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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體育場,他帶我來的地方。 8點多鐘,人已經漸漸少了,只剩最后一批人在跑步,也有孩子聚堆追逐玩耍,在足球場旁的沙堆里堆土丘,mama們就站在旁邊聊天,最開始是聊孩子,然后內容逐漸飄遠,開始聊一些不想干的話題。 主要也不是想聊孩子,鞋子,包包,美容項目,和辱罵自己的丈夫,哪一個都比孩子重要,哪一個都更有意思。 這種行為像遛狗,我愣了愣,徐柄誠更像在遛狗。 我挽著徐柄誠,體內塞著不跳了的跳蛋,沒有穿內衣內褲,白色襯衫里透出rutou的兩點,是很清楚的,但因為天色昏暗,體育場燈光不足,只有靠近了才能發(fā)現(xiàn),而來往的人大多在跑步,很快就從身邊掠過。 有一瞬間,我以為,我和他只是普通來體育場散步的小情侶。 直到他靠近我耳邊,對我說話,“要不要跑一圈?” 他問我要不要,其實是命令。 上一次沒穿胸罩跑步是什么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前了吧,大學犯懶,穿足夠厚的衛(wèi)衣就不想穿胸罩,晨跑也沒穿,跑步的時候胸抑制不住地大幅度擺動,很痛。 像現(xiàn)在一樣,現(xiàn)在甚至更糟糕,抬腿幅度稍為大一點,都有可能走光,甚至每時每刻,我都覺得下體冰涼涼的,有紅線露出來,濕乎乎的水跡,路人交織的視線匯聚在這里,又熱乎乎的。 里面更熱,他打開了遙控器,跳蛋開始震動。 風在耳邊呼扇著劃過,也饒不了機器的震動聲,該聽到的依舊聽的明白。我沒跑幾步就累了,果然從小到大都沒有運動天賦,rufang更是因為反復墜落由內而外生了一種腫脹的痛,和被男人揉捏玩弄的痛,相比起來,這種反復運動導致的痛,反而是一種不加情色,干巴巴,生澀的痛。 我生怕誰離我太近,看清楚我的狀況,但事實是我忽略了單身女性獨自一人在體育場能吸引多少目光。 真的有年輕的男孩盯著我看,用一種好奇又不敢聲張的表情,他們沒有走上來,卻用彼此間不懷好意地眼神交流暗示了,一切的曖昧。 但我不知道他們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只覺得我的rufang搖得夸張,還是看透了我沒有穿胸罩,最壞的可能是,在我一抬腿的瞬間,他們看到了我裙子底下的一切。 小腿很痛,就是人們常說的灌了鉛的感覺,血液凝固在小腿,禁錮住筋骨和肌rou,我要奮力擺脫這種桎梏,努力把腿拔起來,后背開始出汗,但是襯衫不能濕,濕透了就完全裸露了。 我終于停下來,不能再跑了,喘氣都很累,徐柄誠自始自終都坐在他的主席臺上面,他雖然在看我,卻好像我的事情與他沒有一點關系。 也不管我是不是停下來了。 慢慢走才發(fā)現(xiàn),跳蛋隨著我走路的姿勢在體內四處碰撞,而我剛剛竟然沒有察覺,真正慢下來,感受到它的一點點細小的移動,才害怕它掉下來。 如果掉下來會怎樣,會被圍觀吧,旁邊的人會用什么樣的眼神看我。剛剛的男孩子們會走上來,順手把它拿起來,像初中生拿起女生在走廊上不小心掉落的衛(wèi)生巾那樣,帶著好奇和竊喜。 一只手抓起一小點,露出好像很嫌棄的表情。 “哦,是跳蛋啊?!?/br> “什么人會在體育場塞著跳蛋跑步?” “是不是欲求不滿啊?” “是妓女嗎?” “還是母狗?” 他們會這么說吧,圍觀的人會越來越多。 想到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濕潤了。我走上主席臺,爬樓梯的時候會不會走光已經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誠的手。 他今天,至少今天,不會拒絕我了吧。 “嗯?” “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著他的眼睛。 甚至不顧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sao逼很濕,想要?!?/br> 每個字都字正腔圓,落地有聲,既然他想聽,那就讓他聽得很清楚。 徐柄誠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啞著嗓子說:“去買套吧?!?/br> 我低估了徐柄誠,他把我?guī)У搅梭w育場旁邊的路攤,是那種雜志攤,但除了雜志還賣些糖果和飲料。 “去問問,有沒有避孕套?!彼牧伺奈业谋场?/br> 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會有。但我還是去了,我后來想自己為什么要答應徐柄誠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這種情況下,yindao里塞著輕微震動的跳蛋,襯衫上掛著一層薄汗,正好透露出rufang,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難。 “沒有”百貨攤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兩個字。 “那請問有煙嗎?” 徐柄誠或許怕我尷尬,或許是真的煙癮犯了,又叫我多問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崩习逭f,表情已經從詫異恢復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輕蔑地看我,正常到發(fā)音特意加重小姐這兩個字,正常到把香煙拍在桌子上就扭頭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嗎?”我拿好煙轉身往徐柄誠身邊走。 徐柄誠接過香煙就著樹根陰涼處點了一根,末了熄滅。 “余聲?”他叫我。 我抬頭看他,天本來就黑,站在樹蔭里,更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你抽煙嗎?”他問,語氣像在和好朋友寒暄。 “以前抽。”我想了想,回答他,確實很久沒有抽煙了。 “為什么戒了?” “因為對身體不好,就戒了?!蔽译S口答道。 “你在撒謊?!彼π?,好像證據確鑿?!澳菫槭裁醋铋_始抽煙?” “你有完沒完?”我有點惱了。 “行?!彼故菦]有糾纏,“你想不想上廁所?” 這句話問的突然,比前幾個問題還要莫名其妙,但我卻隱隱約約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沒由頭地跟著興奮起來。 “看到那棟樓了嗎,走進去左拐,男廁所最后一排等我?!?/br> 他又點了一根煙,像是在暗示我只有一根煙的時間。 9點多的體育場本來就沒什么人,這個男廁位置不太好找,里面更是空無一人,看感覺整潔的地面就看得出來。 徐柄誠來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我按他的要求跪在地上,他脫了褲子。 “要喝嗎?”語氣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搖搖頭。 他也沒有為難我,當著我的面尿了出來,臨了還抖了抖,才轉過來叫我舔干凈。 很咸,氣味比真實味道更難接受,其實到嘴里也就是咸味,也有可能是因為只有一點量。我把他的整個包裹進嘴里,感受到稍微撐大了一點, 又吐出來,舔了舔頂端,仔仔細細。 然后抬頭看著他,如果他就這么穿褲子我會失望的吧。他或許也料到我在想什么,低聲說了句“繼續(xù)舔”。 于是我又低頭含了進去。 和上一次在機艙衛(wèi)生間不同,上一次他心情不錯,這次卻不知道怎么意興闌珊。含了半天也是半天半硬,在往下含住睪丸,輕輕用舌頭包裹著轉圈,吮吸,挑起,再推下,才稍微有了一點反應。 “走吧”他提起褲子,拍了拍我的腦袋?!按籼迷撚腥藖砹??!?/br> ———————— 以后每二四六更新( ′▽`) 謝謝大家的支持,喜歡的話麻煩給個三連~ 評論,珍珠或者收藏滿100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