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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余聲在線閱讀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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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柄誠在前面走的很快,沒有回頭看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默認我會跟著他,還是根本就不介意我去哪。

    “喂,好歹送我回去吧?!蔽艺咀?,叫他,本來聲音不大,但是在地下車庫里一切聲音都會被放大。

    我是怎么走出餐廳的,我瞪著周年,沒瞪多久,因為他很快就從我身邊走過了,好像陌生人,好像不曾相識。

    有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認錯了人,想出言叫住他,電視劇里的女人都是沖上去抓著衣服領(lǐng)子大聲質(zhì)問的吧。但是我沒有,我張嘴,喉嚨卻在關(guān)鍵時刻啞住。我只能惡狠狠地盯著他和女生離去的背影,然后轉(zhuǎn)頭對徐柄誠戲謔的表情視而不見。

    不知道該去哪,但是既然是徐柄誠帶我來的這個鬼地方,叫他負責送我回去應(yīng)該不過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顧自地打開他副駕駛的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去哪?!彼D(zhuǎn)頭問我,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問,最開始是詫異,后來變成了憤怒,甚至還有一點委屈。

    我竟然覺得被背叛,是背叛吧,無論是周年還是徐柄誠。

    即使私底下從來沒有和周年確定過關(guān)系,但一直以來我清楚他長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個,而近一個月的失聯(lián),只是因為懷中另有香玉了嗎?

    那我為他的擔心,憂慮又算是什么?

    而徐柄誠更是可惡,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帶我來這里,從來都不是因為想幫助我。

    “熱鬧好看嗎?”我提高了音量,“你們兄弟把我耍得團團轉(zhuǎn),是不是現(xiàn)在感覺心情很愉悅?”

    徐柄誠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喜氣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皺了皺眉,嘴張了張卻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他啟動了車子,輕微擺弄了下方向盤,忍不住轉(zhuǎn)頭,低聲說:“你別不識好歹?!?/br>
    我被他的表現(xiàn)弄得有點心虛,剛剛?cè)计鸬谋┡粷蚕氯ヒ淮蟀?,但話茬是我挑起來的,只能硬著頭皮說:“你敢說你不知道周年又找了個女的?”

    我這話說的粗俗,很像潑婦罵街,說出來自己都不好意思,原來占有欲真的會控制人折磨人,更何況我的占有欲基于我這個炮友身份本身就是站不住腳的。

    見我的囂張氣焰下去了,徐柄誠的態(tài)度也柔和了幾分。“我是知道,只是空口無憑不如眼見為實,所以才帶你來看看,聲聲,你知道嗎?”

    “聲聲,你知道嗎,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br>
    是哪個午后,周年睡眼朦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沒有由頭地對我說過這么一句話。

    他好殘忍。

    右手抱著左胳膊,不知不覺就加重了力度,疼痛遲鈍地傳來,我在掐自己,靠痛來讓自己清醒。

    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

    只有懲罰自己才能讓我好過,不是他的錯,是我親手遞給他的刀,我給了他進入我身體和心靈的權(quán)力,卻沒有要求他不可以進入別人的,我的心和yindao都沒有鎖,他賓至如歸,來去自如,走的時候沒留下什么,所以現(xiàn)在哪里都是空蕩蕩的。

    被掐的地方越痛,擰出一道彎,讓指甲也能順利凹進去,皮膚和血rou一切腫脹地痛,指甲來回滑動地越快,皮膚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心里就越好受。

    是徐柄誠把我的手掰開的,把他的手覆蓋上來,緩緩地搓開五指,然后讓他的手指依次滲入進每一個縫隙,和我十指相扣。

    他在低聲說什么,我都聽不到,只覺得很溫柔。

    只有指縫被填滿了,心和身體呢?也掙扎著嘶叫著空虛。

    左手手臂的疼痛遺留,但正在減弱。

    我想起了白色衛(wèi)衣挽著周年的手臂,漸漸遠去的背影。

    我現(xiàn)在和徐柄誠做什么,都不算背叛吧,說是背叛,其實也早就背叛過了。我們早就不清白,也不被要求清白。

    “去哪?”我聽到有人在問我,不是徐柄誠,他只是默默看著我。

    我揚起頭,直視他的目光。

    “去酒店,現(xiàn)在?!?/br>
    握著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們?nèi)ゾ频旰貌缓谩!?/br>
    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擠出一個“好”。

    副駕駛的抽屜被他拉開,他在筆記本、火機、零錢和各種小票中翻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打開拿出一個跳蛋。

    “給你兩分鐘,內(nèi)衣內(nèi)褲脫掉,把跳蛋放進去?!?/br>
    沒有思考,接過跳蛋,穿裙子脫內(nèi)褲并不難,內(nèi)衣也可以不用脫襯衫直接揭開后面的扣子從下面拽出來。跳蛋塞進去有點生澀,畢竟不夠濕潤,但還是被我一鼓作氣地推到了身體里。

    徐柄誠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cao作逗笑了,“襯衫也解開吧?!彼f著把車載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兩度。

    其實車里并不冷,但我的每個神經(jīng)都在過載,連帶著身體也燥熱了起來,解開襯衫,正和我意。

    外面偶爾能傳來車駛過的聲音,但都很遙遠,好像和我的世界并無關(guān)系。

    他把副駕駛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著,屁股撅起來對著前擋風玻璃??上]有馬克筆,如果有的話,他會在我的屁股上寫字,左半邊和右半邊各一個,黑色的,冰涼的墨水劃過臀部,會寫什么?

    sao貨?妓女?或者他最喜歡叫我母狗?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輕輕拍了兩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內(nèi)褲塞進了我嘴里,叫我叼好。

    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齒和牙齒夾著蕾絲布料,上面有我體液的味道,這么叼著像是要交給誰,討誰的歡心。

    明明他對我的所有動作都帶著輕辱,在此刻,卻可以說是安慰。

    他就這么開車,會開出停車場,收費處可能有老大爺坐在那,或者沒有。

    身后有暖氣吹著,真皮椅背卻是冰涼涼的,硬生生懟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出口處有車排隊,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車輛里坐著mama帶著小孩。小孩坐在寶寶專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轉(zhuǎn)頭照顧小孩之暇抬頭關(guān)注前面的車隊有沒有移動,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頭掰過小孩的臉。

    我是怎樣一個形象,高撅著屁股,臉艱難地抬起來,嘴里還叼著內(nèi)褲。從股見隱隱約約露出一根粘粘的紅線,證明體內(nèi)還有一個正在震動的跳蛋。

    我聽到有機器檢驗的聲音,應(yīng)該是智能機器收費,徐柄誠的車是直接開過的,應(yīng)該有攝像頭吧,能拍到車里的情景,拍到我這個姿勢,一覽無余。

    我索性把頭埋進座椅,偶爾抬頭看看,這條路車輛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點分明的那種,“跟著搖?!?/br>
    搖哪里?是屁股吧,腦袋嗡嗡作響,我聽得到音樂,卻分辨不出鼓聲,只能胡亂地搖起來。

    是紅燈,他停車,隨手抄起調(diào)檔區(qū)擺的一條數(shù)據(jù)線,從背部掄到臀部。

    “好好搖”

    他甚至把窗戶打開了,冷風泄露進來,外面的聲音也泄露進來。這個本來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間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間變得與我有關(guān)。

    我抬起頭,求他,嘴里仍然叼著內(nèi)褲,只能模糊地努力發(fā)清“我不要,關(guān)上窗戶。”

    出口地卻是幾聲不達意的語氣詞。

    “繼續(xù)搖?!彼穆曇舨蝗葜靡?。

    外面的人會看見的,他們會驚訝,會唾棄,“咦,這是一條母狗嗎?”

    我濕得厲害,yindao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速度。眼淚為什么要掉下來,母狗是不會哭的吧。

    還好他沒有開多久,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

    “走吧,散散步。”他說,又補了一句,“順便買個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