來,攻勢越發(fā)猛烈。 慕遲真的要斷氣了,偏偏還一點都沒辦法,他的手腕動不了,呼吸還困難,那一刻慕遲真感覺恥辱,他是第一個死在接吻窒息之下的吧! 趁祁煬的手下移,摸向他的腰,想要鉆進他襯衫底下時,慕遲解放雙手,猛力一個翻身,兩人在床上滾了一圈,慕遲騎在祁煬身上,抓著他的兩手,怒不可遏:“你想把我悶死嗎?!” 空氣里寂靜一會兒,只聽得到慕遲的低喘和“砰砰砰”的心跳聲,祁煬望著他,不發(fā)一言,忽然伸手摸向慕遲的后腦勺,把他一下拉低,再次堵住他的嘴。 他的貪得無厭就像一個不成熟的小朋友得不到想要的玩具似的,如此不甘,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將身上的人以絕對的手段來獲得,慕遲,是屬于他的東西。 連呼吸,也是他的。 慕遲弄不過狂野的祁煬,祁煬又把他重新壓了回去,被子被兩人滾的散亂褶皺著,他們顧不得,只是拼命的截取對方的呼吸。 “嗯!”慕遲氣音都止不住了,將身上的人重重的推開,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拼命的喘息著。 祁煬在他上方靜靜的看著他,一番饜足的神情,他撐著雙臂,看他在他臂彎里大口的吸氧,柔順的發(fā)絲上起了溫熱的汗滴,潮濕的發(fā)都在昭告他們的激烈。 “感覺到了嗎?身體是不會騙人的。慕遲,我染上毒癮了?!逼顭潙俚拿哪樀?,“你這朵罌粟花,我戒不掉。” 不要問他能不能和誰斷干凈,他只能說,只要這個人不死,只要這個人是慕遲,他就沒空去招惹別人。 慕遲是獨立的個體,只要一天不全身心的屬于他,他都不會讓他溜掉,同樣,他若愿意乖乖的在他懷里,什么代價,祁煬都付得起。 和別人斷掉關系,將心和身都忠于他一人? 祁煬勾唇一笑,慕遲知不知道,這對祁少爺來說,真的太簡單了。 全身心的投入在慕遲身上,把他所有的感情都留給他,這太簡單,這交易也太劃算。 從慕遲第一次入了他的眼,他不就已經這樣了嗎? 如此病態(tài)的占有欲,無藥可救。 罌粟花的毒,早已經悄無聲息的,浸透五臟六腑。 ※※※※※※※※※※※※※※※※※※※※ 沒有多少讀者,但還是開了本預收,放出來讓大家大概率的瞄一眼,確定哲耳的下本文還對不對大家的胃口,喜歡就收藏,不感興趣就無視,放著吧。這本是有點撲了,但太監(jiān)是不可能的?。。?/br> 小花(朋友,也是個寫手)讓我趕緊開新文,鴿了撲街的這本,我這死心眼還是有點兒舍不得,本也不是什么大神,按照這種方式循環(huán)下去我怕自己死的更慘,于是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寫著,雖然沒推薦什么的,但也不是沒有一個人看,我被編輯遺忘在角落里,編編也壓根沒空搭理我,文不行,也懶得找什么理由,再差也是我一點點寫出來的。 預收是一本古代重生文,跳躍蠻大的,受為將,攻為太子,受死在攻手上,又重生在了攻的國家里,每天就想一件事,升官發(fā)財,刺殺太子。 后來……你們懂得,刺殺倒是一次次的挺起勁,那求饒也是一次次的挺真誠。 依舊是治愈系對抗文。 就這些了,??吹竭@里的大家都新年快樂,鼠年大吉,么么么么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