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哥,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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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的狀態(tài)回升,慕遲才終于聽清祁煬在說什么,他轉臉過來,知道祁煬在等他的話,可他不知道說什么了,兩人相視無言。 “你的保證跟沒說一樣?!蹦竭t半天才回話。 祁煬說自己不可能和別人斷的干干凈凈,這話不跟沒說似的?他也是夠實誠,連點甜言蜜語都不說,這一點真是和慕遲一個樣,不想去討好誰,兩人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也不是親兄弟,可有些地方真是高度相似。 他們都不說違心的話沒什么不好,可是情侶之間要都是實話也夠嗆,比如這個時候祁煬就得說些哄人的情話,而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不會和左路斷干凈聯(lián)系,也太敗氣氛了,可唯一的好處是,這人不是別人,他是慕遲啊。 他了解他,所以那些對待炮友的甜言蜜語,調情用的話,祁煬都不想和他說。 他跟他來實實在在的。 “沒錯,一樣。”祁煬道:“我原本就打算這么做,和左路之間不會再像以前一樣,畢竟我都有你了,別人我還真不感興趣了。” “誰是你的?!蹦竭t嗔他,祁煬這實打實的真話也是夠撩了,尤其現(xiàn)在情感高效升溫的時候。 “你啊,”祁煬指腹在他臉上揉動,極盡溫柔,“媳婦,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說那些話來嚇我。” 慕遲看著他,坦誠的很,“嗯,就嚇你?!?/br> 他想試試祁煬的態(tài)度,但他也怕自己過頭了,他也害怕祁煬會真的放手,他說話那么不留余地,那么殘忍,他后來也后悔了,所以才會給祁煬營造一種輕松點的氣氛,他不困,一點都睡不著,他所有的舉動,所有故意放給祁煬輕松的信號,都是他的不安,他希望祁煬挽留他,不要放手。 他如愿了。 因為,慕遲也會不甘心。 “那些話別再說了?!逼顭p輕撫著他的臉頰,愛不釋手,“你真的嚇到我了,什么不稀罕跟你談感情?我等你動心不容易,我那么喜歡你你感覺不到嗎?還是說你就是知道我這么喜歡你才故意嚇我的?” 這些話還不比甜言蜜語更能打動人心嗎?祁煬知道,慕遲喜歡他,遠沒有他喜歡他那么強烈。所以他珍惜慕遲的動心,慕遲的喜歡,比什么都要重要。 “我只是……”慕遲想說什么,又停了下來,祁煬等著他,直到他雙手一伸,主動的抱住身上的人,慕遲悶頭在他懷里,感受他的氣息。 “只是什么?”祁煬問。 慕遲輕搖搖頭,說:“沒什么。” 他只是……害怕而已。 懷里的少年孩子似的,在他身下撒嬌,當然,慕遲不認為自己是在撒嬌,是少爺自己這么覺得的,祁煬伸手摸摸他的頭發(fā),慕遲抱了他好一會才重新躺平,祁煬道:“寶貝,你好軟?!?/br> 慕遲盯著他,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眼眶容易濕,祁煬也沒說什么,他就滿心歡喜的被攻陷了,沉淪在他的溫柔鄉(xiāng)里,可他從不表現(xiàn)出來自己的滿意,他在祁煬面前,維護著自己所有的形象和愛戀,比如他喜歡祁煬,比如他也許比祁煬想象的更喜歡他。 這樣面對面的在黑夜里對視著,尤其經歷過剛才的“激戰(zhàn)”,空氣中的曖昧太灼熱了,加之彼此互述情意后冉冉升起的烈焰之情,被黑夜輕易的渲染,燒灼血氣方剛的少年蠢蠢欲動的心,人類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呼之欲出。 “我們做吧?”祁煬被燒起來的欲望還沒褪干凈,被慕遲再一“勾引”(擁抱)更是呈火山噴發(fā)之勢,一點兒也壓制不得。 慕遲雖然有感覺,卻向來理智為先,他看著祁煬,明白他眼里的東西,仍不能如他所愿,道:“不?!?/br> 祁煬都不知道從他嘴里聽過多少次拒絕了,慕遲對他是真的狠,明知道他忍著多難受就是打死不同意那種,一點也不退步,祁煬道:“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么不行?” 慕遲道:“你答應過我的?!?/br> “可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祁煬聲色都充滿了蠱惑的意味,“你知不知道這感覺忍著有多難受?” “那你自己擼出來。”慕遲大言不慚道。 祁煬無奈了,只道:“一定要十八歲?” 慕遲點頭。 “有什么特別的理由?”搞未成年不是什么好聽的話,祁煬也沒搞過未成年,雖然確實想過,但也沒有那個必要。 可人只要換成慕遲就成了必需了,他一點兒都不想等。 誰知慕遲說了一個可愛的理由,“我怕疼?!?/br> 祁煬微怔,這會什么都忘了,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十八歲的時候也會疼?!?/br> 這跟年齡有什么關系? “有多疼?”慕遲問。 祁煬道:“我會把你cao出血?!?/br> 慕遲抬手就要扇他,被祁煬抓住了,他吻了下他的指尖,說道:“開玩笑的,我舍不得。” 祁煬從他身上睡到他身側,手還是沒松,慕遲也沒有抽回的意思,兩個人面對面躺著,拉著小手,溫馨的過了頭。 慕遲另一手摳著祁煬的衣服,小聲的問:“真的很疼嗎?” 祁煬低頭:“你這時候問我這些,是在折磨我。” 他會自動腦補慕遲的反應,那是讓他不能安分的原因。 “為什么?”慕遲不知道,跟個好奇寶寶似的,什么都問。 在這方面,他得承認,他不太懂。 男女他知道,男男…… 他還是老實做個“學渣”吧。 “因為看見你,我就想上你,你不讓,我就難受?!逼顭谴笱圆粦M。 慕遲微紅了下臉,低眉下去。 祁煬摟緊了他,“很疼,無論怎么樣,都會很疼的?!?/br> “那你慢一點?!蹦竭t軟著聲音說,他本來就不怎么敢說這方面的事,因為他覺得臊得慌,兩個男生談這些,他還不能適應。 祁煬低頭,瞧著懷里的人溫言軟語的把他徹底攻陷了,他抬起慕遲的下巴,把他所有“害臊”的神情都收盡眼底,“好,我慢一點?!?/br> 說著向下動了動身,保持和慕遲同一水平線,引誘他道:“讓我進去吧,一點點,好不好?” 慕遲抬眼,祁煬真的是忍不住了,以為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勢必會松口,可他到底還是小視了慕遲的理智,“不好。” 祁煬想盡一切損招想讓他妥協(xié),什么話都說得出口,“我輕點。” “不?!蹦竭t不松口。 慕遲按回他,請求道:“不做,哥。” 這可以稱之為撒嬌的表現(xiàn),慕遲有史以來最軟的態(tài)度,都奉獻給祁煬了,今天夜里的慕遲,比什么時候都要溫順,可愛,一切都像祁煬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祁煬道:“叫老公。” 慕遲忽然抬眼,和祁煬算計的眼神對上。 “寶貝,不要叫哥,別人會以為我們亂/倫的,叫老公,嗯?”祁煬引誘他。 他就是想聽慕遲喊,球場上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背著所有人喊他一聲軟軟的“老公”,一定能讓他的心都跟著化了。 左等右等,祁煬也別想等慕遲做任何違反他形象的事,慕遲就是不叫,閉上了眼,“睡覺。” “叫一聲聽聽,就一聲?!逼顭凰佬?。 “不叫?!蹦竭t背過身去。 “不叫?”祁煬不懷好意的聲調起來了,慕遲嗅到了危險的氛圍,一睜眼,果然,祁煬把他翻了過來,大半夜的開始發(fā)瘋,“不叫還想睡覺?” “喂你發(fā)什么神經!”慕遲大喝一聲。 被子裹住了二人,里面異常激烈,只見被褥此起彼伏,被他們折騰的四處翻轉,里面還傳出襯衫撕裂的聲響。 “不叫老公也不給上,行,”祁煬探出半個頭來,聲音在被子里不是很清楚,“老子有得是法子弄你?!?/br> 慕遲嗚咽一聲,大概是被弄疼了,祁煬道:“球賽結束了,冬天也快到了,不怕被人看見了吧?” “我不準!我不!”慕遲抗拒著,雖然大聲卻也控制著音量。 祁煬控制住他,也不知二人在被子里打成什么樣了,只聽他道:“別動啊,我給你弄點裝飾品,全身型的?!?/br> 慕遲踹了他一下,啊啊大叫:“好疼……你輕點吸……” 為什么要十八歲?為什么在這之前不敢讓他碰? 因為慕遲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啊。 因為慕遲還不能太確定祁煬的真心有多堅定。 因為他要確保這個人真的是他最想要的,以及最想要他的,那個彼此的唯一,才能將全身心都交給他。 堵上了全部身家,他輸不起的。 慕遲不是同性戀,拋卻祁煬,不會有第二個男生讓他動心。 如果不是祁煬,他往后結婚生子的,也一定是個女孩。 即使現(xiàn)在他也這么想。 可是人生,哪有什么如果? 活在當下,活在當下。 他的當下里,就是祁煬,只有祁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