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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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帝走了之后, 趙煦一直喜氣洋洋的, 蘇柔不明白他是為什么高興, 他也沒跟她說的意思,問她做魚累不累, 把她送到了屋里人就走了。 他沒纏著她倒是稀奇,沒多久蘇柔就聽著說他去了詩琴的院子。 春桃打聽到這個消息,氣得咬牙切齒:“奴婢看那個詩琴姑娘就不像個好姑娘,小姐你還送點心給她吃, 她還跟四殿下那樣!” 蘇柔想著事呢,聽著春桃怒罵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樣是哪樣?” “不就是那樣!” 春桃漲紅了臉,小姐以為她不知道, 她可是見過四殿下親小姐,晚上賴在小姐的閨房不走,小姐還摸四殿下頭來著。 “小姐你不管管?你要是去叫四殿下, 四殿下一定會從詩琴姑娘的院子出來?!?/br> “行了, 春桃我跟你說過我無意趙煦, 難不成你忘了?!?/br> 春桃一愣:“可都到皇子府了?!?/br> 在春桃看來自家小姐已經(jīng)跟四殿下生米煮成熟飯, 而且四殿下明顯喜歡小姐,還要小姐做四皇妃這有什么人不好的。 “到了四皇府又如何?你記得我無意就是了,我不喜歡他,他跟什么女人眉來眼去我都無所謂, 反而還慶幸他能不纏著我, 我可以早些自由?!?/br> 白申華他們每次說什么機密的事她都避開了, 皇子府對她只是個暫時寄住的地方, 她既不收買下人,也布置眼線,就是為了隨時能干干脆脆的離開。 “小姐……” 春桃還想再勸,但是見小姐就是鐵了心,而且看模樣的確不在意四殿下去詩琴姑娘的院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奴婢也不要給四殿下好臉了,男人都是混賬,四殿下明明之前還纏小姐纏的緊,今天那個詩琴姑娘不過多看了四殿下幾眼他竟然就去了?!?/br> 春桃鼓著腮幫子憤憤罵人,蘇柔看到她這副生機勃勃的模樣舒服多了。 “你這樣就好,像是你了,之前我還以為你是被什么東西附了身,每日勸著我爭寵,看到個漂亮的姑娘就斜眼。” 被小姐打趣,春桃哼哼幾聲,她做這些還不是為了小姐好。 蘇柔到了皇子府,趙煦從未說過她的來歷,明輝他們對此也頗有忌諱,府中人只知道殿下帶回府一個姑娘,十分寵愛。 之前詩琴避而不見韜光養(yǎng)晦,如今一出門,就讓趙煦晚上找她。 府里的人都等著兩邊女人打擂臺,卻沒見蘇柔有什么動靜。 “難不成這位夫人是個和善人?” 吳雄聽到這事,心里輕哼,蘇柔是巴不得殿下喜歡別的女人:“要是殿下拾起對詩琴姑娘的喜愛就好,之前殿下看樣子也打算收了詩琴姑娘,她對殿下可比蘇柔對殿下要真許多?!?/br> 明輝聽這話,搖了搖頭。 覺得吳雄想法太懸,不管是從前的殿下還是現(xiàn)在的殿下,都不可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個性。 殿下重視蘇柔,又怎么會招惹詩琴,恐怕是另有原因。 果真,趙煦從詩琴院子里出來沒多久,就傳來詩琴哭的要死要活,企圖上吊自盡的消息。 明輝前去處理,才知道殿下去找詩琴,是提出給她一份嫁妝,讓她挑個男人,把她嫁出皇子府。 詩琴當(dāng)然不愿,纏著趙煦問他她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蘇柔看不慣她。 趙煦估計是心情好,所以留在院子里聽詩琴哭訴了一段時間,就在她院子里留的久了些,讓府里的人產(chǎn)生了誤會。 不過詩琴哭訴一點用處都沒有,趙煦決定好的事,不可能有更改的余地。 趙煦走了,留下尋死覓活的詩琴,可算是苦了明輝。 怎么都不能讓人給死了,明輝忙到了半夜才把詩琴給穩(wěn)住了。 不過看詩琴的意思,要是離開皇子府,她寧愿死了。 到了第二日,不等明輝把這個意思告訴主子,主子先朝他道:“查查詩琴,看她平日都更什么人接觸。” 明輝一愣:“殿下的意思是?” “她不對勁,大約是哪家派的jian細(xì)。”趙煦浪費時間在詩琴的屋里久留,就是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若是他沒喜歡的人說不定看不懂她,但他深愛他家卿卿,自然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模樣。 詩琴或許有些喜歡他,但更多的是有種討好他,探聽消息的心思。 明輝領(lǐng)命去辦,突然有些感慨,昨天吳雄還說詩琴真心,殿下今天就說詩琴是jian細(xì)。 “對了,府里的賬目是誰在管?” 趙煦昨日跟詩琴說話還有些別的收獲,就比如家中女主人需要管理中饋,男人給女人越多財權(quán),就是越疼愛她。 別說管皇子府,他都是歸卿卿管的。 想著趙煦就想把自己的私產(chǎn)全都交給蘇柔。 “回殿下,是錢管事在處理?!?/br> “讓他整理賬目,清算我名下的財產(chǎn),到時候交到卿卿那兒去。” 明輝一愣,就聽到主子繼續(xù)道,“陛下答應(yīng)給我跟卿卿賜婚,以后她就是你們名正言順的主母,是我趙煦的妻子,不可再稱呼姑娘。” 說著,趙煦臉上蕩漾起了笑容,把這件事分享與他人,讓他忍不住得意。 他可以娶卿卿了。 光明正大的,他們是一對了。 趙煦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卿卿,雖然她說爬上最高的位置才能擁有她,但她的前提是他們的關(guān)系會招人阻止,她想要他有獨一無二的話語權(quán),她不愿意受委屈。 但如今齊帝識相,要為他們賜婚,那就不會有什么阻礙,也不會讓她受委屈,這樣他就可以先娶了她,再奪到至高無上的位置。 蘇柔覺著春桃就是個墻頭草。 昨日還罵趙煦是混蛋,但今天聽說趙煦昨天是趕走詩琴,整個人又來勁了。 嘴巴不停的念叨趙煦的好話,像是昨天罵他的不是她。 “好了,昨日我說的話難不成你都沒聽進去?” “奴婢當(dāng)然聽進去了,只是四殿下的確是人好嘛?!贝禾倚Σ[瞇的,“快到吃早膳的時辰了,殿下是不是要過來了?” 說曹cao曹cao到,春桃話才落音,趙煦就跟早膳一起進了屋。 回到皇子府,趙煦就恢復(fù)了早起練武的習(xí)慣,這會兒穿了深青色蛟龍暗紋的袍子,一頭烏黑頭發(fā)用墨色玉簪束起,整個人熱氣騰騰,精神抖擻。 “卿卿?!?/br> 趙煦擠在蘇柔的身邊坐下,目光親昵纏綿,“用了早膳,我有話與你說。” 看著他的神情,蘇柔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自從她叫他不要那么膩歪,兩人不歡而散,趙煦雖然還是會找她,與她親熱說話,但卻克制不像以往那么親近,似乎是怕招她厭煩。 但是今天卻又不一樣了。 這頓早膳蘇柔吃的半點不安穩(wěn),就像是在吃上斷頭臺的最后一餐,看著趙煦剝得溏心雞蛋,蘇柔筷子戳了戳蛋黃。 沒胃口再吃。 蘇柔一向早膳吃得少,趙煦沒察覺什么,愉快的繼續(xù)用餐,還把蘇柔碗里吃了一口的雞蛋吞了,洗漱干凈準(zhǔn)備跟蘇柔說話。 趙煦嘴巴張合,把昨日他求齊帝的事一說,蘇柔腦袋一暈,差點沒站住,剛剛那個果真就是斷頭前的最后一餐。 “陛下答應(yīng)了?” 她不過是個小官之女,哪能為皇家兒媳,齊帝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 “當(dāng)然,卿卿你這般好,只有我配得上你,他除了同意還能如何?!?/br> 趙煦得意洋洋,說出的話讓蘇柔差點瘋了。 趙煦失憶了亂來,齊帝是怎么一回事,也跟著亂來,竟然真的答應(yīng)要賜婚。這會兒她覺著外頭的傳言真是八九不離十了,趙煦就是九皇子的擋箭牌,齊帝看不慣趙煦這個兒子,所以給他弄了個無權(quán)無勢的兒媳。 “父皇知曉我失憶了?!?/br> 趙煦想到?jīng)]跟蘇柔說這事,主動提及,“他比我想象中慈祥許多?!?/br> 在他的記憶片段中齊帝可不怎么好,但見識了蘇柔跟蘇騰安的相處,當(dāng)初他們走得時候,蘇騰安還來找他,求他好好對待蘇柔。 他記著蘇騰安的愛女之心,還記得他說每個父親都深愛著子女,趙煦才沒有對父親完全抱著壞形象。 聽到齊帝知道趙煦失憶,還要賜婚,蘇柔腦袋更暈。 “殿下快去求陛下收回成命?!?/br> “卿卿別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這件事不行?!?/br> “四殿下你會后悔的!” “我不會。” 趙煦摟住了蘇柔,“我對什么后悔都不會對卿卿后悔,卿卿你快喜歡我吧,雖然我們還有一輩子那么長,但是我不想浪費下去,免得等到你之后喜歡上我了,就會后悔之前對我那么冷淡,一直懷疑我?!?/br> 聽趙煦這話,蘇柔差點沒冷笑出聲。 趙煦的腦補能力可以去寫話本了。 她怎么可能后悔,又怎么可能喜歡他,再者她現(xiàn)在不是懷疑,而是根據(jù)現(xiàn)實得出合理正確的結(jié)論。 蘇柔被趙煦雙手雙腳纏著不能動,蘇柔掙扎了下,見睜不開就當(dāng)做自己身上卷了條她抗?fàn)幉贿^的大蟒蛇。 死吧死吧,快點把她一口吞掉,讓她早死早超生。 蘇柔眼神空洞的看著華麗繁復(fù)的橫梁,趙煦真是個蠢貨,他爹也不是個好東西。 蘇柔他們沒走多久,蘇府一家也上路了,他們?nèi)硕嘤欣嫌行∮屑耶?dāng)器物,蘇柔他們在皇子府一陣了,他們都還在半途。 這日換船,一陣塵土飛揚,蘇騰安只看清來著穿的是官服:“可是青城的蘇大人?” 蘇騰安應(yīng)是,接著就是下跪接旨。 聽了一水的賢良淑德,蘭心蕙質(zhì),秀外慧中,接了圣旨,蘇騰安還云里霧里,他家女兒成了四皇妃了? 齊帝做事讓趙煦開心,答應(yīng)他沒幾天,不止快馬加鞭去找蘇騰安下了圣旨,還公告天下。 大街小巷都知道煞神四皇子要成親了,娶得是……娶得是誰來著? ※※※※※※※※※※※※※※※※※※※※ 成親成親!洞房洞房!龍鳳胎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