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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師尊,我真的不下蛋!在線閱讀 - 一一一

一一一

    “這么好玩的事,你們居然不帶我, 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早上照例出去溜蠻蠻, 鹿九把昨晚姜瀛正和圣天使的事情講給秦越聽,小少爺馬上就不樂意了。

    “那會丁卅急招我, 我也來不及叫你呀!”鹿九無奈道。

    “哼!”秦越擰過頭, “你連三叔都來得及叫,怎么來不及叫我呢!”

    小熊貓被這二貨蠢得沒眼看, 人家兩個晚上都睡一起的,哪有什么來不及叫的!

    “我原先以為姜瀛正是個狂霸龍傲天的人設(shè), 沒想到他是個癡情種子啊, ”秦越感嘆,“我以后再也不對基佬有偏見了, 前面有徐書墨, 后面有姜瀛正,果然男人跟男人才是真愛?!?/br>
    鹿九附和,重重點(diǎn)頭:“那是自然。”

    “秦越秦越,這邊, 傳給我!”足球場上正進(jìn)行著熱火朝天的比賽, 鹿九照例盤腿坐在圍欄上,一手托著腮看秦越踢球。

    那個叫徐迎迎的女孩依然到這邊來收飲料瓶子, 她的額頭上滲著薄汗, 鹿九遞給她一瓶飲料, 友好地對她笑了笑。

    經(jīng)過幾天相處, 徐迎迎也明白了鹿九好似把她認(rèn)作了一個親人, 對她很友好,但是也僅止于此,少年溫和的笑容有一絲親近,但絕對不是什么曖昧的情感。

    她微笑著接過飲料道了句謝,鹿九擺了擺頭,似乎有些高興,他往旁邊挪了挪,給徐迎迎空了位子出來讓她也坐。

    秦越正和別人爭搶著足球,兩個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那個男孩忽然趁秦越不備一個手肘拐在秦越的胸肋骨上,秦越本能地捂了捂胸口,球就被搶走了。秦越氣得冒火在后面窮追不舍,很快又把球鏟了回來,踢足球這個運(yùn)動特別容易起摩擦,不一會兒以秦越和那個男孩為首,兩隊少年都你推我搡起來。

    鹿九覺得有趣,看得津津有味,徐迎迎不由好奇道:“你朋友和人打架,你不去幫忙嗎?”

    鹿九不在意地回答:“秦越今日沒有血光之災(zāi),不怕。”

    徐迎迎:“......”

    轉(zhuǎn)眼間秦越把別人壓在了地上,把剛才挨的一肘子給還了回去。

    徐迎迎忍不住道:“他把別人給打了,你不去勸勸嗎?”

    鹿九更不在意了:“那人今日本來就有血光之災(zāi),秦越不打他也會受傷的,不如就給秦越打,興許還輕一點(diǎn)?!?/br>
    徐迎迎:“......”

    在此之前,徐迎迎以為鹿九就是個童話里的小王子,又漂亮又純凈,可是自此之后,她忽然才意識到古人說的話多么有道理:人不可貌相啊,鹿九是個小王子不假,可是個暗黑系的小王子??!

    這個大學(xué)里知道秦越家庭的人不多,因此兩方少年這場架打得很實在,幾乎沒有摻雜水分。秦越是會功夫的,不一會兒他就占了上風(fēng),他也不下狠手,把人打服就停了手。

    球賽是進(jìn)行不下去了,秦越出了一身汗,便脫了球衣一邊擦汗一邊往鹿九的方向走,身后忽然響起挨揍的那個男生的大喊聲:“秦越你這個不要臉的同性戀!把兔兒爺往學(xué)校帶你惡不惡心!”

    本來因為兩隊隊員打架,球場邊就擠滿了人,男生扯足了嗓門這一通大喊幾乎場邊所有人都聽見了。球場上男生打起來其實挺常見的,打著打著消了氣誰也不會往心里去,秦越以前從不為這個就能跟誰結(jié)了仇去,但是這回他停住了腳步,目光冰冷地望著那個男生,那頭發(fā)絲兒都根根直立的姿態(tài),宣告著小秦爺此刻達(dá)到了憤怒的頂點(diǎn)。

    鹿九回過頭問徐迎迎:“什么是兔兒爺?”他想了想,舉了舉手里的小熊貓,繼續(xù)問徐迎迎,“是說他還是說我啊?”

    被秦越帶到學(xué)校里的不是小熊貓就是他,也不知道哪個是兔兒爺。

    徐迎迎目光復(fù)雜地看著鹿九,委婉地解釋道:“就是......他的意思是說,兔兒爺是......男朋友的意思吧......”

    鹿九恍然,低頭對著小熊貓說:“原來說你啊,但是帶你到學(xué)校有什么惡心的呢?又不吃他們家的竹子?!?/br>
    徐迎迎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

    那邊秦越已經(jīng)像顆小炮彈一樣沖回去,把那個剛爬起來還沒站穩(wěn)的男生一腳又踹回了地上,轉(zhuǎn)眼間二十來個男生又扭打成一團(tuán)。

    徐迎迎坐在一邊,白洛不敢開口說話,但是他在鹿九手里拼命掙動,鹿九明白了,白洛這是想進(jìn)去摻一腳,但是這里人太多啊,一個小公仔忽然暴起打架,肯定又得引起sao動了。他兩手緊緊箍住白洛,背對著徐迎迎小聲說:“秦越能打贏的?!?/br>
    白洛細(xì)聲細(xì)氣地吼:“老子要去揍他!”

    “不行啊,”佛系小道君鹿九安慰道,“這里人多,三哥說了我們盡量不要在人前暴露......”

    “他罵咱們呢!他這話連三哥都罵進(jìn)去了!”說鹿九是兔兒爺,也不連秦釗都罵進(jìn)去了么!

    鹿九一聽就擼起袖子往球場邊走。

    那邊秦越正打得興起,打一拳問一句:“你罵誰是兔兒爺!”

    起初那男生還嘴犟,挨一拳就回一句:“就你帶來的那個小白臉!”

    后來漸漸沒了聲兒,最后只能抱著頭,眼看就要討?zhàn)埩?,忽然一只纖細(xì)修長的手搭在了秦越背上把他拉了開來。

    “鹿鹿,”秦越一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一邊說,“你過來干嘛,這混球我來收拾!”

    “他罵我三哥,我得親自收拾。”鹿九冷冷道。

    納尼?秦越茫然地看著鹿九,他什么時候罵三叔了?

    那男孩此刻已鼻青臉腫,嘴角還破了皮,鹿九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既然他已經(jīng)應(yīng)了血光之災(zāi),那自己就不好再動手了。

    于是,等到那個男生被另外兩個隊友攙扶著站起來,鹿九便開口說:“陳沖,生于199*年*月*日,生于京都市,長于鄞縣羅河村,七歲時因為偷別人地里的西瓜被狗咬,腳踝上的牙印到現(xiàn)在還沒消,十二歲因為聚眾斗毆進(jìn)過少管所……”鹿九忽然皺緊了眉頭,最后一句話說得極輕,只有陳沖一個人能聽見,“你身上居然還有人命?!”

    陳沖本來因為打架而漲紅的臉倏然發(fā)白,像是見鬼了一樣,伸出的手哆嗦著指向鹿九:“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鹿九原本想既然這人罵了三哥,那他也得找辦法罵回去,誰知一看此人命格大吃一驚,十八.九歲的年紀(jì),居然就有人命在身,再一細(xì)看,竟是兩個剛成形的胎兒,此刻正一左一右蹲坐在他肩頭齜牙咧嘴,張牙舞爪。鹿九當(dāng)下有些明白,看著此人的眼光便轉(zhuǎn)為厭惡。

    如此看來,這人的血光之災(zāi)不是應(yīng)在秦越身上,只怕還有大麻煩等著他。當(dāng)下鹿九便轉(zhuǎn)身,不想再跟這種人做口舌之爭。

    但是陳沖卻不讓他走,他伸手要拽住鹿九,卻不料撲了個空,而鹿九身形卻沒有半分移動,他驚訝地瞪了自己的雙手半晌,看向鹿九的眼神無比憤怒驚恐:“你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你調(diào)查我有什么目的!”

    其他同學(xué)雖然沒有聽到鹿九最后一句話,但是只聽到前面幾句也足夠他們驚訝了,尤其是聽到陳沖曾經(jīng)進(jìn)過少管所,不少人紛紛離他遠(yuǎn)了些。

    鹿九只冷冷看著他不說話。

    “你這個惡心的兔兒爺別他媽裝神弄鬼”

    秦越氣得又踹過去一腳:“你.媽的嘴巴洗不干凈了是吧!再敢不干不凈說一句,我今天廢了你!”

    鹿九皺了皺鼻子,也有些嫌惡:“這人自有惡報,別理他了?!?/br>
    秦越一聽就懂了鹿九的意思,不由幸災(zāi)樂禍道:“行,小爺?shù)戎此趺磁乐鴣砬竽悖 ?/br>
    鹿九撇了撇嘴,很想說一句幫個屁。

    圍觀的人見他們兩個自說自話,紛紛露出怪異的表情,這時陳沖跳著腳喊:“你們少他媽裝神弄鬼!秦越是不是你?你找人查我?”

    有同學(xué)看不過去:“你少說兩句吧,明明是你先動手打不過又罵人,人家只是以牙還牙罷了?!?/br>
    “就是,人家明明是好朋友,非說人家是兔兒爺,哪只眼睛看見人家關(guān)系不正常了!”

    “球踢得臟,嘴巴也臟,挨打不是自找的么……”

    也有人小聲勸:“我勸你還是別招惹秦越,聽說他們家來頭很大......”

    連陳沖自己的隊友都沉默著不說話。

    陳沖漲紅了臉,握緊了拳頭,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是氣得狠了,他左右張看了下,見那足球正在他腳邊,此刻鹿九和秦越正轉(zhuǎn)過身去,雙雙準(zhǔn)備要離開,他猛地一腳踢去,足球?qū)χ咕诺暮竽X勺直直飛去。

    “小心!”有同學(xué)驚呼,陳沖這一腳可是用足了力道,砸到后腦勺上絕不是鬧著玩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就在足球堪堪撞上鹿九腦后之前,忽然打了個旋,直直又飛回來,以更迅猛的速度狠狠撞上陳沖的前額,陳沖大叫一聲連退幾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著額頭“嗷嗷”大叫。

    這足球一來一去不過數(shù)秒鐘,然而它的運(yùn)行軌跡完全背離了物理學(xué),這奇幻的一幕驚呆了所有圍觀者,鹿九連個頭都沒回,秦越卻轉(zhuǎn)身過來輕蔑地丟給陳沖一個“你這狗屎”的眼神,便拉著鹿九離開。

    徐迎迎走過來擔(dān)憂地問:“你們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么事,只要是跟‘人’打架,我就沒輸過!”秦越自豪地說,一邊接過小熊貓在手心里掂了幾下,“對吧,洛洛!”

    這時不遠(yuǎn)處匆匆走過來一個中年婦女,不由分說一把拽住背向著她的徐迎迎的頭發(fā),徐迎迎驚叫了一聲趕忙轉(zhuǎn)過身,鹿九眼睛瞇了瞇,那中年婦女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慌忙甩開手,再一看她的手背上已鼓起一個紅腫的包。

    她低頭在地上四處看了看,也沒見到有什么蟲蟻,惱火地啐了一口,她雙手叉腰,狠狠瞪著徐迎迎,張口就罵:“死丫頭我找了你半天,你跑到這里來偷懶!樓道里面全是污水你想害我被扣錢??!”

    徐迎迎委屈地捂著自己的頭皮,小聲喊了句:“媽,我沒有偷懶,我在這邊收垃圾桶?!?/br>
    秦越原本正要發(fā)火,一聽徐迎迎喊了句媽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人家是親母女,自己一個外人總不好管人家務(wù)事。

    “趕緊跟我走!”中年婦女一手拖著徐迎迎往前走一邊還不停數(shù)落她,“不好好干活在那里勾引有錢人家小孩,你還想嫁入豪門怎么地!也不照照鏡子,你一個高中沒讀完的清潔工配得上人家大學(xué)生嗎......”話語之難聽根本不像一個媽能講得出來的。

    鹿九凝視著這對母女離開的背影不說話,秦越倒是越聽越氣:“這哪來這么多極品,好好說話能死??!這什么當(dāng)媽的......我靠我這暴脾氣!鹿鹿……鹿鹿?”

    “啊,”鹿九回過神,狐六的命格他雖然看不出來,但是這個中年婦女卻不是狐六的mama,鹿九想著,要不要告訴狐六這件事呢?她真正的親人又在哪里呢?

    “你想什么呢?這么出神?”秦越叨叨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很想幫幫徐迎迎,她跟我們也差不多大,哎,要不我們資助她讀書吧,這么年輕的女孩兒整天當(dāng)清潔工也太辛苦了,她媽怎么那么狠心呢......”

    鹿九搖搖頭:“還不到時候?!?/br>
    “那什么時候到時候?”

    “等機(jī)緣。”

    他們出了校門,秦越開上車。

    兩人開到梵山寺附近,找了個地方停了車,便往王傳峰的攤位走去。王傳峰最近相了親,便請鹿九出來幫忙看個相,他認(rèn)識鹿九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提這樣的要求,終身大事嘛,不能不謹(jǐn)慎。

    此時才下午三點(diǎn),正是踏青的好時節(jié),梵山寺外很是熱鬧。鹿九和秦越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處,也不由好奇地擠了進(jìn)去,一看原來是個擺古董的地攤兒。

    地上簡單鋪了一張布,布上一分為二,一半琳瑯滿目擺著各種銅幣、瓷碗、鐵銹斑斑的金屬雕像,另一半上放著各種卷軸,那卷軸也都是灰撲撲一層,弄得真像是從地底扒出來一樣。秦越有些奇怪,京都有專門的古玩市場,愛好古玩的一般都會去那里淘,怎么一個小地攤上竟如此熱鬧,人群擠得水泄不通的。

    秦越悄悄撓了撓鹿九胳膊:“鹿鹿,這些古玩是真的嗎?”

    鹿九搖搖頭:“我不認(rèn)識,我只認(rèn)得四千年以前的東西?!?/br>
    秦越:“......”

    旁邊有一個人看出秦越的好奇,便解釋道:“這攤位上的東西值不值錢我們不知道,我們是來看這里的老板變戲法的!”

    “變戲法?”秦越一聽便來了興趣。

    “這里的老板平時出了攤也不在此地守著,他這里的東西也不收錢,看見沒,那兒有兩口缸,一口收米,一口收油,看中什么東西就去不遠(yuǎn)處那家糧油店買相應(yīng)數(shù)目的米和油自己往缸里倒,你看那個布老鼠沒,就那個大布老鼠,”那人指著兩口缸中間一個半人高的直立的灰色大布老鼠,“誰要是投的分量不夠,那布老鼠就會撲上來咬他,不讓人走,一點(diǎn)也不疼,特別好玩!”

    秦越拿起地上一個小破瓷碗,見碗底果然用白.粉筆畫了一粒米的形狀還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數(shù)字20,旁邊的人解釋道;“這個意思就是買二十斤米,要是畫了一個水滴形狀那就二十斤油,倒進(jìn)那缸里就可以拿走這瓷碗啦!”

    “那我要是不付錢就拿走呢?”秦越問。

    “小伙子那你就試試看。”那人笑呵呵道。

    秦越拿著碗作勢就要走,只見那只大布老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撲了上來,眼看秦越就要被撲倒在地,鹿九手里的小熊貓公仔突然就竄了出去,把大布老鼠撞飛了出去,而鹿九也一把將秦越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好!”圍觀的人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

    大布老鼠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小熊貓,它退后幾步做了個助跑的姿勢,然后一大老鼠一小熊貓就狠狠撞在了一起,結(jié)果小熊貓紋絲不動,大老鼠滾了老遠(yuǎn)。

    秦越是叫好叫得最起勁的,那大布老鼠被撞飛后焦躁地在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不想放走秦越,又忌憚著小熊貓。

    人群里議論紛紛:

    “這是什么cao作?倆公仔也能打架?”

    “這倆公仔都上了發(fā)條吧?”

    “也許是都成精了呢!”

    “哈哈哈哈,那這是動物成精還是棉花成精了......”

    這時人群外響起一個尖細(xì)的聲音:“誰欺負(fù)我家的小老鼠了?”

    人群分開一條道,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眾人一眼看見他就笑了起來。無他,實在是這個人長得太像老鼠了,尖下巴小眼睛,一身灰色布褂,留著幾縷灰白長須,那賊眉鼠眼的樣子,看著太可樂了。

    鹿九的眼睛卻是亮了亮,立在一邊靜靜看著此人。

    秦越呵呵笑了笑,把碗又放回原地:“我見這布老鼠可愛,開個玩笑,老板你這玩偶很是有趣啊,你愿不愿意賣給我?”

    這老板一雙細(xì)長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秦越一番,又看向他懷中的熊貓公仔,瞳孔縮了縮,眼中精光閃耀。

    “閣下看得中這小玩偶是我的榮幸,不過我看閣下的公仔也很是有趣,不如我們交換如何?”老板捋著胡須,笑得賊眉鼠眼都擠成一團(tuán)。

    秦越臉上的笑倏然消失,取而代之以冰冷的表情,敢打小熊貓的主意,這是觸秦越的逆鱗。他把小熊貓揣進(jìn)了兜里,冷冷說了句“那就算了”,轉(zhuǎn)身就走。

    那中年男子也不攔阻,看著秦越離去的背影,捋著胡須笑得越發(fā)高深莫測。

    “鹿鹿,那個人是不是看出白洛的身份了?”離開人群后,秦越小聲問。

    “他只有幾百年道行,未必能看出洛哥的原身,我猜他以為洛哥是什么靈寵,”鹿九一邊帶著秦越往梵山寺后一處密林走去一邊說,“奇怪,丁卅和太白金星都跟我說人界靈氣稀薄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妖物能修成人形了,這小小貂鼠居然可以化形?”

    “貂鼠?”秦越吃了一驚,“你說剛才那個人是鼠妖?”

    “對,道行不高,才會覬覦咱們的熊貓?!?/br>
    “怪不得,這長得也太像老鼠了!”

    鹿九又往前行了一段距離,直到四周再無人跡,他才轉(zhuǎn)過身對著空氣朗聲喊道,“出來吧!”

    一陣“嘿嘿呵呵”的笑聲過后,那個貂鼠妖現(xiàn)身了,他微微抱拳,客套地說:“這位小哥莫非是道門中人,居然知道我跟在后面?”

    秦越見過不少鬼,但是修成人形的妖這還是第一次見秦小爺?shù)臑V鏡當(dāng)然自動忽略鹿九一時覺得很新奇。

    鹿九不說話,只靜靜盯著他瞧。

    鼠妖訕訕笑了笑:“那么小哥應(yīng)該也知道我的來意了?實不相瞞,我對閣下的靈寵很感興趣,二位不妨開個條件,但凡我能做到的,必不推辭?!?/br>
    “你做夢!”秦越冷笑一聲,“你算個什么東西,我都沒有搶你的布老鼠,你倒是打我的熊貓主意!”

    鼠妖眼中彌上一層狠厲:“我勸二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靈寵,我是志在必得?!崩鲜箅m天生膽小,但是他看出眼前這兩個人都是凡人,也不知哪里得來的靈寵,給了他們簡直是暴殄天物,鼠妖難免動了要搶的心思。

    “好大的口氣,你想怎么樣?”秦越插著腰。

    “我勸兩位小哥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如今是好聲好氣和你們商量,可要是二位不識抬舉,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鼠妖瞇著眼睛,磨著牙,已是一副摩拳擦掌的姿態(tài)。

    “那你來啊。”鹿九淡淡說道。

    鹿九有心試探這鼠妖修行,一開口就是挑釁,兩人當(dāng)下就交上了手,幾招過后他便心里便有了底,這五百年鼠妖道行竟不亞于幾千年前三界靈氣最盛之時!當(dāng)下也不再客氣,打神鞭從袖中飛出,把這小妖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鼠妖這才知道自己惹了怎樣的大神,他不認(rèn)識鹿九,也看不出鹿九修為,但是他認(rèn)得打神鞭??!在他還是個小老鼠的時候,他在人間的茶樓里每日偷食,間或都能聽到人間說書的講那姜子牙封神的傳說,那說書先生形容的打神鞭,三尺六寸五分長,二十一節(jié)鞭身布滿符文咒印,不就跟眼下捆住他的這一根一模一樣么!

    “仙……仙君,”鼠妖哆哆嗦嗦地跪了,嚇得上下牙齒都磕碰在意起嘎嘣響,“小妖有眼不識泰山,仙君饒命……”

    “你修行還算端正,沒有沾過人命,我不是找你麻煩的,我只問你,你在何處修行?”鹿九問。

    “啊?”鼠妖愣愣抬頭。

    “實話說了,我便不與你為難?!?/br>
    那鼠妖便老實答道:“小妖在祁連山修行五百余年,剛化人形不過月余,來到山下也只有幾日時間,仙君明察,小妖絕沒害過人,那古董字畫都是真的,我從一些頗有年頭的墓里帶出來的,都不是贗品,我連凡人的錢都不敢收,只敢換些米油,仙君您千萬別殺我......”

    祁連山,天山之巔,與極洲之海并稱世界兩大永不能解之謎。

    鹿九繼續(xù)問:“祁連山上除了你,還有別的妖修嗎?”

    “小妖只在山腳下修行,在我之前,已有不少妖修都化了形,我算是晚的......”

    “人界如今靈氣稀薄,你們怎可輕易便化了形?”

    “靈氣稀???”鼠妖一怔,繼而恍然道,“難怪我來凡間幾日,呼吸吐納都極為不順,甚至連辟谷都不能夠了,原來人界沒有靈氣了嗎?可是祁連山靈氣很充裕,而且山頂有龍神,我等也是在龍氣澤被之下才能......”

    “龍神?”鹿九吃了一驚,“你見過那龍神嗎?”

    “小妖沒有那個榮幸,但是有千年大妖見過,據(jù)說龍神一千年才能騰飛一次,每次騰飛,紅光漫天,龍吟三日不絕于耳,那時候也是祁連山靈氣最盛之時,妖修們望日拜月,可使修行一日千里?!笔笱荒樀南蛲瞿?,涎著口水笑道,“據(jù)說最近一次龍神蘇醒就在一月之后,到時候小妖肯定也是要回去,共襄盛舉的。”

    “一月之后,”鹿九所有所思,繼而揮了揮手,“你走吧,既然化為人形,切忌固守本心,莫要害人?!?/br>
    “仙君放心,小妖一定循規(guī)蹈矩絕不敢犯!”鼠妖忙不迭點(diǎn)頭,又恭恭敬敬叩了頭,忙不迭溜了。

    “鹿鹿,就這么把他放走啦?”秦越看著鼠妖瞬間就遁遠(yuǎn)的背影,有點(diǎn)不滿,“他想搶我的熊貓,我還想抽他兩鞭子呢!”

    鹿九眨了眨眼:“那下次遇上了再抽吧。”合著鹿九都忘記了這茬兒了。

    這么一耽誤,兩人跟王傳峰會合時,他都已經(jīng)收攤兒了。

    王傳峰的女朋友在一家幼兒園做老師,秦越開著車載著鹿九和王傳峰一起去接人,王傳峰一路上對自己的女朋友贊不絕口,看得出來他很是滿意這樁姻緣。

    車子到了幼兒園門前的街道上停下,那園門口此刻被家長們擠得水泄不通。王傳峰于是下車過去,秦越和鹿九就坐車?yán)锏戎?/br>
    秦越好奇地往那邊張望著:“這幼兒園也不大啊,能有多少小朋友,怎么這么多家長呢?好像還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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