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許公公自然不敢耽擱,親自送到景仁宮,一字一句敘述了皇上的話。 夏貴妃驚訝,前兩日還埋怨皇上寵幸皇后,今兒看見金鯉魚,滿腹的委屈和埋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讓嬤嬤給許公公一個荷包。 “拿去喝茶吧?!毕馁F妃看著七八斤重的金鯉魚,越看越滿意,眉眼全是笑意。暗想:皇上最寵愛的人是她,皇后算什么,祁王送來的金鯉魚,皇上一句話,都能送到景仁宮,還有什么不能送。 此刻夏貴妃相信,皇上對她的寵愛是真的,絕對不含有一絲假意。如果知道這一切都是祁王算計好的,夏貴妃就不這么想了。 “好好地養(yǎng)著,別死了,明日我要請皇后娘娘來賞金鯉魚?!毕馁F妃一臉妖嬈,盡是得意。一語未了,門外的小太監(jiān)來報,說夏丞相來了,夏貴妃欣喜,走到了兩步,道:“快請?!?/br> 這下爹爹可以放心了,皇上看重的仍是夏家。 夏丞相走進景仁宮正殿,邊抹淚邊說:“娘娘,您要給老臣做主啊?!?/br> “父親到底怎么了?”夏貴妃說完,命人看座,走到夏丞相身邊,虛扶著他。 “今兒一早,老臣為娘娘買了一尾金鯉魚,足有七八斤重,在府中被人搶去了。賊人膽大包天,竟然入丞相府搶東西?!毕呢┫嗾f。 “竟有這事。該死的賊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去丞相府搶東西?!痹挭q未了,夏貴妃突然感覺事情不對勁。 父親丟了金鯉魚,祁王送金鯉魚,都是七八斤重,這也太過巧合了。忙命太監(jiān)說:“把皇上賞賜的金鯉魚拿進來,讓相爺過目?!?/br> 祁王不要欺人太甚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慫包公主她封王了(穿書)》by:嵐切 文案: 寧寄楓穿書了,成了小說里為了充實國庫,而被皇帝下旨嫁給商人的軟包子女主,姚夏公主。 男主是個不學無術、風流成性的渣男,但,有錢。 為了家國天下,女主跟納了風塵女子為妾的男主綁定了一輩子。 而作者將這篇文稱為“甜文”。 * 看的一肚子火的寧寄楓摩拳擦掌,決定憑借后世所學,把渣男虐得嗷嗷叫! 然而駙馬手握御賜腰牌,寧寄楓徒有公主虛名,寸步難行。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 一個受傷的男人從天而降,掉在她面前,成了只聽她一人話的護衛(wèi)。 陪她從人人可欺的公主,成了大寧第一女王爺。 * 小劇場: 寧寄楓:決定了,就由你來做我的新男主吧! 沈錦堂:可以,但這是另外的價錢。 等到身份曝光,寧寄楓覺得,自己可能付不起這個價。 沈錦堂:沒關系,你可以分期,親我一下還可以十二期免息。 pc端: 端:感謝在20200112 11:06:18~20200113 12:53: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滎苻、吟寂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夏家吃癟,皇后規(guī)勸 小太監(jiān)們應聲, 端著木盆走進正殿, 放到夏丞相跟前:“相爺, 您看?!?/br> 夏丞相見了,急了眼,忙問:“你從哪里得來的, 這金鯉魚就是老夫丟的那條,老夫新奇, 看了幾眼, 不會認錯。就是這條, 金鯉魚本就難得,怎么可能有重量一樣大的, 還巧合的同一天出現(xiàn)?!?/br> 夏貴妃氣得踢了踢木盆,憤恨道:“這是皇上賞賜的,為慶祝女兒的生辰。原來祁王殿下是賊,咱們現(xiàn)在就去御書房, 找皇上理論理論去, 明明是咱們夏家的東西, 沒得便宜別人, 讓別人得了好處。”說著,夏貴妃拉著夏丞相往外走, 命人帶上金鯉魚。 沒到御書房, 夏貴妃開始哭天抹淚,嘴里喊著委屈,冤枉, 要皇上做主之類的話。 皇上皺眉,請夏貴妃去偏殿,問明緣由。帶著精光的眸子掃視一眼夏丞相,問:“這金鯉魚真的是你花一百兩黃金買的?” 夏丞相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保證,還言明,府中的管家、街上的人都可以為他作證。如故意誣陷祁王殿下,愿承擔一切后果。 皇上無奈,只得找祁王殿下對質(zhì),幸虧祁王在仁壽宮,很快便到了御書房偏殿。弄清楚前因后果,展開手中的扇子,笑著說:“夏丞相好沒道理。你怎就認定,本王的金鯉魚是你的買來的那條,焉知不是本王自己買的?” “金鯉魚本就難求,七八斤重的更是少之又少。怎會如此巧合,老臣被人搶了一條,祁王又剛好得了一條,是巧合還是人為,皇上自有公斷?!闭f完,夏丞相再次磕頭,請皇上主持公道。 祁王收起扇子,瞧了瞧夏丞相,笑了,道:“就算本王今天帶來的這條是你的,你也不能一口咬定,是本王搶了你的金鯉魚,俗話說捉jian捉雙,拿人拿臟,還請夏丞相拿出證據(jù)來,才能判定本王是否有罪。那人在丞相府來去自如,想必武功極高,本王府中可沒有這樣的高手,蕭括的身形,丞相應該認識,想必丞相不會看走眼、認錯人。” 他側(cè)臉看向你一旁沉默不言的夏貴妃,又說:“夏丞相大張旗鼓找金鯉魚,本王略有耳聞。今兒送金鯉魚時,特意建議父皇請夏丞相品嘗一二,如這魚是贓物,本王會請你?直接將魚送到母后宮中,一家人關起門慢慢品嘗,還會有這些麻煩?請父皇明鑒,還兒臣清白?!?/br> “行了,你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被噬隙俗谥魑簧?,看看夏丞相,又瞧了瞧祁王,垂眸沉思片刻說:“這金鯉魚珍貴,保不準是那賣魚人,為謀高利,將金鯉魚賣與你們兩家。” 夏丞相聽聞,心下驚恐,暗想:如果不是祁王做的,會是誰做的。 又經(jīng)過一番討論,夏貴妃和和夏丞相只能暫時認栽。 夏貴妃命小太監(jiān)端木桶時,祁王先他一步,將魚提在手中,笑了笑說:“父皇想吃魚,去母后宮中吧,這金鯉魚是兒臣不擇手段搶來的,趕緊派人,把兒臣捉拿歸案吧。” 皇上板著臉,呵斥道:“胡鬧?!?/br> “兒臣都被人冤枉成賊了,名聲終究不好聽。這魚還是提回去慢慢吃吧,也許心里能痛快一點?!逼钔跽f完,作勢要走。 皇上阻止,說:“把這金鯉魚提到仁壽宮去,朕會查明真相,還你清白的。”后嘆息一口氣,又對夏丞相說:“愛卿啊,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朕念你年邁,對朕忠心耿耿,且饒你這一次,下次且不可胡來了。下去吧?!被噬辖鹂谟裱?,已證明祁王清白,誰敢反駁。 夏丞相和夏貴妃不僅沒拿住祁王的錯處,還被皇上訓斥,最重要的,眼看到嘴金鯉魚長了翅膀,飛到仁壽宮去了。 夏貴妃本想請皇后鑒賞金鯉魚,羞辱皇后一番,這個心愿落空了,她怎能不恨,恨祁王和皇后,處處與她作對。氣夏丞相來得不是時候,本來可以刺激皇后,現(xiàn)在反被祁王氣得渾身不舒暢。 仁壽宮,皇后聽了祁王的話,搖頭笑了笑,不贊同道:“不是小孩子了,怎會如此頑鬧,還有那個聞晏,竟然陪著你一起鬧?!?/br> 祁王把玩著扇子,說:“他們越生氣,離我們計劃的日子就不遠了。” 皇后又和祁王談了一會兒,從金鯉魚聊到了梧桐身上。提到梧桐,祁王眉眼帶笑,整個臉龐變溫柔了許多。 “你把梧桐當成了meimei,還是想讓她當王妃?”皇后直接問。 祁王愕然,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問:“母后怎么這么說!” “你一直不娶親,經(jīng)常往江陵侯府跑,提到梧桐,你整個人都變了,母后是過來人,也曾年輕過。怎會看不出你的心思?!被屎笮α诵φf。 “母后既然已知道,就該明白我的心思。我不僅僅把梧桐當meimei,還想一直保護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祁王道。 “你這是愛嗎,愛一個人,心會跳動雀躍,看不到對方時,夜里輾轉(zhuǎn)難眠,你對梧桐沒有這種感覺,對不對?”皇后一言未盡,又說,“你是把梧桐當meimei,不想讓人傷害她。等你遇見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你會拋棄梧桐,祁兒,那是母后最不愿看到的?!?/br> 祁王沉思,他對梧桐的感情,真的是這樣嗎。 不等祁王回答,又聽皇后說:“母后當初嫁你父皇,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也是兩情相悅,可終究抵不過江山如畫,美人多嬌。在這深宮中,不管多么單純的女子,最后都會變得算計滿腹,不擇手段。因為命運就是這樣安排的,你不踩著別人的白骨,別人就會喝你的血。” 祁王神色多變,不知在想什么?;屎笥终f了一些宮闈秘史,祁王臉色更加蒼白,暗想:梧桐如果進宮,會變成什么樣的人,也會和那些陰險狡詐的女子一般嗎?如果梧桐變成那樣的人,還是他的梧桐嗎,她天真爛漫,純潔無瑕,柔弱善良。他想永遠看到率真的梧桐。 “你既然決定問鼎高位,就應該放下兒女私情?;实鄄豢赡苤挥幸粋€女人,后宮那么多女人,爭搶一個男人,結局如何,你看看母后便知道?!被屎笤俅翁嵝选?/br> 祁王沉默,內(nèi)心掙扎。又聽皇后說:“梧桐是我外甥女,雖不是我生的,母后卻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所以母后不希望梧桐進宮。母后希望她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生,到了地下,母后也能見你姨母了。” “可周家是龍?zhí)痘ue,去不得?!逼钔醯?。 “周家去不得,還有別家,母后會給梧桐找一個合適的人家,門第可以低一點,但要對梧桐一心一意,這輩子都不能納妾,除非梧桐不能生育?!被屎竽锬镙p輕走到祁王身邊,嘆息說,“祁兒,梧桐只是你的meimei,放棄吧。母后真不愿意看到梧桐受委屈,更不愿看到梧桐怨恨你。到時候母后該幫誰。別人都覺得后宮的女人心狠手辣,可那不是母后的本意。” 皇后多希望自己還是那個純真善良的人,可早已回不去了。 祁王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皇宮,蕭括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不發(fā)一言。 等到祁王府門口,祁王才回神,轉(zhuǎn)身對蕭括說:“去江陵侯府?!钡人叩浇旰罡畷r,祁王突然停住腳步。蕭括問怎么不進去。祁王道:“不進去了,咱們?nèi)ヂ剣?。?/br> 蕭括不明白祁王想什么,只能跟從,兩人站在聞國公府的會客廳,聞胥讓人奉茶,好好招待祁王殿下,拉著祁王問一些金鯉魚的事兒,顯然,聞胥也知丞相府的事了。 祁王被皇后娘娘說了一頓,心中正煩悶,聽見聞胥問此事,滿臉不虞,道:“本王今日來看聞晏,不是聽你嘮家常,聞晏住那個院子,你告訴我,本王自己去找他。” 聞胥當即惶恐不安,唯恐祁王殿下生氣震怒,小心賠笑說:“祁王殿下說笑了,下官已派人叫他去了,相信很快就到,您再喝茶,喝茶?!秉c頭哈腰的樣子,看著礙眼。 祁王瞥一眼,眸中帶著嫌棄:“不了,國公府的茶也不過如此,跟本王送給皇上的茶差遠了。”說完,有些不耐煩了,起身朝門口走去,邊走邊說:“帶路,聞晏行動不便,本王親自去找他吧?!?/br> 聞胥不敢怠慢,忙跟上祁王的腳步,賠笑說:“是是是,祁王殿下公務繁忙,耽擱不起?!闭f完,呵斥下人,讓他們趕緊去聞晏的院里,看看人到哪里了,如果沒來,在院子里好好的等著。 祁王阻止,說不用提前通報,他有些事情問聞晏,耽誤不了多少工夫,聞胥忙應承兩句,帶著祁王殿下,朝云瀾苑走到。 云瀾苑中,夏氏一手掐腰,一手指著聞晏,指名道姓罵聞晏,讓聞晏帶著馮氏和兩個白癡,立刻滾出國公府。這個家是她的,不歡迎聞晏娘四個了。 原來林嬤嬤回去后,將云瀾苑中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說與夏氏聽了,夏氏頓時火冒三丈,非要找聞晏算賬,被林嬤嬤勸住,說夏貴妃交代的事要緊。 夏氏耐著性子等了兩天,分家文書已遞衙門備案,世子爺也將和離書給了馮氏。如今她才是這國公府正兒八經(jīng)的世子夫人了,想起聞晏的羞辱,夏氏如何能忍,當即帶人罵到文瀾苑中。 堂屋門口,聞晏端坐在輪椅上,冷眼瞧著夏氏,眸中盡是鄙夷之色:“哪來的狗亂吠,司琪給我打出去?!闭Z調(diào)平常,仿佛夏氏真是狗一般。 夏氏早看聞晏不順眼,就等著聞晏不敬呢,聽了這話,吩咐人將聞晏的東西扔出去,誰要是敢怠慢,小心發(fā)賣出去。 “我看你們誰敢。”聞晏坐在輪椅上,身上發(fā)出來的震懾之氣不容小覷,銳利的雙眸掃視眾人,又道,“這個家,不是夏氏你說了算,一個二房,雖然轉(zhuǎn)正,卻改變不了曾是二房的事實,在我這里耀武揚威,擺世子夫人的架子,夏氏你還不夠格。雖說分家,這云瀾苑依舊是我聞晏的底盤,容不得你們?nèi)鲆啊!?/br> 聞晏手中把玩著幾片樹葉,漫不經(jīng)心地瞧著院中虎視眈眈的丫鬟婆子,如果她們膽敢放肆,就讓她們也斷了腿,夏氏的奴才,沒少幫夏氏為惡,鏟除了也算為民除害。 夏氏見丫鬟婆子們不為所動,呵斥:“你們都是死人嗎,他一個殘廢能耐你們?nèi)绾巍_€不趕緊去,誰要是不盡力,回頭發(fā)賣出去?!?/br> 丫鬟婆子們不得已,只能靠近聞晏。夏氏眸中閃著笑意,微微揚起下巴,趾高氣昂地看著聞晏,好似聞晏大難臨頭一般。 “你們國公府的這出戲,真是精彩,二房勇戰(zhàn)大房嫡子,嫡子還是不良于行的。”祁王說著,人已進入云瀾苑,展開扇子,看戲似的瞧著眼前一幕,“你們繼續(xù),就當本王不存在?!?/br> 作者有話要說: 《慫包公主她封王了(穿書)》by:嵐切 文案: 寧寄楓穿書了,成了小說里為了充實國庫,而被皇帝下旨嫁給商人的軟包子女主,姚夏公主。 男主是個不學無術、風流成性的渣男,但,有錢。 為了家國天下,女主跟納了風塵女子為妾的男主綁定了一輩子。 而作者將這篇文稱為“甜文”。 * 看的一肚子火的寧寄楓摩拳擦掌,決定憑借后世所學,把渣男虐得嗷嗷叫! 然而駙馬手握御賜腰牌,寧寄楓徒有公主虛名,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