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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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煬正在開車,還沒到家他的狗友就來電了。 祁煬戴上車載耳機道:“曉北?!?/br> 陸曉北風(fēng)風(fēng)火火道:“祁煬,我回來了?!?/br> 祁煬道:“落地了?” 陸曉北:“落了,剛坐上車?!?/br> 祁煬問:“誰接的?” 陸曉北:“兒子,說句話。” 然后吳展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了過來:“cao,我一腳把你踹下去信不信?” 陸曉北:“聽到了吧?哈哈哈——” 祁煬被他帶的也止不住笑。 陸曉北:“你回去了呀?什么時候回來?” 祁煬應(yīng):“周三回去?!?/br> 陸曉北:“快點的啊,上班之前咱們再聚聚?!?/br> “剛聚沒多久,還聚?” “那又沒我!誰讓你們不等我!”陸曉北吧唧著嘴,磕的什么咔咔響。 祁煬道:“你吃屎呢這么來勁?” 陸曉北道:“薯片!cao,你好沒品?!?/br> 祁煬伸手切了下車里的歌曲。 吳展道:“婚禮好玩嗎?” 別提這個,一提祁煬就來氣,這下沒遮掩的,他道:“好玩?zhèn)€死,一群傻逼聚一塊?!?/br> “脾氣這么大?出什么事了?說來給爺高興高興?!眳钦沟馈?/br> “滾蛋,”祁煬不跟他扯,道:“你他媽給老子換水沒?” 吳展賤兮兮道:“沒換,我就不給你換,你敢嫌棄我?” 陸曉北在一邊問:“什么水?換什么?” 然后吳展給他解釋一通再跟祁煬說:“換了,放心,回來你就能下水?!?/br> 祁煬滿意道:“嗯,是個人?!?/br> 電話又到陸曉北手里了,他們聊了一路。 祁煬沒給蔣明博他們留電話,導(dǎo)致第二天沒人聯(lián)系得到他,還得到家里請,是蔣明博來守的,祁煬還沒出門就被蔣明博堵住了。 他把人請了上來,蔣明博在他房間里四處看看,說:“昨天忘留電話了,我就過來了?!?/br> 這挺不好的,祁煬大學(xué)換卡之后就把之前的人通通從他的生活中刪除了,一個人都沒通知,經(jīng)過昨天處了一下,他更不想留了,也不會覺得對不住了,道:“嗯,我也忘了?!?/br> 蔣明博在他房間里看看,說:“你房間挺好看的,沒怎么變過?!?/br> “什么都沒動。”祁煬說。 “哦——”蔣明博拉長音線,然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突然定睛,看了眼祁煬,祁煬正背對著他打著電腦,蔣明博稍微靠近那個柜臺,確定自己沒看錯,那上面是——寶貝。 他突然忘記了寶貝叫什么名字了,這一下怎么都想不起來了,就知道是寶貝,然后因為他們?nèi)氇z,后來就沒消息的那個人,蔣明博他們都差不多忘干凈了,要不是這張照片,他真想不起來還有這號人,畢竟那么長時間了,誰的記憶也不會只停留在五年前的事上。 而且他們把這個當做不懂事時候的錯事,就是比逃學(xué)什么的稍微重一點的事,別人不知道,蔣明博這種心大的就這么個感覺,有印象,但也不太重要的一件事。 當然,他們的生活都沒變,所以不重要。 入獄的不是他們,所以不重要。 因為不重要……所以他們不記得。 都快忘了。 蔣明博哽咽一下,眨了眨眼睛,然后收回視線,發(fā)現(xiàn)祁煬沒有注意他這邊的動靜,他也不太敢問,畢竟這事鬧的挺大的,對祁煬可能跟他們的感受不一樣,祁煬就算和他掰了,也是他哥,兩重身份,到底是不一樣的意義吧。 蔣明博不好意思問,怕戳到寶貝作為祁家一份子對祁煬的意義了。 他走到祁煬身邊,低頭看看他的電腦,說:“你在干嘛?” 祁煬看他來了,就道:“公司里的小事,無聊嗎?你可以看會電視,稍等一會,我快好了。” “沒事,你忙,”蔣明博說:“我就在這等你,正好也跟著學(xué)學(xué)。” 祁煬給他讓了讓位置,跟他講自己的cao作,“就是核對一下采購的價目表給合作方送過去。” 蔣明博道:“你不是做風(fēng)投的嗎?怎么還有采購的事?” 祁煬說:“是啊,我們涉獵的比較廣,只風(fēng)投太危險了,做些類似于代購的活,掛飛躍的名義,能與合作方保持長久的紐帶關(guān)系,資金鏈也會比較穩(wěn)固?!?/br> “好復(fù)雜?!?/br> “不復(fù)雜,”祁煬說:“就像一個三角形,我們站一端,合作方站一端,另一端是受眾,來回受益的過程?!?/br> “怎么受益???” “你看,飛躍是資金,資金投入合作方的金庫,對方向市面上輸送產(chǎn)品,消費者購買產(chǎn)品,因為產(chǎn)品的后臺保障是飛躍,飛躍會賺取消費者的信任,合作方賺取消費者的金錢,飛躍的股東身份入注能分攤一部分消費基金,明白嗎?” “這么聽起來,其實你們只風(fēng)投,不做售后也可以啊?” “是可以,這是我們自己定的規(guī)矩,只是想攬的多一點,賺的就多一點,但也不是都能做代購的,比如護膚品這種直接使用的東西,我們就沒辦法保證它的效果,所以這一類我們不會參與制作?!?/br> “哦,明白了,”蔣明博看著他,蹙眉道:“可你不一樣,你賺那么多錢干嘛?不累嗎?只做風(fēng)投不會輕松一點嗎?攬的東西多了風(fēng)險不就大了嗎?” 這話別人說蔣明博可以理解,只是祁煬背景這么大,祁家zwin已經(jīng)做的很大了,首屈一指,他干嘛那么拼? 他道:“能多賺干嘛不干?” 蔣明博道:“你又不缺錢花?!?/br> “誰說的?”祁煬抬頭看他,然后繼續(xù)弄電腦,“我缺?!?/br> 蔣明博簡直無語,“你缺錢,那我們別活了?!?/br> “你不懂?!逼顭季玫吐曊f。 “這我是不懂。”蔣明博道。 的確不懂,也沒法懂,一個大少爺這么拼,真的不懂。 祁煬沒有解釋,他做他的,就好了。 不需要別人懂。 晚上快到點了,祁煬和蔣明博一塊去了。 其實蔣明博有試圖說服他別去的,他到底是有些擔心的,不過祁煬……他看了看,算了,他還是擔心李敬吧。 “你一會別跟李敬起沖突,不好?!?/br> 祁煬瞄他一眼,沒應(yīng)聲。 蔣明博道:“真的,你可得控制住,不管李敬說什么,你就當放屁,別理他就行了。” 祁煬敷衍道:“我盡量。” 蔣明博最怕他說盡量了,祁煬的盡量就是看心情,他感覺出來了。 小別墅里的狂歡,老遠就聽到了。 里面昏暗的光束真適合發(fā)生點什么,祁煬跟蔣明博進來,他四下里觀賞后道:“怎么感覺李敬一點兒沒變呢?” 蔣明博道:“都沒變,變的是你?!?/br> 變正經(jīng)了。 祁煬笑了下,跟著他后面進去了。 蔣明博跟別墅里的男男女女打招呼,打完了說道:“祁煬?!?/br> 祁煬本來自己站著的,就被叫來了,他不太樂意的走過來,當然,沒表現(xiàn)出不樂意了,他面面俱到的,裝的跟真的似的,“哇,好多熟面孔,這什么,譚山吧?” 他對面前的一男人道。 被叫譚山的男人道:“少爺回來了,太久沒見了。” “是挺久,一會多喝兩杯?!逼顭馈?/br> 剛說出口就怔了怔,譚山也怔了怔,他都忘了,這個時候哪有說多喝兩杯的,不都是說一會聯(lián)系什么的嗎? 果然,譚山道:“喝什么酒啊,上床才是正道?!?/br> 然后引的旁邊的人一眾笑。 以前祁煬會跟著說幾句,不過現(xiàn)在他沒表態(tài),果然尬。 他跟著勾了勾唇,其實心底壓根不覺得好笑。 “李少呢?”蔣明博先打探李敬在哪,怕來個突然襲擊。 譚山道:“他就沒出來過,不知道在哪調(diào)情呢?!?/br> 這時候有一女人過來了,沒錯,就是女人,你也只能在李敬擺的場子上見到女人了,雙性戀不是浪得虛名,什么人都請,絲毫不避諱,那女人對他道::祁少,李少請您呢。” 蔣明博提了提神。 祁煬露出一個“你看,我沒猜錯”的表情,他道:“你們玩,我看戲去了?!?/br> 蔣明博拽著他,“我跟你一起?!?/br> “別,”祁煬道:“沒聽說是請我嗎?” 蔣明博不是擔心祁煬會被怎樣,他擔心的是李敬。 祁煬跟著那女人走了。 女人把他領(lǐng)到一間房前停下,這兒沒別人,紅衣女郎點了點門,說了聲:“就在這?!?/br> 然后她向前伸手摸了摸祁煬的西裝,手一路向上,還想靠近時,被祁煬攥住了手腕,“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br> 他聲線極其硬朗無情,女人頗為尷尬,找錯了對象,不過也是常有的事,這種圈子她早該知道的,只是想試試這男人是不是和李敬一樣,是個雙性戀,看來不是,“可惜了。” 她說。 祁煬松開手,女人從他面前離開。 他一個人面對這個房門時,露出一個期待的表情,就是有些戲被自己猜到了就不那么好玩了,他知道里面在干嘛,而且知道是誰和誰。 要不是,他給李敬跪。 推開門那一刻,室內(nèi)就定格了,這是一間臥房,正中間靠墻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大床,祁煬順著門開的弧度看,床上沒人,他把門再打開一點,床的對面是一張長沙發(fā),不出所料,入眼的一張沙發(fā)上,還有癡纏的兩個人。 兩個特別熟的面孔。 左路騎在李敬的身上,李敬坐在沙發(fā)上,兩人上面穿戴整齊,下面就很不堪了。 祁煬“哇”了一聲,故作驚嘆,“這就干上了?” 這他媽就演上了?好戲。 李敬對他笑:“怎么回事啊,我的女郎沒告訴祁總我在干嘛嗎?” “她說了,我好奇呀,就想看看?!?/br> 祁煬的話讓李敬收了笑容,李敬沒有囑咐過女郎告訴祁煬,祁煬也不可能知道,所以他這什么意思?挑釁他? 左路茫然道:“你什么時候跟人說的?” 左路壓根不知道李敬讓人請了祁煬過來。 雖然現(xiàn)在不怎么聯(lián)系了,可畢竟以前兩人好過,當著祁煬的面和李敬做,是李敬,以前不怎么對付的人。 這也太…… 李敬則道:“我剛進來的時候就安排了,不好意思,忘了通知你,我也不知道能這么尷尬的撞上?!?/br> 你也不知道?左路看著他,他離得近,完全看得懂李敬的意思,左路站起來,與李敬分離,站到了一邊,提起了褲子,勒著皮帶剜他一眼,沒說什么。 李敬也跟著提褲子。 祁煬靠著門框,環(huán)手無辜道:“不做了?我可以走?!?/br> “那多不好啊,”李敬說:“你們以前不好過嗎?這點臉我還是得給的?!?/br> 祁煬低聲笑了下,“李少,太顧忌我了,我都多少年沒回來了,你還在乎我怎么想?” “畢竟你的人在我身下,我不得給前任點面子么?” “理是這個理,”祁煬道:“關(guān)鍵得看這人是不是我的,圈子里哪有誰是誰的人???連個證都沒有,對吧?” 李敬笑笑,不應(yīng)聲。 左路走出來,到門前停下來,仰頭看祁煬,祁煬低眸瞧著他,二人五年后真真正正的正視彼此,只是眼神再不一樣,一個想解釋,一個無所謂的神色,沒有了曾經(jīng)的半分炙熱和不可分割。 曾幾何時,他們說,他們是圈子里最配的人。 他們無不黏膩在一起,他們把所有姿勢都用過,祁煬的熱烈,激情,左路都看得到,怎么這種熱烈一點兒影子都沒有,也被時間抹掉了嗎? 祁煬的眼神那么無所謂,就好像以前都是開玩笑的。 “我不知道你會來?!弊舐钒胩毂锪诉@么一句。 祁煬沒應(yīng)聲,靜靜的看著他,他得承認,他是有點兒不舒服,就好像被背叛的感覺,這是人之常情,加上他知道李敬在給他擺局,所以他不太想理他們。 “我們聊聊?”左路說。 “免了,”祁煬應(yīng)了聲,走進房間里,邊走邊道:“我覺得李少更想跟我聊,對嗎?” ※※※※※※※※※※※※※※※※※※※※ 崽崽上線預(y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